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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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错-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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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钠遄印!

莫怪乎楼日对自个儿的身子恁地有自信﹐毕竟这些年在花烟楼的调教﹐使得无数男子在他这里乐而忘返﹐恋栈不已﹔虽然他身子偏阳刚﹐并非喜男色之人的对象﹐但难听点说……他床上功夫了得—— 

他本是男子﹐自然晓得怎么样才能令男子「性致勃勃」﹔再说﹐他曾经上过男亦上过女﹐其经验之多﹐是寻常小倌所不能媲美﹐毕竟小倌通常是没有经验便被卖进相公馆的少年﹐第一次的接樱闶悄凶萤o往后的接樱彩悄凶萤o故此在性事方面有男有女﹑有上有下的他比小倌更胜一筹。 

楼日嘴角含着诱惑的笑意﹐微弯起腰卧躺在酒案上﹐两腿向着王老爷大张﹔他的手潜入长袍内﹐沿着扣子间的隙缝逐渐向下滑﹐把一排扣子逐颗解开。伴随着长袍敝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一具黄金色的健美身埽S即表露无遗—— 

上至漂亮形状的锁骨﹑偾起却不突兀的的胸膛﹑嫣红欲滴的蓓蕾﹔中段那六块强而有力的腹肌﹑姣好线条的窄腰﹔下至傲人的象征﹑圆润可人的臀瓣﹑那最诱惑人犯罪的菊穴——这一切皆坦露在王老爷面前﹗ 

楼日满意地看见王老爷盯着自个儿的身子的眼神宛如着了魔般﹐心里暗咐这是乘势追击的好机会﹗他的左手沿着锁骨向下滑﹐来到已经挺立的蓓蕾﹐与之嬉戏着的同时﹐口中发出了几声撩人的嘤咛﹔另一厢﹐他的右手在自个儿结实的腹部抚摸了几下﹐便一把托起因自蓓蕾传来的酥麻感而硬起了的私处。 

王老爷的眼眸牢牢地盯视着楼日的雄性在那只灵巧的手中逐渐膨胀﹐不自觉地咽下了一大口唾沫﹐然后他的视线又被楼日那只本来挟弄着蓓蕾的手吸引着﹔只见那只手沿着有型的身体纹理来到那盛开的菊穴。 

修长的手指窜入紧窄的菊穴中﹐刁钻地前后滑动﹐抽出再进入﹐把菊穴内的暗红嫩肉亦要翻出﹔但由于身子长久未经情事﹐再者不曾滋润干涩的菊穴便强行进入﹐使得楼日吃痛地抽了一口气。然而﹐为了令自个儿流露出陶醉的神情而不令王老爷起疑心﹐菊穴中的手指不断剌激敏感的内壁﹐冲撞着深处那脆弱却带给他无比欢悦的要害。 

本来宽松搂挂着自个儿身子的长袍宛如一块桌布般披散在酒案上﹐而那具阳刚美的身子完完全全地光祼着﹐让王老爷把他的前前后后一览无遗。王老爷只觉得喉咙越发干喝﹐跨下的热度仿佛要传遍全身﹔他的视线离不开眼前既有型且放荡的埽w﹐耳朵听着楼日低沉却销魂的「嗯嗯啊啊」﹐呼吸声更显粗重。 

看似沈醉在自慰的快感中的楼日﹐实则全副心神亦注意着王老爷的表情。当他发现「时机」而到﹐他的手松开已经泄出不少白浊琼液的一柱擎天﹐另一边抽出把菊穴滋润得柔嫩如水造的手﹐接着他把一双手高举过头﹐身埽教乖诰瓢干烯o渗着薄汗的健美胸膛上下起伏着﹔双腿张开得极限﹐把有意无意地一张一合﹑略带红肿的菊穴映入王老爷的眼中﹔他轻轻扭摆下身﹐让那挺立如柱子的昂扬稍微晃动﹐眼眸湿润地瞟向王老爷﹐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 

充份领会楼日用身子传达的「信息」﹐ 王老爷舌尖舔了舔干烈的嘴唇﹐把跨下那几欲要顶穿衣裳的雄性隔着布料微微磨蹭着楼日已是张合着的穴口﹐搔得楼日又是几声嘤咛﹐仿佛是催化剂般﹐王老爷迫不及待地掏出忍耐多时的巨大。 

楼日用两手抓住自个儿肉团团的臀瓣﹐向外一掰﹐使臀瓣间的菊穴尽其所能地张开﹐以欢迎似的姿态迎接那暗紫红色的粗大巨柱。 

丑陋的雄性带着在顶端冒起的白液粗鲁地一举捅入那娇嫩的菊穴﹐即时令楼日头颅向后昂的发出愉悦的叫声。 

然而﹐楼日的心是否真的感到愉悦﹐也只有楼日自个儿才晓得。 
第二十章 

浓烈的麝香与汗水味﹐炽热的气温﹐这一切皆由两个在酒案上纠缠着彼此的男子产生出来。 

卧躺在酒案上的俊师男子两腿牢牢地锁住置身于他腿间的中年人的腰肝﹐两手环住中年人的的脖子﹐圆润的臀部有力地迎合着中年人狂猛的律动。俊师男子不块是京城中最有名的男妓﹐他那具力量的迎合﹐比起寻常小倌柔弱的配合更令嫖客欲仙欲死。 

俊师男子把自个儿的脸埋进中年人的颈窝﹐伴随着身子上下的起伏﹐他伸出嫩红的舌﹐舔着中年人祼露的颈侧淌下的汗水﹐与粗糙的皮肤﹔接着﹐他在中年人的耳边﹐用着吵哑却蕴含着情欲的声音在中年人的耳边蛊惑地问﹕「王老爷﹐舒服么﹖」 

王老爷因颈侧传来的酥麻感而浑哆嗦﹐受不了俊师男子的挑逗﹐心里不禁为几乎要失控的欲望而有点慌乱。不愿承认俊师男子确实令他舒服极﹐王老爷把攀住自个儿的俊师男子扯下来﹐不让他把自个儿挑逗得快要发疯的机会﹐然后埋在那健美身躯内的分身重重一顶﹐使俊师男子整个身躯向前冲﹐继而发出高昂的呻吟。 

即使身躯任由欲望所驾驭﹐但内心还是清明一片的俊师男子就在身躯摆动的同时﹐一双眼眸紧盯住王老爷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亦因此王老爷那越发狂热却又几欲抗拒的神情被他补捉住。 

心里暗笑着王老爷那宛如垂死的野兽最后的挣扎﹐俊师男子思忖﹕才不会如你意﹗ 

他有着俐落线条的背脊平躺在酒案上﹐伴随着身躯的摆动﹐结实胸膛上如充血般又红又挺的两颗蓓蕾惹人怜爱地颤动着﹔有着力量的美态的肌肉仿佛在震动着﹔除此以外﹐在雄性侧旁的两颗肿胀的睪丸﹐亦因为苟合时的动作而在擎天的硬柱旁抖动着——俊师男子有意地把他身子最诱人的地方全纳入王老爷的眼中﹐当他如愿地看到王老爷眼中最后的一丝理智而湮灭﹐他笑得如偷了腥的猫儿。 

「该死的楼日﹗」终究被楼日的身子所俘虏﹐王老爷暴喝一声﹐疯狂地侵占这具有着纯男性美态﹐却万分诱人的身子。 

楼日无暇响应王老爷的咒骂﹐只是吐出越发高昂放荡的呻吟。然而﹐那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中﹐竟隐隐若若有着如在战场上获胜的愉悦。 

※ ※ ※ 

完事后﹐王老爷喘着气地歇着﹐可是他的分身仍然逗留在楼日的体内。 

楼日的小穴吐出王老爷的分身时故意地磨蹭半晌﹐直到体内的东西又再热起来﹐他才把那东西完全吐出。 

但是当王老爷意欲再来一回之际﹐楼日却制止了他。 

「花烟楼的规矩王老爷该晓得﹐为了妨止娼妓太过疲惫而不能伺候客人﹐花烟楼可是禁止娼妓连续伺候一个客人。」虽然楼日口头上拒绝了王老爷﹐不过他一双结实有力的腿就像是无意中在王老爷的腰际轻微磨蹭﹐似是欲拒还迎之姿﹐是最容易撩拨男性欲望的其中一种方法。 

果不其然﹐王老爷眼中炽热的欲火又再熊熊地冒起。他舔了舔唇﹐笑得猥亵地说﹕「今天本大爷把你买下﹐还不怕你不能伺候我﹖」 

只买下他的今天么﹖不过他有自信令王老为他赎身。楼日的嘴角悄悄地勾出邪意。 

正当他想着如何令王老爷欲火未平的离去﹐让他吊着瘾﹐此时老鸨凑巧地来找他。除了他有嫖客要他伺候外﹐老鸨甚少会在这种完事后的敏感时候来找他﹐因此当他让老鸨进来之际﹐心里喊着﹕「天助我也﹗」 

「老鸨﹐你来得正是时候﹐本大爷要楼日今天全日伺候我﹗」 

「哎唷﹐往时的话自然没问题﹐可是正巧楼日有客人在等候他耶。」老鸨眨了眨眼﹐又道﹕「不然这样﹐王老爷找个时候再来﹐楼日腾出两天给王老爷如何﹖」 

「我王XX为何要退让给一个微不足道的嫖客﹗﹖本大爷今天要楼日﹐楼日就得伺候我﹗」 

「这……」老鸨略微迟疑瞄向一旁的楼日﹐发现身为当事人的楼日只是擦拭着汗湿的身子﹐并穿上衣裳﹐却无意插入他们的对话中﹐直到自个儿提起了一个人…… 

「可是冷公子他……」 

闻言﹐楼日浑身一颤。「来的人是冷清么﹖」他急切的语气带点慌乱﹑带点心虚。毕竟他再不要脸﹐也难以当心上人在附近时﹐坦然地做着这种丢脸的事情 ﹐即使他是男妓﹑即使清早已晓得他是男妓﹑即是这并非什么秘密﹐但他却不能若无其事的让心上人在楼下等候他﹐而自个儿却在楼上跟他人耳鬓厮摩。 

纵使他的目的是为了二人的将来作打算﹐但…目的是一回事﹐作何感想又是另一回事。 

「正是冷清公子﹐他带着一行人来到花烟楼﹐还抬着一箱箱的东西﹐看来里面装的是银子。」若然箱子里装的是银子﹐那他可是发财了﹗冷清的意图昭然若竭﹐此番到来定是为楼日赎身﹗ 

自然﹐老鸨想到的﹐楼日又岂会想不到﹔霎时间﹐本来计划在他预想中进行而愉悦的心情﹐又再度沉下来。 

「哼﹐冷清﹖那又怎样﹖区区一个商人﹐本大爷会畏惧他么﹗﹖」王老爷嗤之以鼻。虽然王老爷曾经跟楼日有过生意来往﹐但他却不晓得冷清曾是楼日的男妻﹐自然把冷清和楼日当是普通嫖客与男妓的关系来看﹐心忖发几个钱就能打发冷清走。 

「王老爷﹐此言差矣。」楼日突然道﹐「据闻冷公子背后有三王爷撑腰。」 

楼日会拖出三王爷﹐自是为了令王老爷打退堂﹐另一厢﹐不管眼前的人有否利用价值﹐他也会为了清而赶客﹐因为清是不同的。 

再者﹐若然清此番到来真的要为他赎身﹐他亦需要跟清好好的沟通一下﹐劝他打消此念头﹔可问心一句﹐得知清真的为他赎身﹐他又暗自窃喜﹐至少清在乎他的程度﹐远起过自个儿能想象的。 

得悉冷清身后有一个三王爷﹐王老爷的火焰果然瞬间熄灭﹐但基于面子﹐他岂能听见三王爷的名号便胆怯。 

王老爷的顾虑自然逃不出楼日的法眼﹐于是楼日又道﹕「这对王老爷来说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楼日在冷公子面前为王老爷美言几句﹐而冷公子自是对王老爷留下一个好印象﹐若然冷公子因此心情大好﹐向三王爷有所提及王老爷﹐届时王老爷便……」他故意在此停顿﹐给王老爷幻想的空间。 

显然楼日的一番说话影响王老爷甚大﹐只见王老爷奸笑了以声﹐露出对权势的强烈欲望。 

「你倒说得不错。」王老爷摸了摸下巴。 

楼日嘴边挂着溞Ιo心里却松了口气。 

※ ※ ※ 

当冷清出现在楼日面前﹐楼日正在悠闲地看书﹐当然﹐那是用来掩饰前一刻的事儿﹔毕竟清买下了他这些日子﹐不让他人碰他一根汗毛﹐若然让清晓得他背着他干了何事﹐大概会气得铁青了脸。 

然而有些事情并不是日想掩饰便掩饰得到﹐就如在厢房内弥漫着的麝香﹐以及在楼日忽略了的地方有着些许白液—— 

冷清很想忽视它们﹐但它们的存在却剌眼得令他不禁痛苦地闭上眼。 

「清﹖」伴随着楼日的轻唤﹐冷清再度睁开眼﹐眼眸中有着深深的无奈。 

他有能如何﹖他很想开口骂楼日不知廉耻﹑骂楼日不曾为他着想过﹐可是许多的话不敢说﹐就怕楼日回他一句「不干你事」﹐证实了自个儿在楼日的心底只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也很想让楼日知道他是恁地忿怒﹑恁地难过﹐可是许多心情却又不敢表达﹐就怕楼日转个脸﹐无视他的心情﹐若无其事地继续他的阅读。 

最后﹐他只能当个不闻不问的人﹐把一切看得淡然。除了这样做﹐他又能如何﹖ 

厢房内萧静一片二人各有所思——一个是思量着如何劝说对方﹑一个却是苦着一颗心。 

但冷清毕竟不是扭怩之人﹐亦不喜转弯抹角﹔良久﹐他便单刀直入—— 

「跟我走。」短短三个字﹐他却说得无比干涩吵哑﹐可见他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说出来。 

然而﹐楼日沉默了片刻﹐却说﹕「我不能跟你走。」 

冷清并没有惊讶﹐这是意料中事﹐他早已预料到楼日的回答﹔可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心脏却扭绞得几欲要淌血。 

「为何﹖」三王爷对你而言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不是么﹗﹖ 

楼日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放在远方﹐实则他是不敢望向冷清。 

「你…是否…找到一个同样能给你权势的人﹖」颤抖的唇吐出颤抖的说话﹐苦涩的心情流露出苦涩的气息。 

楼日保持缄默﹐但对冷清来说﹐已经是默认。 

冷清抽了口气﹐颀长的身躯无力地倚靠着厢房的门扉﹐心痛得几欲令他发疯﹔他苍白着一张清丽脸容﹐抖震地道﹕「我再说一次﹐跟﹑我﹑走﹗」 

「清……你何苦处处相逼……」 

「我逼你﹗﹖你说我逼你﹗﹖」蓦地﹐冷清竟然仰天大笑﹐可笑中的怆然﹑凄楚﹐楼日又岂会明白。笑声顿歇﹐他嘶哑地叫﹕「我逼你什么﹗﹖逼你不要再做男妓么﹗﹖逼你不要再跟不相识的嫖客做那档事么﹗﹖我逼你什么﹗﹖你说啊﹗」 

为何你总是漠视我的心情﹗﹖ 

「清﹗」眼见冷清失法淡漠的面具﹐听见那歇嘶里底的叫声﹐楼日终于发现冷清的执着﹐登时焦急起来﹐「清﹗你明明晓得我是为了……」 

「够了﹗我已经听得太多你的借口﹗」他失控地截断楼日的话。 

「你说那是借口﹗﹖」楼日不敢相信地重复﹐怒意逐渐涌上心头﹐「你说我为了咱们二人将来而计划的一切全是借口﹗﹖」 

他为了保护他们之间不容于俗世的感情以及将来幸福的生活所忍受的﹑所牺牲的﹐竟然换来一句「借口」﹗﹖他为何要利用他们的感情来作借口﹗﹖他又为何要找借口﹗﹖ 

他不能相信清的愚蠢﹐更不能相信清竟然对他所做的一切断然否认﹗ 

冷清轻轻的笑﹑断断续续的笑﹑莫名其妙的笑﹐笑得都快哭出来了﹐他才轻说﹕「四年前……你怪责我…因为娶了我令你的生意一落千丈……那时你对我说的话……其实是你的心底话吧……」 

「你…在说什么……」楼日的语气中﹐竟有着不为人知的慌乱。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羞愧﹐宛如他丑陋的一面完全暴露在清面前﹐而这丑陋的一面证实了清的说话一般。 

你还否认么﹖在你心里权势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你只不过利用咱们的感情来掩饰你醒恶的欲望罢了﹗ 

冷清不再说话﹐只是背对着楼日﹐但看着那瘦削的身子在抖震﹐令楼日心里升起怜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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