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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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指-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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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朱贝戎一眼,续道:“或‘搬’,就容易多了。”
  四人听得兴趣盎然,又问道:“第二种呢?”
  我来也道:“‘玄天一指禅’,练得好,可百步伤人,我就是靠它点倒人,再去‘搬’东西的。”
  四人更是眉飞色舞,急问道:“第三种呢?”
  我来也道:“‘随风飘香掌’,若是被人发现了,就可用来敌斗,至今,我从未败过。”
  四人忙围住我来也,叫道:“正点!那快教我们吧!”
  我来也笑道:“当飞贼的,除了要有这些功夫外,还得须有过人的智计;我看你四人如此笨,就是想学会这些武功都难,要想当个出色的飞贼,今生大概不可能了。”
  巴岱道:“大飞贼,你说话真不客气哪!”
  萧嫱转头对朱贝戎三个道:“气死人,他把我们看成这么没用。”
  朱贝戎道:“我就不信,我们将来的成就会输给他。”
  古人俞道:“我们就跟他比,看那皇帝的玉器谁能偷得。”
  我来也笑道:“好,有志气,那我就认真教,你们也用心学,待将来我们再比。”
  朱贝戎四个就留在此处,随着我来也练他的“飞贼绝技”。
  朱贝戎四个从我来也学“技”,晃眼间,已过了三个月。
  但由于四人“进境”不大,尤其巴岱,老是在原地“踏步”,到如今,他的“百步神拳”,还是得从后面打,才能击到面前的对手,更别说,要学我来也的三种神功了。
  四人中,就以朱贝戎的资质最高,但他却也最懒,靠着一点小聪明,就常常“翘课”,故除了“百步神拳”较有进境外,我来也的三种功夫,他就只学会了“玄天一指禅”。
  像他这种懒人,学这种不须全身太运动的功夫,似是最适合了,故他的“玄天一指禅”也就值得比其他人好。
  倒是萧嫱,女儿家心细,又肯下苦功,四人中,直是以她的“成就”最高。
  虽然她是女子,学那刚猛的“百步神拳”不太适宜,没再练外,我来也的三种绝技,她竟都学会了,差的只是火候。
  尤其那“踢踏步”,练来可真像是在跳舞,这更适合她了,故她练得相当“出色”,似已有点“青出于蓝”的意味,因是如此,故她也最得我来也的“钟爱”。
  古人俞却由于人小,无法将“百步神拳”刚猛的威力发出,故只好学我来也的“潇洒”功夫,但资质有限,虽是学会了“蹋踏步”和“随风飘香掌”,但演出的“架势”就跟萧嫱差很多,根本无法谈上什么火候。
  四人当中,虽以萧嫱“成就”最出色,但火侯上,恐怕连我来也的一成功夫都及不上。
  教了这样的四个笨徒弟,就是修养再好,也难免要发火,我来也一气之下,就飘然而走,去干他的“营生”,再也不管他四人,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四人见他们的师父在“盛怒”下出走,等了十几天也不见他回来,只好怅然的走出这“飞贼窝”,往回家的方向,投路而走。
  但四人也非全然没收获:一路上,他们就干了相当“漂亮”的十几票,神不知鬼不觉的,四人就因此而上了“瘾”,直一路干下去。
  到了后来,“赃物”太多了,竟还雇了四五辆马车来拖载,就此“风风光光”的回到老家,还赢得周遭邻居交相称独的眼光。
  没想到,四个小混球出一趟远门,就“赚”得这许多回来,四个家庭顿成“暴发户”,邻居个个不禁跃跃欲试,均想叫他们的孩子,来向他四人学习如此“赚钱”法。
  但朱贝戎四人却比我来也还更狠,我来也每当偷得一粟,还“晓得”分散一些“残羹”给贫穷人,以做他的“声援”。
  但朱贝戎四个却都收归已有,连一毛钱也吝啬分给别人,如此,遂引得人人注意,连官府的眼线也给引来了。
  这天,朱贝戎四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进城来玩。
  但见街上每户人家,一看到他们,就像见到了瘟神一般,竟碰碰连响的,争相关起门来。
  巴岱道:“他们在玩关门比赛吗?”
  朱贝戎正想回答,忽见左首前不远处,有三人站在屋下注意着他们,朱贝戎既然干了“这一行”,当然消息得灵通点,尤其,他们目前的“地盘”,还只限于杭州城,故连城内有什么动静,他可是一清二楚。
  故那三人他全认得,中间那个一身白衣,高大面甚清秀的年轻人,就是全天下皆知的神捕——沈汉。
  另两人是他的助手,左边那个叫何逊,右边这个叫王臻,可都是武功高强,甚难惹的人物。
  朱贝戎当下就向萧嫱三个悄声说了,要他们注意点,别引起沈汉三人的怀疑。
  巴岱抖着身子,道:“他三人一直盯着我们看,必是怀疑我们了,这可怎么办?”
  朱贝戎想了一下,道:“我有个法子,可使他们不再怀疑我们。”
  萧嫱问道:“什么法子?”
  朱贝戎道:“把我们设计成无辜。”
  萧嫱三个一怔,问道:“设计成无辜?”
  朱贝戎“嗯”了一声,向巴岱道:“你把身上的银子露出来,让别人可以看得见。”
  巴岱楞道:“干吗?”
  朱贝戎道:“引诱人家犯罪呀!识别人见了眼红来抢,我们就假装不会武功,打不过,任他们抢。”
  巴岱道:“不要,我好不容易带得这么多银子出来玩,被抢光了,我怎么玩?”
  朱贝戎道:“笨啊!沈汉三人见了,会不过来干涉吗?别人是抢不走的,何况,如此一来,也可消除他三人对我们的怀疑。”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被人家抢,可能还得被打,如此,怎能消除沈汉三人对我们的怀疑?”
  朱贝戎叹道:“难怪我来也要弃我们而去,连这样也不懂?你们想想,我们被抢,竟连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沈汉三人定会认为我们相当软弱,又岂能去夜盗别人的财物?如此一来,他们不是就不会再怀疑我们了吗?”
  萧嫱三个听了大喜,巴岱就赶紧将银子露了出来,真还是好大的一锭银子,怕不有百两。
  随即,巴岱就四下去“宝”,故意引人看。
  不多时,果见引起一二十人的注意,个个“红”
  着一双目,直瞪着巴岱的“宝”瞧。
  忽然,不知是那个先抢上来,只见一二十人几乎同时扑到,望着巴岱就连打带抢。
  朱贝戎偷眼一看,见沈汉三人已快速的奔了过来,就连忙叫萧嫱和古人俞一起倒在地下,装作受伤样。
  沈汉一来到,就叫道:“我是总捕头,大家住手!”
  众人一听,惊骇得一齐住了手,有几个想脱逃,但见何逊和王臻已堵在左右两边,全神注意着众人,那几个见走不脱,就也“安静”下来。
  沈汉上前扶起巴岱,只见他一身衣服已被扯得稀烂,几乎是光赤着身子,就问道:“他们为何打你?”
  巴岱叫道:“真衰,遇上盗贼,他们抢我银子。”
  沈汉双眼炯炯的看了巴岱一会,转头说道:“谁抢走他银子的,赶快还出,罪就可以减轻。”
  众人一听,纷纷从身上取出银子,交到巴岱手上。
  沈汉又叫道:“统统带到衙门里去。”
  众人就“随”他到了衙门,做了笔录口供,那些人因是“见财起意”,故只罚了关三天。
  而巴岱却有“故意引人犯罪”之嫌,就被训斥了一顾,赶了出来。
  巴岱向朱贝戎埋怨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我被骂了。”
  朱贝戎转头正想回话,却见巴岱双手捧看着满的银子,就问道:“你这次带这么多出来?”
  巴岱楞道:“没有啊!我只带了百来两。”
  朱贝戎朝那些银子数了一数,叫道:“怎多了这么多?有七八百两呢!”
  古人俞喜道:“连被打也能赚银子,不错嘛!”
  巴岱嘟着喝道:“你想赚,换你去引诱人家犯罪,让人打打看,看被打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古人俞吐吐舌头。
  萧嫱道:“我看那沈汉似乎远在怀疑我们,一到衙门,他一双眼睛,就直往我们四人看,像是要看穿我的肺腑一般。”
  朱贝戎道:“我再想个办法,好叫他不再注意我们,不然,往后就再难下手了。”
ꆡ 正说间,四人不觉已走到了花怜香的宅前。
  朱贝戎道:“花怜香这个混蛋,竟敢追拿我们,现在进去扁他一顿。”
  萧嫱不高兴道:“我看你是想进去找他两个妹妹吧!”
  巴岱道:“有什么不好?花怜香想欺负你,我们就去欺负他妹妹。”
  古人俞道:“对,这叫以牙还牙。”
  朱贝戎听得一怔,向萧嫱问道:“那混蛋何时欺负你?”
  萧嫱三个皆是一惊,可不能将那找错地方的事说出来,否则,定让他笑死,三人便随意支吾了一会。
  萧嫱见朱贝戎犹是一脸疑惑,就道:“我们现在就进去‘欺负’花怜香的妹妹吧!”
  朱贝戎、巴岱、古人俞三个一听,登时就冲了进去。
  萧嫱看得一楞,就也随后跟进。
  四人转了几转,除见了几名仆人外,也不见花怜香和花家姐妹的影子,四人便避开那些仆人,绕到了后花园,只见花怜语、花生香正在园中赏花。
  朱贝戎笑着走过去,向二女招呼道:“两位‘赤体’美人好啊!”
  花家姐妹一看,竟是他四人,大叫一声,就想逃,但她二人毫无武功,又岂能躲得开去,不多时,就双双被捉住。
  朱贝戎正待“欺负”她二人时,忽听得风声带响;有人到来,四人就忙躲在一处花丛后,想看看来者是谁?
  瞬间,花园中即落下一名老年人来。
  萧嫱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原来,那人竟是老淫虫崔道融,怎知他又怎会来到这?
  萧嫱就忙悄声的在朱贝戎耳旁说这崔道融的来历。
  朱贝戎一听,这崔道融竟是“老淫虫”,而花家姐妹却又已被他用“玄天一指禅”点了穴道,倒在地上动弹不得,那这下可有好戏可看了。
  果见崔道融一见到花家姐妹,就如同色中饿鬼一股,一下就欺到二人身边,淫笑道:“我来找花怜香算算旧帐,却没想到,会遇上这两个美人,该是老天赏赐我的吧!”
  说着,他竟朝天拜了四拜,看得朱贝戎四个直楞不已。
  又见他“咦”了一声,自语道:“是谁点了她二人的穴道?莫不是花怜香掳来的?若是的话,又怎不见花怜香的人影?”
  他就拍开花解语的哑穴,问道:“你二人是谁?怎会在这?”
  花解语道:“我们是这家的主人,当然在这;你可别乱来喔,我哥哥可是很厉害的角色,若你欺负了我们,他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崔道融问道:“你哥哥是谁?”
  花解语道:“花怜香,人称粉蝶儿。”
  崔道融一听,大笑道:“上次他坏了我的好事,让那绝代小美人溜掉了,视在我正好拿他的两个妹妹来补偿。”
  他便又点上花解语的哑穴,三把两抓的将花家姐妹脱个精光,登时眼前横呈着两具雪白却又凹凸不平的胴体来。
  崔道融双眼也登时一亮,又赶紧将自身衣服也脱了。
  萧嫱忙转过身去,不敢看,但朱贝戎三个“好色”
  的男子却大张着双眼,可一眨也不眨。只见崔道融又自语道:“没听见叫声,干这种事就缺少趣味。”
  他就将花解语哑穴又解了,随即“红心”下中的,花解语登时尖叫不已,叫声响澈云霄,大概整个杭州城都可听见了。
  但她这种惨叫声,是没人会计较的,若她能再加一句:“强奸啦!”包准一瞬间,整个花园立即只可惜,她没能喊出来。
  古人俞悄声道:“看,她那里竟流出血来。”
  巴岱楞道:“夭寿!这老淫虫也太狠了,别搞出人命才好。”
  朱贝戎道:“你们懂什么,女孩子第一次大多会流血的。”
  萧嫱道:“你又怎会知道?”
  朱贝戎转头一看,不知何时,萧嫱竟也已回来看“戏”了,不禁一楞,回道:“我听人讲的,现在一见,果然没错;不知我跟你干这种事时……”
  话未完,早被萧嫱狠狠的打了一个头。
  却听得花解语哭叫道:“救命啊!痛死我了……”
  崔道融一听,心想:“怎叫出救命来?可别引人来才好。”便急忙吻上花解语小嘴,身子犹若怒马奔腾,疾速摆动起来。
  巴岱看了会,道:“我看他真会把花解语弄死。”
  却见崔道融突然爬了起来,解开花生香的哑穴,正待转攻她时。
  花生香登时大叫而起:“救命啊,谁快来救我,有人要强……”
  可借,也没喊完,而旁边却又躲着四个没心没肺的不肯来救,就注定她也要倒楣。
  只见崔通融不等她喊完,就已一下骑了上去,花生香又立即转为痛叫,但嘴又被崔道融堵上了。
  就在这时,忽见花怜香、杜宝聚,阴观察、金二、杜翠莲和一名削瘦苍白的男子赶来。
  花怜香一看,不禁气得暴跳如雷,想不到,这老淫虫直敢欺到他这头色狼的家里来强奸人,当下他那按耐得住,一掌就往崔道融头上拍下。
  崔通融此时“性”趣正浓,虽见花怜香人数众多,但他又怎肯舍了这股爽意?只见他竟抄起花生香,一边闪躲,一边仍在……
  花怜香更是气得不得了,就一连快速的狠攻着。
  但老淫虫崔道融的武功似是不弱,任凭花怜香怎么攻打,也难以碰到他的人。
  花怜香就向杜宝聚求助道:“堂主,快帮我击毙这人。”
  杜宝聚听了,转头看向那名瘦削汉子,问道:“六太保,你认为怎样?”
  朱贝戎四个不禁大吃一惊,没想到,那人竟也是十三太保之一。
  只见那六太保冷冷道:“这是你所管辖的地方,你自己看着办,不必问我。”
  杜宝聚一惊,拍马屁却拍到马蛋上,没被踢死,就该偷笑了,他真的笑了,只是笑得很难看,是在干笑。
  他随即手一挥,叫金二、杜翠莲、阴观察三人上去助攻。
  崔道融登感惊慌,就是与四人分别独门,他要取胜,恐怕也难,何况,他现在却还在做这种“吃力”
  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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