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莲赶紧跪在了皇甫尧的面前,道:“皇上这么说,那便是要折杀臣妾的了!臣妾是皇上的人,自然万事都要为皇上着想的,而皇上又不是臣妾一个人的皇上,更是后宫诸位姐妹、以及大兴万民的万岁爷,所以皇上才会这么疲劳,因此忘记臣妾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臣妾又如何能够怪罪皇上呢?臣妾不敢,更是心疼万岁爷,这辈子能够有幸伺候万岁爷上,已经是臣妾三生修来的福气了!”
皇甫尧看着姚金莲紧张兮兮的模样,心里面越发地冷笑连连,紫冷桀到底不是寻常之人,瞧他培养出来的手下,当真是了得,若非自己早就知晓了这些子前因后果,只怕早会被姚金莲给迷得团团转了。
只是……
可惜啊!
皇甫尧笑着挑起了姚金莲的下巴,微微一笑:“爱妃的心意,朕自然是心中有数的,爱妃说的不错,朕是大兴万民的皇上,所以朕需要的是懂事大度知道分寸的女人,而爱妃,从来都是最聪明懂事,也不会给朕添乱的,不像那些子蠢女人,总是喜欢自己找死,让朕忍无可忍的人自然是不能留在人间的,所以啊,朕才放心让爱妃留在朕的身边,因为你够聪明也够懂事,只是爱妃啊,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朕的一番苦心孤诣才好,也切勿步了那些子蠢女人的后尘才好啊。”
姚金莲顿时觉得浑身一震,不知道为什么姚金莲感觉到皇甫尧的眼睛中有些寒光闪闪,但是就那么一下便稍纵即逝,便也就恢复了平静了,姚金莲还以为是自己看走眼了。
姚金莲赶紧点头称是,道:“皇上过誉了!臣妾生来愚钝卑贱,却有幸能承蒙皇上恩宠,自然会用将皇上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只要是为了万岁爷好,即便是要臣妾即刻去死,臣妾也是愿意的!还请皇上放心!”
看着姚金莲衣一副紧张兮兮的脸,皇甫尧讥诮地扬了扬眉毛,心道,姚金莲,你自然是要死的,只是并不在这一时三刻,朕最喜欢看的就是……
跳梁小丑。
又或者等不到朕出手,自然也会有人替朕料理了你的。
不急,不急。
皇甫尧伸手扶起了姚金莲,轻轻一笑,道:“爱妃,都说了这里面没有外人的,怎么好端端地又跪下了呢?快些起来吧,和朕一道品尝。”
“是,多谢皇上。”姚金莲笑着也坐到了软榻上面,和皇甫尧一道用膳了。
姚金莲服侍皇甫尧吃了些点心之后,皇甫尧便皱着眉说自己的头晕有些不适,姚金莲便就让皇甫尧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而自己便坐在一边给皇甫尧按摩着头部,手上的动作自然是十分轻柔的,但是脸上的表情,那就未必了。
若是这个时候皇甫尧睁开眼睛的话,一定能看到姚金莲一脸掩饰不住的笑意,还有浓重的讥诮不已。
“万岁爷~万岁爷~”过了一会儿,见皇甫尧的呼吸平稳沉缓了,姚金莲这才小声地叫了几声,但是都得不到皇甫尧的回应,姚金莲只道是皇甫尧已经熟睡了的,便小心翼翼地下了软榻,穿好了鞋子,然后又给皇甫尧盖上了被子之后,姚金莲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赵如海自是在门外面伺候着的,看着姚金莲一脸笑意地从里面走出来,赵如海心里面不禁一顿,莫不是……刚才万岁爷宠幸了姚妃娘娘吗?
不对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那姚妃娘娘为什么这般欢天喜地的呢?
赵如海对着姚金莲躬身行礼,道:“奴才见过姚妃娘娘。”
姚金莲神采奕奕地对着赵如海点点头,道:“赵总管快快起来吧,皇上刚刚已经用了些点心的,现在已经睡下了,赵总管,皇上素来劳累,难得小憩这么一会儿,你且在外面盯着些,暂时别让人进去扰了万岁爷的休息,万岁爷这阵子可真是忙坏了,一定是要好好休息。”
赵如海赶紧躬身答应,道:“是,姚妃娘娘说的是,奴才谨记在心。”
姚金莲心情很好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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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金莲不知道,自己刚刚走出御书房的时候,原本还沉睡着的皇甫尧就忽然睁开了眼睛,一脸的森冷,听着姚金莲在外面嘱咐着赵如海,皇甫尧的脸上的冷笑便越来越明显了,皇甫尧缓缓地走坐了起来,眼睛之中都是讥诮连连。
等到姚金莲走远的时候,皇甫尧这才低声地对着外面叫道:“如海。”
赵如海听到皇甫尧的声音,便赶紧走了进来,见皇甫尧已经坐了起来,赵如海赶紧躬身道:“姚妃娘娘刚刚还说万岁爷正睡的香呢,怎么万岁爷这就醒了呢?不知万岁爷叫奴才进来所为何事啊?”
皇甫尧不答,只是让赵如海给他穿好了龙靴,然后站起来缓缓地走到龙案后面坐了下来,拿起毛笔,看了看刚才只看了一半的奏折,然后皇甫尧慢条斯理地问:“如海,刚才姚妃出去的时候,是不是满脸的笑意啊?”
赵如海一顿,皇上今儿怎么这么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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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每日分享:青春里,总有聊不完的曾经,我们分不清那些过去的岁月里是友情还是错过的爱情。依稀记得,在心里曾企盼让萤火虫带我们逃走……
皇甫舜真的要卷土重来了吗?(4000+)
赵如海一顿,皇上今儿怎么这么无聊啊?
虽然心里面十分的纳闷,但是赵如海却也赶紧地回答,道:“可不是吗?万岁爷当真是一猜一个准儿啊,那姚妃娘娘平日里都是最沉稳娴静的,甚少有这么开心的时候,奴才也是第一次瞧见呢,当真是稀罕。”
皇甫尧冷笑连连,心里面暗暗道,姚金莲啊,你既然是完成了这项任务,只怕便也就是离死不远了的,即便是朕不动手,必定也有的是人要卸磨杀驴,将你灭了口。
皇甫尧勾了勾唇,自言自语道:“是啊,她必定是高兴坏了,难得朕着了她的道了,但是啊,只是可惜了,只怕她也高兴不久了,你说一个死人还能高兴得了吗?”
赵如海一顿,实在啊没有听明白皇甫尧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他却也知道自己身为奴才是不便多嘴,所以便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濉。
蓦地,皇甫尧又对赵如海挥了挥手,道:“如海,你先去外面候着吧,过不了一会儿,陈天麟必定会过来一趟的,你先在外面挡一下,别的人朕暂且不见,只让陈天麟进来面圣就是了。”
赵如海赶紧躬身答应,道:“是,奴才遵命。”
赵如海走了出来,心里面自然是十分好奇的,皇上今天真的是神了啊,竟然都能够未卜先知了,果然过了半晌,赵如海果然瞧见陈天麟匆匆而来,赵如海一愣,随即便赶紧迎上去,笑道:“陈将军您可终于来了,皇上已经在里面等着您有一会儿了,快进去吧!部”
陈天麟一怔:“什么?皇上知道我要来?”
赵如海点点头,道:“是啊,刚才姚妃娘娘是来过了一趟的,然后姚妃娘娘刚一走了,皇上就说陈将军一定会过来的,果然,不过一会儿子的功夫,陈将军您就来了。”
陈天麟了然一笑,原来刚刚是姚金莲来过的,这也就难怪了。
陈天麟对着赵如海笑了笑,道:“多谢赵总管了。”
“哪里,哪里,陈将军里面请。”赵如海赶紧为陈天麟掀开了御书房的门帘。
陈天麟走了进去,拜见皇甫尧,道:“末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尧便笑着放下了毛笔,然后走了出来,对着陈天麟道:“天麟,朕就说你一定会过来,果然不错,快些起来吧。”
“是,多谢皇上!”陈天麟起身,也微笑着点点头,道,“都是皇上神机妙算啊,一切果然尽在万岁爷的掌握之中。”
赵如海进来为两人上了茶,然后就躬身退下了。
陈天麟和皇甫尧两人分别坐了下来,陈天麟喝了口茶,然后从怀里面掏出一张小纸条,递到皇甫尧的面前。
陈天麟对皇甫尧道:“皇上,你前日与末将说到的,那姚金莲最近必定是会有动作的,让末将着意留心着的,所以末将便就派了手下秘密地蹲守在姚金莲的宫殿的附近,果然,刚才末将的手下便发下从姚妃的宫中飞出了一只信鸽,但是为了不让姚金莲起疑心,而且那些子手下都是末将一手培养的,所以身手也算矫健,便就一路紧跟着那只信鸽,到了宫外这才拦着下来的,第一时间就送到了御林军大营,末将这也就赶紧将这信件送了过来,还请皇上过目。”
“天麟你干的不错,数你最让朕放心。”皇甫尧拿起那小纸条,对陈天麟赞许不已,到底是跟着自己多年的手下,用起来就是得心应手。
陈天麟赶紧道:“都是万岁爷未雨绸缪,末将不过只是出力罢了。”
皇甫尧将那小纸条,打开,看了看那,顿时是冷笑不已,讥诮地道:“果然不错,那姚金莲当真是紫冷桀的人,今日她假模假样地来探视朕一番,朕既是知道她的心思,所以便也就分外地配合了依法,所以啊,在姚金莲经过了一通自以为是的打探之后,便认定了朕已经中了他们紫轩独有的味若兰的毒了,便忙不迭地跟紫冷桀邀功行赏呢,哼,而且瞧着她的语气,竟然与紫冷桀还有亲密关系,哼,当真是蛇鼠一窝啊!”
陈天麟也接过那小纸条,仔细看了看,不由得眉头一皱,那纸条上写的的确是皇甫尧已经中毒的事情,但是更让他震惊的是,那纸短情长,竟字里行间都是对紫冷桀的绵绵爱意。
陈天麟不由得有些难为情,虽然皇甫尧一早知道姚金莲是紫轩的奸细,但是到底那姚金莲还是皇甫尧的妃嫔,这么地公然对另外一个男人柔情蜜意,他这个做臣子的,自然也觉得有些脸红不已,再一想想自己跟黎倾城的关系,陈天麟便更加是如坐针毡了,他原本就是觉得对皇甫尧有愧的,现在更是心乱得很。
陈天麟赶紧端起了杯子,掩饰性地喝了口茶。
皇甫尧见陈天麟不语,便问道:“天麟,这件事儿,你是怎么看的?”
陈天麟赶紧放下茶杯,随即答道:“回禀皇上,姚金莲竟然敢与那紫冷桀私通,简直就是不知廉耻,秽乱后宫,实在有损皇上的龙威,自然也是咱们大兴的奇耻大辱,但是还请皇上息怒,末将觉得此事不宜张扬,皇上不妨秘密地处置。”
皇甫尧眉毛一皱,有些纳闷地对陈天麟道:“天麟,朕问的不是这一档子的事儿,你怎么尽说这些子没用的废话呢?”
“啊?皇上问的不是这一件?”陈天麟面色更加尴尬了起来,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问皇甫尧,道“那……皇上问的是什么?”
皇甫尧不动声色地看了陈天麟一眼,然后又继续道:“朕问的自然是紫冷桀对朕下毒的阴谋这一事了,至于那姚金莲,她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不管是在朕的眼中,还是在紫冷桀的眼中,想必她都是一枚已经利用殆尽的棋子了,自是有紫冷桀在,想必姚金莲的下场不会好的,那么朕就用不着管她,也懒得管。”
陈天麟,那叫一个瀑布汗啊!
自己刚才到底说的都是什么东东啊???
堂堂大兴御林军统领,竟然讨论起了后宫之事!
这也难怪皇上看自己像是在看一只三只脚的蛤蟆!
咳咳!
以后坚决不带自己走神的!
会出大乱子的!
陈天麟清了清嗓子,然后这才道:“皇上明鉴,末将以为,皇上若是一旦中了味若兰的毒,想必是要卧床不起的,那么这样必定是伤及到了大兴的根本的,这样的局面,自然是对皇甫舜对新龙是最是有利的了,所以末将以为,紫冷桀之所以对皇上下手,其实应该是和皇甫舜达成了某种协定,所以紫冷桀才会这么做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紫冷桀这么做,对自己对紫轩都是毫无用处的,而现在看来,紫冷桀绝对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所以他这么做必定是有原因的,而这原因自然与皇甫舜是脱不开干系的。”
皇甫尧也点了点头,道:“天麟,你说的不错,紫冷桀若是单单是因为紫轩国历年来饱受大兴的压制而才一气之下要对朕下手,那其实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紫冷桀就绝对不会仅仅让朕单单是卧床不起那么简单了,他必定会直接换更厉害的毒药,索性一下子要了朕的性命,那样岂不更加痛快?所以啊,紫冷桀在用了味若兰,不妨设想一下,这天底下,到底是谁这么恨朕?这么盼望着朕卧床不起?但是却又不着急让朕这么轻易地死掉呢?放眼这天底下,自然是非皇甫舜莫属了。”
陈天麟看着皇甫尧平静的脸颊,自己的心里面其实是十分波涛汹涌的,他对皇甫舜的深恶痛绝其实并不亚于皇甫尧的。
陈天麟闷闷地喝了口茶,沉声道:“当年先帝虽然对皇甫舜青眼有加,一生都是恩宠备至的,但是到底显得还是一直只册封了皇上您为唯一的大兴太子,后来先皇晚年的是,虽然有意助皇甫舜上位,但是到底先皇从来都没有废黜过太子的,说到底那皇甫舜不过是一个皇子,应该懂得尊卑有序安分守己的皇子。”
“自然先帝驾崩之后,应该由太子继位的,这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的,倒是当年,他皇甫舜非但不尊先帝生前的册封太子的圣意,反而竟然还要跟万岁爷夺江山,当真是大逆不道罪无可恕!亏得万岁爷当初没有狠心直接要了皇甫舜的命,竟然还由得他逃到了新龙,现在时过三年,不想他没有一点儿的惭愧之心,倒是越发狠毒了起来,竟然还害的皇上差点中了他的毒计,万岁爷,末将都为您觉得冤屈!”
皇甫尧的脸色仍旧十分平静,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道:“没有什么冤不冤的,当初朕与他是怎样的一番刀锋相见,你也是有目共睹的,天麟,就像你说的那样,朕这个皇位得来的,虽然是名正言顺,但是到底朕也是用了些不得见光的手段的,朕当初为了这个皇位,做了很多事情,件件桩桩都让他锥心刺骨,但是他又何尝不是?他对朕又何尝手下留情过?”
“但是朕到底是他的皇兄,小时候朕也抱过他,他也亲近过朕,所以三年前,朕这才网开一面,放了他一条生路,也算是朕对他这个皇弟的最后一次宽恕了,只是不想他不念旧恩,反而对朕恨之入骨,现在他又重振旗鼓,要卷土重来,还要再一次挑战朕的极限,那么这一次,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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