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校草撞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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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校草撞上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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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脑内一个念头一闪,重新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谁啊?”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娇滴滴地,听得人都酥了。
  “小林,是我啊,张月月。”张月月声音有些兴奋,她回来这些天都忙着收拾家里,都没联系过多年的朋友,现在终于可以和她们好好叙叙旧了。
  “张月月!”电话那头的小林惊叫起来,顿了一会儿,又说:“我看你的来电显示地在中国,你回来啦?”
  “是啊,都好久没有联系过你们了,明天有空出来吃顿饭吗?”张月月不禁笑了起来,虽然明知道别人看不见,但还是笑了。
  “好啊,好啊,明天中午我为你接风洗尘!”小林情绪高涨,和她聊了半天,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张月月放下电话,眼里满是笑意,这是她唯一的好姐妹了,在英国时就常和她联系,还很关心自己,也算是闺密了吧。明天和她一起玩得开心点,一定能忘了那些不好的回忆的,虽然这只是暂时的。
  第二天。
  张月月早早地从床上爬起来,从昨天睡到八点之后她就又睡了,还睡得挺死,现在都已经九点了。
  拉开窗帘,张月月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情也好了起来,穿衣洗漱完毕后便迫不及待地打通了小林的电话,她说过早上一起来就要打电话的。
  电话里她们约定好了时间,只需要在十点到达老地方见面就好了。
  十点。
  张月月站在一间咖啡厅门口,左右张望着,直到一名穿着连衣裙的娇小女生闯入她的视线后,顿时高兴起来,举高了双手揺了揺,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小林,我在这儿,快来。”她已经很久没和小林见过面了,认识小林也是偶然。不过是在一次学校组织的联谊会上认识的,一见面就很投机,这种缘分可是很难得的,不亚于获得爱情的几率。
  “呀,张月月长漂亮了。”小林看到她在招手,走了过来,看到她是说不出的欣喜。自从那次在学校的联谊会上认识后,她就没再见过张月月了,听别人说是出国了。于是她们将聊天的阵地转移倒了网络,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保持着联络。别人说,在网络上聊的来的朋友,在现实中不怎么说话。在现实中有说不完话的朋友,在网络上少有联系。张月月和小林是个例外。
  “哪的话,明明就是你漂亮些。”张月月挽起小林的手,亲密地在大街上有着,有说有笑的,羡煞了旁人。
  这边。
  子诚早到了公司,一下地看着桌上的文件。
  “董事长,我约好时间了。”秘书敲了敲门后进来,将一张表放在他的桌上。
  “嗯。”淡粉地哼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然后拿起那张表,上面写着某某公司的介绍详情,最后还注明了公司的的CEO是谁,约定的时间是上午的十一点。
  再次看到那个名字,子诚又觉得熟悉了,起身披上外套出了门。
  因为一贯不喜欢迟到,所以当他很早就到约定的地点,喝着咖啡等待他的到来。
  没等多久,一位穿黑色风衣的男子就出现了,看到子诚愣了两三秒,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嗨,哥们,你还认得我不?真是缘分啊,这都能碰着你。”
  子诚看了他半天,脑子瞬间就当机了,翻遍他所以的交友记录来看,他只是熟悉,但就是没这号人。不过从刚才他叫自己是哥们来看,一定是关系匪浅,奈何他又叫不出名字。

  ☆、第五十章、突然的死讯

  起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礼貌地问:“请问你是?”
  那男子大概是没想到子诚会忘了他,咧嘴一笑说:“呀,哥们都把我忘了,就是当初和你同班的一同学,咱还一起翘过课呢,结果被潘女人当场就抓个现行,然后顶着板凳站操场上一下午。。”
  “哦,是你啊,路铭!”说起这事儿,子诚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段时间干的蠢事儿挺多的,但也有记忆深刻的,就如他和眼前这位仁兄一起干的事儿,要多蠢有多蠢,也不知怎么的就没成功过。到现在子诚还在奇怪,难道真的应征了那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是吧,你终于想起来了。”路铭笑着,也没有坐下,看了看手表,然后四处张望着。想着那位公司的老板怎么还没来,不会是因为是大公司的老板就耍大牌吧。
  子诚也同样在看表,发现人还没来,皱眉紧眉头打了个电话,那是他秘书留给他的电话。
  “滴滴滴!”
  路铭的手机在兜里响了,对子诚说声不好意思就接了,“喂?”
  子诚握着电话没吱声,奇怪地看着路铭。刚刚他和自己一样在看表,好像在等什么人,而且自己今天要见的人很眼熟,这餐厅里他眼熟的就只有路铭一个。难道,是他?
  “喂?怎么不说话!”路铭在问了好几个你是谁后火大了,这电话通着,怎么没人说话啊!果断挂了电话。
  这时,子诚也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好笑地看着面前气冲冲的路铭,原来要等的人真的是他啊,怪不得眼熟。
  路铭发现子诚在看自己,挠头笑了笑,说:“对不住啊,哥们,本来我在等人的,这人半天都没来,我得去打电话找找了。”
  “嗯,好你自便。”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子诚没有告诉他真相,就是想开开这位哥们的玩笑,自己看看好戏。当然,如果换作平常,他可没闲心在这儿耗,肯定赶快完事儿走人。
  “哎,下次一定请你吃饭啊哥们儿。”路铭没发现这电话的蹊跷,也不知道他要找的大公司董事长已经来这儿了,还就在他面前,于是找了个角落开始打电话。
  “我说你们约的什么人啊!我怎么连个屁也没看到!”一接电话,路铭就对着电话质问他的秘书,有点恼怒了,他现在可是放下哥们儿来谈的生意,如果还不来这了没法子做了。
  “等等,我给您问问。”秘书也没想到路铭会见不到人,赶紧又打电话到子诚的公司里去,可得到的答复却是董事长已经到了地方,还在那等了好半天呢。
  秘书如实将话转告给了路铭,他生气地说:“有个什么啊这就只有我一哥们儿……”说到这里,他顿好像刚反应过来的样子。
  路铭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瞬间掐掉秘书的电话,擦了把汗,重新走到子诚面前,问:“哥们儿,你就是那个公司的董事长吧?”
  “对啊。”子诚眼里带了笑意,想着他一定是发现了吧,这表情还真是好玩儿啊,叫上张月月一起看她也会笑的。
  路铭此刻正是他的迷茫期,愣了半天才想起刚才的一个电话不对劲儿,想通后坐在了子诚的对面,说:“哥们儿,刚才那通了不说话的电话是你的吧?”
  “对啊。”子诚一脸无辜地回答,他很诚实,真的很诚实,“那你怎么不说那是你啊!”路铭对着熟人也放得开些,一拍桌子就问起子诚了。他实在不能把以前朝夕相处,插科打诨的兄弟当成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这根本就不科学嘛!话说,他刚也没看到他哥们打电话啊。应该是他太着急了没注意到。
  子诚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只不过不能接受而已,便笑着给他说:“我才开始也不知道你就是要等的那个人,只是刚才打了电话后才确认的。我就想吧,我们哥俩见面肯定要给你个惊喜吧,就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子诚说得很轻松,遇到多年都未重逢的哥们也要开心些,即使他后半句话全是胡编乱扯的。
  “哎!哥们儿可真不够意思,见面就封了我个大礼,小弟接受无能啊!”路铭配合地接着话,和当初上学一样,有茬就接,没茬就找茬接,以前的默契可不是盖的。
  “这不是多久没见面了吗?你小子倒是混的好,都是CEO了,要好好说说啊,呆会儿我请吃饭。”子诚笑了起来,感觉霎那间就年轻了好多岁,和兄弟伙天不怕地不怕地胡闹,闯祸了也不愁。想想那个时候,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话说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前个星期碰到了张月月,还和她回国,昨天就去看了母校,发现岁月如歌,今天又碰到了好哥们儿。好像老天有意如此,让他们经历了一切蹉跎后,回过头来可以怀念。,又像给了人一次重新体验青春的日子,顿时觉得一下苍老起来。
  “我这还是坏的,你还是一公司的董事长呢,唉,不过这些都没以前过的日子舒服。”路铭看着手里的杯子,感慨一般说着,“吃饭是一定的,我来请,这么多年没见面了。”
  “随你,好好喝一杯就行。”子诚也挺感慨的,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从当年的混小子一下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为工作,为生活奔波,都没有找到过儿时的童真了。
  他们随便说几句后就将生意也谈妥了,当然是以圆满结束的。
  “那个,你知道程笑天在哪吗?”当他们都准备走的时候,子诚突然想起这件事儿来,他答应过要帮张月月打听的,恰好现在又有老同学,一定能问出点什么的。
  “程笑天?”路铭听到这名字的反应有些惊讶地看着子诚,眼睛都瞪得老大,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一样,同时用看稀奇的眼光看着他。
  “有什么问题吗?”子诚不知道他的表情会这么惊悚,隐约感觉他一会儿告诉自己的事情不会是一件好事儿。说真的,这子诚的第六感真是比女人还女人。
  “你真不知道?”路铭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又踢了个问题给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疑惑和诧异。
  子诚被问了个措手不及,勉强扯了个笑脸,摊摊手,说:“有什么事儿就说呗,我真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吧。”路铭见他真的不知道,重新坐直了身子,但音量却奇怪地变小了,好像是忌讳着什么似的,说:“程笑天早几年前就死了,就是在你们都出国后久,他就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后不久就死了,据说患的是肺癌,我还去参加了他的葬礼。”
  “什么!”子诚脑里彻底空白了,这个消息太突然,突然得让他所有脑细胞加起来也思考不了。这不过是几年的功夫,程笑天怎么会患肺癌?开玩笑的吧!该不会是这路铭因为刚才玩弄他的事骗自己的吧。
  “你开玩笑吧!”子诚小心翼翼的问,这个时候他多希望路铭说,哥们,我骗你的。
  “是真的。你不知道也对,我在葬礼上也没看到你,你也别太伤心了,走,咱俩去喝一杯。”路铭看他表情极不自然,好像受到什么重大打击一样,不就是死亡嘛,生老病死是多么正常的嘛,说不定他哪天都会突然就死了,没必要这样吧。
  “啊?好。”子诚看了他半晌才吭出了这几个字,魂不守舍地跟他走了,心里是一团乱麻。

  ☆、第五十一章、无法承受

  如果是平常的死亡,他会坦然自若地面对,但这不正常啊。路铭说程笑天是在他们俩回国后消失的,根据张月月的说法,当时他们已经分手了,这么说来,难道他是受了打击才一个人独自走的?要真是这样,那张月月和自己都间接害死了程笑天,至少他的死不是偶然,责任他们有很大部分。
  到了一家饭店,他们坐下来就喝酒,子诚是喝得最多最猛的,路铭怎么劝都劝不住,只好任他去了。
  “路铭啊,你知道他的碑在哪吗?”子诚脸色苍白地看着路铭,眼里流露的痛苦和哀伤像是要将他都吞没进去。
  路铭被他吓了一跳,自他告诉子诚程笑天死后他就成了这副德行,问他怎么了也不说,现在喝酒又玩命儿地喝。按理说他和程笑天的关系不怎么样啊,这么痛苦是为那般呢?
  “他就在德林墓园里,你要去看看就去吧,不过你真不用这样,每个人都要死的。”路铭拿他没辙,只好告诉他程笑天的碑在哪,然后帮他把手里的酒杯满上,拍拍他算是让他放宽心。
  子诚自嘲一笑,让他宽心?怎么可能,程笑天他死了,这要怎么告诉张月月啊,这一定会成为她新的梦魇的,以她的性子,肯定又要痛得死去活来吧,还会把责任全往她自己身上推,巴不得越痛苦越好,只有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丝心安吧,这也算是我一种自我惩罚。
  如果事情发展成了这样,子诚自己也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他不忍心看她如此痛苦,他也会跟着痛苦。
  想着,子诚一口干了手里的酒,希望此刻他能被酒精麻痹得不省人事,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有勇气面对这可怖的事实。
  街上,张月月并不知道子诚所知道的事情,和小林逛得正嗨,渐渐地也忘了她所经历的一切,至少她现在是如此。
  “路铭,带我去墓园。”子诚从酒瓶堆里抬起头。
  “我说哥们,你都这个样子了,我送你回家吧。”路铭好心的想扶子诚。
  “我不回家,我要去墓园。”子诚甩掉路铭的手自己出去打了个的去了墓园。而路铭不放心子诚一个人跟了上去。
  找到程笑天的墓碑,子诚一屁股坐下,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你说,这人好好的怎么会死了呢?”
  “哎,哥们,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节哀啊。”
  又是一天清晨,子诚头痛欲裂地爬从床上爬起来,思维逐渐清晰了起来,缓缓忆起昨晚发生的所有事儿。
  他昨天从墓园回家好像又和路铭喝酒喝了很晚,他还喝醉了,直接躺桌子底下就睡了,直到路铭叫来了他秘书才送他回来的。
  “不可能啊,我怎么会醉……”子诚痛苦地揉着太阳穴,往更深处回忆,突然脑袋又痛起来。
  他明白了,是程笑天,他死了,他是被他们害死的,不是直接,但却是间接!这件事儿他都还没告诉张月月呢,真不知道怎么办。
  想着,子诚走到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看着镜中的自己顿时觉得可恶,厌恶地泼了一把水在上面,扭曲了他的面目,一下子,里面的脸面目全非,更加让人畏惧。
  不知怎的,子诚越看越心烦,随手拿了旁边的杯子就砸向镜子。他是用了死力气的,在被子和镜子相撞之间,两者同时化为了碎片,飞溅的玻璃撒得四处都是,连带划破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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