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吻九百岁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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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吻九百岁霸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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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跟画?那好,啸龙堡正缺一个乐师,平常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过有客人就必须奏琴娱乐。

  几个人听完松了好大一口气。

  “你似乎一点也不紧张。”这句话是问水钥,也是问冷啸天。

  “我相信你是一个能做好自己工作的人。”第一次见面,他从眼睛可以看出她正直不偏的个性。

  水钥的话同时让吕念涵及冷啸天两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他的容貌,时常使人忘记他拥有二九年的成熟及过人的智能。

  “至于住的地方……”

  “梅轩。”冷啸天终于开了口,那是他心里早安排发了的地方,一个最适合水钥的幽静地方。

  啸龙堡他是大,开口说出的话就是命令,不会有人反对。

  “就梅轩。”吕念涵转头吩咐丫发整理好梅轩,不让眼中因冷啸天的安排所产生的情绪泄漏一丝一毫。

  啸龙堡尽管盛名远播,不过却不欢迎不请自来的客人,除了堡主的好朋友外,根本不会要人来作客,换言之,这啸龙堡的乐师是件很合的工作。

  这一路上,因为水钥的关系多耽搁了很多天,因此一回来,所有人马上投入自己的工作之中,没人有时间理会他这闲人。

  本来以为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应该是很轻松自在,可是在闲了两天之后才发觉,自己是一个忍受不了寂寞的人。过去他一直是个被呵护着长大的人,不管何时何地,就连动手术的时候也会有二哥在他身边;现在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没有他熟悉的环境,没有他的家人,这才懂得空虚。

  在梅轩的院落里已经弹了两个时辰的古琴,挣挣的琴声听起来很优美,不过还不够好。这琴声和自己以前弹的有差,琴音不够柔软。

  又拨了两下。

  水钥在琴弦上伸展双手。

  不一亲,他的手和以前不一样,这不是一双弹琴的手。

  他真的是吗?可铜镜里的那张脸是确是一样的没错啊!

  心慌意乱地奏了一首乱曲,再接一首敦煌,蓦然,十指紧紧扣住琴弦,瞬间停止所有琴音。

  为什么他会想起啸天的身影,而且来得如此突然?轻易将原本就凌乱不堪的心湖更是打成一片泥泞。

  自己这几天一直都在想他,最常想的是那一双眼睛及令人安心的怀抱。

  这样的情绪以往从来不曾有过,他想念他身上特有的淡淡草原香,记得他怀里的温暖,忘不了两人在一起时他为他整理一头长发的情景。

  不曾留过长发的他,对那一头过腰的青丝时感烦恼,都是啸天为他梳理挽成髻,那么大而有力的一双手,出人意料的灵巧温柔。

  这几天没了那一双大手,坐在镜前,他也不过是草草梳理,散在身后的青丝如何也无法挽成一个髻。若不是这个时代留短发是一件很怪异的事,真想动手一把剪了它。

  下意识地又开始拨弄琴弦,看着微风吹过树梢落下一片片微黄的枯叶。

  “小钥啊!你干嘛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骆小笑坐他面前已经有一段长的时间,跟他打了招呼,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却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他一样。他只发拍拍他的双颊,把人唤回神。

  “小笑,你来了。”

  水钥终于注意到离自己不到五步远的人。

  “我来了?我早来了。看看你,不但全身上上下没一处整齐,连弹出来的琴音像是快睡着了一样。”

  “是吗?”水钥被他说得脸颊微红。

  他不是个懒惰的人,一向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被人这样拐弯抹角说自己邋遢还是第一次。

  “当然是,你刚才在弹什么?”

  “温庭筠的『南歌子。』”因为不长,所以很好反复弹颂。同一个调子,心中反复的却是这一首。

  “温庭筠是谁?没听过。”

  “是唐朝的诗人,也是词人。”

  “内容讲什么?”

  “内容?”懒拂鸳鸯枕,休缝翡翠裙。罗帐罢炉熏。

  “水钥,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全红了?”

  “没……没的事……我……”水钥朝一脸好奇紧张的骆小笑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近来心更切,为思君。

  “天啊……”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慌意乱。

  为思君……梅轩离冷啸天住的置真楼其实只隔了一座竹林,但是不问也很少走动的水锖,当然不晓得他所弹奏的每一首曲子,皆一音不漏地传至冷啸天耳中。

  冷啸天能文以武却少通音律,因此只觉他所奏的每一首曲子很多都是他不曾听过的,更别谈知晓其中的意义。

  但,这样就够了。清脆优美的琴音,陪伴他处理堡内大小事务,连带着连奏琴的人儿,也是脑海徘徊不去。总是带着一抹温和浅笑的水钥,一定到是感到寂寞吧,否则琴音听来怎如此空寂,像是风哭泣时的声音。

  这几瞧见念涵不时忙于探查,怎样也要将水钥的身分给探个仔细。虽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啸龙堡好,他却不感到一丝感动,他私希望水钥就是水钥,而不是什么穆怜云。

  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总是一古脑儿认乌自己想要一个弟弟,而水钥正好是最好的不二人选。不但年纪像,那天真温和的模样也像。

  “啸天?”第三在的无事,终于让水钥穿过一大片的竹林,瞧见正伫立在书前出神的冷啸天。多日来缠绕心中的人影,意料外地出现在自己眼,使他整涨脸染上两抹红晕,想起了昨日弹奏的南歌子。

  这么过,啸天不会将他心里的秘密全给听进去了吧?

  想到这里,水钥脸红更红了。

  一旁正惊艳于那抹红晕所带来的美丽的冷啸天,在看见红潮更盛之后,几乎以为那张脸蛋就要开始冒烟,连忙举步走到他身前。

  什么时候都可以,就别在这个时候靠近他,他的心跳已经快到了无法负荷。

  于是当冷啸天更踏进一步时,水钥跟着往后退一步。

  冷啸天为他的动作皱起两道剑眉,不信地再往前跳步,果不其然,身前瘦小的人儿又往后退了一步。

  才不过三天的时间,他的身分就从舒服靠枕变成洪水猛兽了吗?这个想法使他不悦!踏步向前,长手往那熟悉的纤腰一揽。

  水钥人本来就比冷啸天小了不只一倍,双腿哪有他长,退了数步,仍逃不过被揽在身上的命运。闻到这思念多时的气息,心跳快得令他难以忍受,整个人无力地倒在那宽阔厚实的胸膛,手紧紧扯着衣襟,努力想平息那份难受。

  “怎么了,不认识我吗?”人厌恶两人拉长距离的感觉。

  胸前的小脑袋猛烈摇头。

  “那为什么看到你就跟看到鬼一样?”

  小脑袋依然摇着,不过幅度变小,人也有逐渐往下滑的趋势。

  冷啸天的眉毛皱得更紧。“水钥?”

  他那低沉的嗓子彷佛变成一道足以令人家窒息的咒语,这次他不但心跳加快,连呼吸都停止了。

  突然增加的重量,使冷啸天由揽变抱,不敢相信这个小家伙居然直接昏倒在他怀中。

  “该死!”冷啸天横抱起过分轻盈的身体直接步入内室,温柔地将他放平在他的大床上,立刻转身倒了杯温水。

  再转回身时,水钥的那两排黑扇颤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张开双眼。理所当然的,他瞧见那个脸色不是很好的冷啸天。

  “对……对不起……不是故意的。”知道了自己的情感所在之后,水钥对于他的碰触,甚至连一个眼神、声音都变得十分敏感。自己也觉得可耻毙了,居然会为这种事昏倒。

  活了十九年没谈过爱,连单恋的对象都没有,结果莫名其妙来到了古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会令自己心跳加快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这对他来说真是一大刺激,更是一大烦恼。

  宋朝,连同性恋这个名词都没有时代,这是段还是开始就定夭折的爱情。

  上天到底送他来古代做什么?只为了告诉了他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是个爱上古代人的同性恋,这一辈子别奢望什么白首到老吗?如果是,那上天对他还真既大方又残忍。

  “这请大夫来给你看看。”这样随时地都会昏倒的身子,他怎么都不相信水钥真的没事。

  “不用了,我……我只是刚才跑太喘……一时喘不过气才会昏倒,对不起。”上帝请原谅他,他说了谎。

  “还是要看,就算没事也要补补身子,瞧你瘦成这样,我一根手指就可以提起你。”

  “那是你太强壮。”他不过比一般人瘦了一点,重量还是有的。

  冷啸天扬眉,原来小家伙也会顶嘴,“你太瘦是个事实。”

  “你太强壮也是个事实。”抱他老跟抱洋娃娃一样轻松,害他爱上了那种安稳可靠的温柔。

  “太瘦不量件坏……啊!别管这么多啦!跟我哥哥他们一样,一天到晚老想往嘴巴塞东西。”他又不是小孩子一样偏食不爱吃饭,只是真的没法吃多而已。

  冷啸天叹息。“最近做了些什么?”

  想到这个水钥就呕。“吃饭、弹琴、睡觉、弹琴、吃饭、睡觉。”

  瞧他说得一脸愤恨的模样。“不看书吗?梅轩有个小书房不是吗?”

  说到这个就更呕了。他很喜欢看书,而且还没是个书痴,一天没书就会受不了。可是他不看没有标点符号的书!他翻了书房里的每一本书,书里的一字一句都是一个接一个,害他必须很辛苦的断句。不过就是看个书嘛,为什么要这么累?

  “不好看……也看过了。”古代的书除了四书五经诗集史料之外,再也找到其它的类型,而且朝唯一比较像小说的东西,就只有史料跟唐传奇。现在这个时候,唐宋八大家连凑成一半都很勉强,苏轼不知道生出来了没有……呜……他怀念二十世纪的图书多元化。

  “画画呢?”他记是他的专长不是吗?

  水钥的嘴嘟得更厉害了。

  “没有用具。”他学是的西画,国画勉勉强强不算太差。

  冷啸天出一抹微笔,“你是在跟我抱怨吗?”这些天家都忙,他一定无聊到快发慌了。

  水钥偷瞄了他一眼,“如果我说是,会怎样?”

  冷啸天笑容更深了,“等我半个时辰,我带你四处逛逛,顺便熟悉一下堡里的内内外外。”早这么做的放,小家伙就不会无聊那么多天了。

  大眼完全亮了起来,水钥顿时忘记自己身在古代,很习惯地捧住冷啸天的双颇,快乐地在他性感的薄唇上重重啵一声,然后下一瞬间两个人一起愣住。

  沉默的气氛尴尬地两人之间流动。

  水钥很快地将手收回哑,“对……对不起……我习惯了……一时改不掉。”他恨不得自己钻个地洞躲进去了。

  “习惯了?”他当然看得他的动作该死的自然,莫名其妙厌恶起让他养成这习惯的人。想到那柔嫩的唇吻在别人身上,他就心里不舒服。

  “那是我们家……表现快乐的方式。”千万不能说他们还早安跟晚安及问候这吻,八成会吓死这个古代人。

  “你对谁做过?!”

  “爸……爹爹、娘要跟哥哥……还有你。”幸好他家没有叔叔伯伯舅舅跟阿姨姑姑。

  勉强可以原谅。“下次不可以对其他人这么做!

  “不会了……”不可以别人,那参他可不可以?他的唇亲起来很舒服,温温软软的,还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似乎两个人都是想到同一件事,眼睛无法克制地盯着对方的唇,又很快地移开视线不让对方发现。

  “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带你到后山看看。”深吸一口气,冷啸天迅速走回书房。

  瞧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水钥呻吟,整个人缩时棉被中。

  呜……他变成色狼了,他不但刚才的事一点悔意也没有,还很想再吻一次。

  啸龙堡的后山不是小小的一座山坡,而是很大很大直达云端的一座山,是那种里头的树多到看不到山外景色的大山。

  他们是选接近午时的时候出发,身上还带着厨娘特别准备的午膳。

  就像从江南回来啸龙堡时一样,冷啸天骑着坐骑让水钥坐自己的身前,慢慢让马散步入林间小径。

  “我会骑马。”妈妈的老家在有着广大牧场的德州,以前外公还在的时候,会教几个兄弟骑马。

  “下次我现找匹马给你。”啸龙堡里的马都太过于高壮且性子又烈,不适合他。

  “像这么大的吗?”水钥拍拍胯下的“踏雪”,啸天的马又黑又漂亮,跟三哥的那匹“黑夜”有得比。不过“黑夜”是阿拉伯马,体格比较修长,而且是个女孩子。

  “我们今天在那里用午膳。”冷啸天马天现再自然不过地转移话题,刚刚的问题不适合继续讨论下去。

  “啊!有瀑布。”古代是叫瀑布吗?还是叫水濂?管他的!

  冷啸一停下马,水钥立刻以一个很优雅又很危险的动作直接跳下马,在冷啸天还处于惊吓当中时,他已经顺着下坡的阶梯,穿过观赏瀑布的亭子,直接来的瀑布旁,还伸出手半倾身触摸冲力极大的水流。

  事实证明,傲人的轻功不一定只能便用在打斗追敌侦察上,还可以用在不乖的小孩身上。

  水钥前一刻双手还被水流冲得发红,下一刻人已经莫名其妙来到亭子里,还坐在冷啸天的大腿上。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满肚子怒火对一头雾水。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竟然半个身体都采出溪面,这溪水别看它不宽,却很深又很冷,再加上冲力极大的瀑布,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身体,掉下去就死定了。

  水钥眨眨迷糊的大眼,想了老半天才知道他口的危险指的是什么。“没关系的,你在旁嘛。”这跟有大人在身边,小孩就可以放烟火为是同样的道理。他的武功这么好,人还没掉到水面就可以被他捞起来,不会有危险的。

  冷啸天吸了好大的一口气,不知道是该生气骂人还是该感动他对他的信任。

  第一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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