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霉女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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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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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帝皇之相啊!”“皇上英姿,令人迷醉!”那些由附庸小国进贡来的美女,看见皇上的尊容,不禁一一倾倒,赞美声、献媚声滔滔不绝。权力是最猛的春。药,一点下肚,丑陋可以变成英俊,暴虐可以化作慈悲。

“很好,很好……”林鹫一边痛饮美酒,一边大笑称许。

黛墨就伺立在他的身后,冷眼旁观。这个曾经在昏暗地牢里艰难度日的男人,一朝大权在握,就用最奢侈的方式去与过去告别。

也许,他会热衷于美酒,再也记不起她这杯清淡的茶。

她这样默默想着,却听见他低低地唤道:“墨儿。到朕身边来……”

“皇上,需要喝点茶醒醒酒吗?”她捧着一杯清茶来到他的身边。他回首瞥了她一眼,噙着一丝得意的笑,“当日你在地牢之中替朕疗伤之时,有否想到朕有今天?”

“确没想过。皇上天纵英才,诸神庇佑。想来当日不过是天降大任前的小小考验而已。”黛墨恰如其分地吹捧道。

“哈哈。知我者,黛墨也!”林鹫仰天大笑,得意不已。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这才是黛墨心中的真实想法。林鹫,我只怕你生于忧患,却不能死于安乐!

狂笑之后。林鹫有些醉意,拉过黛墨的手,沉沉道:“墨儿。我许你一生荣华富贵,六宫称凰,只要你……只要你此刻点一点头,朕立即就能让这些人向你跪地膜拜。如何?”

他醉酒后的脸有红润之色,眼神迷离,看着她,若痴若醉。但是。那块疤痕却依旧烙印般刻在他的脸上。

黛墨苦笑,不语。眼睛却盯着那块疤痕不动。

林鹫感觉就像被再打了一巴掌般难堪,她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长袖一甩,竟一下把她从台上扔了下去。

他要下手了吗?黛墨在身体凌空的时候心念如电,让我死吧。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生生地砸在石阶上,而是砸到一个正在欢歌起舞的舞姬身上——那可怜的女子立即骨骼粉碎,倒地身亡。

林鹫这一招“隔岸观火”的手法极是高明,砸出去的黛墨安然无损,被砸中的舞姬却瞬间毙命。这让潜伏在美女中的刺杀者心惊胆跳——在那些附庸小国中,想挑战新国君权威,趁机摆脱宗主国统治的人,比比皆是。

果然,从那死去的舞姬身上掉下几把渗毒的飞刀和一些毒药。林鹫嘿嘿冷笑。沈全福就带着教化司的人把那一国同来的美女统统押了下去。

哭声震天,刚才还莺歌笑语的场合,立即充斥着美女们的哀告声。很快,又被丝竹管弦声淹没。舞又跳了起来,歌也唱了起来。

只有黛墨呆呆地站在中间,好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

一个不明真相的太监赶紧把她拉到一旁,嗔责道:“你这宫人怎的不懂规矩,怎能傻站在那里,要是皇上怪罪下来,你有几个脑袋够沈当家砍的?”他在脖子上作了一个横割的动作。

“刚才那些人……全部被砍掉脑袋了?”她仍在发愣。

“嘿,现在脑袋都怕已经挂在城墙上了罢?沈当家的手段……”太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黛墨抬头朝端坐在龙椅上的林鹫看了一眼,只见他一脸阴森地盯着自己,不由得也打了个寒颤。

此时,几个身穿绮丽长裙的舞姬像蝴蝶般飘然而至,她们身上带着重重叠叠的银饰,环佩叮当,极是悦耳。

其中一人盈盈拜倒,柔声道:“禀告皇上,我们来自南蛮之地。我们族长道,长久以来,深受天恩庇佑,因顽疾不能前来祝贺皇上登基,心中极是愧疚。这次,特遣我们几个伺候皇上左右。我们姐妹几个资质驽钝,虽不如帝都芳华,但在唱歌跳舞一途,却是打小通晓,若幸不辱天听,定尽心伺候皇上,绝不敢有违逆之心。请皇上明鉴!”

林鹫放下酒杯,笑容莫测高深,点点头:“好,那就起舞一曲,待朕看看你们是否有留下来的价值。”

“谨遵天命。”为首的女子站起,手臂一扬,那些银饰便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动。其他女子也摇摆着腰肢,伴随着清悦的环佩之声悠悠起舞。

这些南蛮女子所舞的内容甚是暧昧,姿势全是模仿动物求偶之姿,起伏不定,深情缱绻。尤其是模仿蛇类互相缠绕交合的一段,三个女子手臂、腰肢、大腿纠缠一起,白皙肢体盘缠着,求索着,颤抖着,相互爱抚,甚至还有顶撞**等狂野动作。她们深喉处发出叫人脸红耳赤的呻吟之声,连黛墨都想把耳朵堵起来。

一会,只见为首的女子一个旋身,竟把身上的绮裙甩落,浑身上下,只剩下身还披着一条短短窄窄的小裙,那丰硕**却随着舞步,不住抖动,极尽诱惑之色。

所有的侍卫都尴住了,偏偏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得很大。连已经净过身的太监也一样。无能为力,却心有残念啊。

林鹫眯着眼,一动不动,好似已沉浸其中。

食色性也,诱惑当前,哪个男人不心动呢?

其他舞姬也把身上的绮裙一起脱掉,瞬时,御花园之中,野兽喘息之声炽热。有人已忍不住伸手往下了。

为首舞姬的动作愈发大胆诱人。抚胸撩裙,娇羞呻吟,不一而足,却一步步地,离龙椅越来越近。柔弱无骨的手,也时不时在腰下小裙边掠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色的皇帝,你就死在我这株带毒牡丹下吧。

忽而,台下传来“铮铮”两声,平和清澈。说来也怪,这两下琴音,却把刚才的绮靡之色冲淡了不少。

正在旋舞的舞姬猛一皱眉,朝发声处看去。只见一个纤秀的素衣女子正坐在地下,拨动膝上一张古琴,十指灵动,轻抚慢捻,清声歌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这首古风《淇奥》乃是赞颂君子的篇章,虽有倾慕之意,却格调高雅,落落不凡。如黄钟大吕,一举把荒淫之音击溃,如春阳融雪般,把众人炽热难耐的心轻轻抚平,仿似浸在涓涓溪流之中,舒畅无比。

南蛮女子对这猛地里杀出的素衣女子极是忿恨。为首的舞姬一震臂上的银铃,所有的舞姬都齐刷刷地震动起身上的银饰来。这整齐划一的动作果然凑效。很快,众人的心又被撩起,重新把眼睛瞪大,在那些舞姬无遮无掩的**上流连忘返。

素衣女子似乎摇了摇头,柔荑轻拨,换了一首曲子。这曲子一改清澈,倒变得柔媚万端起来,“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这是《国风。召南》中描写男女幽会的篇章。女子怀春,男子就把她诱到荒野之间。她肌肤胜雪啊,男子忍不住便要动作,女子虽然情动,却羞涩求饶——可不可以不要撕破我的衣服?动作可不可以轻一点?不要被人撞见呵,不要让狗叫起来呵……

这倒在男子怀中,未经人事的怀春少女,满脸绯红,双眼紧闭,那微微颤抖、任君采摘的模样,直叫人忍不住要深深怜惜。

比全身裸露、穷相毕露的艳女,不知要令男人心动多少。

男人们的视线又转移了。

“杀了她。”为首舞姬一个旋动,一根细细的毒针朝素衣女子的额前飞去。那素衣女子专心抚琴,兀自不觉。然而,一只龙纹酒杯劈空而来,“叮”地一声,毒针被打落在地。

舞姬惊骇地望向台上的林鹫。只见他神色淡漠,半点都没有被她曼妙的**迷倒的意思。

“啊!”舞姬瞬间败落,不由瘫软在地。

沈全福把这一群南蛮舞姬押了下去。每经过一个侍卫的身边,那个侍卫都不由把眼睛瞪到最大。这些人间绝色,很快就要黯然失色了。还是抓紧最后的机会用眼睛蹂躏一番吧。

“你是何人?”林鹫终于朝素衣女子发问。

素衣女子推琴而起,朝他深深一拜,泠泠道:“东土蓬莱国,蜘蛛。”

“蜘蛛?你叫蜘蛛?”林鹫不禁诧异,“一个女子,叫这种名字不怕骇人?”

“是。此名乃严父所取,不敢违逆。”素衣蜘蛛伏在地下,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不禁惹人生怜。

第一百零九章 美人琴

林鹫眼睛发亮:“你的琴弹得不错。”

“皇上过誉,蜘蛛琴技不过尔尔,原本恐辱天听,不敢到驾前献丑,但方才那些南蛮女子实在……”蜘蛛脸上一红,袖紧双手,羞涩得不敢说下去。

这娇羞之姿令林鹫大感兴趣。何况她本身就是一个肤白胜雪、婀娜多姿的美女。

林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黛墨心想,今晚他的床伴可有着落了。真是恭喜他啊。

“蜘蛛,你在此为朕抚弄几曲罢。好了,其他的就退下吧。”

看来,皇上的心意已定,众美女失望透顶,今晚无功而返,这斜刺杀出的黑马实力惊人,自己也只好乖乖留在“待定席”,下次再行努力了。

所有的侍卫都被撤下了。林鹫只留下寥寥几个太监和宫人,其中当然包括了黛墨。

他不准她离去。

“你……过来坐在这里,”林鹫指了指御座之下的一个位置,马上就有太监把座椅和小几搬来。蜘蛛微微一笑,亦不推辞,身形如弱柳扶风,袅袅娜娜,玉指一划,琴弦悠悠,轻吐檀唇,清歌起来:“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这首同样选自《诗经。召南》的篇章,讲述的是在暮春时节,梅子黄熟坠落。一位深闺女子想到自己青春流逝,中意的男子还却迟迟没有上门迎娶,情迫之下唱出的渴爱之歌。

“求我庶士”重复吟唱,就是请意中人快点来摘取我这枚已经熟透的果实的意思。

林鹫嘿嘿轻笑,蜘蛛却害羞地把脸越垂越低。

黛墨对琴艺不甚精通。但见此情形,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琴声相挑,美人在前,林鹫,你就快快动手吧,让我早点收工回去睡觉也好啊!

可惜林鹫偏偏不从她所愿。竟然还想听琴。“蜘蛛。你上来,在朕的旁边坐下吧。朕想……听得更清楚些。”

“是……”蜘蛛低垂着头,拎起裙角,一步一步。柔怯怯地来到这威严的君王身边。

林鹫就可以面对面地在灯下欣赏美人了。

她脸如新月,眉目如画,身形怯弱。腰肢只堪一握。十指细长,却又柔白如玉,叫人忍不住想放在口中。细细吮吸。

只听见蜘蛛微微一掠额前秀发,又弹奏起来。

“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呵呵,”林鹫忍不住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很好,很妙!蜘蛛,你为朕弹奏多曲,到底想朕报之何物?”

“蜘蛛不敢向皇上索取。”蜘蛛说完这句话,身子已被林鹫抱入怀中。林鹫出手极快,她还没来得及露怯,胸部已被他大掌覆盖。

“皇上……”蜘蛛羞涩到极点,只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之中,双目半闭,任由他的龙爪在自己的衣襟中越探越入。忽然,她忍不住吃痛般嘤咛一声,颤声道:“皇上,轻……轻点……”

林鹫贴在她的脸上,戏谑道:“已经尖硬如此,你还真是……敏感……”

“求皇上不要取笑臣妾了……”蜘蛛不堪地把头缩入他的怀中,弱弱求怜。

黛墨看得简直要晕,只想偷偷溜走,不料,半空中飞来一粒果子,恰好打在她的膝盖上,她就“扑”的一下跪到地上,一动都不能动。“你……”她正想开声斥责,然后又是一粒果子,打在她的哑穴上。这次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了。

王八蛋林鹫,你就想我眼睁睁地看你们的活春。宫吗?黛墨心中有气,却无从宣泄。只得被迫咬牙做个艾薇观众。

眨眼间,蜘蛛身上的素衣已经被剥得仅剩一件薄薄的亵衣了,衣襟单薄,美人倍觉可怜。

“美人,在朕怀中再弹一曲罢。朕也略通音韵,以鼓乐来为美人助兴,好不好?”林鹫一挥手,立即就有太监把一面圆鼓放在他的身边。

蜘蛛无奈地在他怀中坐正,林鹫一手伸入她的怀中,一手拍打圆鼓,为她和奏起来。

这次蜘蛛的琴声开始绮靡无端起来,全然与刚才那些古雅之风两样。反倒比南蛮女子的艳情歌舞更加挑逗,更加诱人。

黛墨万没想到原来同是一张琴,同是一个人,竟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两面。

她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一群与蜘蛛长得一模一样的舞者,同样的素衣单薄,弱质芊芊。她们时而如飞天曼舞,时而如长虹倒悬,时而如柳絮飘拂,眼花缭乱。她渐渐入迷。

忽然,只听见“嘭嘭”两声鼓响,她心神一震,眼前的舞者消失。原来林鹫用鼓声把琴音生生震断了。

再看台上,蜘蛛半边衣襟已被林鹫扯开,他的大手正使劲蹂躏着那柔白的圆弧。在他的抚弄下,粉色尖峰高高挺立,颤颤地迎接一阵又一阵的暴力揉捏。

蜘蛛黛眉紧蹙,却不是羞涩之色。

只一错愕,她又变换了一种音色。这次的音色极其简单,来来回回不过两种音节。可偏这两个音节,能叫全世界男人发狂。

“啊!啊啊啊,唔,唔——”在古琴的轻捻慢抚之下,竟然发出了有若女子欢好时情动之声,简单则简单,却抑扬顿挫,时高时低,迂回呢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女子初时还欲拒还迎,渐渐星火燎原,终于放开怀抱,吟声不绝。这汹涌而来的**,把林鹫的鼓声渐渐淹没,林鹫的动作也越来越慢了。

黛墨忽而觉得身下有些异样,脸上立即红成一片。这还叫抚琴吗?简直是魔音。

连女子都被挑逗成这样。就留下来的太监也扛不住。身子蜷成一团,发出低低的呻吟。无根之主,尚且能挑起残念,何况男子。

林鹫几乎已把头完全埋在蜘蛛的胸口了。他开始动情地舔舐着那一颗坚硬的小樱桃,蜘蛛腰肢轻轻摇摆,在他身下摩挲起来。林鹫脸上露出渴望的神色。蜘蛛的樱唇渐渐向他贴近、再贴近、再贴近……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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