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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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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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琨满意的笑道:“这就对了,臣也不瞒陛下,您这宫中的黄门皆已投效于臣,所以您即使叫出声来也是无用,不过,深更半夜,还是小声些好,可别扰人清梦,陛下,您说可是?”说完之后,刘琨把手移了开去。

虽然压力尽去,但司马绍再也不敢大吼大叫,反而如失神般,竟然压低声音问道:“丞相是来要朕的命?你为何行此大逆之事?”

“哦?”刘琨淡淡一笑:“陛下自小聪慧,莫非要臣点明?”

“朕不明白!”司马绍深深吸了几口气,使自已的思路稍稍清醒了些,这才急声道:“朕早知道你不安好心,蓦然现身便是为篡夺我司马氏江山,朕也知道,自已迟早有一天会死的不明不白,不过,如今秦王尚在,你莫非不怕秦王替朕报仇?你以为凭着你那几万鲜卑兵卒就能挡得住秦军?朕劝你,还是速速回返,即便要轼主,也得先击溃秦王,朕可当今晚你没来过,也不会向任何人透出半句!”

刘琨倒是有了些许的动容,司马绍只是刚开始现出慌乱,随后便恢复镇定,而且言语有条理,这说明司马绍并不是个昏匮君王,仅仅由于晋室江山大势已去才无所作为罢了,他敢肯定,如果让司马绍掌权,不须多,三年五载,晋室必会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迹象。

‘明君又能如何?生不逢时亦是无用!’刘琨更加坚定了杀心,脸上笑容一敛,冷冷道:“陛下言之有理,但秦王今年必将伐石,所以没可能来理会江东的变故,而且臣还估计,三两年内,秦王将尽复河北中原,若是晋室不亡,秦王在灭石后将会替臣罗织罪名,以清君侧的名义挥师南下!

既然这一战避无可避,那么,臣唯有全力备战,如果晋室尚存,朝中或有人会三心两意,再如果秦王许下保全司马氏的诺言,恐怕战局不利时,陛下也会生出些别样心思,朝中有没有董承之流臣不得而知,却不得不防!因此不如由臣取而代之,有这三两年的缓冲,臣有信心把江东打造成一铁桶,因此,只能对不住陛下了,说到底,还是时间不等人啊!”

刘琨叹了口气,目中突爆精光,一掌按上司马绍的心口,同时另一只手,点在了他的咽喉!

刘琨这一掌,并不是要瞬间击杀司马绍,而是以暗劲阻隔住血液回流,换了现代的理解,就是人为制造出心肌梗塞,布置出一种猝死的假象。

“唔!唔!”司马绍喉头咯咯作响,奈何咽喉被点住,发不出半点叫声,他的手虽是抓住刘琨手臂使力掰着,不过,身为一名不谙武技的普通人,又如何能把刘琨移动分毫?

渐渐地,司马绍的心脏越跳越快,这是由于缺血逼使人体所采取的一种自救措施,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额头的汗珠更是有如下雨般直往下落。

种种迹象表明,司马绍已处在了濒死边缘,尽管他用尽一切可能想挣脱开来,可是,面对一名打破虚空的顶级高手,所作的一切,都不过是蚍蜉撼树,徒劳无功罢了。

猛然间,司马绍的目中爆出了一缕滔天恨意,其中还带有浓浓的不甘,便脑袋一垂,身形向地面坠去。

第三百三十五章 郑阿春

司马绍的心脏在长时间的缺血下,终于停止了跳动,以如此缓慢而又清晰的方式死亡,个中的痛苦滋味也只有他自已能体会到,刘琨显然很满意于亲手完成的杰作,微微一笑之后,立刻扶住司马绍的尸身,没让他跌倒在地,正要摆放上床,却突然面色一寒,转头喝道:“谁?进来!”

“吱呀!”一声轻响,伴着门被推开,一名妇人出现在了眼前,这名妇人约三十来岁的年纪,容貌秀美,类似于裴妃与荀灌娘,身上都散发出一种熟女所特有的风情,但与裴妃的踞傲美艳以及荀灌娘的英姿焕发另有不同,她的身上带有一种端庄贵气,其中还隐含一缕我见尤怜的动人气质。

刘琨的面孔迅速冷雪消融,唤道:“阿春,你来了?师兄正打算处理完了就去寻你。”

这个女人正是郑阿春,司马睿的续弦,司马睿死后被尊为建平国夫人,育有两子一女,长子司马焕,三岁夭亡,次子司马昱,七岁,与祖约所出,如今袭爵琅琊王,另有一女被封为寻阳公主。…

郑阿春看了眼司马绍那惨白的脸庞,幽幽叹道:“师兄,您还是动手了,只怕,从明日起,阿春便是皇太后了罢?再过上一阵子,阿春将由于与祖约的丑闻败露,而自绝于天下,您说可是?”

“这个”刘琨的脸面极为罕见的显出了一丝不忍之色,随后就把司马绍的尸体搁在床上,无奈的叹道:“阿春,这都是不得已而为,当年你我入道之时,曾对师祖张鲁灵位立下的誓言。莫非你都忘了?如今我天师道的颓势已无可挽回,那么,师兄唯有成为南方之主,才能重现我道辉煌,在这其中,必然要有人作出牺牲,即便是师兄我,真到必要时,也要放下一切”

郑阿春突然伸手掩上刘琨的嘴,打断道:“请师兄不必出此不详之言。我道兴盛,全系于师兄一人身上,师兄万不可轻言生死,当年立下的誓言,阿春片刻都不敢忘记。所以才会含辱跟了司马睿那老鬼,又自甘下贱。扮作淫妇来勾引祖约。身后还将被后人写入《女诫》,被永远的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这些,阿春都不在乎!”

“阿春!”刘琨含糊不清的低呼一声,这一声中,满满的全是深情与内疚。

“呵呵~~”郑阿春把手收回。淡淡笑道:“好了,阿春没事了,把憋了那么多年的话说出来,心里也舒坦了。能为道献身,其实是阿春的荣幸,师兄不必担心阿春会有意外,只不过,那孩子虽非晋室骨血,却是阿春的亲生骨肉,阿春请求师兄念其无辜,请看在阿春这些年为道中作出的尺寸之功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将来能为一农夫,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便可以了。”说完,拜伏在刘琨身前,一动都不动。

刘琨连忙把郑阿春扶起,满口应道:“好,师兄答应了,阿春你放心便是,郑昱将来可为一富家翁,师兄会派人暗中看护,决不教他受半点委屈,包括寻阳公主,也会于恰当时为她择一合适郎君,师兄可指天为誓,若悖此言,必遭天诛地灭!”

郑阿春娇躯轻颤,司马昱既为祖约的骨血,按理说应改名为祖昱才对,但刘琨偏偏称他为郑昱,这表明刘琨对自已与别的男人诞下孩子并不能释怀,俗话说,不在乎才是不爱,一时之间,郑阿春的芳心深处满满的全是甜蜜!

好一阵子,郑阿春才缓过神,俏面微红,施了一礼:“阿春谢过师兄。”

刘琨的脸面现出了一丝愧疚,摆摆手道:“阿春快起来罢,你为师兄付出的太多,而师兄照顾两个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师兄这心里有愧啊,这一生唯一负的人,就是你啊!”

郑阿春仿佛恋爱中的小女孩,欢喜的笑道:“师兄何须有愧?为了师兄,阿春付出再多也是值得,有什么负不负的,此话休要再提。”说着,素手一指司马绍的尸身,提醒道:“师兄是否要布置一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暴毙,朝中难免会有人起疑。”

刘琨捋须笑道:“师兄先前过来,这黄须儿把自已锁在屋内做着丑事,也罢,恰好便宜了师兄。”

“呃?”郑阿春的美目中现出了一丝不解,秀眉微蹙,俏面隐现思索。

刘琨也不解释,走上前去,把司马绍扶坐起来,然后将他的衣袍一摞,裤子褪到膝弯,顿时,一根肿胀变粗的大家伙呈现于眼前!刘琨不由一怔,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之色!

司马绍生前为不举而心焦,却没料到,死后竟然做成了一个正常男人,其实这里面的原理并不复杂,如果男人站立死亡或脸向下死亡,很有可能会出现这种现象。

男人活着时,心脏将血液输送到全身各处。而死亡后,这个机制会停止工作,血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向身体的最低部位汇聚,使得该部位出现肿胀现象。

因此,站着死的男人,血液会流向两条腿,聚集在足部,产生的压力导致足部的血管与组织膨胀,以储存更多血液,但存储量终归有个限度,达到极限时,血液会回流至躯干,仍然是重力在起作用,血液有向较低部位流动的趋势,如此一来,将会聚集到那家伙上,最终充血产生膨胀现象,这一过程只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

身为古人,纵是智计百出,在对人体没有足够研究的情况下,也是没法参透个中关键,刘琨自然不可能超脱时代。

郑阿春同样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问道:“师兄,这是您打算做什么?”

刘琨暂时把不解抛去了脑后,一把抓起司马绍的右手,握上了那根大家伙,然后手臂一松,任由司马绍倒落在床,这才道:“黄须儿有此恶癖,难怪身虚体弱,终至不举,可怜至死还不知收手,枉自搭上了性命,当真是为司马氏蒙羞,古往今来,由此而死的帝王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了罢?可悲又可叹啊!”

说着,刘琨叹了口气,又道:“至于生前不举,死后为何会肿胀变大,着实令人费解,不过,此事不必多加理会,总之死了就行,来,阿春,趁着天色还早,让师兄来补偿下对你的亏欠。”

“嗯!”郑阿春俏面含羞,轻点螓首,款步上前,扑入了刘琨的怀里

第三百三十六章 证得清白

约摸清晨时分,黄门来叫司马绍起床,司马绍的死讯也由此传了开来,公卿贵族、庶民百姓全都惊呆了,四年前司马睿刚乘上了宫车,四年后他的长子便晏驾追赶而去,尽管死因不详,不过,所有的议论全都指向了刘琨,毕竟他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天刚蒙蒙亮,尽管寒气澈骨,但所有在京的七品以上官员纷纷换上了素服,赶往宫城拜谒司马绍的棺椁,类似于司马睿晏驾时的状况,放声大哭的除了司马氏宗室,外姓臣僚们几乎没有,士族风骨促使他们不屑于作伪,哭不出来就是不哭,能按照程序走完祭礼,已经算是给足了司马绍面子。

一直持续到正午,拜祭暂时告一段落,有资格列席大朝的公卿贵族陆续来到了本昊殿,他们都明白,随着司马绍的亡故,司马氏那摇摇欲坠的气运,恐怕也走到尽头了。

本昊殿里,白衣、白绸、白头巾,处处都是白色,与殿外那厚至脚面的积雪相互映衬,显得冰冷而又压抑,殿首玉阶之上,象征着大晋最高权力的宝座,已是空无一人,刘琨放眼一扫,见人都到齐,就连荀崧作为秦国的代表都赶了过来。…

“咳咳~~”刘琨清了清嗓子,开声道:“主上正值壮年,却突然晏驾,着实令人震惊而又悲痛,老夫与诸位一样,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不过,城中有些风言风语,污指主上为老夫暗害,相信在座的诸位,有此想法的应不在少数罢?”

“呃?”众人均是一惊,说实话,他们的确有类似的想法。老年人在冬季猝死,虽不常见,却不是没有,而司马绍尽管身虚体弱,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猝死,这就由不得他们不去猜想了,只是没料到刘琨会直接了当的挑明。

顾和连忙打着哈哈道:“街坊传闻岂能尽信?丞相误会了,我等可从未有此想法。”

“那是,那是!”众人连忙跟着应道,司马绍的死亡。除了宗室与唯一的一个侨姓士族,如汴壸,几乎没人去关心,他们关心的是司马绍的身后事,关心的是刘琨接下来会如何。纠结于往事没有意义,放眼将来才是正理。

刘琨拱了拱手:“诸位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些事,还是弄清楚为好。”说着,转头唤道:“昨晚主上可有传唤宫人侍寝?今晨侍奉主上又是何人?速去清查,都带上殿!”

“遵命!”殿外的两名侍卫领命而去。

不多时。一名宫女与一名黄门被带了上来,这二人的眉目中均透着丝不安。

侍卫施礼道:“禀丞相、诸公,昨夜由此宫人给主上待寝,今晨则是这位黄门首先发现主上晏驾!”

“扑通!扑通!”这二人连忙跪倒在地。尤其是宫女,更是吓的浑身瑟瑟发抖,心里却是暗呼倒霉,没办法,自已前脚刚走,司马绍后脚便死,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何况自已地位卑贱,席中的权威们,未必就愿意听自已辩解。

官员们大多朝宫女望了过去,均是暗暗叹了口气,这名女子论起姿色算有个三两分,如果放在寻常百姓家,或是一般的富庶人家,倒也能相得益彰,可是,侍奉皇帝却有些不够格,自古以来,给皇帝侍寝的即便不是绝色,也有过人之处,说句难听话,眼前的女子,连自家府上的普通歌舞姬都大有不如!由此能看出来,司马绍的皇帝当的是多么的窝囊,身边竟连个漂亮女人都没有,唯一的一名漂亮女人宋袆,还被云峰夺了去!

刘琨也略一扫视,就向汴壸拱了拱手:“麻烦汴尚书代为询问,请匆要推辞。”

‘难道真不是他?“汴壸明白刘琨的意思,自已在表面上不倒向任何一方,因此询问会秉持公允的立场,不可能带有诱导性质,而由刘琨来问,显然不如自已来问更有公信。

汴壸狐疑的看了眼刘琨,便略一点头,向宫女问道:“昨晚是你给陛下侍的寝?”

这话一出,宫女连跪都跪不住了,娇躯一软,当即仆倒在地,哭着求道:“汴尚书饶命啊,陛下晏驾,与妾真的没有任何关系,请汴尚书明察!”

汴壸摆摆手道:“你好好说话,把经过一字不落全部说出,不得有任何隐瞒,若是主上晏驾与你无关,老夫可做主,放你出宫。”

“谢汴尚书!”宫女看到了活命的希望,赶紧跪直身子,抹了把眼泪,便道:“昨晚的确是主上召奴婢侍寝,只是”正说着,却俏面一红,畏畏缩缩的看了眼汴壸与一众权贵们,嘴唇动了动,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汴壸喝问道:“是否涉及主上**?你都说,咱们才可以判断主上的死因,不须有任何顾忌。”

于是,宫女吞吞吐吐的把司马绍不举的事说了出来,其中的过程还是比较详细的,直到自已被赶走。一时之间,群臣均是面面相觎,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年纪轻轻竟然有隐疾?不过,转念一想,这名宫女没有撒谎的理由,除非她活的不耐烦了,更何况司马绍压力大,身体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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