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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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恶妻-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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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风先头还抗议,后面也就习惯了,由着她,只每每听到她这么喊他,忍不住的苦叹一声:“唉!我这一世英名,算都让嫂子给毁了。”

如今没了大嫂二嫂,林晓晓这个嫂子前面,当然不用冠以三字。其实她本人很不喜欢这个等次,三儿,忍不住的让她想到人见人恶,花见花谢,车见车报废的“小三儿”。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却又温馨甜蜜的过着,偶尔四个人,还会聚集起来搓搓麻将,当然,继秋末和萧子风是老大不愿意,觉得这浪费了他们的大好韶光,但是娇妻的威胁利诱撒娇,他们怎能不从。

快九月底了,某个晴朗的清晨,林晓晓站在院子里,慵懒的扭动着腰肢,仰起头看着天空上的浮云,满足的勾起了唇角:“笑看庭前花开花落;宁望天空云卷云舒,好不惬意哦!”

继秋末正在修剪花枝,听到她的感慨,放了手里的剪刀,上前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肢,宠溺的亲吻她的耳垂:“喜欢这样的日子吗?”

“喜欢,睡觉能睡到自然醒,数钱能数到手抽筋,还不用干活。”只怕是个人都会喜欢这样的日子。

继秋末温柔的握住她的小手:“我才不会让你数钱数到手抽筋,你这双小手,可是要伺候我的!”

他这煽情的一句,猛然让林晓晓想到了昨晚云雨的时候,这双小手做过什么,脸色陡然一红,娇羞媚态惹人心神荡漾:“讨厌了,我的手才不是伺候你的。”

“是吗?不是伺候我的,那是爱我的吗?”他牵引了她的手,划过她的腰际,引导着那纤纤素手,放上他的大腿,然后,朝着他胯间的挺立而去。

触到那灼热的坚硬时候,她如同触电一样抽回收,做贼心虚样忙是看了院子四周一圈,一双大水眸眸子,带着点煌恐:“你疯掉了,大白天的,这是在院子里耶,别人看到怎么办?”

“她们没这个胆子看!”他说着,不放弃的抓回她的柔荑,复又往自己的坚硬上按,自从昨夜享受过她的“手工”后,他便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甚至想要的更多。

想到昨夜,他体内涌动的欲望,便蓬勃起来!

昨夜……

“啊,断了!”继秋末痛苦的捂着裤裆,脸色一片苍白。

林晓晓惊慌的看着他,有些惊慌失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使坏我才踢你的,我没想到那么准,对不起,秋末,你松开,我看看!”

因为继秋末欲望过盛,一晚上要了林晓晓二次,还是长时间持久的二次。当他第三次欲爬上她疲倦的身体的时候,她终是受不了,想把他踹下床去,却不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踹上他胯间的棒棒上,当场痛的继秋末咬牙切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林晓晓忙起身整个人趴在他的胯间,务必担忧紧张的看着他,一双白晳的手指,掰开他捂着重要部位的手,看着被自己踢的偃旗息鼓瘫软的小家伙一片通红,她心疼不已,毫不考虑将那一团柔软捧入手心,小心的凑近红唇,轻轻的呼气。

那样的销魂蚀骨,继秋末此生怕都忘却不了,他的小兄弟,自然也是第一次享受到这般销魂的伺候,虽然痛,却还是忍不住充胀起来。

他怀念着她素手上的味道,所以哪里肯放过她,只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兄弟上,不许她离开。

林晓晓又羞又恼,看着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下,如果谁进来了看到,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于是乎,她的小手开始抗议的挣扎,想抽取出来,只是她却不知,这样的挣扎,只会让他更加的舒服。

继秋末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林晓晓感受的到他蓬勃的情欲,忍不住的身体打了个寒颤:“继秋末,你别告诉我,你又要了,你这个王八蛋。”

他覆到她的耳边,暧昧吐气:“那你想要吗?”

两朵红霞浮上那两片光洁的脸颊,林晓晓别过头,口是心非的道:“才不要。”

但是,就算她说不要,她就能逃得出他的“魔爪”吗?自然和是不可能的!

一把从后面抱起她,不顾她两只悬空的小脚不安分的踢蹬着,红唇里溢着娇嗔的抗议,他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反正用内力关上房门,径自褪下长袍,然后,一个饿虎扑食。

呜呜,谁来救救她啊,这个精虫上脑,索取无度的男人,谁来帮她拉开啊,不要啊,不要……嗯……不……嗯……

所有的反抗咒骂,渐渐的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呻骖娇喘替代。

双双进入高潮,气喘吁吁的瘫软,结束了继秋末的无度索取。

“叩叩叩!”休息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绿芙询问的声音:“姑爷,有人找你,说是叫王安宁!”

继秋末眉心一皱,她来做什么,嘴上却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对外面平平的响了一声:“嗯,让她在会客厅稍后,我一会就去。”

他起身穿衣服,林晓晓看着他表情有些古怪,再想到绿芙说的那个名字,似乎是个女的,忍不住的多嘴问了一句:“谁啊?”

“乖,我一会就回来!”低下头,并不答,只是在林晓晓额头上亲吻了一口,他的这般隐瞒,让林晓晓忍不住多心。

在继秋末出去后不多久,她洗了个澡叫了绿芙进来:“绿芙,那个叫王安宁的,是男的女的?”

绿芙摇摇头:“不知道,是门房来通报的,我没见着。”

林晓晓皱了下眉心,总觉得继秋末的眼神有异,似乎特意瞒着她什么,女人素来爱胡思乱想,林晓晓也不例外,虽然对继秋末是十万个放心,但是放心归放心,不亲眼确认下,她怎么能安心!

于是乎,她遣开了绿芙,一个人悄悄的潜到了会客厅,捅破了一层糊纸的窗,她垫着脚尖眯着眼睛往里偷看,只见到一个窈窕的背影,背对着她,而继秋末,则是站在这个窈窕背影的正前方,两人之间的距离离的很近,那女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在哭的样子。

林晓晓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的滋味,然继秋末接下来做的动作,却更是让她的心,如同被大锤子钝击了一下,只见继秋末脸色沉凝,随后,居然伸出一直长臂,将那哭泣的女子揽入了怀里,口中安慰着:“过几日,你就搬进府里吧,就把我当作你的依靠吧!”

林晓晓怔在了原地,如果不是送茶水过来的婢女给她请安,她估计会石化在那里。

“奴婢给少夫人请安。”那甜脆的声音,唤回了林晓晓的魂魄,从那扣出的小洞里看到那双男女听到她在外面,做贼一样很快的松开了交抱在一起的手臂,然后前后往外走出来,她忽然疯了一样的夺路而逃,心里乱极了,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继秋末,满脑子都是继秋末和那个女人搂抱在一起的情景,她只知道疯跑,只知道狂奔。

秋风猎猎的在耳边呼啸,她知道自己跑的极快,快到她觉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只是她跑的再快,似乎都快不过他,只是没跑出一条路,就落在了他的手心,腰肢被他紧紧的揽着,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舍,却很快蒙上了一层责怨:“不是让你乖乖在房里等着,干嘛跟踪我!”

他责问她,她居然,居然责问她!

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林晓晓忽的大笑起来,笑的没心没肺:“哪里有跟踪你,只是我刚好要去那边,路过了吗!”

他的心,看着她这状似无事的笑容激的生疼,他知道,她肯定看到了,看到自己和那个女人搂抱在一起,他抬起头,目光柔了一些:“以后要听话,让你待在房里,你就不要出来乱跑知道吗?你去那边干嘛?”

林晓晓心里忽然委屈极了,他把她当作什么了,宠物?不许乱跑?

眼里忍不住抹上了一丝冷嘲,亏得她还以为继秋末是天底下最不可能出轨的男人,原来,是她高估了他。

她的深情,让他心里凉了半截。

蓦的,身后响起一个清脆娇柔的女声:“嫂嫂莫要误会了,我和哥哥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林晓晓吃了一惊,心里头本是乱七八糟的,现在倒是一下子,好像变的一片空白了:“什么?兄妹!”

那女人上前,掬了一把泪水,对着林晓晓盈盈一拜,凄楚可怜的道:“昨天夜里,母亲去了,从此我便孤苦无依一人,哥哥怜见我,让我过几日办了母亲丧事后就搬入府内,从此以后,长嫂为母,安宁还望嫂嫂多多照顾。”

啥!林晓晓真是吃了个大尴尬,原来,是她误会了啊!

她的脸色,一片通红,看着跪在面前的安宁,只是笑的很尴尬,连连道:“会的,会的,会照顾你的!”

又一脸抱歉的看着继秋末,却见继秋末并不看她,似乎好像因为她的不信任,对她生气了。

她腆了脸,嘻嘻哈哈讨好的靠过去:“我以后会乖乖的了,你让我在房里待着,我就待着。”

却见继秋末转过头,看着她一脸嘻哈的模样,忽然黑眸一凌,染上了一层薄怒:“我母妃死了,你还有心情笑的出来吗?”

好错愕,真的好错愕,林晓晓很委屈的站在那,低眉顺眼,却只以为继秋末是丧母心痛,只是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诺诺的道:“对不起!”

继秋末的眼神,不再落在她身上,而是转向安宁,很是慈爱的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母妃曾叮嘱我好好照顾你。”他的模样诚恳又带着几分凄哀,林晓晓便更是认定,他刚刚之所以会那样凶自己,肯定是因为死了母亲,心里不好受,算了,她大人大量,原谅他了。

本来也是她不对,先是误会他出轨,再是跟踪偷听偷看,然后又嘻嘻哈哈,她上前,挽住了继秋末的手臂,安慰道:“节哀吧,好好安葬她。”

继秋末点点头,然后,从她的手臂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对她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乖,你先回房,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晚饭不用等我吃了。”

林晓晓不想给他添麻烦,乖巧的应了一声好,就回了秋霜院,只是回来后,她心里却一直耿耿于怀与继秋末之前对他的那抹凶气,虽然以前的他,比这对她更凶,但是两人表明心意的相爱后,他却从来不曾这样对过她。

“唉!或许是我今天真的过份了。”她叹息一口,看着空荡荡的偌大的房子,想着这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两人爱的痕迹,她便不再揪心于那一抹凶气,心情豁然开朗,午饭也吃了一大碗。

下午还和绿芙学了刺绣,她知道古代没有钱包这东西,男人女人,用的都是荷包,条件差点的用的就是布袋子,她也没什么能送给继秋末的,于是乎有一日突发奇想的,想学刺绣,亲手刺绣一个荷包送给继秋末。

她学的很专心,从未碰过针线活的她,虽然学起来很吃力,但是没几天,就能秀出几多像模像样的小花,今天又学了一下午,她已经能绣出一整枝牡丹,虽然样子有些丑,针脚不齐,歪歪扭扭的,眼色也有些层次不齐,但是总算是她这几天学下来的成果。

爱不释手的看着自己秀出的牡丹,林晓晓不无自夸的道:“绿芙,我是天才吧,才几天,就能绣出这旷世杰作了。”

绿芙掩着口鼻嗤笑一声,毫不给她留情面:“小姐这朵牡丹,只怕天底下,也只有小姐和绿芙两人能看得懂了,小姐能看懂,是因为小姐知道自己刺绣的是什么,绿芙能看懂,全是因为小姐告之了绿芙,这是什么东西,呵呵呵!”

林晓晓白了绿芙一眼,虽然她说的在理,但是这丫头就不能好心点夸奖她两句吗?

“臭丫头,嘴巴越来越坏了,小心哪一天,我拿针把它给缝上了,反正我不管了,这是我的处女座耶,意义多么珍贵,就把这送给秋末吧,嘻嘻!”想着继秋末收到荷包时候的感动,她便忍不住傻笑起来。

绿芙取过她绣的缎面,又给她指点了几下,林晓晓依着绿芙的话,补了几针,果然这牡丹花便好看起来,也更有了样子,她兴致盎然的剪下一块粉色缎布,用心的刺绣了晓晓爱秋末几个小字。

又剪下自己一小搓头发,用红色丝线捆绑了,卷在粉色缎布中,将这小布条塞进荷包的夹层里,然后,用针线细细密密的来回缝了三层,偷笑着对绿芙道:“要是哪一天继秋末发现了这个,肯定会感动死。”

绿芙不无羡慕的看着林晓晓的举动,是少女忍不住思春起来:“唉,小姐真是幸福,绿芙也好想为谁绣一个荷包哦!”

“放心吧,小丫头,你尽管张开眼睛瞅瞅看看,看上了谁,小姐我会不遗余力的帮你把他搞到手。”就算巧灵儿和明月玉川用了自己所教的办法勾搭继秋末没成功,但是从巧灵儿歪打正着勾搭住了萧子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的招,是管用滴,只是用错了对象而已。

她家的继秋末啊,可是不为美色所动的正人君子啊!

在心里把继秋末夸到了天上去,白天的那小小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和绿芙有说有笑的绣刺着荷包,终于,那个“丑的可爱”的荷包大功告成了,看着自己的杰作,她还忍不住对着一个荷包,献上了一个香吻。

惹的绿芙取笑了一声:“又不是姑爷,小姐亲什么啊!”

“我只能亲他呀,臭丫头,你以后就只亲你相公吗?”

一提到亲相公,绿芙这不经人事却又处于思春期的小丫头,红了脸,娇羞推了林晓晓一把:“坏死了,小姐!”

“呵呵!羞什么羞吗!小姐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以后你不可能只亲你相公,至少你要亲你孩子啊,还有你孩子的孩子,你也要亲呀!”她一下子把绿芙从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花大闺女,扯到了七老八十子孙满堂的老妪。

绿芙脸色更是红了,轻轻的踱了一下脚,娇嗔叫道:“小姐!”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我饿了,我们吃饭吧,秋末说了,不用等他,他会回来的很晚!”林晓晓打发了绿芙去取饭,自己径自走进内室,小心翼翼的将荷包收拢在枕头低下,然后暖暖贼贼的掩唇笑了几声。

走了几步,忽然觉得不妥,继秋末新丧母亲,哪里有心情收礼物,她又把荷包从枕头底下取了出来,放到自己的妆奁里头,想着等继秋末心情稍微缓和些,再送他更好。

只是这一脸等了好久日,却始终不见继秋末的身影,问宝儿,宝儿每次只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害的林晓晓心里思念又着急,终是忍不住,托了巧灵儿探探萧子风的口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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