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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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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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均是俏面一红,荀灌娘啐道:“断山,你胡说什么呢?有那样的人吗?”…,云峰呵呵笑道:“肯定有,而且天底下这类人还不少!”接着又自言自语道:“该如何才能以沈劲尸体取乐呢?”脑海里迅速闪现出了数种方案,但都一一否决,猛然间,灵光一现,一个好主意涌上心头,当即转头喝道:“来人,把沈劲头颅贴着下巴砍下,不要连着脖子,再把头发全拨掉,尽量圆一点,另外回去几个人,去树林砍根树干,不要太大,并取包生石灰过来。”

“遵命!”三名亲卫策马奔向了树林,另一人从马上一跃而下,快步向着沈劲尸体走去。

看着亲卫们开始忙碌,庾文君连声问道:“将军,您又要干嘛?莫非想出了好主意?”

云峰神秘的笑了笑:“庾小娘子,且先看着便是,包你觉得精采刺激。”

“哦!”庾文君这次倒没再追问,转头看向了那名亲卫,正见他一脚踏上沈劲面庞,伸手抓住头发一拽,“嘶啦”一声,连带着本已不周全的头皮全给扯了下来,现出了里面暗黄颜色的头盖骨,又“铮!”的一下拨出佩剑,照准脖子根狠狠一剑铄去!

“扑~~!”头颅非但没被砍下,反发出了如中败革般的声音,脖子根仅现出了一个白印子!这下子众人都愣住了,不自觉的纷纷揉了揉眼睛,这具干尸的皮肤竟能强韧到如此地步,心里的好奇愈发浓烈。

“嘿嘿~~”这名亲卫也是一怔,尴尬的干笑两声,蹲下来老老实实的割起了头颅。

在咯吱咯吱的拖拽声中,一颗近似于椭圆形的头颅被生生割下,云峰眉头一皱,很明显,不是太满意,但也无法可想,人的头骨本就不是圆形,只得再次吩咐道:“把鼻子耳朵割掉,尽量圆一点。”

“遵命!”这名亲卫满脸的兴奋之色,再次操剑,刷刷几下后,勉强达到了云峰的最低要求。

整个过程全落入了沈充眼睛,他又吼又跳,再次发起了狂。

“将军,您快回去吧,别看了,到时候用线缝起来就可以了。”一部将急忙劝道,而先头的那人,自从被踹了一脚,就老实的蹲在一旁不敢开声了,没办法,给化劲高手一脚踹到,虽说沈充留了几分力气,但那滋味也不好受,到现在他的小腹还在隐隐作痛呢。

正如云峰所断言,沈充怎么也不愿离开,边挣扎着边咆哮道:“本将不走,老子倒要看看这狗贼究竟能做出什么?哼!终有一日必百倍千倍奉还于他,快放手!谁再拉老子,老子杀谁!”

部将们无奈的相视一眼,虽然很不解沈充为何非得看下去,也只能缓缓把手放开,却警惕的围着沈充,生怕他控制不住冲下望楼。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第三百三十六章 踢足球

城头上的君臣们均是眼前一亮,心知云峰必有深意,眼睛连眨都不带眨,生怕错过了好戏开锣,只是苦了司马绍,他视力不行啊,一遍又一遍的揉着眼睛。没多久,砍树的两名亲卫拖着根树干走了回来,云峰旋即下马,在阵前依照现代足球场的大致范围走了个长方形,身后有人跟他一路泼洒白色的生石灰。接着,又让人劈开树干,在长方形两端面对面各支起一座门框。

这个所谓的足球场简陋至极,既没有大、小禁区以及中线,也没有草皮,地面坑洼很不平整,而且面积也不符合标准,云峰从来就不知道标准球场有多大。不过没半系,只是临时凑合下罢了,能把沈充刺激的失去理智即可。

然后云峰随意点了二十二名下盘功夫不错的亲卫,交待他们一些基本规则,比如除了守门员,其他人上肢不许触碰头颅、出了白线算作越界,由对手发球、又是如何相互配合把头颅踢进对方球门为胜。而诸如点球、任意球与各种阵形、越位、犯规之类的连提都没提,就是寻个乐子,没必要那么认真。

接下来他又亲自做起了示范,一个人盘着头颅奔跑,比如盘带、过人、起脚射门!

看着云峰在白线内的古怪动作,“扑哧”一声轻笑,庾文君连忙掩住了小嘴,转头问道:“师尊,您看将军在搞什么啊?干嘛要这么跑啊?跑的好好的突然停下来。向边上一晃再接着跑。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您再看他的步伐,就像鸭子赶路似的,一摇还一摆,真是笑死文君了。”

荀灌娘也认为挺滑稽的,强忍着笑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张灵芸,张灵芸红着脸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她都觉得丢死人了,当这么多人面,做出这么难看的动作,虽说不是她自已。可那位跑的正欢的是她男人啊!

沈充尽管清清楚楚看到了云峰脚下正是他爱子沈劲的头颅,却出奇的没发作,只是目光中的寒意愈来愈冷冽,令周围的部将们全绷紧了肌肉。他们明白,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刻也不敢松懈!

城头上的众人更是别提,均是一脸的愕然,司马绍则没来由的从心头冒出了一丝快意,甚至他都在想,假如以后活捉了云峰,是不是留他一命让他给自已表演这种可笑的动作呢?当然了,这人的妻妾是无论如何都要收纳过来的,尤其是宋袆!一想到宋袆。司马绍的快意立刻转变为了恨意,那张白的糁人的脸也随之挂了下来。

反复做了两三遍,云峰感觉差不多了,停下来问道:“你们记住了吗?”

二十二名亲卫相互看了看,同声道:“将军您放心便是,末将们都明白了。”

云峰点点头道:“那好,各归原位,弟兄们都悠着点,别把头颅给爆了,开始!”

二十人齐齐奔至中场。另外两人无精打采的跑向自已球门,看这模样,他们认为当守门员挺倒霉的,同伴们在场上争夺奔跑,而他俩只能干瞪眼着急。但没办法,这是抽签抽到的。可不是云峰指派了谁谁,只能怨自已手背。至于其他没参与的,被分为了两个阵营,各自作为啦啦队,不过,都是骑在马上的啦啦队。

上场的二十人都脱了甲,一队在胳膊缠圈白布,另一队什么标识也没有,见他们全部向自已看了过来,云峰暗暗摇了摇头,单臂一挥,头颅划出了一道弧线,准准的向正中间落去!

只见这二十人同时拨地而起,也不避讳眼前的是颗头颅,争着拿头去顶,还伴随着明显的推攮、压盖、踢打、拉人等犯规动作,如果放在现代,百发百人手一张红牌,一个都跑不掉!

一名缠白巾的亲卫比较机灵,他在跃起时有目地的向对方成员背上跃去,“扑”的一声,踩上人家背,身形再度拨高,正见头颅已坠落在面前,想也不想,一个凌空抽射,直接向着球门射去!

“好!”他那方的啦啦队欢声雷动,而荀灌娘三女也皆是诧异的相视一眼,她们真的没有想到,这种从未见过的稀奇运动竟能给人带来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云峰却手心里捏了把冷汗,他就生怕亲卫们一个控制不住把头颅给踢爆了呢,好在沈充制做干尸的技艺当得起天下间无出其右的称号,沈劲的头颅无比坚韧,他的担心没有发生,头颅又快又准的吊向了对方大门。

守门员顿时精神一振,原以为只能当个看客,没料到自已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当即鱼跃飞身,将头颅稳稳的抱在怀里,随后爬起,掷向了已方球员。

那名球员伸脚接住,学着云峰盘带起来,冷不防,身边猛的冲来一道黑影,瞬间一个大飞铲!

猝不及防下,那名球员就地一倒,迎头反铲而去!“嘭!”的一声闷响,两人撞成一团,双双滚向一边,又一名白巾队员冲上前,抬脚便踢,一个四十五度斜向吊传,而早已埋伏在门口的队员一挺腰背,一个倒挂金钓,头颅有如炮弹般穿过了门框!

“进了!好样的!”庾文君忍不住的转身抱住张灵芸放声高叫,这一刻,她浑身热血澎湃,恨不能换了她自已上场!而白巾一方的啦啦队们也是再次爆出了欢呼,场中的气氛升到了最高点。

云峰却看的啼笑皆非,这就是最明显的越位犯规啊!对方连后卫都没有呢!

这时,荀灌娘走了过来,象看怪物般的打量了云峰一小会儿,这才开声道:“断山,你这是从哪学的?哼!你可别告诉为师是从你师门传下。”

“呃?”云峰笑容一僵,回头答道:“老师恭喜您,您猜对了,这就是师门典籍中记载的一项群体竞技运动,名为足球。”

荀灌娘胸脯一阵剧烈起伏,如果不是众目睽睽,她很可能会控制不住的上前与这人扭打成一团!关于云峰的师门,她询问过吴普真人,连吴普真人也是全无头绪,这就不由得不心生怀疑了,再一仔细研究《咏春拳谱》,越来越觉得疑点重重,倒不是拳谱有假,而是太精细了,荀灌娘敢打保票,天下间包括她师门的不传之秘《五禽戏》,都没有如此系统的修炼方法,连如何抱丹都记的清清楚楚。她不止一次的在想,云峰是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呢?也不怪荀灌娘有这种荒诞的想法,云峰所展现出的种种与这个时代极不相符。尤其是他的思想,以及对待女子的态度。

强压下恼火,荀灌娘丢了个白眼过去,没好气道:“依为师看,这足球倒可以在军中推广开来,如此热烈的气氛与激烈的对抗,可以使将士们产生强烈的归属感与劳誉感,再给予适当的奖励,有利于增强军队的凝聚力,你想想可是这个道理?”

“嗯?”云峰心中一动,目光重又投向场中,白巾队靠偷袭进了一球之后,另一队均是痛心疾首,尤其是守门员,双拳连连捶地,一幅极为不甘的模样。

很快的,有专人把头颅寻回递给守门员,守门员大脚开球,一道弧线远远抛了出去,落点附近早挤满了人,互相推攮,只要有人起跳,立刻就被别人拽了下来,随着头颅急速接近,下面的人明显燥动,你抓着我,我抓着你,竟然谁都动弹不得。

“扑!”一声闷响,溅起一小片灰尘,头颅坠落在了不远处,滚了几滚便停住不动,在喧杂的呼喝声中,队员们全都冲上前去。

看着这乱哄哄的场面,云峰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问题,在军中甚至民间推广足球不是不可以,然而,足球没有弹性,无形中减弱了诸多乐趣。而这个问题暂时无解,没办法,充气、密封这两只拦路虎在如今的技术水平下没法达到。

不由得,云峰又想起了另外一种更加野蛮,对抗性更强的球,橄榄球!橄榄球抱着就跑,逮着就扑,抓着就砸,不需要有弹性。转瞬间他心里已打定主意,一待回到秦州,立刻就在军中以及民间把橄榄球推广开来!

城头下方的剧烈争夺,吸引了东华门上诸多贵人们的眼球,他们敢发誓,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如此精彩刺激,扣人心弦的团体对抗!平时所见的无非是军中的舞操,一群人挥舞着兵器站原地蹦来蹦去,又或戴着鬼面具的大傩戏,与眼前所见的完全没有可比性。尤其是司马绍,更是情绪高亢,拳头都被捏成了鲜红色,假如不是顾忌他的帝王身份,很可能都会当场跟着叫唤起来!

与这方的激烈亢奋不同,场中的欢呼声有如一只鬼爪在生生揪拧着沈充的心脏,令他面色愈发森冷,一阵阵的杀气不自觉的催向四周,围着他的部将们无不手脚发寨,浑身打颤,照这情形来看,沈充随时会失去理智。

正当部将们暗暗焦急的时候,“笃笃笃”,爬楼梯声音自下而上的越来越清晰,片刻之后,一名军卒上来施礼道:“禀将军,丞相信使求见!”

“娘的,天天来,烦死人了!”沈充喝骂道:“告诉他,老子知道了,让他滚!”

第三百三十七章 最后一根稻草

军卒非但没有下楼,反而略一迟疑,畏畏缩缩道:“来人说他带有丞相手令,十万火急,一定要亲手交给将军…)”

沈充恨恨的看了眼踢的正欢的亲卫们,猛一招手:“走!”率先向楼下走去。

原来暗哨早把云峰的挑衅举动飞报给了王敦,王敦心道不妙,凌辱沈劲尸体,可以说卑鄙下作到了极点,然而这一手相对沈充而言,无疑点中了他的死穴,很可能令沈充丧失理智莽撞出兵。

王敦立刻把钱凤招来商议,自从发兵攻打苏刘二寨以来,钱凤便给召到了王敦身边。由于战事吃紧,王敦不能轻离,而其他人包括钱凤在内也不一定能节制的住沈充,因此下道手令,严令沈充无论如何也不许出兵!

经过近几日的连续鏖战,王钱二人都认为今日已是最关键时刻,只须加把劲,很有可能击破苏刘二寨在此一举!自然不允许有半点意外发生。

沈充面色不善的走下望楼,正见信使双手负后,踮起脚尖眺望营前三里外的闹哄哄场面,一幅兴致昂然的模样,反而对自已的到来毫无所觉,不禁更加恼怒。

强忍着怒火,沈充上前施礼道:“末将参见使者!”

“哦?沈将军,你来告诉本使,他们在做什么?呵呵~~两军阵前竟耍起了乐,倒也有趣的紧。”使者慢慢悠悠的转过身子,随意瞥了眼沈充。

众将均是暗道不妙。这不是在揭人家的伤疤吗?顿时向着沈充连打眼色。提醒此人并不知情,不要多做计较。

沈充却对这些眼神不管不顾,冷冰冰的回了句:“不该问的最好别问,丞相手令在哪?”

使者当即一阵胸口发闷,使者原本看沈充就不顺眼,吃了那么大的败仗,几近于全军覆没,不但没受到任何处置,还被允许重新立寨!使者从属于荆州军,沈兴是吴兴人。隶属于扬州,而王敦军中几乎都是荆州人士,均认为王敦过于偏坦沈充,有重扬轻荆的意味。因此军中上至高层将领,下至普通士卒,在王敦对此事的处理上,普遍有着不小的怨言。

使者的面色于一瞬间蒙上了一层阴霾,刷的手臂一伸,高高托着手令,冷哼道:“丞相有令,命沈充不得出兵迎战,否则,军法从事!沈充接令!”

使者完全摆出了一幅公事化的嘴脸。举止也粗鲁无礼,伴随着营外那震天的欢呼声,突兀的,沈充眼前一阵模糊,只剩下使者两片薄薄的嘴皮子上下翻动,其他物事似乎被挪移到了另一个空间,而识海中“军法从事”四个字,则如滚雷般反复鸣响!

渐渐地,沈充的面孔狞狰起来,猛的掐住使者咽喉。手腕一翻,拧着他脖子指向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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