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番外 作者:莫颜汐(红袖vip2013.5.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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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番外 作者:莫颜汐(红袖vip2013.5.27完结)-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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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致远手劲大,颜千夏的手腕都快脱臼了,硬被他拖到了帐外。她自是不肯去见慕容烈的,当下对唐致远又打又踢,不肯再往前多走一步。

    “你这刁蛮女人。”唐致远火了,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肩,把她往肩上一扛……颜千夏要点他的穴,可他是什么人物,怎么会被她得手,当下反把她的穴给点了。

    “老实点,若你所说有虚,本王今儿就剥了你的皮,你知不知道,若此事闹大,端霞和她腹中孩儿都保不住。”唐致远倒还心疼他的小表妹,颜千夏不再挣扎了,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个人这样来为她着想,来心疼她?

    唐致远把她丢到了慕容烈的面前,把她写的东西递上去。慕容烈厌恶地扫了一眼颜千夏,在挣扎过程中,她的裙带都散开了,露出双修长纤白的腿。

    “烈兄请看,其中必有误会,那鬼面人设了局,让魏吴二国交恶,绝非烈兄看到的那样简单。”唐致远急急解释,慕容烈看向他手里的纸,歪七倒八的字只有颜千夏才写得出来。

    “没有误会,朕亲眼所见。”他一目十行,随即丢开。

    误会?亲眼看到魏王的粗手搁在颜千夏的腰上,她不着寸缕,满身欢痕,那也叫误会?魏王口口声声,得颜千夏者得长生,他还说不悔。岳丈和女婿争女人,传出去,真贻笑大方,令他颜面尽失。

    “烈兄,你一向精明,怎会被这些小伎俩蒙混住?”

    “若鬼面人真要用诈,何苦把这贱婢送回朕身边?查红衣圣女的下落,笑话。”慕容烈冷冷嗤笑,对于颜千夏所写之事,是半个字也不信,颜千夏两度毒杀他,他已经失去了信任。

    “可也是她的血救了夫君啊。”殊月在一边轻叹,慕容烈的脸色更青了,盯着颜千夏,一字一顿地说道:“那是因为贱婢想利用年锦逃出去罢了,若非年锦捡回一条命,朕早已一掌毙了她。”

    “那烈兄你到底是放不放人?你我兄弟一场,烈兄要做的事,兄弟我可是赴汤蹈火地做了,如今为了这个女人,你要和我魏国为敌,未免也太薄情寡义了一些,莫说女人,你烈兄当初要什么,我唐致远没给你,没帮你的?我又何时求过你什么事?魏王陛下于我魏国来说,绝不可有闪失,难道你要和我沙场相见?”唐致远也恼了,一掌击到书案上,那厚实的书案随即碎成几半。

    “王爷切莫动怒。”殊月掩唇,小声惊呼之后,连忙上前来劝。

    “嫂嫂莫劝,本王今日一定要和他说清楚。颜千夏本就生性淫|荡,她经历过的男人,难道只有你慕容烈一人?是不是慕容烈你要把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杀掉?那好,本王今日就要了她,你来和本王打一场吧。”

    唐致远说着,伸手就来拉颜千夏的衣裳,就在用力间,把她的衣裳给撕裂开来,罪奴营里的女子没有肚兜可穿,以便随时供将士们发泄,她的衣裳里面只有一块布缠在胸前,白白薄薄的,两枚粉嫩樱果看得清晰。

    “啪……”颜千夏此时穴道已解,甩掌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她何时淫|贱?她又何时和别人睡过了?这些男人为何要把脏水扣给她?够了,真的够了!她不可能时时被这些人欺着压着,想怎么侮辱就怎么侮辱!

    这一巴掌下来,帐中之人都怔住了,尤其是唐致远,第一次被女人打,当即扬手就想打回来。



☆、【108】在他怀里(温柔)

    “好了。”慕容烈一声断喝,结束了这吵闹的局面。

    颜千夏伸手拉起破开的衣衫,遮住胸前,然后奔到书案边上,抓起笔快速写着,“你的毒非我所下,伤了年锦非我所愿,你们被鬼面人拖进陷阱,还要拿我出气!从来如此,你从来就觉得我轻|贱。”

    她丢了笔,扫了一眼慕容烈,这才系好衣衫,大步奔出了营帐。

    “妹妹,到底受了什么委屈,你说出来呀。”殊月想追出来,可慕容烈的步子更快,她被他的身子撞到,若非被唐致远扶住,定会摔到地上。

    “站住。”慕容烈翻身上马,追上颜千夏,伸手一拎,就把她提了起来,往身前一搁,就让她趴到了马上。

    颜千夏极恨这种姿势,她的五脏六腑都能颠得吐出来。

    王帐离罪奴营有一定的距离,这边的情形,那边是无法看到的。

    烈马疾驰,一直奔向了湖的那一头,湖水清清浅浅地泛着波澜,马还未停,他就提起了颜千夏,把她丢进了水中。

    颜千夏呛了好几口水才挣扎着爬起来,抬头看他,他正冷冷地甩起了马鞭,

    “谎话连篇,你以为朕还会信你?”

    这鞭子若打在身上,还不骨肉分家?颜千夏连忙扑倒在了一边的水里,那鞭子激起水花飞溅,扑头盖脑地浇下来。

    “说话,贱|婢!”他又是一鞭子甩来。颜千夏真想骂娘,她哑巴了怎么说?就算判人死刑,也得让人申辩一下吧?

    颜千夏又堪堪躲过了一鞭,他还要再挥来时,颜千夏从水里爬了起来,满眼是泪看着他,她真是不知道错在了哪里,是不是跪在他的面前,当他的玩具,这一切灾难才会消失?

    “不准哭。”他又挥了一鞭下来,不过这一鞭子打偏了,直接落在水里,水花四溅。依他的水准,不可能会打偏,可是看着她这小模样,他的手就抖了一下……

    “混帐东西!”慕容烈咬牙切齿地骂着,颜千夏抹了眼泪,突然间就双手张开,往后直直地倒去。

    整个人倒进水中,那水花飞扑开来,她前世死于水中,这一世若又这样冤枉死掉,她真不甘心。

    “起来,想这样死,没那么容易。”慕容烈跳下马,抓着她的腰带,把她从水里拖出来。她连呛了好几口水,被他紧搂到了胸前。

    “还在装不会说话?”他面色铁青地盯着她。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拉住他的手掌,他猛地抽回去,她便抬头哀哀地看着他,又去拉他的手。

    这回他没躲,只见她把葱白的手指竖在他的掌心,缓缓说:“真不能说话。”

    他的呼吸沉了沉,她又写:“有人害我。”

    “谁会害你?殊月?霞儿?颜千夏,你有多少鬼话要说?”

    “就这么多鬼话。”她写完,收了手指,继续抹眼泪。这时候不讨好他,一定被他打死。

    他掐住了她的小脸,用力地捏着,那被鞭子打破的右脸就痛得让她想去死。她哆嗦着,大着胆子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身子慢慢僵住,却任她抱住了。她开始哭得大声,这地方空旷,她哑哑的哭声向四方无边无际地散开。

    突然,他拉开了她的手,开始用力地撕扯她的衣裳,他的力气太大了,这粗布的衣裳经不起他几下撕扯,很快就从她身上剥离开来,光洁的身子上,那些扎眼的痕迹已经消失了。他摁着她的肩,面无表情地把她摁进了水里,大手用力地搓洗着她的身子,每个地方都不肯放过,尤其是她嫩嫩的胸,还有小腹,还有那让他满足的蜜心,都被他的手掌用力的揉搓了一次又一次,揉得她在水中根本就站不稳,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拉着他另一只手臂。

    “嗯……”颜千夏浑身的肌肤都被他搓得又红又肿,痛疼难忍。一头长发缠在身上,不时被他抓在手心里,拉得她头皮生痛。

    “他碰这里?”他的手覆上来,揉着她的胸。

    颜千夏连连摇头,他的手指用力抓了抓,又伸向她的小腹下,“这里?”

    颜千夏的头摇得更快了,他的手指便狠狠地拧了一下两片花瓣,痛得她又无声地哭了起来,可慕容烈不为所动。她有多假,他太知道了,方才抱他的时候,虽是两眼泪光闪闪,可是他依然能从她的眼底看出她的假心假意。她若要屈从,早就屈从了,怎会走到今时今日?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颜千夏的心底再度升起几丝寒意,今日不同往常,他对她的恨已经深种心底,想轻易逃过今日这关怕不容易。

    “鬼面人既以你为棋,大可让你直接侍奉魏王,为何要用替身?难道你连谎言也编不完整了吗?”他盯着她的眼睛,低声发问。

    鬼面人这一点做得太蹊跷古怪,让慕容烈抓了现场,让她有口难辩,可又让她没被魏王真的玷污。

    “总之我没害过你,没想害年锦,你要杀就杀吧。”颜千夏扭过头来,在他的手心里一笔一笔写下三句话。

    “想死?”慕容烈伸手一推,她又摔进了水中,这回他直接摁住了她的头,不许她从水里起来,直到她渐渐失去知觉的时候,他才抓住了她的肩,把她拖出了水面。

    他恨极了,恨她和那老东西做出这样的事,也恨自己,她脏了烂了,他还是把她搁在心里。

    他甩手走了,颜千夏好容易走到了水浅之处,却没办法上岸,身无寸缕,如何见人?心里恨得直想用刀把那鬼面人剁成片片。她前世杀过鬼面人的亲爹啊,要这样对她!

    慕容烈,你总是对我又打又骂,极尽凌辱,还想要我真心,真是笑话!

    “妹妹。”殊月慢慢走近,抖开了衣裳,拉她从水里出来,“穿上吧,他气消了就好了,以后性子柔顺一些,慢慢地让他的心转还回来,你还是他的心尖上人。”

    她说得很平淡,能贤惠成这样,倒也天下罕见。

    颜千夏穿了衣,深深看她一眼。

    “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其实也是恨不得你死的,只是你现在还死不得……我也不愿意看你死得痛快。”她迎着颜千夏的目光,轻轻地说了一句。

    这声音小得只有她二人才听得见,稍远处的暗卫,只见她姐妹二人轻声低语,殊月笑容柔和,就像在关怀她的小妹妹。

    颜千夏知道人心险恶,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踩在刀尖上行走的,她想躲开避开,却终是掉了进来。

    “他已恨我入骨,你我各不相干,如何?”颜千夏拉起她的手,快速地写。

    “不可能,我也恨你入骨呢。”殊月却浅浅一笑,抽回了手,“给你机会,我们生死由命。”

    她转身走开了,颜千夏在风里立着,乌云浓浓地堆在头顶,不多会儿,便有了雷声,大雨噼啪地砸了下来。

    颜千夏要打一场硬仗了,便是殊月和鬼面人没有关系,她也得警惕提防殊月的暗算。有时候为了男人,女人的心肠也会变得极恶极险的。

    “姑娘。”小绿寻了过来,见她站着不动,便用伞遮住她,拖着她快步往回走,“这雨可不能淋,快点回去。”

    瞧,总有好心的人。

    颜千夏的手在小绿湿湿的掌心里渐暖了点儿。

    小绿拿了帕子来给她擦身上的雨水,又捧来几套干净衣裳给她,小声说道:“这都是皇妃娘娘给您的,还交待了我们,要好生伺侯好您,姑娘,您是皇妃娘娘什么人?”

    想掐死对方的人……颜千夏抿了抿唇,用手指拈起了一件衣服,这几套全是深深浅浅的绿色。谁都知道池映梓最爱翠色,她若穿这样的颜色在慕容烈面前出现,只会火上浇油。

    “姑娘?”小绿见她不出声,便轻轻地推了推她。

    颜千夏挤出一丝笑容来,把里面颜色最浅的一套衣挑出来,穿在身上。

    从明儿起,她会打起精神,努力找出害她的那个人,她想,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只要她好好活着就有办法。

    ***分界线***

    雨下了一整夜,湖里的水都涨了起来,

    颜千夏倒是睡了个好觉,罪奴营里,她昨晚过得最轻松,其他女子又是个个都经历了数名男人的凌虐。

    已是未时时分,可是还没人给她送饭过来,今儿一天,除了小绿来看她,再没他人进过她的营帐。颜千夏从墙边拿了一顶斗笠扣在头上,快步走出了营帐。

    罪奴营中的女子都是自行去取饭食,颜千夏问过他人,寻到了那地方。此时饭菜已所剩无已。只有锅中一点锅巴焦黄地贴在锅底,另一只锅中是汤,飘着几片菜叶。

    “想吃就吃,没了。”做饭的女人粗声粗气地吼,妓的身份,在任何人眼中都是最轻|贱的。

    颜千夏取了几片锅巴,放在嘴里嘎嘣一咬,在现代想吃这铁锅的锅巴还难呢,就当吃了一回零食吧。她用帕子又包了好几块儿,这才一面咬,一面往外走。

    嗓子倒不像前几日那样干得痛了,但为什么说不出话,她还是没找着原因,就算是点了她的穴,到今日也应该自行解开了。

    颜千夏这两日是百思不得其解,将和鬼面人碰面之后的细节想了一遍又一遍,那日他只是弹了两滴水珠在她脸上而已,难道是那水的问题?到底是什么药物害她失声?不能开口说话,不能解释的感觉,太难受了!

    一小块锅巴卡在喉中,她连忙把手里的锅巴往腰带中一塞,连连拍起了胸口,刚刚应该不要嫌弃那汤,舀上一碗带着的。

    一手执伞,一手拍胸。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出罪奴营好远,到了和士兵们的大营交界的地方。因她貌美,那些士兵们看得有些痴了,居然忘了拦她,任她停在了两边交界的地方。

    雨砸在伞上,她好容易才吞下了那片锅巴,深深地吸了口气,媚丽的眼波往四周一扫,这才发现自己越了界,连忙退了回去。

    慕容烈很远就看到了她的身影,马停住,他静静地看着她。那身翠色在一片灰灰黑黑之中十分打眼,想不看到她也难。

    暴怒了几天,他也逐渐平静。这事有蹊跷他也能看出来,可是,他就是不能接受她躺在魏王身边的那件事。只要一想起来,他就能把魏王粉身碎骨,挫骨扬灰的心。

    若不把颜千夏放在心上,他又怎会如此震怒?哪个男人能容忍女人和别的男人睡了?

    殊月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撑着伞从大帐那边慢慢走近,仰头痴痴地看着他的脸,“夫君,要么让妾身把妹妹叫过来,暂时让她跟在妾身身边吧,等夫君气消了,妹妹的性子也顺了,再和好不迟。”

    “不用。”慕容烈说了一声,收回了目光。

    殊月唇角勾着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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