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12 013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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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12 013囚-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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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去公司了,本来想留下来陪你,可是你也知道,最近事情特别多。”齐思音站在床边穿衣服,我呆呆的望著他挺拔修长的身材,这个让我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永远都充满了青春活力。而我,如同被他吸去了精气和力量,越来越感觉疲惫与衰老。 


        
      “你的假期还没过,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要急著去上班。”他俯下身,咬住我的耳垂,轻轻用牙齿磨著,仿佛要特意留下齿痕,手也下意识的伸进被中捏住我的乳头,惩罚似的一揉一掐。我的意识再乱,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这种又痛楚又酥痒却无法解脱的触感让我觉得更加虚弱无助,仿佛不停的向无底深渊掉落。 


        “我会尽早回来的,想吃什麽就叫张嫂。”他终於还是压下欲望,含笑放开我。 

        “我想喝玉米粥。”我轻轻的说,尽管心中波澜起伏,声音却如此平静。 

        “好,我叫张嫂给你送来。”他宠溺的摸摸我的头发。 

        
      “不,你给我送来,我不想见她。”我拉住他的手,恳求的望著他。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张嫂,不仅是怕见到她会更加羞辱,而且也怕她老辣的目光一眼看穿我内心的再也遮不住的恨。 


        我看著床边桌上散发芳香热气的碗──一定是很上等的瓷器。 

        不管齐先生是不是骗了我,这一切都该结束了。我的忍让和愚蠢只是带给自己无尽的伤害和羞辱。倘若我不是那麽固执,也许可以接受与齐思音之间的不正常关系。但是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忍受这种事。可能我是太迂腐了,但是不管曾经忍耐过多少欺负,我也无法在这件本能就产生抗拒的事上妥协。尽管尊严已经不完整,但我还有自己的梦想,我不愿意被同性拥抱亲抚,我渴望美满的家庭,如果我真的接受了这种关系,即使将来离开齐思音,一生也都要背负耻辱的包袱和恶梦。 


        也许方唯说的没错,我是一只懦弱、滥好人、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的绵羊,但是我又妨碍到谁了?狮子的本性就是嗜血,怎麽能把被吃的罪名都推到绵羊身上? 

        事到如今,我看明白了,要指望齐思音发善心放过我已经是不可能。 

        我把那碗玉米粥使劲吞下,用床单包起空碗,向墙上砸去。果然是高级品,连破碎的声音也这样好听。 

        吃了东西,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我从衣柜里找出齐思音的衣服穿上,静静躺在床上等待这一天过去。我不急,我都忍耐了四年多了,哪里还会在乎再忍耐几个小时。 


        张嫂偷偷的在门外窥视过我几次,但是我每次都在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後就闭上了眼睛。等她走後,我又睁大眼,睡意在一夜过去後渐渐袭来,但我硬撑著不让自己睡去。 


        …… 

        “怎麽,还没起床?你可真懒!”齐思音终於回来了,我的心突然跳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期盼看到他,如同等待情人归来一样。 

        “我想见你。”我柔声说,“我整整一天都在想你。” 

        是的,我整整一天想的都是你,想你带给我的一切。碎片都已被我扫入床底,最大的一片此时正紧紧握在棉被下的手中。 

        齐思音有些惊讶,“小天还是第一次跟我撒娇吧?”他高兴的说,“我喜欢听。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这样说话,以後也要经常对我撒娇。” 

        ──不会有以後了。 

        
      “齐思音,我好冷,过来……抱我好吗?”我有些羞涩的说,要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对反感的内心来说本来就很羞耻,所以尽管我不太会做戏,居然也让他以为我是真的害羞。 


        “叫我音。”他走过来温柔的抱住我,在我脸上轻轻亲吻,越吻越深。 

        我能叫你音吗,象你的朋友一样叫你音?哈哈,可惜,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把我当作是玩具,高兴时给我这个特权作为奖赏,生气时会用狠辣无耻的手段让我知道你是主人。 


        我从被子下伸出手,双臂环绕住他的颈──光滑的皮肤下微微突起跳动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了,我举起手中的瓷片。 

        
      “少爷!”张嫂凄厉的叫声从门口响起,我微微一怔,齐思音恰在此时起身看看张嫂叫什麽,那瓷片就擦著他的脖颈而过,留下一道血痕,突如其来的碰撞也使我松了手,它掉在了床上。 


        齐思音吃痛的捂住伤口,用万分惊讶的目光望著我,那里面有不相信,愤怒与……伤痛。 

        我急忙去拾瓷片,却被他飞快的一掌打倒,他捡起沾著血迹的碎片,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少爷,还是报警吧,他已经疯了。”我听的出张嫂已经恨透了我,她能容忍我和齐思音之间有不正常的关系,却不能容忍我胆敢伤害他的心肝宝贝。 

        “张嫂,你现在离开这里。”齐思音话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决,“我自己会处理。” 

        “少爷!” 

        
      “放心。如果我会为了一个玩具而发狂,我也就不配姓齐。我不会闹出人命的。”他残酷的对著我笑,“你放心走吧,还有,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奶奶。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他这最後一句话居然又恢复了撒娇的语调,然而面对我的眼睛却是如同野兽般泛著红光。 


        张嫂离开了。 

        齐思音微笑著看我,他清楚怎样能让我害怕。 

        望著这样甜蜜微笑的齐思音,我知道,他心中的残忍已经被我的那一刺完全开启。 

        我再一次被他绑在床上,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脱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的手脚尽可能拉开的绑成几乎悬空的姿势。 

        我只能等著,不知道齐思音会用什麽手段对付我。等待受刑其实比受刑更煎熬心灵。 

        当齐思音再次出现时,我一看到他手中的冰袋,就知道他想干什麽了,但是既然有决心走出第一步,失败的下场我也早有准备。 

        “你不是很冷吗?不是想让我抱你吗?”他温柔的摸摸我的脸,“我知道,你一冷就会往我怀里钻,”他拿起一块冰块,“那就让你再主动一些。” 

        “这块太大了,还是让它再小点好,小天那里如果弄坏了,以後就不能用了。”他把冰块攥在手中,过了一会才松开。 

        “现在可以了,没有棱角,放进小天那里正合适。”他高兴的象玩新奇游戏的孩子,但我却从话里听出他心里的恨。 

        冰凉的手指伸到我身後的穴口,然而代替手指进来的是更冰冷的东西,带著寒气一下子就粘在高温的内壁上,冷,真的好冷,而且肌肉因为骤冷而剧烈收缩,偏偏冰块又紧紧的粘住掉不下来,这种被冰冷附著的感觉比单纯的痛更难受。我想起小时候听的故事,在寒冷的地方,有人曾经用舌头舔冰冷的钢管而被粘住拔不下来,现在终於明白这种感受了。 


        “好,看来效果不错,接下来应该放更多。不过小天,我们来商量一下,我替你做冰块手好冷,不如你自己来吧。” 

        齐思音把一袋冰块慢慢的摆满我的全身,手臂,胸部,腹部,腿,我冷的全身发抖,不时有冰块从身上被抖落。 

        “别动!掉下那块我就直接给你塞进去!” 

        我哪里还能忍住不抖,越来越多冰块掉在床上。 

        他果然把尚未化掉棱角的冰块也硬塞进我体内,被划伤处火辣辣的疼痛马上又受到冰冷寒气的刺激,感觉更加清晰。我痛苦的呻吟起来,虽然手脚被绑了起来,还是不停扭动身体。 


        “原来你不仅笑起来的样子让我心里发痒,你痛苦的样子也很迷人,我真高兴,这次是我最先发现这一点的。” 

        “如果不愿对著我笑,那就让我永远看你痛苦的样子。” 

        我越来越冷,但齐思音仍然继续往我体内塞进冰块,直到再也塞不下。我终於停止抖动了,因为身体已经冷的完全麻木。 

        “看来已经化了。”他把手指插进来。 

        他解开腰带,我猜到他想干什麽,但是只能虚弱的任他把凶器插入我体内。反正我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就随他吧。 

        “果然不舒服,都感受不到小天的火热了。”他皱著眉头从我体内退出来,“小天,你也冷了吧?让我帮你暖一暖。” 

        他解开我,我冷的象受惊的刺猬一样紧紧蜷缩起身体。 

        过了好久,身体渐渐暖了一些,我闻到一股芳香。齐思音突然按住我,不知道又把什麽塞进我体内,我并没有什麽特别感觉,然而渐渐体内塞著的东西越来越暖,越来越暖,暖的开始发烫,越来越烫。我难过的在床上翻滚,把手伸向身後想把那东西拿出来,齐思音又牢牢按住我的双手。 


        我象个被丢入油锅的虾子一样在齐思音身下不停腾起身子又落下,明明已经感到身体已经快虚脱了,还是被受不了的烫驱使著一次次弹起身体。 

        “说,你是玩具。” 

        “我是……玩具。” 

        好烫。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受不了了。 

        “叫我音。”最後这一句异常温柔。 

        “音……音……” 

        我痛哭著叫出来。 

        他终於把那东西从我体内一点点拉出──用保鲜纸包住的融化的蜡。抽出来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瘫倒在床上。 

        
      “是我……少废话!从今天起我暂时不去公司,每天早上把文件送到我家,有紧急事就打电话,我什麽时候去再通知你。”他啪的一声合上手机,转身对著我,脸上仍然是充满恨意的笑。 
      “水……” 

        我艰难的吐出这个字,嘴唇好干。昨天晚上终於在极度疲惫中昏昏沈沈睡去,一早醒来,喉咙里干的如同火烧,迫切的想喝水。 

        齐思音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文件,仿佛没有听见。 

        “水……给我点水。”我用力提高声音,然而齐思音仍然聚精会神的盯著手中的文件。 

        我不喊了,我知道他不是没听见,既然喝不到水,还是省省力,保持住体内最後一点水分。 

        他现在必然恨我入骨,我想起齐思音捂著流血的伤口时脸上的表情,是我看错了吗?那里面有很明显的伤痛。一夜过去後,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当时怎麽会有了那麽大的决心要杀他,还一向以为自己挺善良;看到他受伤的神情,我又为什麽会感到隐隐歉疚? 


        一杯清冽的水出现在眼前,齐思音静静注视著我,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有怜悯,有愤怒,也有憎恨。 

        我吃力的接过水杯,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 

        
      “噗”的一声,这一口又全数喷到了被子上,喉咙被呛的如同撕裂开来──这是酒!他居然拿了一杯烈性白酒给我!我因为发烧刚好,鼻子还不通气,所以没有闻出酒味。 


        “尝到了吗?这就是被欺骗的滋味。”齐思音冷冷的说,看著我不停剧烈咳嗽。 

        我好容易才平定了气息,躺下来,闭上眼。 

        我早该知道他没这麽好心,尤其是在我刚伤了他之後。 

        齐思音不许我穿衣服,并从宠物店定制了一条项圈给我带上。每天,他牵著我在屋里走来走去,根本就同牵一条狗没什麽两样。甚至後来,他说我精神不振奋,还要拉我到花园散步,虽然所有佣人都被他打发走了,整个齐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还是不能忍受在户外赤身裸体的走来走去,我求他,这次真是苦苦哀求,他却说这样只是为了彻底去除我的羞耻心。 


        我不知道这样还要持续多久,这要视他的心情而定,直到他认为我完全驯服了,才会结束这种训练。我其实已经屈服了,这次是真的完全屈服。我承认了,我就是懦弱,没出息,我不想再有第二次被塞入融化的蜡或其它可怕东西的经历。 


        夜晚或者稍稍离开我的时候,齐思音还会用锁链锁住我,可能怕我自杀。他把我想的太有勇气了,我是个胆小鬼,我没有死的勇气,或者说心中生的愿望太强烈,尤其是在这次未遂的杀人之後。 


        这一天,我蜷缩在沙发里,尽量把自己的某些部位隐藏起来,我始终还是丢不掉羞耻感。齐思音坐在我身边打电话。 

        “阿静他们马上都要来。”他放下电话笑咪咪的看著我,“真是的,看我好几天没出现,就以为我出了什麽事。” 
      他拉拉我的项圈,目光猥亵的看著我裸露的身体,“其实一直我很愉快,能跟小天这样坦诚相处。” 

        我顿时心慌意乱,虽然差不多已经习惯这样呆在他身边,我却决不愿在那些人面前如此难堪。 

        齐思音看出我的心思,手顺著我的身体一路缓缓摸下去,“放心,我也不愿意让他们看到小天这麽诱人的样子,何况里面还有对你心怀不轨的人。” 

        他让我穿上他的衣服,但是无论我怎样哀求都不肯拿去我颈上的项圈,并且得意的牵著链子去门口迎接他们。 

        他们看到我的样子都明显的大吃一惊,齐思音每走一步,我都被迫紧跟上,链子也哗啦啦的响。我想,他之所以没有用绳子而是特别选了轻巧坚硬的钢链,就是为了制造这种声音。 


        齐思音抬起我的下巴,“来,小天,笑一个给大家看。”真的如同把训练小狗的成果给朋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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