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丁大哥会甩了姐?”
何玉娆狭长的凤目一瞄,不说话了。心爱当然不会知道家里到底欠了多少钱,她也不想跟她说,因为说了也没用,解决不了问题。
她也知道这跟卖女儿没区别,可有什么办法,难道大家抱着一起死吗?这些年,那些欠债利滚着利,她都快疯掉了。
“小孩子,知道什么啊?”想到这里,何玉娆没好气的说了句,完后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个做妈妈的在这件事上对不起念恩。随即,她的鼻子一酸,眼角发烫。
“妈,你怎么了?”
“没什么,眼里进了沙子。”何玉娆轻轻的揉了揉眼睛,也擦掉了还未掉下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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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拂,如水的月光倾泻在大地上,繁星点点,灯光迷离。
在这样的夜晚,可以暂时不去想那些令人忧伤烦恼的事情,俞念恩依着车门观赏着夜晚的天空。
她的手里还抱着容北冥的衣服。
“如果,你帮我们付了赔偿金的话,就从那个钱里扣除吧!”她一动不动望着车窗外幽幽的说。
“不用了,没多少钱!”容北冥闷闷的回了一句。
他很想问她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了,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后悔了,因为强取豪夺不是他的风格。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2)
他很想问她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了,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后悔了,因为强取豪夺不是他的风格。
对于女人,他向来喜欢你情我愿,好来好散。
想着,容北冥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另一张美丽的脸庞和英姿飒爽的身姿。
只是这张容颜在他的脑海里一闪即过,因为想起,心底有个地方就会痛。他下意识的吸了口气,试图减轻瞬间□□的痛楚。
“我……我想声明下,只有七天,七天后我们各不相干。还有,这七天,除了……除了……那个,其他的你可以不要干涉我吗?”这时,俞念恩的低声细语把他从痛苦中拉拽了出来。
他掩饰着自己的怅然,冷冰冰的说:“你以为你是谁?我买你,就是为了你嘴里说的……那个,其他的我没兴趣管。”
“那就好!”俞念恩没有被他恶劣的语气惹恼,倒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容北冥不屑的抿着唇,在鼻子里冷冷的哼了声。俞念恩没生气,他却有些浑身燥热,想发火了。
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他扭头看了她一眼,她低垂着头,贝齿咬着下唇,蓦地,又用舌尖轻轻舔了下。
他只觉得喉头一紧,身体某处紧绷绷的疼,浑身上下都有股火。
她娇艳粉嘟嘟的红唇,让他不自禁的就想起了在酒店里的那个吻,身体里的欲…望愈发的强烈了。
他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扭头紧紧的盯着她看。
俞念恩被他看得脸上发烧,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只好尴尬地低下了头,缩向了车门。
“过来!”容北冥低哑的喊了声,带着命令的口吻。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手里的衣服就被容北冥拿掉了,他将她拉入怀中。狠狠的吻住了她瑰丽的红唇,舔…弄吸…吮她的嫩滑的小舌尖。
他攫住那软嫩的唇瓣狂乱的吸吮,最后变成了粗暴的啃…噬,像是要将她整个的吞入腹中。
直到她耐不住痛地轻哼了一声,他才放轻力道,细细的舔…弄着她温润的唇瓣。
粗糙的大掌揉着她柔润细滑的雪背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3)
粗糙的大掌揉着柔润细滑的雪背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这些年,他还从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这样强烈的渴求,那种渴求是陌生的,就像是深海里的风暴狂乱的吞噬掉他的理智。
难道,是因为他刚才想起了那个女人吗?
他的心里又开始痛,痛了就更加狂暴的肆虐着怀里被吓得木呆呆的小女人。
好半天,容北冥才不舍的抬起了头,望着她酡红的小脸,迷蒙的水眸说:“明天?”
俞念恩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她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不经意的抬手擦了下嘴角。
因为唇角有点刺刺麻麻的痛,她都觉得是不是被他咬破了。
“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又用手背抹了下唇瓣,脸色一直红到了耳根。
这个动作让容北冥有些生气,是嫌他脏?
也是,她有男朋友了,还被另外一个男人吻着,要说脏,也是她自找的。
容北冥深邃的眼眸微眯,倾身用力钳住了她的下颚,用力的捏着,俞念恩的呼吸一窒,心脏漏跳一拍,下颚疼得厉害,像是要被硬生生捏碎一般。
“有什么好擦的,有多脏啊?玩纯情?就别卖啊!”他一脸的阴沉,眸子里酝酿着暴虐的狂怒,冰冷嗓音似一把利刃直直穿透她的心房。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不就是擦了下嘴吗?俞念恩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的肃杀气息,身体有些颤抖。
这是她在丁子谦身上看不到的,那个男人永远的温润如玉。
她心里一痛,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弄疼我了,是我脏了好吗?是我脏了!”
到现在,她还有什么资格嫌别人脏,恐怕最脏的那个就是自己了。
“别跟我大呼小叫的。”他没有松手,力道却减轻了不少。
“很痛哎!”她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立时就跌进那双澄若湖水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涟漪,平滑若镜,只是气息生冷,没有什么温度。
“知道痛就好!”容北冥的脸离她很近,就在她鼻尖前,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脸,忽的就朝着她笑了下。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4)
“知道痛就好!”容北冥的脸离她很近,就在她鼻尖前,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脸,忽的就朝着她笑了下。
一时间,那英俊的面容带着笑,仿佛有水晶“哗”地一声碎裂,绽放出八瓣花朵,盛开在俞念恩的心底。
他真的长得很好看,好看到可以轻易的摧毁女人心底的矜持,她也是个女人,所以也毫不例外的就被吸引了。
看她又是呆呆的,容北冥这才松了手,可是下一秒就抱住了她,大手顺着礼服的肩带滑了进去。
俞念恩颤抖着,下意识的就开始挣扎。细白绵柔的小手抓住了他有力的手腕:“容少,别这样。”
“你多大了?”他一手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腰肢,那只在她漂亮锁骨间游移的大掌,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
她根本就拽不动他,干脆就停止了挣扎,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他握住了自己的丰…盈。
“问你话?”
“……”
“这有多难?”
她不敢开口,那只手给她带来的感觉里面不只是羞耻、委屈,还有一些陌生的,让她感到害怕的感觉。
“很好……”容北冥的薄唇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向下,“还不说吗?”
“二十……二十岁,”就在她张口的一瞬间,他已经逗弄似的咬住了她,“不要……”
俞念恩顿时觉得全身血液都往脑袋上冲,双手用力的扣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了。
“没做过?第一次?没男人碰过你吗?怎么这种反应?”容北冥一连串似笑非笑说出来的问话,像调侃也像是挑…逗。
他的手滑过她的胸前,拉起她的衣服,遮住了那片诱人的雪白。
她依旧颤抖着,牙根咬得紧紧的,她刚才要是不推开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那种感觉太怪了。
丁子谦从来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她把手抱在胸前,做了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念恩,你在堕落,她在心底低低的说。
“在哪里念书?”
“音乐学院舞蹈系。”
“舞蹈系?跳舞的?”在看到俞念恩点头后,容北冥微微颌首,脸上的表情有些满意,“我喜欢跳舞的女孩,够柔软,有韧性。”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5)
“舞蹈系?跳舞的?”在看到俞念恩点头后,容北冥微微颌首,脸上的表情有些满意,“我喜欢跳舞的女孩,够柔软,有韧性。”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尤其是最后几个字里充满了情…欲的韵味。
俞念恩看着他,脸上火辣辣的,这是个什么男人啊?言语如此的下…流,神情却是优雅无比。
“我认识海心,我认识她。”她一闪念就想起了海心凄婉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容北冥淡淡的说着,重新发动了汽车。
“其实,你不该那么对她的。”
“那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吗?俞念恩?”
是啊!这哪里轮得到她来操心,只是从海心的遭遇联想到自己身上,就会觉得好悲哀。
“明天,会有人来接你的。”
“好。”她弯腰捡起了座位下面的那团衣服,“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容北冥的嘴角微微上翘,伸手一把抢过衣服扔在了后座上。
******************
回到家里,俞念恩洗了澡,泡了杯茶。
“姐,晚上喝什么茶啊?会睡不着的。”俞心爱坐在床沿,修长的小腿吊着,轻轻摇晃着。
俞念恩把茶杯放到书桌上,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看着妹妹:“心爱,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就是有点冲动了。”俞心爱收回了脚,躺了下来,“姐,好累,想睡了。”
“那算了,睡吧!”
“姐,真要跟那个男人吗?他看起来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女人守住心的男人,丁大哥多好啊!眼里、心里都只有你。”
“你是说姐姐配不上吗?”俞念恩笑了笑,故意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哪有?我是怕他会辜负你,伤你的心。”
“心爱,放心吧!他伤不了我的心。”没有爱,哪里来的伤?俞念恩苦涩的笑着,盯着桌上冒着热气的玻璃杯。
碧绿的茶叶在水里翩翩起舞,仿佛在迎合包裹着它的那些水,它们相互交融,直到白水便绿,叶片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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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还能再大点吗(6)
碧绿的茶叶在水里翩翩起舞,仿佛在迎合包裹着它的那些水,它们相互交融,直到白水便绿,叶片变黄。
本来晚上是不应该喝茶的,只因为茶是丁子谦的最爱,一想起他,不由自主的就怀念起那股子清淡茶香。
她还曾经笑他,那么爱喝茶,就不该弹钢琴,应该弹古琴。
涓涓流水,巍巍青山,清淡茶香……
子谦,我好想你。
透明的泪珠,缓缓的从她的眼里流落下来。
心好痛,空气里涌出的全是令人窒息的寂寞和悲伤。
“姐,你跟丁大哥分手了吗?”俞心爱梦呓似的问了声。
“嗯!”俞念恩赶紧用手背擦去了眼泪,过了明天,她跟丁子谦就应该算是分手了。
那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那些温柔的低语,那份让人感动的柔情,就都不再是属于她俞念恩的了。
“钢琴王子,再见!”她捧着杯子,任由着灼热的温度把手心炙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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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宾利车便停在了俞念恩家的楼下。她礼貌的让司机先送妹妹回学校。
从学校回来,车子停在了市中心云翔大酒店的门外。这是市里星级最高,也是最豪华的一家酒店,司机把房间号告诉了她。
坐电梯上去,服务生把她领到了房间门口,门是开着的,显然是司机及时打了电话上来。
进了屋,俞念恩打开了箱子,开始整理带来的衣服,一件件的整理着,挂进柜子里。
容北冥静静的坐着,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撑着头。
他一直看着她,她的身姿很美丽,动作很优雅,周身都透着股让他着迷的淡雅和矜持。
这样的女孩,也用身体来换取利益,还不择年龄,有点可惜了,可惜了那份清纯。
他微微蹙眉问:“你有男朋友了?”
“嗯!”
“你爱他吗?”
“爱!”
“那你还出卖自己,这样做有意思吗?”
俞念恩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着他,嘴角噙着笑,水眸里依旧是冷冰冰的:“后悔了?容少要是不愿意,那我走了。”
说着,她又开始取下衣架上的衣服。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7)
说着,她又开始取下衣架上的衣服。
容北冥起身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走?去哪里?去给那个都可以做你爸爸的男人生孩子?”
“这些就不用容少你来替我操心了。”
“想破罐子破摔?我可不喜欢破罐子。”
俞念恩抽回自己的手,不屑的说:“你不是还想给这个破罐子一千多万吗?”
他听了有点生气,还没见过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的。
容北冥微微抬了下下巴,没有说话,反倒将嘴角弯成一道弧线。
蓦地,有力的大手将她死死的固定在怀里,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特有的幽香顿时扑鼻而来。
她挣扎着,差点向后跌进衣柜里,好在有他揽着,但是如此暧昧的姿势让她心里不太舒服。
忍不住想要说他一句,她将头往上望,唇一不小心擦过他的嘴角。他楞了一秒钟,也许更短,然后狠狠吻住了她。
他攫住她的红唇,霸道占有性的恣意吮咬着,强势的挑起她小巧的舌尖轻咬,摄取着她诱人的甜蜜。
只是吻着,他的身体就开始潮热起来,心里已经有种说不出的难耐了,手有些控制不住的搓揉着她柔软的身体。
她无助的承受着他的掠夺,纤细柔弱的身子笼罩在他高大强健的身影中,想起了丁子谦,她觉得自己悲哀到了极点。
“我想后悔的那个应该是你吧?”容北冥抬起头,用力握住了她的下巴。
这张脸真美,此时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樱桃,水灵灵的。
一双美眸就像是幽泉,很纯又很妖媚,这样的结合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妖精,很纯情的那种妖精。
难怪自己会发狂,会失态,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着一个妖精时,还能淡定那才是不正常了。
容北冥见她不说话,低头将视线对上了那双水漾的眸子,戏谑的说:“俞念恩,进了这个门,后悔也来不及了。”
俞念恩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这个男人的吻总是那么的野蛮和强势,让她有些害怕。
他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而她,是那只不要命的飞蛾,跌撞着就扑了上去。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8)
他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而她,是那只不要命的飞蛾,跌撞着就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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