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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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指-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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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天地几个又马上望向朱贝戎。
  朱贝戎立刻道:“那个被他干掉的香主叫凌掌冰。”
  他瞄了孟冬寒一眼,又悠然道,“他若是心虚,干吗听了我刚才之言,会那么紧张?将自己一张脸逼得那么苍白,还紧握双拳,一付要打死人的模样。”
  金天地几个又立刻看向孟多寒。
  孟冬寒突然大喝一声,一掌拍向金天地,身子一转,就往门冲去。
  王充立刻截住,道:“你不必发疯,我们又不打算报上去,也不想拿你……嘿嘿,当然得有代价。”
  朱贝戎眯得一双耳朵部快要炸破了,“妈的,竟来这一套,趁机敲诈!”
  他原本想看一场狗咬狗的好戏,如今却反变成这样,他金天地几人不肯“合作”,既然他们不想演戏,那索性就自己来演,他突然一拳就打向金天地。
  萧嫱和古人俞也立刻出手,攻向孟郊,孟旭兄弟。
  这意思大概也很明显了,那王充,王充,孟冬寒都要通通留给巴岱料理。
  巴岱可是一付不知所措模样,他不敢打,一拳击出,可也不知会打到什么人,房内不宽,几人动手就已嫌挤,要是他一拳九股拳劲击出,铁定必有人倒,但就下知会谁倒,所以他不敢打。
  他虽不打,却有人要打,只见王充,王充,孟冬寒就立刻攻向他,三人心中都认为,朱贝戎四个中,就以已他最“魁梧”,武功大概也最高,就都朝他打来。
  巴岱一看,可也狠上了劲——妈的,不打就得被打,与其自己吃亏,不如叫别人死,管他那个倒霉,他立刻身子反转,两拳交互击出,刹那间,就不知有几股拳劲在房内飞舞。
  只听一连“砰砰”几响,当然有人倒,咦,奇怪!怎全都倒了,没一个站着。
  原来巴岱十几股拳劲竟将房内其他九人都打中了一拳,无一个幸免,但他自己背上也吃了王充一拳,因此各个皆倒。
  朱贝戎可不知他被谁打倒,他正面对金天地,背上又没长眼睛,那能看见?
  但房内众人中,就以他的内功最深厚,巴岱的拳劲根本无法伤他,他倒地后就又立刻跃起,一脚狠猛的踢向金天地的肚子。
  只听“碎”的一声,糟糕!他踢得过猛,整个脚掌都踢进金天地的肚内去,金天地这一下,大概也不用再起了。
  巴岱的身子“肥”得很,王充那一拳也不能伤他,他但地后就立刻翻过身来,见王充倒在他背后,就扑过去,一屁股坐左王充身上,两脚踏住他双手。
  王充立刻动弹不得,他可不是真的象,便是真的,被巴岱这一“坐”,恐怕想动也很难。
  巴岱“压住”王充后,双手就猛叉他脖子,用力一扳,倒把个“象头”给扭断了。
  孟冬寒一旁看见了,那敢再留——真没想到,这四个小子武功进步得这么多,一出手就杀了两人,除非他自认是无敌铁金刚,不然,就只有逃,而他也真的就逃跑了。
  朱贝戎一脚“深陷”在金天地肚里,直拉了好久才拉了出来,回头一看,只见萧嫱,古人俞和孟郊,孟旭兄弟,这时也都站起再度对打起来。
  王充却又已攻向巴岱,从后面用手臂猛扭巴岱脖子,大概想以牙还牙,以“脖”还“脖”,朱贝戎看得好笑,那王充已扭得那么久,却仿佛一点也奈何不得巴岱的“肥脖”,只扭得气喘不通。
  但朱贝戎又那能见兄弟有难,不去救的道理,尤其他那非常非常爱现的个性,把他一下就冲到王充身后,他竟也一下就扭住王充脖子,今天大概是比赛扭脖子,竟一个扭过一个。
  由于朱贝戎将神功运上双臂,这一扭之力又岂会小,瞬间就将王充扭得闷叫不已。
  孟旭看见了,急忙撇了古人俞,冲了过来,啊哈,他,他竟也扭上朱贝戎的脖子了。
  古人俞那能让伸如此嚣张,身子一跳,也将双手扭住孟旭脖子,但由于人小,只好“吊”在他背上。
  孟郊见兄弟“有难”,就也过去扭古人俞脖子。
  萧嫱看得差点笑了出来,“这又算什么?拔萝卜?”
  若巴岱是萝卜,这也未免太大了——超级大萝卜。
  她可不像那些臭男人那么笨,又不是玩游戏,还一个接一个,她就只一掌轻飘飘的拍出,就像扫拂灰尘一样,轻柔的拂在孟郊后脑上。
  孟郊立刻大喊一声:“弃权!”然后就倒了下去。
  再过去是古人俞,萧嫱可不能乱打,这小鬼可会哭着回家叫妈妈,她就走到一旁,弹出一指,射在孟旭“太阳穴”上。
  孟旭也无法再参加“拔萝卜”了,不过,他倒下后,乃将古人俞压着了。
  而剩下的那个王充,却早已被朱贝戎将头扭向一边,正好“看见”萧嫱行凶,射出那致命的一指,但他却也无法出声警告孟旭了,只好哥俩好同上黄泉路,一起游地府。
  朱贝戎四下看了一跟,心中不禁大爽,总算第一次有了好成绩,不过,这种打法,实在也太那个了……他不由得失笑起来。
  然后伸就拉起巴岱和古人俞,走到金天地尸身边,想找那封密函,但见密函却被他那致命的一脚,踢进金天地肚内,他不禁怔住了,要拿也实在不好拿,只得和巴岱着尸身走出去。
  他们将金天地尸体藏在林子内,就又四下寻找“剑湖山庄”。
  沿湖找了一会后,终于又看到一片屋宇临湖而建,亭台搂阁,真比金天地的山庄富丽多了。
  朱贝戎可不敢再讲那“必是”的话来。
  但往往就是如此,不敢肯定的却就是——四人本想再潜进去,却见水漫天已在湖中一座亭子上,含笑招呼他们。
  这一下可糟了,连人家房子都还没摸进,就被发现了行踪。不过,这水漫天可也怪,三更半夜的还不睡觉,坐在那儿等情人吗?
  但被发觉了,总不能一走了之吧!朱贝戎可也不愿,那肯失这个面子?他们就寻路走过去,迳至湖心亭上。
  但亭中仿佛不只水漫天一人,还有几人坐在那,由于此处有暗影,朱贝戎他们刚才就没看见。
  座中有几个但是他们认得的,那当然是刘侗,薄一山,包象山,另外有四个年纪似乎甚轻,虽然看不很清楚,但他们都是相当俊秀的人物,犹似翩翩俊公子一般。
  朱贝戎当然也猜到了,这四个年轻人,必是薄一山口中的四个太保。
  只见水漫天微笑的介绍薄一山,包象山,然后又介绍了四太保,从右算起——江水寒,开户冷,风似刀,令小玉。呵,可也不是乱坐的,最大的坐最右,最小的令小玉就坐最左。
  这些一统教的混蛋,仿佛也已经知道了朱贝戎四个是谁,故不经水漫天介绍,两边就都已经“眉来眼去”,个个红目再兼咬牙切齿。
  水漫天当然也看到了,就徐徐道:“我好结交天下豪杰,不管是谁,来我这便是我的客人,也不管座中那个跟那个有仇,也全都给我个面子,不得在这里打斗……”
  朱贝戎笑道:“若他们硬要打呢?”
  水漫天悠然道:“我只好请他下湖去洗澡,而且直洗到龙宫去,永不再上来。”
  巴岱甚怀疑的看着他,道:“你行吗?”
  水漫天笑道:“我也不知,不过,武林朋友甚抬爱,从不曾在我这里闹拿。”
  就在这时,江水寒等等突然起身,道:“庄主,我等叨扰甚久,也该告辞了。”
  水漫天点点头,就叫刘侗送客。
  江水寒几人临走时,个个还瞪了朱贝戎四人一眼。
  朱贝戎很臭抢道:“看什么看?等下通通丢下湖里洗澡去。”
  水漫天等江水寒几人走后,就笑着问朱贝戎:“你四人深夜来我这里,莫非是在打老夫的主意?”
  朱贝戎笑道:“打你主意干嘛?又非是美女,我们是想来拿你的宝物。”
  妈的,这小子可真是嚣张透顶,竟言明了,可真是“光明贼”。
  水漫天微笑着,道:“你们既是如此‘坦白’,我也不好意思不给飞贼门主一个面子,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捡两件宝物来。”
  古人俞看着他走后,就立刻对朱贝戎道:“这老狗要门‘跷鸵’(逃跑)。”
  朱贝戎沉吟着,正考虑该不该追上去看看。
  水漫天又已笑着走了回来,他手上拿着一件非常美丽耀眼的鸳鸯,对萧嫱道:“这‘玉鸳鸯’,送给你。”
  萧嫱高兴得凤凰尾直翘,飞贼门可不会客气的,她立刻就接过来。
  水漫天也仿佛很高兴,又拿着一把刀递给朱贝戎,笑道:“这是‘碧血刀’,一柄宝刀,就送给你。”
  朱贝戎立刻眉开眼笑,笑得可真迷人,他若拿这付笑容对着女子,包准要迷死天下所有的女人,只可惜,每当他一碰到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所绽开的笑就不同,是一付猪狗笑容,就将人吓跑了。
  巴岱和古人俞左等右等,也不见水漫天将宝物孝敬过来,就问道:“我二人为何没有?”
  水漫天一脸笑道:“我就只有这两件较珍贵,再也没什么宝物。”
  朱贝戎这时正乐得要命,也没听他说什么,就立刻将“碧血刀”抽出,唉呀,可真怕人,这柄刀很可能砍过千万人头,刀身竟然全是血红色的,闪骨暗红光芒,看来相当鬼气阴森。
  这刀也相当长也很重,类似大砍刀,总重竟不下于朱贝戎以前那把大关刀,如此称手的宝刀,哪叫朱贝戎不喜。
  当下,他就急着想走,深怕水漫天后悔再收回去,那时可又得大打一场,因此,他快速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招呼萧嫱三人离去了。
  水漫天望着四人背影,脸上似笑非笑的,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朱贝戎四人一离开“剑湖山庄”,就迳去将金天地尸体抬出。
  也不知这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身上有把小金剑,现在又有了柄“碧血刀”,伸竟然不劈开金天地肚子,取出密函,却偏偏要如此费事,抬着尸身走,真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
  两日后,四人回到杭州城,就直接来到李小小宅中。
  李小小见他们抬着一具尸体进来,可生气得一下坐不住,“莫非这四个小子要嫁祸给我?”
  朱贝戎笑嘻嘻道:“我们带回了四件宝物来,包准能人你的眼!”
  李小小又看了那具尸体一眼,问道:“带回来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
  朱贝戎举举碧血刀,然后拔了出来,瞬间,红光耀亮了满屋。
  李小小不禁失声惊呼道:“碧血刀!”
  朱贝戎一怔,道:“你怎知道?”
  李小小吸了口气:“此刀原名青龙刀,是百年前一个大魔头的随身兵器,由于他杀人如麻,经年累月,刀身竟就渐渐泛红,他便将刀更名为‘碧血刀’。”
  朱贝戎听得有趣,问道:“后来呢?”
  李小小瞧了他二眼,慢慢道:“后来魔头就死啦!这把刀也从此下落不明!”
  朱贝戎一怔,叫了起来:“后来就这么简单?”
  李小小也是一怔,反问道:“那你认为还要怎样?”
  朱贝戎想了想,道:“应该是他将刀改名后,会再大开杀戒,宰尽了所有江湖人,称霸武林,然后他就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我来除去他个这魔头。”
  哇噻!这可真是天生杀星的口吻!
  妈的,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还要宰尽所有江湖人,这心肠也未免太狠吧!
  李小小怔住了,愕然的看着他,过了良久,才道:“这刀你从何处得来?”
  朱贝戎一付现得要死的模样:“从皇宫中盗来。”
  李小小眼一瞪,道:“你会飞?或是一个根斗十万八千里?这里到北京有多远,你能在四五日就来回?吹牛也不是这种吹法!”
  朱贝戎一下吹溜了嘴,被李小小说破,他不禁一脸瘪样,但他却仍死撑到底。
  “你管我用飞的或用走的,反正我就是从皇宫里盗来,强过你夸下海口,要盗玉玺,至今犹未听到动静。”
  李小小瞪他一眼,道:“你等着看好了,我定在年底前将玉玺偷出来。”
  她又看了那尸体一眼,道:“第二件呢?”
  萧嫱立刻将玉鸳鸯拿出来,在李小小面前晃了一晃就又收回去,大概怕李小小看中意了,会下手抢吧。
  但李小小当飞贼已有多年了,眼力又岂会差,虽只是一瞥,她却已能看清,但她的神色仿佛也很惊讶:“是‘玉鸳鸯’,对不对?”
  萧嫱不禁红了脸,低声道:“嗯。”
  李小小悠然道:“玉鸳鸯乃天下奇宝,功能解百毒,若有人中了毒,将玉鸳鸯含在口中,毒性立解,此物相当珍贵,但应该是有一对才对,你们又是从何得来?”
  朱贝戎仍是应道:“宫中盗来。”
  李小小征了一怔,再瞪了他一眼。
  但她跟四人已相处了几日,早已了解朱贝戎这个小子的个性,他可是皮得很,若他这么说了,不管是对或错,他就是死撑到底,一点也不改。
  因此,李小小这时也不再问他宝物的得处,就又道:“第三件呢?”
  朱贝戎从怀内取出一只小木盒子,道:“这是从杭城首富黄金家中盗来。”
  妈的,这下他又说了来自何处了,可真叫人气死,要他说时,他乱说,不再期待他会说时,他又偏偏冒了出来。
  李小小这时五官也一下快皱皱成一官了,她再瞪一眼,道:“里面是什么?”
  朱贝戎道:“当然是珍宝罗!”
  他笑着打了开来,却见里面只放着一张纸,纸折叠着,他就取出摊开来,非常认真的看了会,笑道:“是一张藏宝图。”
  这小子大概想财宝要想疯子,又那来这么多藏宝图!
  萧嫱见他看得那么认真,不禁一疑,就探头去看,一看之下,她差点笑了出来,不过,她终于还是笑了。
  朱贝戎眼一瞪,道:“有什么好笑?难道我说的不对,不是一张藏宝图?”
  萧嫱笑道:“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朱贝戎一听她这么说,急忙偷瞥李小小,只见她一付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也瞟了朱贝戎一眼,笑道:“别假仙了,我和萧嫱平常聊天时,她就已告诉过我了,还装什么?”
  朱贝戎可一下又从头瘪到脚,他忽然发现,要一个女人不多嘴实在很难,比放一个屁冲倒昆仑山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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