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江山爱"太监"? by 小小周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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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江山爱"太监"? by 小小周助-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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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鬼,你不都看到了么??”安王冷呵了一句。 

“呵呵,爹爹别气呐,我有个办法,让爹爹把我们这玉国的兵权一起笼络咯,爹爹可否有意思呀?”安左间笑的很假,他有他的目的,只为了那个一夜春风后又不认帐的负心人。 

“哟,啧啧,劳您安大御使的大驾咯。”安王调侃着。 

“呵呵,爹爹言重了,小儿,这就去准备。”父子似乎什么都没说,却彼此了解的很深,安王明白安左间的意思。 

傍晚,麒王府中…… 

“左间安?左间……安?”萧羿棋打量着眼前相貌英俊,身材挺拔的男子,反复打量着。 

“你……就是左间安?”萧羿棋问着安左间。又轻轻的嘟哝了句“怎么那么眼熟呢?” 

“是啊,麒王,奴才,正是。”安左间笑了笑,看着萧羿棋,又气又好笑,气他负自己,却不自知,又笑他被自己骗了,还以为自己是好人。 

“哦,你来找本王做什么?你琉间左家,可是有名的军师家族呀,听说,个顶个的都是那个聪明秃子呀,你找本王做什么?”萧羿棋奇怪,眼前的男子,为何要找自己? 

“奴才,这是,想帮王爷,重新,登上皇位。”安左间窃笑,萧羿棋恐怕听到这话准保不管三七二十一肯定让自己留下。 

“哦??怎么说?”萧羿棋果然不负所望。 

“呵呵,这……”安左间,关上了门,打开了茶杯盖,手指沾上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七个大字。 

“安,国,夫,人,柳,岭,犀?”萧羿棋一字一字的读出,疑惑的看着安左间。 

“是啊,正是此人,能帮助王爷将江山夺来。”安左间笑着,此笑却藏有深意。 

“她?一个弱女子,还是皇上的亲姨妈能有什么作为?”萧羿棋冷哼了声,想想这琉间左家也不过如此。 

“王爷此言诧异,女子有女子之天地,此女子若是个弱女子,那天下就没有比她外表柔弱却内心刚强的女子了。她可是个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女人。她若柔弱,那就没人可以帮的了王爷了,可以说,皇上将来坐的稳,坐不稳这个宝座,那都得看这个女子。”安左间把话说的玄之又玄,仿佛,好象里面很多内容似的。 

“什么意思?左先生为何说话说一半呢?”萧羿棋那个急呀,巴不得把安左间那张最给翘开,一看究竟。 

“这个么……奴才今天累了,今天奴才是无家可归哟,可否借王爷这里一间茅屋住住?”安左间的要求萧羿棋让自己留下。 

“得,你呀,就住下,当我的……部下吧,兼军师,好了,我会安排你住下,这件事,你要好好给我日后说清楚。”萧羿棋不急,他并不待一朝一夕就把那皇位夺来,他要慢慢从长计议。 

26。 

“左先生?左……先生。”管家叫着假装熟睡的安左间。 

安左间瞥瞥管家,侧身,继续闭上眼睛,假装听不到。 

“左……”底下的一个奴才想叫他,管家拦了下来,道:“走,我们去找主子吧。”于是离开了客房,向萧羿棋那里走去。 

“什么?!你去叫他他都不肯起来?”萧羿棋跳的足足有八丈高,早上从普通家丁到现在的总管家各个级别的下人都去叫过他了,他就是死活不起来,萧羿棋又定下神来,道:“我亲自去叫他。”只有这样了,现在萧羿棋需要这个智囊团,他没办法。 

“吱~~~~~~”萧羿棋命人把门关上,他倒要看看,左间安还能违抗自己? 

“左先生,本王亲自来给您行礼啦,您老人家还不起来么?”萧羿棋压着自己的火气,缓缓的说出这句话。 

“哼,王爷什么时候想起人家了,人家什么时候起来~!”安左间抿着嘴,卧在被窝里偷笑,倒要看看萧羿棋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忘了。 

“你……”萧羿棋冲进屏障一把掀开被子,把安左间抓起,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和本王……”停了下来,因为安左间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停了下来,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可以像这样看上去那么柔弱。 

“王爷,你真的想不起来了么?”安左间屏住了笑,他只想知道答案。 

“什么?……想不起来了?”萧羿棋的脑海里,和多少男人和女人上过床,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算了。”抽回手,安左间起床,穿上衣服,道:“奴才只是开个玩笑,奴才平日睡的有些晚,所以,也请王爷以后多多见谅了。”安左间还喃喃地低哼了句,“是你先不好的,别怪我以后那么对你。”背对着萧羿棋,擦脸漱口。 

“左间安,左间安……”萧羿棋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怎么看,眼前的男人都如此眼熟。 

“你……你是……那个……不对不对,不可能。”萧羿棋仿佛想起了些什么,是的,他想起了好象是他…… 

“什么不可能,王爷在说什么?呵呵,奴才早上冒犯了,还请王爷多多见谅呀。”安左间拱拱手,以示行礼了。 

“哦,算了,本王也不计较了,你快快整理一下,昨天的事情,还说了一半呢。”萧羿棋很快离开了客房,可是,他确实觉得安左间很眼熟,他想到了那个晚上。 

—————————————————————————————————— 

“呃,主子,哎呀,您喝太醉了,再等会就进不了午门啦。”一个瘦小的奴才劝着喝醉酒的萧羿棋。 

“要你管,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管到我头上了?这个世界反了,他萧羿韩凭什么呀,当上了皇帝,我,”他醉的摇摇摆摆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道:“我萧羿棋有什么比不上他的,你说啊~!”萧羿棋抓着太监的手臂前后摇晃。 

“呃,主子,奴……奴才哪懂这些啊?主子,您就息怒吧,这……”太监束手无策。 

“呵呵,借酒消愁可不是良策哦,这位仁兄未免态度太消极了吧?”坐在傍边那桌的客人慢慢喝了口酒,悠哉悠哉的说着。 

天色很晚,酒家只有他们两桌,碍于他们的身份酒家老板又不敢坑声。 

“你,算什么东西?敢……啊敢和本……王子……说……话……”萧羿棋摇晃着走过去,结果走到一半就倒下了,被那位客人接住。 

小太监急的团团转,这醉了回去非给灵妃责骂了不可。 

“这……这可怎么办啊?”小太监急的挤出了这句话。 

“别急,这样吧,这酒家应该有客房,我把你家公子安顿了,明早你随你家公子再回去,他必定不会责骂你。听我的,没错。”安左间笑了笑,但是他并不知道,他这么做,会给自己的人生带来多大的扭转。 

“这……也只好这样了,劳烦公子您了。”小太监当然感激不禁,明早萧羿棋知道自己喝醉了才没回去,当然不会责骂自己,他自然只会让自己紧闭这张嘴而已。 

“恩,掌柜,给间上房吧。”安左间问着掌柜。 

“呃,好咧,天字三号房,小冲子,带客官上楼。”掌柜拍着身旁快要睡着的小二。 

“是是是,这位客官请随我来。”小二殷勤的带着安左间上楼。 

萧羿棋口中还不停的说着:“我没醉,我至少知道这是一。”他伸出手指做了一的手势。 

“是是是,你没醉,醉的只知道一了。”安左间笑着。 

将萧羿棋放在床上后,他以为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谁知道。 

“啊~!你干吗啊?”被萧羿棋一把拉到床上,按在身下。 

“小美人……”萧羿棋吻了下去。 

“唔唔……去你小美人……你……唔……别碰我那里……唔……”安左间推推身上的男人,他正在非礼自己?可笑,两个男人竟然在这里…… 

早上,窗外的鸟儿清脆的声音印入萧羿棋的耳朵。 

“恩……”萧羿棋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胸口,大家竟然都没有穿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你你你……你是谁?”萧羿棋有些惊慌失措。 

“我是你的小美人啊,你昨天就这么叫我的。”安左间是个只要身体交出去,他只爱他(她)一个的男人,安左间凑上去吻了萧羿棋的嘴唇一下,道:“昨天晚上,我们……”安左间有些许的不好意思。 

“我们什么?你你你,少胡说~!”推开安左间,然后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萧羿棋自认为只对女人才有兴趣,现在竟然和男人……他怎么都不想接受。 

“我没胡说,昨天你不是嘴里还说爱我的吗?”安左间眼泪汪汪的,感觉自己委屈的要死,自己堂堂的安世子,现在却沦落到被男人用过了就甩? 

“你你你,我……哎~~~”萧羿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道:“这是给你的补偿,以后,你与我,互不相干~!”说完,穿上衣服,萧羿棋匆匆离去。 

“萧羿棋~!!!!”安左间喊着萧羿棋的名字,把银票撕烂,他的奴才冲了进来。 

“主……主子,您……没什么吧?”看着披着被褥的安左间,他明白了,这次,萧羿棋肯定会死的很惨,因为,只要得罪了安左间的人,每次都会死的非常之惨。 

“呵,我会有什么,叫掌柜准备洗澡水,我要好好洗洗这次的屈辱~!”然后将银票捏成纸团,他萧羿棋当自己是什么?男妓?? 

——————————————————————————————…—————— 

萧羿棋想到这里,就觉得眼前的男人就和当时的那个男的一模一样,当初自己因为太紧张没看清楚那男子的长相,如今一想,该不是报复吧?再想想,那男子说不定有妻妾不在乎呢,所以也就作罢了。 

27。 

“坐吧,把你肚子里要献的计全说出来吧,本王没那么多粮食养个只会睡觉的废物。”萧羿棋这是为早上的事借题发挥。 

“是是是,紧遵王爷的命令,奴才这就说。”安左间笑了笑,然后,自做主张的吧椅子凑到萧羿棋身边,对萧羿棋一笑,道:“王爷可知道,柳岭犀是太后的何人?” 

“你那是废话,现在不知道的那是瞎子,在朝中谁不知道安国是太后她姐啊?”萧羿棋瞥了安左间,感觉这个安左间好象是个草包。 

“是啊,可是,她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可以说,除了皇上的姨妈这层身份,他还是所有王爷们的婶婶。”安左间喝了口茶,定下了神。 

而萧羿棋则是差点没坐稳,差点没从椅子上滑下来,道:“什……什么?婶婶?你……开玩笑呢吧?” 

“我哪有心思开玩笑哟,呵呵~好了,不逗王爷了,其实,这柳岭犀是先皇的堂弟的妻子。”安左间悠闲的喝着茶,继续说道:“当年,老太后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坐上皇位,硬是把他李家一家全部满门抄斩呐,那叫个血腥啊。呵呵~”安左间瞥了萧羿棋,好象萧羿棋有话要说似的。 

“等等,李家?他们不姓萧啊?怎么是皇室呢?”萧羿棋正奇怪着这个疑惑。 

“呵呵,这王爷有所不知,当年,也就是先皇的叔父出宫游玩遇见了您的叔父的母亲,两人情投意合,便燕好了,可是,皇室不承认他们,于是,他们隐居山林,怎料,先皇的父亲四旬仍未有子,以为自己可能无法后继香烟,于是,命人将叔父带回,怎知,先皇的父亲在四十六岁之时喜得一子,乃是先皇,在先皇15岁之时,老皇帝死去。这下,朝纲乱了套,这人有说,要立李家后代为储君,有人说先皇遗脉才是正统。老太后更是绝了,硬是命人暗中将李家满门抄斩,就为了儿子那个皇位啊。哎~~~~~~”安左间虚叹一声,再看看萧羿棋的脸,很狰狞的样子。 

“你……继续。”萧羿棋仿佛思考些什么似的。 

“哦,那柳岭犀是李家的媳妇,当然对皇室充满的怨恨,依王爷看,她能这么安心当安国夫人?”安左间挑眉。 

“对啊~!被你这么你说,”萧羿棋顿了顿,挑眉,道:“呵,但是,她一个女人……怎有……再者说,她以什么根据造反?要她为我夺皇位造反?那不可能吧?”萧羿棋挑眉,他才想到这个最重要的关键。 

“呵呵,是不可能,可是,她有个儿子啊,现在下落不明,若是,王爷……”安左间笑了笑,道:“如果,王爷就说是辅助他们,但是一旦江山得到,再将他们……”安左间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道:“到时候,也不迟啊。”安左间微微一笑,萧羿棋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才是十足的杀人不见血。 

“这,也是,容本王考虑一下吧。”萧羿棋有些许举棋不定,毕竟,这是造反呐,不是人人都可以的啊。 

“好啊,奴才给王爷三天时间,若王爷仍然不肯,那么,奴才就另谋他处了。”安左间知道,自己对萧羿棋还没那么大的作用,但是,还是这么说了。 

“恩,你先下去吧。”萧羿棋摆摆手,让安左间出去,他好自己好好想一想。 

“是。”安左间退下了。 

“安国夫人觐见。”小太监通报道。 

“请。”萧羿韩虽然不明白柳岭犀来做什么,毕竟是自己姨妈,不见也不在理,再说,也没什么过节。 

“叩见皇上。”柳岭犀行礼道。 

“姨妈快快免礼吧。”萧羿韩让柳岭犀起身。 

“是。”柳岭犀起身,微笑着看着萧羿韩,这么多年来,她学会了伪装,伪装起自己心里的急切,她急切想知道答案,却,伪装了起来。 

“赐坐。”萧羿韩命小太监给柳岭犀抬来的了椅子。 

“谢皇上了,呵呵~”柳岭犀笑了笑。 

“不谢,您老是朕的姨妈,赐个坐还谈什么谢不谢的呀,呵呵。”萧羿韩也笑了笑,只是有点僵持。 

“哦,我今天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皇上一件事。”柳岭犀喝着太监端来的茶水,道。 

“什么事?姨妈尽量说吧,只要朕知道,绝对不会隐瞒您。”萧羿韩笑着,看了看身边站着的林岭,他知道,林岭有些许,尴尬,毕竟,他没见过柳岭犀,怕柳岭犀看不惯他们如此,可是,柳岭犀此刻,根本没注意到林岭。 

“哦,是这样的,我,呵呵~上次不是在慈宁宫见了皇上一面么?那时,看见皇上腰间带着块通透的玉佩,极像我死去夫婿家中的家传玉佩,这不,想知道,皇上是从哪儿得来的?我……我想买,哦,不,就是想看看玉佩,如果可以,让我带回家几天,好在我死去那夫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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