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天使系列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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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天使系列番外(1+2)-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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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至今认为他"好女色出名"的印象似乎有错。 
  和给予情报的人分开后,我绕到经济学部的图书馆。听说他经常在这时间到图书馆准备毕业论文。 
  在大部份的人决定要就职或者升大学研究院的时期,我从没想过在这所大学内除了我以外,竟还有其它人事到如今只为了学习语言而留学。 
  "……去了也不能不说些什幺理由" 
  他问我有什幺理由的话,只有苦笑说即使要进公司,也要等两年后,这就是我的理由。 
  其实不是没想过从京大中途辍学出国留学,但考虑到留学费用的存款,只好留到自然毕业那年。 
  反正在大学宿舍每个月的生活费都在一千圆以下,打工处也有供餐,为了将来,留下学生的身份也较停止的工作更有所获。 
  虽然去年还是离开了宿舍,但现在租的房子也很便宜。 
  尽管父亲是大学教授,家里却没什幺钱。 
  因为不在本地的大学应试,而特地跑到偏远的京都去,所以没得到足够的补贴。 
  尽管如此,还是很感谢父亲每个月都会拨出八万元的生活费。 
  另外,学费全都由父亲出。虽说是国立的花费不会特别昂贵但也不是没花费,又不可能靠奖学金,养育一个儿子真的要花很多钱,我忍不住这幺想。 
  而且,我也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随便啦。 
  "那个人,要是快点再婚就好了……" 
  身为我母亲的女人已经死了十年。 
  尽管夫妻俩看来并不会特别和睦,但是当父亲的却相当疼爱我。 
  明明在母亲死前每晚都外宿,从她死后,却几乎天天回家。 
  可是我没有进入东京的大学。 
  我想早点离开家里。 
  "这次再婚后,要是能生个会留在自己身边的孩子就好了。……不,那太勉强了。都一大把年纪了"此时,从图书馆出来的家伙,似乎撞到了我而把书本弄掉。 
  "啊,对不起!" 
  "不。我才是。没撞到吧?" 
  掉落的书有五本、六本……七本吗。 
  茶色头发似乎搀杂淡金色的男人。身高很高,手臂很长。声音很柔和。 
  "高榇……" 
  一面帮忙捡书,我叫着他的名字。 
  他恰好是我要找的男人。 
  "我知道你的事。总之因为从入学起女孩子们便骚动着"变成提早一起吃午餐的我们,有钱吗?听高榇说交给他后离开学校。 
  "虽然在学校餐厅也可以,不过我今天没有预定要来,被发现的话很麻烦的""女人?""啊啊,就是这幺回事" 
  "这样的话太感激了。因为我不想掺杂女人地谈留学的事"我这幺说道,走向停车场的家伙,呵呵笑着回头。 
  "那张脸不喜欢女人吗?太没有说服力了" 
  "……你周围的女人,特别吵" 
  明确说来是讨厌,要说是很简单。可是高榇大概喜欢女人吧,用这种说法也是无可奈何。 
  而且,说出这种事而被误解也很麻烦。 
  我对女人没兴趣,也受不了被人与"gay"划上等号。单纯只是没有理想中的女性罢了。 
  "确实如此。赶快开始毕业论文比较好,我不太了解写法,找资料也很重要,要是光听别人说无聊的事会很困扰的""我们大学里有那种女人在吗?""不能和才女们在一起啊" 
  读我们大学的女生,明白说来用功的比男生更多,我觉得啦。而且只有我们的学年而已? 
  对高榇说出来,他又笑了。 
  "难不成,你没和我们学校的女生交往过?""没有啊""头脑好的女生也一样。希望得到温柔,对她说喜欢"被劝坐在白色国产车助手席的我,嗅到微微残留的香水味而耸肩。 
  "香水残留的味道吗" 
  "咦?……啊啊,那是我哥的。昨天,喝到早上才去上班,我送他去""男人也搽香水吗?""只要是社会人士大家都搽" 
  这幺说的高榇,朝四条方向前进。 
  从留学的事开始,到大学毕业前的半年间我们几乎都在学校以外的地点碰头。 
  我说始终过着打工与念书的生活,只看到金阁寺、银阁寺周边的景色,他便约我在报告的余暇逛逛。 
  一交往就知道的,是高榇也没有双亲之事,他还是小学生起就被"荻原"家收养,现在也住在那个家中。 
  "可是,没有改名字。父母留下的土地也还在""我母亲在我小学时死掉了"我如此说道,高榇恶作剧地低语。 
  "知道吗?母亲早逝的男人,旁边没有女人在,会渐渐讨厌女人哦""那只是假设吧。不然的话,你为什幺会喜欢女人?"一副没什幺的表情,拉扯他柔软的头发,高榇笑着说够了地扭着身体逃开。 
  我至今交过的朋友,没有一个是从一见面开始便自然成为朋友的人。 
  说是朋友,也只是在研讨班和俱乐部的伙伴,我一到大学露面大家首先会周转头脑赶快把我簇拥到联欢会,一群人靠我的脸去钓附近短大的女生,倒也不无聊。 
  可是被簇拥去喝酒唱卡拉OK的基本模式,我经常在轮到第二次的卡拉OK时溜掉。 
  我不常晚归,虽然我如此撒谎地逃掉,但高榇似乎是更不擅交际的男人。 
  反正,别说联欢会了,他是连一切吵闹的场所都不参与的家伙。 
  比起来他还更常去健身房,更爱好游泳和高尔夫球。 
  "……你被养育成仔细的少爷啊" 
  "我只是喜欢运动。而且免费的东西不用白不用"高榇去的运动俱乐部,是养育他的那个家庭所经营,从他告知我开始,我也能免费使用。 
  高榇擅长游泳,游漂亮的自由式。能轻松游完二公里的家伙,穿著泳衣也有出色的体格。让女人骚动。 
  我到了大学三年级,才加入网球俱乐部。比起喜欢这个理由,从高中时期就开始接触,拍子、衣服和鞋子,都能直接使用才是真正的理由。 
  幸好网球都是在跑步,即使和高榇上健身房,也不会感受到体力不足的悲惨。 
  我们两人一齐接到阪上教授的推荐函。 
  听从教授的建议,经由两人调查的结果,决定改掉彼此预定的学校,一起进入其它的语言学校。 
  高中和大学都自己选择的我,说出决定和刚认识的人念同间学校时,父亲非常惊讶。 
  我想从那时候起,我就用特别的眼光看待高榇了。 
  充实感、对自己恰如其分的严格、类似的价值观、对学习的兴趣和意志、还有玩乐的余裕……。 
  不管哪一项他都是最棒的。 
  大学毕业那年的四月,我们进入了英国伦敦市内的语言学校。 
  以简单测试分发的结果,我们一起进入B班。 
  "国中、高中和大学都学英语,自己也觉得说的潦潦草草的,B吗。就像熏说的一样"将长袖衬杉卷到手肘,在头上伸了个大懒腰高榇发起牢骚。 
  熏是收养他的家庭的儿子,对高榇而言是义兄。 
  到伦敦来时,家族到机场送行时也有一起来,我在毕业前到他家时也碰过面。 
  "骄傲起来了?熏先生的英文很厉害吗?" 
  "以驾照来说的话,是国际的A级" 
  "那不是很厉害吗" 
  说起国际A级,是跑二轮、四轮世界汽车大奖赛必备的执照。 
  "他也只是个溺爱子女的父亲啊" 
  我要求高榇再倒一杯红茶,关掉收音机,学校的教材放在椅子旁。到明天为止的作业有两样。而且明天也有考试。 
  高榇一直到水滚为止的期间,老早便拿着教科书做事。 
  下课后,他每天都会来这里。虽然的确不要忘掉日文比较好,但在高榇租的房子那,为什幺不到傍晚五点为止是不能回去的地方呢。 
  而且听他这幺说的我,生气地问他生病时怎幺办,他就说生病时大家都会转而住院。 
  虽然有附早餐、盥洗和收领邮件,但也只能使用冷气和电视而已,而且在一开始的契约金中就追加进去了。 
  可是拒绝熏先生认识的出租房间,自己选择学生课介绍的地方的他,没说什幺。 
  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让他看到即使他在也不妨碍用功的姿势。 
  "可是啊,在B班的话还好一点。因为上面还有三个班,下面也有八个班""可是,往下看的话不会成长的"高榇将煮沸的水注入瓶子中,盖上盖子。 
  明明只是这幺做而已,他泡的红茶却不管喝过几遍都同样美味。 
  到伦敦来,一开始被吓到的,是几乎没看到复印机的影子。 
  为了高榇喜欢将笔记影印成档案的兴趣,二个人一起寻找,总算查到在附近的图书馆有。 
  学校也是有,却是职员专用的,他说多次提出借用请求的话会被讨厌的。 
  持续着每天见面的生活,渐渐了解了高榇的事。虽然他是走到哪都受女人欢迎的家伙,可是绝对不带女人进家里,也不做出让对方误解的行动。 
  而且对投怀送抱的女性,都以在日本有未婚妻为理由拒绝,连身为好友的我,都被女人们盘问。 
  因为英国不是对同性恋很宽容的国家,所以我们在学校都不太常在一起。两个人光是说话,就很容易被误解。 
  我对不要求超越友情的女性,轮流地,邀女孩子吃午餐。可是吃晚餐就不邀女孩子了。 
  在英国似乎只是邀吃晚餐而已,就会被误解成情侣。我从其它日本留学生那听说,要到外面吃饭最好是团体行动,带上高榇,只选一名女性。 
  我们的学校,是在四月、九月、一月开始每季三个月的日程组合的私立学校。我们选择暑期留学制度。 
  和一般有些不同,不到一定程度的英语水准是得不到入学许可的,年龄限制不到二十二岁以上就不得进入。 
  没有小女孩在,和女性的关系也就不那幺辛苦。基本上因为女性都已有了情人。 
  男人不管是自己工作存钱的,或者是向父母借钱的,进入公司的或被送去研修的家伙,有几人也娶妻了。 
  入学起后的三个礼拜,和班上的人交流渐深,认识附近店家也到一段落。 
  某一天,高榇突然没到学校去。 
  高榇旷课的那天,我带着作业到他那探病。其实是有个女人带我去的,这样才知道他家。 
  可是,按铃后告知他的名字的同时,房东皱起眉来。 
  接着,对我怒吼。 
  "昨晚冲出去就没回来。可是我家也希望那种对我儿子送秋波的人离开!""他?你是不是误会什幺了?"我站在玄关,往里面窥视起来。 
  是在打扫中吗,还是一直都是这样。 
  反正,房子里东西扔得四处是,给人强烈的杂乱印象。 
  从我下方瞪视的,大概是这里的主妇吧,一头烫过却不整理的头发,也没刷牙看一眼就知道是个不爱干净的女人。 
  "高榇做了什幺事?" 
  "什幺都有,嫌我衣服洗不干净的话,直接说就好了嘛。为什幺保持沉默叫我儿子去投币式自动洗衣店!我昨天从儿子的房间找到那家伙的东西,昨晚盘问他,他坦承交换条件是叫我儿子当跑腿!我已经忍无可忍了!""你儿子交换了什幺?""那种事你自己问他!?" 
  咚地推胸口,在我往后退时,顺势关上门。 
  我直接跑回自己的房子。 
  从昨晚开始的话,为何不到我那去。 
  要是直接打通电话就好了……。 
  "……不,那家伙有和我商量过私事吗?" 
  奔跑的脚步停下。 
  "那家伙有困扰,在烦恼……" 
  复印机的事,他说在最坏的情况下,要买一台桌上型复印机。在日本不会很贵,这样的话请熏先生透过工作关系,送台便宜的来。 
  我突然不明白高榇。 
  比起不明白,更像是猫突然从暖和的膝盖上跳下来,身体一下子变冷的感觉。 
  明明每天都一定会说话,我现在的心境,却像他周围的女人们一样的感受。 
  不烦恼的话,那也无所谓。 
  可是,要拜托寄居家里的儿子到自动洗衣店的话,到我那用洗衣机不是更好吗? 
  我的房间,因为有日本的上班族短期租赁过,价格急速上涨,基本的家俱都有。 
  但因为我对于在不曾去过的国家,突然要寄居他人家中,将自己的东西交给处理穿在身上的东西的地方,像是投币式自动洗衣店之事,怎幺也不能习惯,所以在日本的期间便订下契约。 
  和高榇念同一所学校,分开居住也是从一开始就决定好的。 
  因为那家伙是来到这里,甚至开始上课才决定居所,在那之前都住在饭店。 
  回到陷入黑暗的房间时,突然有人拍了下肩膀。 
  "高榇!你到哪去了!" 
  "……啊啊,对不起。难不成,你到我寄宿的地方了吗?""我听说你从昨天就冲出去了。为什幺不到我这来!!""因为和房东吵架很累。而且又是在半夜。无可奈何,就去饭店过夜……""在哪里的饭店?""丽兹饭店。虽然有拜托他们morningcall,可是还是不想去上课。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丽兹吗。光听名字,就知道是很高级的饭店。 
  我松了口气,为了听他说话,也为了确认地点而一起前往他住宿的饭店。 
  "这间丽兹?萨佛伊饭店的话,因为是熏先生到伦敦出差时使用的,拿卡给他们看就能获得信任"高榇掏出来的,是美国运通卡的金卡。 
  在我叹气时,他从柜台拿了钥匙,对着说您回来了的饭店人员,微笑问候。 
  久违了,体会到自己和他活在不同世界的心情。 
  "怎幺了?你皱眉头啰?" 
  "只是睡觉而已,为什幺在这种高级的……""所以说,即使是在半夜突然冲出来,能顺利过夜又便宜的旅馆在伦敦很可怕啊。也曾有过在进入房间的同时,里面有人等着威胁啊""那是怎幺回事""不知道吗?实际上真实发生在便宜旅馆的事。不知道哪里的旅馆连报纸都没登……""你连那种事都会剪下来集中吗?""是注意,注意" 
  高榇住的是双人房。 
  沙发组、书房桌、观叶槙物和电视都有,浴室和厕所是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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