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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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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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见着伊绅安,春兰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

这个人,不是早已回府去了吗?怎么如今竟又半夜里出现在王府门前?挑的时辰,也太让人生疑了……

“就准许春兰你和你的这位宁大哥良辰美景下促膝长谈,就不准本公子踏月漫步人生几何啊……”斜睨着两人,伊绅安负手走近,“哦,对了,下次要想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记得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尽管那滋味美妙销/魂,且伴着这夜色遮掩,但这王府门前毕竟不是个好地儿,脱衣压人什么的被瞧见,总归是丢人了些。”

那笑,张狂至极,隐隐的,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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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御书房。

“扣了本王一日,你适可而止。”将视线从那一堆密密麻麻的折子中抽离,御翊的神色有些难看。

抬首面向龙椅之上美人在怀品着美味的御魄封,御翊的一张俊颜更是沉了几分。

“殊妃,朕这位近亲表弟似乎并不乐见咱们你浓我浓,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无视御翊的脸色,御魄封以唇描绘着怀中之人的唇线,表演着最亲昵自然的一幕。

郁殊荷一怔,却只是将头低了,呐呐地说了句:“皇上说如何便是如何。”

“还是朕的爱妃懂事些,不像有些男人自个儿欲/求不满就见不得别人好。”

“御魄封!”什么东西被横扫了过来,破空之音响起,带着凌冽寒芒。

正文 七十八、睡相不雅(加更求月票)

“这朱砂笔可是个好物件,这样一丢坏了岂不可惜?”凉凉地说着,御魄封出手无误地将那笔杆夹在手心,笑得无害。

“是吗?”愈发深沉的声音传来,紧随而至的砚台却是如影随形,半空中也不见得它洒翻,可临到人的身上,却有一洒到底的趋势。

御魄封望了一眼那已然临近之物,一张前一刻还谈笑风生的俊颜立马便白了白,这横空而来的方向,不是他这边的,竟是他怀中之人的!

而这一磕碰,保不准她那张脸便就这样毁了。

果真,这玩笑开大了也会开出麻烦来。

而对面之人,显然算准了他的脉门。

不敢掉以轻心,御魄封挥动衣袖将那烟台一挡,沉重的一声,是重物落体时四分五裂的清脆之音。

不过,也因为这一挡,那件龙腾飞舞的袍子少不得溅上了墨汁。

这一黄一黑的组合,倒委实怪异。

“狼丸国扈合亲王举兵三十万来袭,将臣弟紧急昭了来商讨对策,却只是让臣弟在这一堆折子里瞎折腾。自个儿倒好,娇妻美妾,佳肴美酒,皇上当真不愧那‘圣明’二字啊。”冷嘲出声,御翊冷眼以对,那一张俊颜更是与御魄封此刻的袍角一般黑。

“说到这用兵之道,自然是交给翊这位实战经验丰富之人了。”

“恐怕臣弟会辜负皇上一番厚望。”口气明显的不善。

见着郁殊荷将他的袍子紧张地擦拭,御魄封示意她无碍,徐徐对上御翊的眸:“朕一向便有伯乐之才,翊何必如此谦虚?”

“奈何臣弟非马这类物种,更不是那万中挑一的千里马,当真是负了皇上了。”突然便想到素兮张嘴闭嘴便来的“种/马”二字,薄唇一抿,紧绷的俊颜竟一点一点变得柔和起来。天底下,也只有她,这般和他闹腾着却无需担心会承担他的责罚。

“妄自菲薄可不是你的性子。”御魄封原本还不以为忤地继续笑着,到最后,竟也沉了声音。

“哦?臣弟倒是不知这谦虚礼让的精神何时竟衍变成妄自菲薄了。”一挑眉,御翊挑衅意味十足。摆明了他不放行,他便与他力战到底。

“你!——”高喝一声,御魄封的手臂习惯使然便抬手指向御翊,却不曾想郁殊荷原本便在擦拭着他的衣袖,因着他此番举动,两力不均,“哧啦——”一声,这锦绣龙袍的衣角便被撕裂了开来。

“臣……臣妾……罪该万死!”赔罪的同时,早已从他怀中钻出,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御魄封眸一沉,俊颜上的阴霾比之前更甚。只是沉了嗓音对御翊道:“明儿个早朝记得赶早,若不然,朕绝对留你在皇宫三天三夜,让你那王妃尝尝孤枕难眠的滋味。”

此言一出,自然是允了御翊的告退。

不过后者却并没有立刻离开,那张原本阴沉着的脸此刻与御魄封的倒是鲜明的对比:“夜了,宫里头守备森严,还请皇兄将那离宫的令牌借臣弟使使。”

耳畔,是女子唯唯诺诺一个劲的“罪该万死”声,御魄封只觉得烦躁异常:“你那轻功飞个檐走个壁也就出宫了,要令牌不是多此一举?”

“不过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罢了。”姿态优雅地站在原地,此刻的御翊倒也不急了,只是兴致盎然地当个看客。眸中,却是几不可见地闪了一闪。

“拿去!”手一翻转,御魄封便已不耐烦地将一枚东西抛出。

烛火掩映,但觉金光一闪,那东西便入了御翊的手。

“如此,那臣弟便告辞了。皇上今夜‘惩罚’娘娘时,可要记得下手轻些。弄坏了身子以后再将养,却有许多不便了。”

话音尚在,人已无踪。

只留下那窗,经他翻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你且起来。”对着那不住磕头的脑袋,御魄封但觉一阵无力,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臣妾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原谅,还请皇上责罚。”无奈,这跪着的却是位性子极倔的主,咬紧了唇不为所动,依旧兀自跪着。显然是磕头磕累了,头耷拉在地面之上,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御魄封视线凝滞在那嫣红的地面,眸中一紧,猛然将她拉起:“既然这么想要受罚,那便陪朕玩一场巫山*。记住,不!死!不!休!”咬牙切齿的声音,格外震撼。

刻意忽略她额上沁出的血色,手挥出,便将她衣服扯烂了,压着她,倒在那碎片丛生的地面。

沁凉的夜,伴随着背部遭利物刺入的痛,还有身上那无尽的欢/愉,火与水的交融,热与寒的碰触,他的眸,早已赤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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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冽王府。

大门前。

“什么?!”震怒的声音,夹杂着滔*火。

“王妃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便问奴婢最近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奴婢心里头惦记的那唯一一件便是王爷昨日差点就……”接收到御翊投来的狠戾一眼,春兰再不敢将那话道出,低着头恭敬道,“担心王妃知晓后伤心了去,权衡利弊之下,奴婢便挑了安侧妃毒害倩主子那事说了……却不想惹了王妃的一番心酸。”

春兰的唇上不知何故,臃肿异常,低着头回报着,露出脖颈处一颗可疑的红豆。

不过,她没有心思去关注,而在他身前施展轻功跃入府内的男子,更是没有这个闲情去注意到这等小事。

亦步亦趋地跟着,春兰继续禀道:“王爷说好归来用晚膳,王妃便等了王爷一夜。如今这会儿想来是神伤没有用,奴婢……”

“跟了本王这么久竟然还分不清孰轻孰重,自个儿下去断一小指。”声音不轻不重,却是比那严厉之语更显得狠戾了些。又疾行了几步,却突然转首望向依旧跟着的人,“她不喜欢血腥,这断指便免了。下去吩咐人上膳,随后便回房去自行思过。再有下次……”

“奴婢绝对不敢有下次了……”

没有说话,御翊再不多言,索性施展轻功而去。

待推开御淋轩大厅之门,却发现素兮靠在桌边睡着,一张脸面向他,嘴巴吧唧吧唧,竟是在吸着舌头,间或伴随着一阵小小的磨牙声,样子委实可爱。

这小动作,瞬间便让他担忧的心放了一放。

只不过,当见到桌上那被硬物刻入的字时,却又深蹙了眉。

正文 七十九、葵水过后(求月票)

“念往昔,繁华竞逐。待今朝,醉眼看别人成双作对。”

寥寥几字,在桌上呈现。

那勾勒的弧度,生生有力,一撇一捺,竟还带着隐隐约约的血迹。

“成双作对”四字,更是铿锵有力,那倏忽间变得柔弱的笔锋,无端泄露了她当时的万千惆怅。

御翊目光一凝,眼角余光锐利地捕捉到那枕在桌上的柔荑。

纤纤素指,指尖竟已被磨破,其上,尚还残留着凝固的嫣红。

“素兮……伊素兮……究竟,你是爱他,还是……不爱?”俯身在素兮耳畔,声音,竟有着几不可察的哑然。

俊颜一黯,眸中微动,却是闭了闭眼,当再睁眼时,面容上是一抹独到的温柔,手臂穿过她的腰际,轻柔地将她拦腰抱起。

“额……相公……你回来了……”怀中的身子一动,睁开惺忪的眼。

“我再不回来,恐怕你今儿个夜里这身子便要闹腾了。”不吃不喝,外加受凉,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倚在他的胸膛,素兮蹭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伸出手缓缓抚平他眉峰处的皱痕:“哪有那么夸张啊?我身子一向便……”

“一个被葵水折腾得呼天喊地的女人竟然大言不惭地自称身子好?”打断她的话,御翊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唇畔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然而声音却是兀自提高了几分。

“王爷。”迎面恰逢几个婢女端着热好的晚膳,见到两人离开,福了福身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将她故意在他手臂上作怪的手拽在手心,御翊沉声道:“端到寝房去。”

“是。”忙不迭应了,婢女们低眉顺眼,不敢再看不该看的,低着头一路小心翼翼地跟着怀抱着素兮的御翊。

一路无话,素兮只是窝在那温暖的怀中,手圈紧他的脖颈,感受着他的气息。

夜风习习,一弯浅月挂在半空。朦胧之夜,添了几分凉意。

“那件事你别多想,毕竟这事情不是沫儿做的,所以才会还她公道。并不是什么偏袒不偏袒的问题。”将她搂紧几分,御翊低低解释了一句。

“嗯,我知道。”低低地应了,素兮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圈在他脖颈上的双手放了下来,转而圈住他的腰际,“你打算什么时候休了王府里的侍妾?”

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随意说着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话题。

“为何要休妾?”蹙了蹙眉,御翊步子一滞,望向怀里的人。

手示意,让那一干婢女先行过去。

唯恐因为这不该听到的而落下什么罪责,婢女们躬身端着餐盘忙不迭地往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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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夜色下,只余他与她。

素兮一怔,竟是直直地松开了揽住他腰际的手。

为何要休妾?

呵……他竟然问她为何要休妾?

他不是御翊吗?他不是她老公吗?他不是爱她的吗?比爱他自己,更甚。

他不是向来便知道她喜欢独一无二的爱吗?他不是向来便知道她喜欢全心全意的爱吗?他不是向来便知道她喜欢执着专一的爱吗?

只是为何,此刻的他,却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根本就不在意?

头依旧依靠在他胸膛,只是心,却是在夜色的映衬下,难免沁凉。

沈湾薇和沈依玟身后分别有兵部尚书和大学士撑腰,强大的利益牵扯,她自然不想让他为难。

撇去沈湾薇和沈依玟这两名侧妃,这王府的其她女人,该是没有什么利弊之说了吧?

安淋沫既然亦是侧妃,且是他一口许下想要的女人,她尽管心内酸楚,却也不会让他难做。

只是没想到,原本该是对他而言深明大义的做法,竟遭到他的质疑。

一句“为何要休妾”,直直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湿透。

彻头彻尾的冷,遍布全身。

“御翊。”轻言。

“嗯。”应了。

“你……变心了吗?”你……还是以前那个你吗?你……还是以前那个会对丫头言听计从、宠溺异常的你吗?

御翊眉眼一凝,直觉地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只是以着淡笑的口吻反问道:“素兮觉得呢?有这么一位相公夜间无间断服务,那是变心的表示?”

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这一句,差点脱口而出。拐了个弯,却是换上了一张神采奕奕的笑颜:“倒是素兮多想了。”唇畔的笑略有些自嘲,只不过,他会在意吗?

当真,是要报复她在现代时对他的不懂珍惜吗?

非得让她感受到那时的他心里的痛苦吗?

然而,她早已感受到了。他,可知?

“相公放素兮下来吧,素兮自己走路便可。”自从他道出他是谁,为何她反而觉得有诸多不自在?明明可以喊老公,却依旧只是相公相公。明明可以大张旗鼓地向全天下的人说这个男人是她羽淋的,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却只能这般小心翼翼地自称素兮,小心翼翼地与众多女人分享着唯一的他。

御翊俯下脸,鼻尖与她的鼻尖相抵,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偏不放。”唇一勾,好整以暇地在她的唇上落吻。

原先的浅尝辄止到最后的吮/吸浓烈,再到最后的翻滚异常。

唇舌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分不清哪种是他的,哪种……是她的……

“该死!”似乎是感觉到燎原之火一触即发,御翊低咒一声,眼眸中的红色,却是炽热斑斑。

从他怀中探出脑袋,素兮瞧见他身体的异样,刚想大呼出声,却是急急地掩住了唇,唏嘘不已。

他……他不用说变就变吧?

而且这变化……也太快……也太明显了吧?

“第几天了?”沙哑着嗓子,御翊竟偏离了原先的回廊,将她环抱着往那处淋树林而去。

“什么?”不解地望向他,什么第几天?他这话题怎么一带就跑到了十万八千里,她都听不懂呢?

御翊脚下步子未停,声音更为低哑了几分:“葵水!”

葵水……

明明那几天大姨妈大姨*听他喊得很顺口,怎么现在又非得矫正成葵水了啊?

“额……差……差不多好了……”声音因着他突然再至的吻而迷乱起来。

背上蓦地一疼,身子便已被他紧紧地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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