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无良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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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无良长姐-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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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你来开解我了。”

周梦蝶也笑了起来,“安慰、开解的话我早已经听腻了,我只是坚持我所坚持的,我自个儿选的路,我就要一直走下去,无论任何艰难,任何苦楚,我都要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负责。”

明蓉有些目瞪口呆,然后小心地问道:“梦蝶,你知道习近平是谁吗?”

周梦蝶一愣,眼中闪过茫然,然后摇了摇头,“我应该认识这个人吗?”

明蓉轻舒了口气,然后摇头,“我不过随口问上一句罢了。”心底不知道对周梦蝶是土生土长的人是感到庆幸还是遗憾。

周梦蝶也没有多问,只是笑着点点头。

明蓉忍了一会儿,还是又问道:“你知道陈家的公子喜欢你吗?”

周梦蝶一愣,然后笑着摇头,“你说陈润吗?你并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我爹罢了。”

“扑哧”,明蓉忍不住笑了起来。

“本来就是,他喜欢的是我爹的权势,每次他去我家,总是缠着我爹‘伯伯’长、‘伯伯’短的,偶尔几次和我一块儿说话,也是问我爹这个我爹那个,他可不就是喜欢我爹。”

也许是因为分享了心底深处的秘密,两人亲近了起来,周梦蝶的话语里也随即带上点俏皮的味道来。

明蓉摇摇头,“我说的可不是陈家的大公子,而是陈家二公子陈宁。”

“啊?”周梦蝶茫然地摇摇头,“不认识……”

明蓉只能无奈叹息,襄王有意,神女无梦啊。

于是也不再提陈宁,转而聊起其他的话题。

两人熟悉了,可以聊起的话题也更多了起来。

没一会儿,厨房通知可以开饭了,同样是分了两桌,用完之后,保成也无意多留,于是便带着明蓉告辞。

明蓉临走时暗中将一块玉佩塞给周梦蝶:“若是有事找我,便拿着这块玉佩去我府上,无论我人在不在扬州,你只管去,自然会有人通知我。”

“我……不必……”周梦蝶急急地想要推辞。

被明蓉硬是按住,“我很感谢你,你说的对,我无法接受他离开我,是你点醒了我,所以这是你应得的,你可以用它让我帮你一个忙,无论任何事,只要你开口,记住了。”

周梦蝶看着她别有深意的眼睛,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拒绝,只是下意识地紧紧地攥住那块温温的玉佩,怔怔地看着她和她的夫君走远。

“还在看什么,人家已经走了。”朱宏景不知什么时候回到花厅,正冷冷地看着她。

“我没有……”周梦蝶回过神来,垂下头低声回答。

“你真的没有吗?”他翘起唇角,食指勾起她的下颚,眼里满是厌恶和讥讽,“和那少夫人都说些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在培养感情,想着有一日摆脱了我就去跟着那王家少爷,现下就开始培养姐妹感情,嗯?”

“我没有!”周梦蝶大声反驳,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涩涩一笑,慢慢垂下了眼睛,声音也随之弱了下来,“我没有……”

朱宏景脸上怒气更甚,然后直接将她压倒在僵硬冰冷的地上,开始撕扯她的衣裳,冷声道:“你没有?你没有那总是对那少夫人笑得那么高兴做什么?你没有那总是看那王家少爷做什么?嗯,你说啊?!”

从来,那无法出口的感情和不被承认的爱意,都要通过某些途径发泄出来,或恶言相向,或肆意折磨,只是无论哪一种,都一笔一笔清晰地刻画在那脆弱的坚持之上,无法磨灭,然后待到有一天,彻底破碎,风化成沙,湮灭无痕。

那深埋心底的情感于是便再也没有了归处。

在爱面前,什么都不必坚持。

无论自尊,还是伤痕,全都不会是障碍,你眼中的那个人,那个只把你放在眼里的人,他会用他的所有来维护、来抚平。

“保成……”明蓉窝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苏合香气,有些闷闷地唤着。

“嗯?怎么了?”保成抱她在怀里,一手环着她,一手还拿着个折子,听她似乎有些不高兴的声音,便放下手中的东西,把她从怀里挖出来,看着她的脸,“怎么不高兴了?可是方才那朱夫人对你无礼了?”

“没有……”明蓉摇摇头,挣开他的手臂,又伸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保成心里欢喜,声音也柔和了下来,软得不可思议,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轻声道:“出了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是那朱夫人和你说什么了?”想了想又问道:“还是因为府里那两个歌女?反正供词都已经让她们按了指印,她们也算是没用了,你若是不喜欢……”

声音被堵在了唇瓣之间。

明蓉轻轻地触碰着他的嘴唇,然后描绘着他双唇的轮廓,柔软的触感让她脸红心跳,接着调皮的舌尖小心地往里面探进去,从他的牙齿上慢慢滑过,似乎还留有他方才饮茶之后残留的苦涩的清香。

保成一动不动,微微阖上眼睛,任由她在他唇齿之间放肆游走。

明蓉心底闪过沸腾的兴奋,再接再厉地准备用柔软的舌头“以柔克刚”,叩开他的牙齿。

终于,明蓉撬开了他的牙关,丁香小舌得意地四处巡视,灵活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不理会他轻颤的身体,继续滑过敏感的牙龈,找到了他的舌头,邀他一起共舞。

保成却在此时微微撤开,骤然分开的唇瓣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带着*的感觉,保成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韶颜的靡丽色泽。

他的双眸仿佛凝聚了永夜,慢慢沉淀下来的暗色深不见底,然后黑夜之中慢慢燃起了火光,越来越盛,声音因为*而变得低哑,“你自找的,我不会停的!”

然后排山倒海的吻向她侵袭过去,这次他似乎没有了丝毫的顾忌,不想再控制、压抑自己,于是肆无忌惮地厮磨、掠夺,他忘情地攻城略地,夺走她口中甜蜜的津液,夺走她的呼吸,夺走她的神智。

他将意乱神迷的她慢慢地放倒在软榻上,一边依旧不顾一切地与她唇齿纠缠,另一边灵活有力的手指已经在她身上慢慢地探索,抚过纤细的锁骨,慢慢地轻点、游走。

隔着衣裳慢慢地轻轻挑逗揉弄,他的手指似乎带着无穷的魔力,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身体轻轻弓起,以躲避他的揉弄。

“别……保成……”

他充耳不闻,一边继续挑弄,另一手慢慢地解着她的衣裳,双唇慢慢地移到她的耳畔,轻轻舔弄着小巧充血的耳垂,顺势轻咬,急促而浓重的呼吸吹开她的鬓发,拂在侧脸上又是一阵微痒。

一颗又一颗的盘扣自他指下散开,他压抑着早已不稳的呼吸,长指去解开衣带,双唇慢慢下移,吻上她的脖子,重重地吮吸,轻轻的噬咬,让明蓉难受地轻轻躲避。

明蓉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身体轻轻地弯起来,她感觉神智已经慢慢从她脑子里面离去,身子像是着了火一般,在他的嘴唇之下慢慢地燃烧起来,越烧越旺。

他伸手握住她的纤腰,阻止着她下意识的逃避,那婉约的曲线让他的呼吸愈见粗重,他闭了闭眼,终于没有耐心去解开绳结,手指自那肚兜边缘轻动,然后轻微的布帛裂开的声响。

他慢慢地低头吻下去,从她莹润的锁骨渐渐向下,舔舐,轻咬,行过之处,留下朵朵盛开的红梅。

“唔……别……”明蓉不由自主地发出闷吟,可是双臂却更加用力地攀住他,身体越发往他那边靠近。

“主子--”

“十六!”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明蓉一怔,然后慢慢清醒过来,保成已经先一步拢起她的衣裳,然后将她整个儿抱进怀里。

“保成……”

“乖,别动,不能在车上,咱们回去……”他低头亲吻她的眼睛,声音里还带着未退的低哑。

迅速从马车上下来,保成脚尖一点,抱着明蓉直接飘进府里,然后直奔后院而去。

“十六,你惨了,坏了主子的好事可有你受的。”赶车的十五瞪了方才开口的十六一眼,语气中不掩幸灾乐祸。

十六锤了十五一拳,“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十五侧身避了过去,然后翻了个白眼,“我在门口停了这么久都没进去,摆明了是主子有事,你居然还跑过来坏事'。 ',自个儿找死我干嘛拦着你。”

“那不是盐运使司运同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嘛。”

“天王老子来那也不能坏主子的事,那运同反正已经等很久了,让他多等会怎么了?你放心地去死吧,我会帮你收尸的!”

“不要啊!”

“……”

而已经到后院的保成刚将明蓉放到床上,明蓉便迅速翻过身,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涨红着脸,目光闪躲着不肯看他,“保成,那个,我有点累,想歇一会儿……”

坐在床边的某人忍了又忍,终于无奈地笑着低叹一声,“行了,你歇着吧,我出去一会,说不定十六方才是因为有事才寻我。”

“嗯,好!”明蓉迫不及待地点头,缩在被子里看着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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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太多,涉h,请修改…吐血…

087唤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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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唤我名字

冲完冷水澡的某人换了身衣裳,然后去花厅去见那个据说等了很久的盐运使司运同。爱残颚疈

“十六呢?”保成问着身后跟着的十五,语气淡淡的。

不过跟在他身边时间已经不短的十五还是听出来,自己主子很生气很生气,先是被属下打断好事,然后直接被自家主母赶出门来,换谁都不会高兴的吧,十五突然都有点同情自家主子了。

“回主子,据说周家那边有了不小的动静,十六去查探了。”

据说?据谁说的?

保成冷哼一声,这时候倒积极了,平日可是几人中最懒的一个,算他这次跑的快,暂时不跟他计较,反正来日方才,爷有的是时机整顿你。

保成进了花厅,见到来人略有些诧异,面上仍旧是淡淡的。

富达礼一见保成进来,立刻紧走两步上前行礼:“下官叩见太子殿下。”

“免。”保成坐到主位上,“坐吧。”

“谢殿下。”

富达礼微微低下头,不敢去看上座的人,心里却在低低感叹,记得初次见着这位的时候,还是一个略带稚嫩的少年,虽然身上有出自皇家的矜贵和稳重,只是要说威压什么的却还是那么明显,当时他还能自在地在他跟前说笑。

只是到了如今,那莫测的神态、内蕴的威仪、睥睨的气质,无一不让他心生畏惧,这位的神色并不像四阿哥那般冰冷,反而似乎带着淡淡的笑意,甫一见令人放松,可是伴着那看过来的平淡却深邃的眼神,仿佛能一下子刺穿他的内心,那种了然于心、大局在握的感觉,像是一双大手,握住他的心脏,让他不敢放肆。

于是伪装在外的那放浪不羁的外壳下意识地便收了起来。

“何时过来的?”上座的保成平静地开口,目光却投射到了门外。

富达礼忙起身回道:“回殿下,昨日刚到,只是一路风尘,唯恐失礼,故而今日方才前来拜见殿下。”

“在外唤我‘大人’即可,”保成顿了一下,复又问道:“皇阿玛可有何吩咐?”

“皇上让下官一切依照大人的吩咐行事。”

保成眸光一动,然后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扬州现下正乱着,你刚上任,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有事我自然会吩咐。”

“下官遵命。”

保成停了一下,对他说着:“你先坐一下。”

一边又对十五道:“去问问夫人,要不要过来一趟。”

富达礼闻言有些不解,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娶妻了,而且就算是在外收了个女人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太子这意思分明是想让他和那个夫人见上一面,他都有些糊涂了。

保成见他垂头不语的模样,捧起茶杯来抿了一口,慢慢道:“你刚来不知道,为了行事方便,我和长公主以夫妻相称。”

富达礼心头一跳,然后迅速将那一闪而过的灵光给掐灭,随即也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行事方便嘛,只是,为什么要让他和长公主见上一面?

虽然按品级、官职以及身份什么的来说,他确实是应该来拜见长公主没错,可是一般情况下,这种拜见都是让人转达的,长公主怎么能随便见外男啊?

难道是因为当初指婚之后他陷入昏迷,而长公主想要对此表示歉意?

可是依照长公主那身份,想要他死他都要谢恩,有什么好表示歉意的,那为什么,难道是想要向他表达不能嫁给他的遗憾?他自然是不知道明蓉和他之间的血缘联系,不然也不会这般胡思乱想了。

所以一个人装痞子装的时间久了,思想也难免受到些影响啊。

不一会十五就走了进来,“主子,夫人说她身体不适,就不过来了。”

保成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对富达礼道:“你且回吧。”

说完之后利落地起身走人。

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富达礼,“恭送大人。”

当晚,明蓉再次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和保成分房睡,其实她只是尴尬啊,所谓一鼓作气,之后她想想都觉得脸红,为毛她要那么主动啊,这种事情不是一般都是难得主动的吗?

姑娘,保成已经主动了很多次了。

保成站在明显空了一半的屋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最后果断地迁怒了:“十五,传信去告诉十六,既然他如此积极勤恳,那周家和陈家就交给他盯着了,让他这些日子都不要回来了,日夜不停地给我盯牢了,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主子我扒了他的皮!”

十五听着他话语中咬牙的意味,心里对十五又是同情又是庆幸,还好只是派出去盯梢而已,而不是……

他还没想完,只听保成又继续咬牙道:“待此事了了之后,让他把四书五经通通抄上一百遍!”

十五应了一声退下,摸了摸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心里打定主意,后面的这条惩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十六的好,免得影响他办差的情绪,要知道性子有些跳脱的十六,最怕的就是抄书啊,主子这招真狠,欲求不满的人不能惹啊,看来这两天他一定要小心一点了。

对属下出狠招的某人对事实上的罪魁祸首却一定责怪都没有,反而十分大度地留下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让某女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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