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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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指-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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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贝戎、萧婷,巴岱、古人俞四人回来后,就将“假碧玉鲸”拿出来,向门人炫耀着,正大吹大擂的自我吹嘘时。
  忽见秦白山、秦天真、乌旺阿普也回来了。
  朱贝戎就上前问道,“你们的收获如何?”
  秦白山道:“我们翻这几各处,只找到一样贵重的东西,便带回来了!”
  萧嫱问道:“什么贵重东西?”
  乌旺阿普道:“我去拿来!”
  他就跑了出去,片刻间,只见他提了两个大鸟笼,又走了进来。
  众人均一怔,定睛一看,却见两个鸟笼里各关着一只大鹰。
  朱贝戎笑道:“两只鹰,随处都可抓得,算什么贵重东西?”
  乌旺阿普向秦白山埋怨道:“我就说吧!只拿这两只回来难以交差。”
  秦白山向那大椅子上一坐,很践的道:“你们知不知道,‘双鹰盟’是如何取这个帮名的?”
  萧嫱道:“因他们的盟主有两人嘛!一个叫‘金鹰’梁玉清,一个叫‘银鹰’扬宝月,那天罗无影人不是都说了。”
  秦白山笑道:“他两个还养了两只鹰,就是这两只,你们可别小看它们喔!这两只鹰可都训练有素,不但攻守岁避像个武者,更精于追踪之术,故梁玉清和扬宝月都爱若性命,这岂不是双鹰盟之宝?”
  朱贝戎喜道:“这太好了,但运鹰如此有灵性,你们又如何捉得?”
  秦天真突然叫道:“不能说!”
  朱贝戎一怔,问道:“捉两只鹰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乌旺阿普笑道:“当然不能说,只因为捉这两只鹰,她的衣服都快被这两只畜牲啄剥光了……”
  秦天真红着脸,拍了乌旺阿普一下,就急忙奔了进去。
  朱贝戎感到有趣,又问道:“那她怎没受伤?”
  巴岱笑道:“这是两只色鹰,喜欢看马子光着身子。”
  萧嫱一听,也急忙跑了进去。
  秦白山笑道:“不是鹰色,是人色!”
  朱贝戎一榜,问道:“这怎么说?”
  秦白山道:“那梁玉清和杨宝月均是好色之徒,故意将两只鹰训练得只剥啄马子的衣服,而不伤人,故这两只鹰一见到天真,就直啄抓她衣裳,我便趁机抓了!”
  朱贝戎道:“那没被发现?”
  乌旺阿普道:“怎没有?差点我们抓了鹰,人却被他们抓了,幸好五门主武功高,我们边打边逃了出来,只是来不及做记号了!”
  秦白山笑道:“没关系,我走时,丢了一句:我们来自飞贼门。他们一定能知道是我们干的。”
  正说时,忽见花和尚和祝朗垂头丧气的走进来。
  朱贝戎忙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栽了?”
  花和尚道:“本想显一显身手的,却到半途又折了回来。”
  巴岱楞道:“为什么?”
  祝朗道:“我们到了‘南郑’,就碰到昆仑派的人。”
  古人俞道:“那你们就打了起来,结果打输了,便垂头丧气的跑回来,向诉苦?”
  和尚瞪跟道:“我六七十岁的人了,向你这八九岁娃儿诉苦?”
  朱贝戎急道:“那到底怎么样?”
  祝朗道:“这事是我们的错,怪不得人家,你们想想,从这里到昆仑有多远,请帖得飘个一两个月才能到达人家手中呢!他们怎赶得及?便是一路飞来,也没办法吗!”
  朱贝戎听得一怔,痕笑道:“这的确是我们疏忽了!不过,不要紧,过段时间,我们再办个盛会,再提早通知他们。”
  祝朗惊道:“你还要办啊?嫌一次被人拆房子折得不够彻底?”
  朱贝戎笑道:“上次是那三八花胡乱将沈汉请来,今后,我会打点他的,叫他别再来闹。”
  巴岱道:“你有多大?叫他别来闹,他就会乖乖的不来?”
  朱贝戎道:“拿我来也做挡箭牌啊!我们先跟沈汉商量,若他不来抓我们,拆我们的飞贼门,我就告诉他,我来也的藏身所在。”
  巴岱吓得一跌,叫道:“你想死啦?若被我来也知道了,他不剥了你的皮。”
  朱贝戎笑道:“凭他的武功,沈汉抓不到他的,何况,我来也常笑我们小笨贼,不捉弄不捉弄他,我怎甘心?”
  古人俞道:“别捉弄得过火了,到时真惹得我来也生气了,抓起狂来,当心又再被‘惩罚’一次,我可受不了再更一次烟薰了!”
  朱贝戎道:“这口气我一定要出,那天不找个机会来算计算计他,把我四人受遇的罪,统统还回去,叫他自己也唱唱。”
  巴岱叫道:“对!叫他的东西也竖起来,都不解了,看他能挺多久!”
  就在这时,又见完颜阿霸多回来了。
  他竟是一脸兴奋的模样。
  众人不禁一怔,均想:“他莫非偷得什么宝来,否则,怎会乐得那副践样?”
  完颜阿霸多不待众人开口问,就已笑嘻嘻的道:“你们猜,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古人俞叫道;“峨嵋掌门令符?”
  完颜阿霸多道:“那有什么稀奇,别人一想就想到了,我还让你们猜?”
  花和尚道:“峨嵋道观里的木鱼?”
  朱贝戎笑道:“真是三句不离本行。”
  完颜阿霸多道:“也不对!”
  祝朗道:“武功秘芨?”
  完颜阿霸多道:“我武功已是天下无敌了,再偷他们秘芨做什么?”
  巴岱道:“莫不成……偷了个尼姑来……”
  完颜阿霸多眼一亮,大笑道:“虽不对,但也不远了。”
  朱贝戎道:“你该不会将峨嵋掌门静元帅太给偷来吧?”
  完颜阿霸多又大笑道:“更接近了!”
  众人听了,互望了一眼,突然惊叫道:“你该不会如你自己所说的,去偷了人家的内衣裤来?”
  完颜阿霸多笑得更狂,从怀里取出一包包袱,道“你们看看就晓得了,不过,这包袱我打了个死结,这结无人能解,只有我能解得,你们试着解解看。”
  二十二
  朱贝戎接过了包袱,却一个不小心,只抓了个打结一头,包袱登时推了开来,里面的东西便掉在地上。
  朱戎瞪眼道:“这结无人能解?怎自动开了?”
  完颜我一怔,笑道:“没错啊!无人能解,但会自己打开。”
  朱贝戎又瞪一眼道:“死东西会自己打开?大概只有你才能想出。”
  说着,他就弯腰捡起那东西,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问道:“这是什么?怎像人穿的?”
  祝朗几个老的听了,登时笑得前扑后仰。
  秦白山笑道:“那是肚儿,马子的内衣!”
  朱贝戎听了,回头一看,道:“还好,萧嫱和秦天真都不在,若是她二人看到了,不知作何感想?”
  他又看了肚儿一眼,笑道:“怎跟我以前看过那些马子的不太一样,害我一时认不出来。”
  花和尚笑对完颜阿霸多道:“你是否有怪癖?怎真的去偷马子的内衣来?”
  完颜阿霸多道:“你们仔细看看,肚兜上有些什么?”
  众人一听,忙围过来看,只见白色肚兜右下脚处,以粉红丝线绣着“白雪”两字,众人不禁感到迷惑,问道:“这有何意义?”
  完颜阿霸多笑道:“我潜进峨嵋后,就躲在那静元老尼姑的禅房窗下,偷看了两天,见她一人房来,就都先拿这肚兜看着,直看得出了神,有时独唉声叹气的,有时还泪流满面,后来,我才从她的自语中,晓得她未出家前的俗名就是‘白雪’,而这壮兜是她丈夫送给她的。”
  朱贝戎道:“这不好吧?照你这么说,这可是她的纪念物,你把安偷来,她可能会急得抓狂!”
  完颜阿霸多大笑道:“这才有意思!我在临走前,在她的房内留下话了,她定会找来的。”
  瞄了众人一眼,又道:“这其中还有个秘密,你们一定有兴趣知道。”
  众人问道:“什么秘密?”
  完颜阿霸多笑道:“她在自言自语时,曾说了一句话,她说:你难道还不能放弃你的野心?”
  众人互望一眼,道:“这什么意思?”
  正说时,又见天罗无影人走了进来。
  朱贝戎看花大红没跟着回来,就问道:“怎只你一人回来?花大红呢?”
  天罗无影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踢到铁板了!花大红已经‘挂点了’(死了),是华山派杀的,我见打不过,只好逃了回来。”
  秦白山道:“华山派的人,知道你是本门的人吗?”
  天罗无影人道:“知道,而且他们不罢休,可能便自后头追了来。”
  一名大汉突然慌张的跑了进来,大叫道:“外头有几个帮派来到,扬言让特大门主出去给他们做个交待。”
  秦白山一听,不禁脱口道:“不好!”
  朱贝戎道:“他们是找我们算帐来的?”
  秦白山道:“我去叫萧嫱,天真和神医出来,大家到外头看看,若情势不对时,就先各自溜走,日后再设法会合。”
  他就跑去叫了萧嫱三人出来,随后,众人便各自提了“兵器”,一起来到屋外。
  他们一出来,便见四处皆围了一大群人,人数竟不下千个。
  朱贝戎环视一眼,有的认识,有的却未曾谋面,但看那阵容,大概各大小派皆到了,他便朗声问道:“你们如此热闹滚滚的,齐聚我飞贼门,不知有何见教?”
  少林掌门慧性领着慧行、慧能立刻越聚而出,合什问道:“敝寺慧真、慧音两位师弟,自前些时日前来贵门观礼,至今未回,是否能请朱门主做个答覆?”
  “两位大师未回?”朱贝戎有点怔愕,又道:“我实不知,或许他二人到处游山玩水去?”
  巴岱接道:“或许两位大师趁此机会,逛窑子玩女人去了!”
  慧性闲言,脸上微微变色,但随即又恢复常态,道:“敝寺墙上留有四位小施主的记号,并附上一些字,写着慧真、慧音二人被你等扣押,要我们少林归顺飞贼门,不然,将拿二位师弟开刀,这……朱门主是否能给老衲一个解释?”
  朱贝戒循循一笑,道:“我飞贼门一向要物不要人,两位大师也不是美人妞儿,我扣押他二人做什么?何况,我也没有这个意思要你们少林归顺,试想,若一群和尚去当贼,别人一眼就能认出,我又要你们做什么?”
  慧行道:“但慧真和慧音两位师弟确是在你们之处失踪,敝寺墙上又留有四位小施主的记号,我等实不能不来问一下,望朱门主能给个交代。”
  花和尚走出来,道:“有什么好交代的?我一直在这,除了典礼那天外,就一直未再见过那两个秃头混蛋,你们来此兴师问罪,莫非视本门为无物?”
  呵,倒骂起和尚来了,他这种行为,大概要算欺师灭祖了!
  慧性等听了,顿感莫名其妙,怎他们这个疯癫师叔竟会说出这般话来?
  慧性便问道:“师叔何以在这?”
  花和尚嘻嘻一笑,道:“我换行业了,现在已不是你们师叔,我是飞贼门的总长老!”
  全场各门派听了,登时议论纷纷。
  武当赤松子走上前来,稽言道:“本门小徒官守华也未曾回去,敝观墙上也留有朱门主四位的记号,也盼能一同答覆。”
  朱贝戎道:“他已离去了,大概是情场失意,心情不好,花天酒地去了。”
  颜无心出来道:“五师兄在典礼那天,与我分散时,我曾见他追着你们去,因此他的失踪定跟你们有关!”
  “有关个屁!”朱贝戎冷哼一声道:“我恨不得他早走早好,最好是永远不再见,我一扣留他做什么?”
  颜无心叫道:“定是你将他杀害了!”
  朱贝戎火道:“你再胡说,当心我割下你的小鸟!”
  巴岱一听,接近朱贝戎身边,小声问:“你见过啦?怎知他的鸟是大是小?”
  朱贝戎嘻嘻一笑,道:“目前还没有,那天我们再设法看看,最好能把他割了!”
  巴岱笑道:“最好是在像这样的场合,必定会惊死很多人!”
  众人见了,均怔住了:“怎么他们自己说起悄悄话来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似乎不视当场众人的存在,这未免太嚣张了吧?当下就有几人怒哼了一声。
  朱贝戎听见了,叱道:“哼什么哼?当心我也割下你们的小鸟!”
  “双鹰盟”的梁玉清、扬宝月走出来道:“你等也未免太狂妄,竟将本门神禽给偷了,现在给我还来!”
  朱贝戎嘻嘻一笑,忽然转头对巴岱和古人俞低声说了一些话。
  二人听完,立刻跑了进去,须顷,各自“绑架”
  着一只大鹰出来。
  朱贝戒指着大鹰,向众人道:“这两只鹰被两个天下最不要脸的好色瘪货给养得色了,专门剥脱马子的衣服,这算什么神禽?”
  回头叫道:“来人啊!阉了!”
  巴岱和古人白立刻动手,猛扯两只大鹰的羽毛,直扯得两只大鹰唉叫不法,不多时,就已全身光秃秃,不着一寸“衣物”。
  巴岱又拿出斧头来,手起斧落,便将大鹰的“小东西”给割了下来,两只大胆痛叫了几声,双双“昏”
  了过去。
  梁玉清、扬宝月大怒,叫道:“你这等欺我,看我不同样也阐了你!”
  朱贝戎笑道:“慢慢来!”
  又朗声问道:“还有谁想找碴的?皆放鸟过来!”
  石季伦、江鹏飞、柳玉环立刻冲出,叫道:“还我掌门来。”
  朱贝戎“咦?”了一声,道:“我说放鸟过来,你们三个怎还没将裤子脱下,就冲出来了?”
  石季伦怒道:“你实欺人太甚,上我华山寻事,又虏了我掌门,今天我必不跟你势不罢休!”
  袁良覃、王保生也叫道:“还‘碧玉鲸’来!”
  朱贝戎一怔,道:“我几时拿了碧玉鲸啦?”
  袁良单道,“少装蒜!今天若不遂,我誓必人抓屋拆,独鸟宰得没半只!”
  飞贼门的人转了,立刻吼道:“放你妈的鸟屁,你妈挤不出牛奶,倒挤出鸟奶来!你胆敢再吵一声,就先割了你的小鸟!”
  袁良覃大惊,急忙退了三步,藏在人群中。
  朱贝戎见了,不觉冷喘一声,忽见柳小三也挤在人堆里,不禁一怔,向他问道:“你也来兴师问罪?”
  柳小三伙同丐帮帮主向竹康及一名八袋长老伤铁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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