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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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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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印了上来,热切的,带着喘息的激烈,像是在引证什么似的,急迫地要把我吞下肚去。我甚至产生了这样一种错觉:我已成了他的骨、他的血、他的细胞、他的心……
突然,我听见远处传来温文的笑声,是秦鸣!
纯属反射性动作,我推开了柯墨。我是如此的心慌意乱,完全没有察觉到被推开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
“秦鸣来了。”仿佛是一种可以被接受的解释,我喃喃自语。 
一张方桌,我、柯墨、秦鸣和向彬各据一角。
柯墨向向彬猛献殷勤,剥虾剔刺,更将向彬多看两眼的八宝鸭舌统统添进他盘中,动作之快让秦鸣顿失机会。俨然一副追求者的模样。
可恶,菜都拿去喂向彬了,我吃什么了,我一阵懊恼,拍桌而起又不是我的作风,一顿饭就这样在我的郁闷中度过。
回房后,我依然郁闷,并有加深的趋势。看到那家伙挂着恬不知耻的笑容从窗口窜入,心头的无名火更是烧得炽热。
出手一挥,击出一道凌厉掌风,恨不得将这混蛋扇出十万八千里。
“哇,拟拟,你要谋杀情郎啊,那你要你哪里再找一个像我这样玉树凌风、潇洒风流、武功高绝、善解人意,以下省略八十字的情人啊?”边说话间,柯墨从容闪过我连环的夺命掌。
可恶,这小子武功有多好,我十分清楚。哼,我收掌按向剑柄。
“哇,我不玩了,总行了吧。”柯墨闪身来到我旁边,按下我欲拔剑出鞘的手。
“哼,感情柯大爷已对在下这道过期食品腻了,转而又看上另一道美味佳肴了?”
“啧啧,看来今晚的菜里放的酸味太多了。”他仍嬉皮笑脸。
“滚,今天我可没吃什么,全被你喂进向彬,不,你的小彬嘴里了。”
“所以,我才给拟拟带消夜来啊。”柯墨从怀里掏出一包物事来,打开一闻,便有一股引人食欲大开的香味。
是烤鸡腿,我的最爱!
我一把抢在手中,抓起一支就啃,“五以位偶位连浪泥(别以为我会原谅你)。”
“是、是,不过,我不是说过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吗?秦鸣现在迷上向彬,只有夺走向彬,秦鸣才会有可能让你趁虚而入啊。”
我瞪眼,帮我得到秦鸣?柯墨,你居然在下午对我说过那样的话,让我已决定豁出去再试一次的此刻,告诉我:你会帮我得到秦鸣!
我缓缓起身,把啃了一半的鸡腿丢出窗外,又把那一袋鸡腿也一样丢出去,最后对男人道:“阁下是自己走出去,还是打算跟东西一样被我丢出去?!”我的声音像铁锹敲在冰砖上,说到后面已是声色俱厉,心中的痛感逐渐萌生,痛得我几乎支持不住地要蜷缩起来。我要一个人呆着,好把自己抱起来,缩起来……
柯墨没有动,我却已几乎忍不住想尖叫,一直叫到眼前这个人消失为止。为什么他可以这样伤害我而不自觉?!
“很痛吗?”不待回答,他继续道,“很痛吧,痛得想把自己封闭起来,躲起来吧。拟拟,你知道吗?你现在尝到的这种感觉,我也有,已经很多天了,我一直一直这样痛着,痛得我再不把这种滋味还给你,我就要发疯了。而给我这种痛的,拟拟,是你啊。”
我睁大朦胧的眼,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得不太明白。
“你总是在注视秦鸣,任何事都喜欢先看他的反应,你跟在他身边,只关心他的喜怒哀乐,你伤心,因为他,你妒忌,因为他。连你面对我的感情,也先想到他!拟拟,我也不是真的用铁打的!”
柯墨喘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拟拟,我这个人要什么有什么惯了。第一次这样被人弃如敝履。”他笑了笑,眼中的伤痛刺得我发颤,“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当,没认识过我。”
说完,他低垂下头,却挺着身子走了出去。第一次在我面前使用大门走了出去。
“不”我努力向大门方向伸出手去,试图阻止那人,可无论是声音还是手,都僵硬得无法自由支配。
他是个多么骄傲狂妄的人啊,竟会这样心灰意冷地说话,竟会垂头丧气地离去。
老天,我无意间竟伤他如此之重吗?
要迫得他宁愿未曾相识?
不,不可以这样结束!
我勉强挣起身追出门,可放眼庭院内,已然没有半个人影了。
走了,我已失去他了吗?
我只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十六年,有了新的父母,新的家,新的身份。虽然不能说是热热闹闹的,甚至大多时候是我自找冷清,可却从没像此时此刻这样孤单,沉重的孤独感。寒风拂面而过,广阔天地间,仿佛只我一人,冷寂地恐怖。
缓缓蹲下身子,我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的身体。我根本已无法挺直身体,我想要一个怀抱,想要一个温暖蔽风的怀抱,一个会怜惜我的怀抱。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换取,如果不行,那请再赐我一个花盆,只是这次别忘给我一碗孟婆汤。
一双大手从后面抱住了我,很温暖,很可靠,很安心。我渐渐放松、放松,适应、适应,享受、享受。
“我以为你走了。”我控诉。
“我又回来了。”
“你故意的。”我控诉。
“我是故意的。你这么可爱,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弃?我这么完美,你又怎么会舍得我?不这样做,你又怎么会正视我的感情?拟拟,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只是秦鸣的代替品,我要你的心完完全全、不留一丝一毫空隙,全部都填满我。拟拟,把心给我,我也会以相同的回报你。”
我闷了一下,“有人告诉我:爱是神话,是永远的神话。我不相信爱。”
“那不正好,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不是爱啊。”
“恩”我轻轻点头,“那么,永远不要再这样吓我,不要离开我,永远把你的怀抱留给我。”
“好”
“如果我把心给你,而你的没有,我会杀了你,我发誓!”
“如果有那么一天 ,我们两个中,只能活一个。”
我满意他的回答,这比保证乖乖被我杀掉真实多了。即便死的是我也不错呢。
我伸出双手,他把我抱进怀里。
哦,很温暖啊—— 
7 
多年以后,当我同样沉溺在这个怀抱中,享受专属于我的温暖时,我问他:“如果当时你走了,我却没追出来,怎么办?”
他回答“没想过。”
我捶他,虎着脸道:“你就这么笃定我会追出来?”
他理直气壮道;“当然,天下还有谁比得上我柯墨,拟拟,你这么有眼光,怎么会舍得放开我这块宝。”
哦,他的狂妄自大没救了。
“而且,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你现在不就乖乖在我怀里吗?”
我眯眯眼,乖乖?看来某人皮痒了。
宁静的夜里传来吓倒吊死鬼的惨叫声。 
柯墨说要带我去个地方,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和秦鸣、向彬打了个招呼上路了。
奇怪的是分明要离别,我却像是与普通朋友道别般,平静地不可思议。倒是向彬一脸不舍的样子,左瞧柯墨,右顾秦鸣,一副既不愿意离开秦鸣又不肯让柯墨走出视线的模样,十分古怪。
我并没有问柯墨目的地,只任他带着我一路游山玩水,并马齐驱,好不快意。
偶尔遇上不生眼的挡路者,“红姬”、“锁风”,银刃、暗影,成了一路上有趣的调剂。
到了湘西境内,时不时碰上几位绿林好汉,瞧得多了,倒也有些想试试。便向柯墨建议在此地建个伏虎寨什么的,过几天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刀抢劫的日子。柯墨随手一掌毙了个强盗头子,回答说,他更看好鸳鸯寨这个名号。
黄鹤楼我一直久闻其名,如今能得一见实感荣幸,摇头晃脑兼不趴被告侵权地念了一首崔颢的《黄鹤楼》惹来柯墨有句大白话“拟拟,你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嘛。”
气得我当场给了他一个头锤。
开玩笑,本人是Q大高才生耶!高才生!虽然是计算机系。
既然到了武汉,我绝对要坐船漫游长江三峡,说不定还能瞧见巫山神女降临呢。
租了一条船,踏上本以为优哉游哉的水路第二天,我就发誓再也不坐船了。
别误会,我没有晕船的毛病。
任谁呆在一条船头到船尾只需走十步即可的小船上所见景物不是青晃晃的山就是银荡荡的水,看到一只水鸥还算超级好运的旅途上,还能开开心心,真乃非人哉。
简而言之,我闷坏了。
传说中的水寇啊,你们最近集体度假去了吗?
把向拟的郁闷尽收眼底的柯墨并不急着送上门去给人出气,而是向船夫打听了一些事,又吩咐了一些话。
船渐渐偏离航道,当它停靠在一片青崖下时,我才发现这点。
柯墨解开我的疑惑,又增加了我的疑惑。“上岸吧,崖顶上可是别有奇景哦。”
崖壁很陡,切因常年无人攀爬,长满了青苔、野蔓,刚下过雨的时候有些滑不溜手。当年,对于我和柯墨来说这只是小CASE。
从崖顶上往四周眺望,大大小小的岛岩森罗棋布,与在水路上所见的狭小视野相比,果然大有一番风味儿,但若以“奇景”论……
我的疑惑尚未出口,柯墨便笑道:“拟拟,有点儿耐心,主菜马上就到。”
此时已近傍晚,归巢的晚燕从身边掠过,并不怕人。实在比船上好过太多,我也无异议地席地而坐,享受难得的宁静一刻。
一刻钟后,西方的云彩逐渐染上颜色。从最初的淡红到桃红、玫红、橘红,多层次地渲染下,云朵集中处犹如一块洛神衣上的锦缎。而就在这锦缎中,一颗正红发亮的圆球出现了。它稳稳当当地停在空中,却又以肉眼难以察觉的动作下滑,滑得如此漫不经心又理直气壮。太阳下落的速度极慢,当它夹在两块崖石之间时,光芒聚而不散,却将青青的崖石镀上一层朦朦的红光,隐而不发。当它渐要碰到水面时,刹那间,一江的水尽数泛出金红的光彩,一川艳水东流。
太阳终于还是一点一点地沉入江水之中,仿佛一个不愿回家的孩子,抵不过母亲的呼唤,被不情不愿地拽进了江水之内,余光仍将西方的一片天空映得透亮。只是一川艳水的神奇已不再有,碧玉剔透的水波仍不急不缓地向前奔流,平静无波,似乎刚才那一幕仅是人们的错觉。
我俩又静默了片刻,柯墨轻叹一声:“船夫未曾欺我。”
我含笑点头,身心尚沉浸在刚才欣赏到的绮丽境界中。
船上的日子在第三天终于结束了。一上岸,我便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眼前人来人往,一派热闹景象,正符合“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这句话。
杭州这地方很秀雅,过去也曾用暑假的机会和几个同学来这里游玩,还在南山路的星巴克露天咖啡吧里喝过摩卡星冰乐。也曾在西山路上乘坐游览车观看满湖的荷花竞相争丽。 
没想到,在这千年前的世界里,又有机会来到这里故地重游。
这时代的杭州西湖果有不同,周围的亭台楼阁不多,著名的望湖楼未见踪影,不过精致如盆景般的湖心小岛,波光粼粼的水色,郁郁葱葱的绿树青山还是一样的。
我独自一人信步游荡,独自一人,是的,上了岸后,柯墨说有事先离开一会儿。我也不问他,很多事情弄得太明白,岂不无趣?
逛了一阵子,正想寻个地方休憩,迎面小跑来一个妇人,艳红罗裙提在手,低着头就往前赶。我本已闪身向右,不知怎的,这妇人也向右一跨,正好撞到我肩膀,一样东西顺着她的手势滑入我的衣内。我有些明白,刚想把她留住,却瞧见他的脖子上……
一愣之下,她已跑远了。
看来,麻烦找上门了。
太好了,正可解闷。
半个时辰后,我在约好的客栈内找到柯墨。
8 
我把东西掏出来,这是一块绢制的头巾,绣有一些素雅图案,米色的式样很有气质,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与街上卖的头巾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柯墨便笑我是逢桃花运,有姑娘送定情信物,还替我换上这块头巾,并连声称赞很相配。
我也笑道:“那位姑娘也长得很像这头巾般素雅,与我大概也十分相配吧。”天知道,那位“姑娘”长什么样子,我只注意到“那个”,没来得及看她的脸。
听我这么一说,虽知是逗气话,柯墨也有些不快的样子,道:“拿下来,拿下来,细看之下,这东西俗不可耐!”
我急忙闪身躲过,继续逗他:“俗不可耐才好,正好配我。柯兄如此高贵,若碰了这头巾,岂不是污了你的手?”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拖着柯墨往云栖竹径跑,头上扎的还是那条来历不明的头巾。
千年前的云栖竹径满目劲翠,万竿方竹直指青天,远比千年后的多得多,让我想到《卧虎藏龙》的片场,却不知,这里是否也卧虎藏龙呢?
清早游客本就稀少,今天更是不知怎的,若大片竹林子里,只有我们二人,肃静地就连鸟儿晨鸣之声都无。
柯墨浅笑,一双眼眸中流动着异光,道:“拟拟,这算不算是拉我做晨起活动呢?”
“是啊,我担心你长期不运动,营养吸收不消化,特地为你安排的。”我似笑非笑地说着听不懂的话,虎凝气长啸一声:“此地僻静,朋友们不妨现身一聚吧。”
只见青竹纷纷轻晃,一群黑衣人跃下,个个黑巾蒙面,好声眼熟的打扮,再见当先一人跨前一步,脸上一只铁面具。
“把东西交出来。”
好容易认的一群人啊,我略有些失望,转身问柯墨,“在无叶,面具质地如何表现身份高低?”
铁面具显然没想到在他眼中的两个“嫩生”竟能识出他们的组织,又听到这样旁若无人的问话,不由地震怒地又冲上前几步。
“根据无叶的规定,面具是蒙蔽真实身份的用具。所以被揭面具只有一死,也因此武功越高、地位越高者越易碎易破,相反则武功越低。眼前这个,戴了个铁的,看来在‘无叶’中也只是一个小角色,不值一提。”柯墨说起话来也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
铁面具听到前头的还惊于柯墨如何会对“无叶”有如此深的了解,等听到最后几句,已气得哇哇大叫,全然不顾到扑了过来,被柯墨随手一指点在破绽之处,硬生生退了两丈远。
柯墨仍是瞧也不瞧他一眼,继续道:“‘无叶’的主人身份不明,脸上戴的是纸面具,接着是‘无叶’的三大叶使:叶阳使用的是腊制面具,叶阴使用的是木面具,叶影使用的是皮面具;再下是五令,戴银面具,上次在平风镖局的就是其中之一;再次有十司,今天这个大概就是其中一个吧。”
话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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