《d018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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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18烟灰-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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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意地看著佩拉得猛然退後,下一刻可怕的刺痛再次来临,非欢身体一震,翻倒在床上。 

  疼痛让非欢眼前一片空白。 

  他死劲攥著床单,细长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出苍白的颜色。黄豆大的汗水渗出优美的额头,滚落在枕头上。 

  “很不好受吧?”佩拉得并没有停止折磨的意思,他将遥控器放在窗台上,伸手逗弄不断颤抖的猎物。“植入身体的仪器,可以发出电流,带给你想象不到的痛苦。” 

  咬著非欢厚实的耳垂,佩拉得低沈的威胁:“我试过把一个叛徒身上的仪器激活,看他慢慢地疼死。当然,对你,我可不舍得。”他优雅地笑起来,用手指描绘非欢轻颤的唇。 

  褪去非欢的衣物,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看著优美的曲线逐寸逐寸展现在面前,上等丝绸般的肌肤闪著诱人的光泽,佩拉得下意识地喉咙发紧。 

  原本只想玩弄一下许掠涛的人,满足一下自己的需求。现在却不由自主地全心全意探索眼前的身躯。 

  结实小腹和优美起伏的肌肉线条,并非他所独有,为什麽却偏偏只在他的身上,才让人觉得如此绝色? 

  佩拉得淫秽的指尖轻轻随著非欢身体的起伏滑动,随著一声低微的呻吟,点上非欢无精打采的分身。 

  不久前才被林同薛蹂躏过的分身,还带著被布条绑出的痕迹,散发著煽动的色泽。 

  非欢感觉佩拉得抓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并在不断揉搓加以刺激,心里既恨又怕,却被剧痛所控制,连叫声“别碰我”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里的痛楚越来越剧烈,几乎要把非欢凌迟了一样。 

  佩拉得轻松地舔著被摩挲得挺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感觉非欢因为无法继续忍受而逐渐开始痉挛。 



  “不行了?”佩拉得亲亲一头冷汗的非欢,将窗台上的遥控器拿过来,停止这种持久的折磨。 

  终於结束了。 

  非欢一直绷紧的身体终於放松下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 

  下体再次被握住,非欢惊讶地睁开眼睛。发现佩拉得就半跪在自己身边,不但如此,他也已经全裸。胯下高昂的灼热,让非欢倒吸一口气。 

  “没力气了?体力这麽差,怎麽做警察?”佩拉得戏谑地刮著分身的铃口,将欲起身反抗却全身发软的非欢轻轻推回床上:“现在才开始啊,我的小可爱。”


 “没力气了?体力这麽差,怎麽做警察?”佩拉得戏谑地刮著分身的铃口,将欲起身反抗却全身发软的非欢轻轻推回床上:“现在才开始啊,我的小可爱。” 

  他咬上非欢胸前甜蜜的果实,高兴地享受结实胸膛发出一阵阵无法自制的颤抖。 

  “混蛋…”非欢的拳头捶著床,有气无力地骂著,急促地喘著粗气。 

  佩拉得对非欢的咒骂挑挑眉,按摩著紧实羞涩的入口,忽然示威似的往里一探不是循序渐进的进入,一下就强迫地戳入三根手指。 

  压制下的身体簌然紧绷。 

  以为会从那张优美的唇中听见痛苦的呻吟,却不经意被非欢使尽全力撑坐起来,反身一掌劈在脖子上。 

  佩拉得骤然受袭,眼前一花。刚要按下手边遥控器的开关,胯下一撞,剧痛随之蔓延开来。 

  原来下身已经挨了非欢一脚。 

  “噢!”佩拉得闷哼一声,连连後退,要害被袭,暂时动弹不得。抬头看见非欢瞪著愤怒的眼睛,很快就要发出致命一击。 

  如骄傲的,即将飞翔在九天之外的鹰,令人不能直视的眩目光彩流溢在他四周。 

  许掠涛,我要帮你除去佩拉得了。非欢心里默默想著,却丝毫没有考虑自己在杀死佩拉得後如何逃出。 

  脚一落地,身体猛然摇晃一下,顿时天旋地转。刚刚受了这麽长时间的折磨,适才一阵攻击,已经是强弩之末。腿一著地,居然不听使唤地发软。 

  非欢心中大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床边。紧咬著牙,颤抖的手紧紧拽著床单不让自己倒下。 

  就差一点点了,怎麽这麽没用?非欢大骂自己。 

  正试探再站起来,头顶传来叫人心寒的低沈男声:“你的速度够快,精神也可嘉,但是力度不够。非欢,我告诉你,想一下子把对手打昏,掌劈对手後脑,是这样的…” 

  耳边响起迅猛风声,後颈猛然被一股重力撞击。 

  非欢眼前一黑,抓住床单的手骤然松开,昏沈沈倒在地上。 

  新月如勾,漆黑的夜空,色泽沈得就如窗前人的心境。 

  “我建议大少爷去刮刮胡子。” 

  回答的人冷冷的声音叫人打颤:“不要和我开玩笑,谈锋。我没这个心情。” 

  谈锋老实地说:“我并没有开玩笑,你确实需要刮刮胡子,再好好休息一下。” 

  许掠涛憔悴的脸抽搐一下,霍然转身,指著铺满了一桌的报告:“我能休息吗?这麽多的眼线,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好象非欢就一下子蒸发了,不存在了,就好象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瞪著这些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文件,许掠涛的怒气排山倒海地一涌而出。 

  挥手狠狠将一桌的报告扫落,再一脚踢翻用实心红木制作的大方桌,许掠涛对谈锋怒吼:“怎麽休息?已经整整两天了!” 

  谈锋没有表情地望著满空飞纸,平静地说:“非欢失踪才两天,我们已经尽力寻找了,大少爷不要太焦急。“ 

  “才两天?两天已经够长了,我都快疯了!”许掠涛吼得整个房间都在震动,又颓然跌坐回椅子:“非欢是卧底,佩拉得如果抓到他,我…我简直无法想象他的遭遇。” 

  “东堂已经被我们毁了,但贺东华口硬得很,什麽也不肯说。” 

  “没有其他人知道佩拉得那边的事吗?” 

  “东堂原本负责和洛弗司集团联系的贺西桐被打死了。当时不知道,没留活口。” 

  许掠涛冷冷道:“那就让我亲自会会贺东华吧。” 

  贺东华被带上来的瞬间,许掠涛几乎无法认出来。 

  这位昔日意气风发,居心叵测地想要与盛同一较高下的东堂老大已经不成人形。 

  四肢扭曲地下垂著,脸上数道还在潺潺流血的伤口使他狰狞万分。 

  他的眼睛已经瞎了一只,只剩下血红的空洞。 

  手下把他放在椅子上,他却连坐也坐不稳,身子一歪,斜斜倒在地上。与地面撞击的同时,听见一阵骨骼相碰的声音,显然他全身能断的骨头都被打断了。 

  连许掠涛也不禁皱眉。 

  “贺老大,你没有想到今天吧。” 

  贺东华断断续续呻吟,尚余的单眼瞥了高高在上的许掠涛一眼。 

  许掠涛蹲在他身边,温和地问:“事到如今,也没有什麽好说的了。我知道你是条汉子,我们打个商量,只要你告诉我灰的下落,看在贺大小姐和他的情分上,我放过贺大小姐。” 

  “灰?”贺东华笑起来,声音比夜枭的哭声更阴沈:“佩拉得说他是你的姘头,原来是真的,哈哈,好!好啊!” 

  许掠涛耐心地等他笑完,继续劝道:“你不顾你的私生女儿了吗?” 

  “你不用骗我。”贺东华冷哼一声:“小芳已经逃出去了。再说,灰的人已经交给佩拉得。佩拉得将他藏在什麽地方,我又怎麽知道?这个世上,能让你找不到灰的,也只有佩拉得了。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他笑到後来,似乎触动伤口,苦著脸咳出几大口血。 

  许掠涛脸黑了下来,拧著贺东华衣领磨牙说道:“你以为你女儿能逃出去?等我逮到她,看我怎麽对付她。你现在识趣一点,就为她留一条後路。和洛弗司做生意这麽久,总知道一些秘密。佩拉得有哪些老巢,有什麽方法和他联系,他喜欢把抓到的人藏在哪里。你说个清清楚楚,我不但放过你女儿,还放过你。” 

  鲜血从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下滴,已经将地板弄得血污一片。 

  贺东华闭上眼睛,仿佛在考虑。他睁开眼睛,虚弱地说:“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他现在的情况,我可以告诉你。” 

  许掠涛眼睛一亮,靠近贺东华满是鲜血的嘴,急切地催促:“他现在怎麽样了?你说。你说出来,我就放过东堂所有遗留的人。” 

  轻微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溜进许掠涛竖得高高的耳朵:“你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了。” 

  正在激烈跳动的心霍然一顿。许掠涛满腔的希望被脊梁冒上的寒意冲得无影无踪,转而又化为怨毒的目光射在贺东华脸上。 

  贺东华冷笑著欣赏许掠涛苍白憔悴的脸,不怕死地补上最後一句:“当然,在活活折磨死他之前,佩拉得可能会尝尝他後庭的滋味,谁叫他是你的心肝宝贝呢?哈哈,哈哈哈…” 

  许掠涛咬著牙站起来,他提脚,向贺东华心窝重重踢去,踢断那叫他不安的刺耳笑声。“闭嘴闭嘴!我叫你闭嘴!”许掠涛怒吼著,疯狂地踢这脚下早鲜血淋漓的身体。 

  喀嚓喀嚓的骨骼断裂声不绝於耳。 

  “大少爷,大少爷!”谈锋向前扯住许掠涛的胳膊,告诉他:“贺东华已经死了。” 

  死了? 

  地上几乎四分五裂的可恐尸首,嘴边还带著最後一丝恶意的笑。 

  许掠涛感觉一阵虚弱,贺东华的话在耳边回荡?? 

  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把他弄走,立刻把他弄走!”许掠涛焦躁地连声下令。别过头去不肯再望贺东华的尸首一眼。 

  谈锋走到许掠涛身边安慰说:“不要担心,即使佩拉得抓到非欢,也不会轻易杀了他。” 

  安慰并没有任何作用,许掠涛的拳头依然攥得紧紧,象要一拳打碎和非欢之间的距离。 

  非欢的笑容,非欢的黑发,非欢的酒窝,非欢爽朗的声音,非欢发怒时气得粉红的俊脸…隔得那麽远,无法触碰,连看也无法看清。 

  许掠涛几乎支持不住,要跪倒在黑暗的夜空下痛哭不已。 

  “我最喜欢非欢的脾气,热情又火爆,象一朵永不熄灭的烟花。”许掠涛望著窗外黑沈得叫人想哭泣的天空,轻轻说:“我现在只愿他温驯怯弱一点,为自己……留一线生机。”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紧实的背肌上,挂满晶莹的汗珠,不时因为身体的微颤而延著曲线起伏著,滑落冰凉的地板。 

  劈了佩拉得一掌,那双反抗多多的手,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链子高高束起。连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嵌入地板的铁镣中。 

  一面与身高相当的大平镜,摆在非欢的面前,让他将身後那张优雅傲慢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佩拉得从後搂著非欢的腰,望著镜中两人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两指宽的按摩棒上涂满了润滑剂,在非欢的身体内不断抽插旋转。 

  按摩棒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边戳动,一边观察镜中的非欢。 

  被体内的异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非欢忍不住挣扎起来,裸露在镜前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就是这里了,对吗?”佩拉得体贴地问,恶劣地不断转动按摩棒刺激非欢的前列腺。 

  “哼,”非欢甩甩一头的冷汗,优美的唇一撇,晒道:“只会用工具,我那一脚已经把你给废了吗?”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的灼热摩挲非欢的双丘,磁性的声音悠然而出:“有这麽容易废吗?你那一脚不顶用。” 

  他咬上非欢的耳垂,舔去上面微渗的冷汗,淫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惊人,遇上你似乎都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我猜许掠涛见到你也没有忍多久吧。” 

  许掠涛?非欢低头。 

  不错,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如饿极的老虎一样急不可待地上床。以後相处的日子,更是乐此不倦。似乎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许掠涛的灼热,许掠涛的唇,许掠涛那种该死的霸道… 

  颤动的睫毛下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极端愤怒。 

  连他也惊异於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象被野兽噬咬自己的身体一样痛楚。 

  他默不作声抽出按摩棒,盯著镜中人俊美骄傲的脸上流露的一丝浅浅淡淡的暖意,骤然将火热贲张的分身插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用自己的器官将这美丽的人儿撕开给佩拉得带来很大的快意。紧而暖的甬道,收缩著包围侵入的灼热,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云端。 

  非欢被这毫无预兆的袭击疼得浑身一颤,他簌然抬头,看见镜中震惊无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兽一样高高缚起接受著佩拉得的侵犯。 

  愤怒和羞耻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样的热度在身体深处,曾经只属於一个人。 

  许掠涛。 

  混帐!混帐!非欢不知道是该骂下流的佩拉得,还是该骂没有本事的自己。 

  无论是被玩具玩弄也好,还是遭受暴力的殴打也好,总比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进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声咒骂出来,把有生以来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全部赠送给佩拉得。 

  可看见镜中那张陶醉的享受的脸,那双炫耀得意的眼睛,非欢用力咬紧了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屈服。 



  苦苦压抑著呻吟的郁闷美态,象火星一样点燃佩拉得所有的欲望,更疯狂地蹂躏著被束缚的猎物。 

  “这麽纤细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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