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 暴暴男的笨笨翠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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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 暴暴男的笨笨翠菊-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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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的车也没刻名字呀。”她就是和他杠上了。

  “所以我从没说过那是我的车啊。”他答得更是理所当然了。

  “可……”

  “可什么可。”他恶霸的直接截断她的话。“记住,你不是我,所以少把你的以为用在我身上,妄自帮我作决定。”

  “喔。”她乖顺的点点头,然后开始眨动清“蠢”至极的双眼,充满期待的展开双掌,“我的眼镜呢?你自己昨天说今天要送来给我的。”这总该是他自己亲口说出的吧!她满是“无辜”的望着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的错愕表情。

  “眼镜呀……”他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尴尬的拉长音,脑子飞快的运转,企图办出一个能晃点她的好理由。“嗯……我今天没带太多钱出门,所以……”他故意顿了顿,以下让她自行补充。他不喜欢说谎,也不屑说谎,所以非不得已绝不说谎的原则让他说了个相当有技巧的实话,因为习惯刷卡的他真的没带太多现金出门,可当然还不至于付不出一副眼镜的钱,担他却故意用尴尬的语气企图误导她。

  “没带钱可以刷卡呀。”

  “啊……”薛璇万万没料到夏鲁心平日装浆糊的脑袋忽然开了窍,所以一时答不上话,但旋即恢复了过来,“那也得那间公司有刷卡机才行。”

  “喔,对喔,我怎么一时给忘了呢?”盯着他那警觉的眼眸,夏鲁心侧着头,一脸娇憨的敲自己的脑袋瓜一记。“真笨!”

  “知道自己笨还敲,小心愈敲愈笨。”见她敲自己的脑袋,他满是不舍的制止她自虐的小手。自担任她的司机以来,他总是被她那几近白痴的笨蛋言行惹得无一刻不抓狂,可每抓狂一回,他的保护欲也就跟着增强一分,每骂她一回,她娇弱、无辜的模样就愈加拨乱他的心弦,因此这么数天累积下来,他发觉她就像毒品一样,让他护送上了瘾。

  所以一天不见她对他憨笑、不让她白痴的话语刺激得心火上扬一下,就觉得浑身不对劲。而这会儿见她“体罚”自己,他更觉得百针齐刺心头,心疼不已。

  “你饿了吧?”薛璇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他取下斯文的白金细框眼镜,揉了探酸疼的直挺鼻粱,然后随手将眼镜放进胸前口袋,在夏鲁心眼前呈现最真实的自己——一个嚣霸狂放的男人。

  可不管有无眼镜的掩饰,夏鲁心早习惯,也早看穿了他霸道的本质,所以对于他这不经心的动作,她也粗线条的视若无睹,丝毫没被他“吓人”的外貌给骇着。

  “不会呀!”她想也不想的老实回答。因为她八点多才在兼差的补习班抽空吃了个便当。

  “你明明就饿了。”薛璇坚持道。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饿了?”夏鲁心眼睛睁得大大的,将他先前的话丢还给他。

  “闭嘴!”薛璇恶狼狠的瞪着还想说些什么的她。“我说你饿了就饿了。”

  “喔。”见他眼里狼狈的难堪,她终于知道是他饿了。“好吧,你说我饿了就饿了,那你要带我上哪儿吃饭呀?”

  “你想吃什么?”

  “转角处有间麦当劳……”

  “你不会是告诉我你要吃那种垃圾食物当晚餐吧!”他先发制人,失一步截断她的话。

  “没有呀。”夏鲁心嘟高了嘴,暗骂一声:小人。

  薛璇微咧了嘴,唇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由夏鲁心如白纸般的表情,他知道她正不甘心的偷骂着他。

  “那……”实在看不惯他如猫的贼笑,夏鲁心霎时如刺破喉,不吐不快,于是在他一张口的同时,让她截住他的话。“人家只是把它当消夜罢了。”末了,还加了句:“难道你还没吃晚餐吗?”

  她赌他绝不可能承认自己还没吃晚餐,否则早在一开始他就不会硬说是她饿了,所以既然饿的人是她,她就有绝对的权利可以选择去处,而不是扯不下脸请她作陪的他。

  “除了速食店你没别的地方好去了吗?”他不答反问。有洁癖的他实在不愿意吃那种油腻至极,甚至得徒手抓食的速食。

  “有啊。”见他松了一口气后,她才恶意的缓缓说着:“路边摊呀!”

  薛璇好不容易才松开的眉头瞬间打了死结,脸部表情更呈现一种不自然的僵硬。“还有吗?”

  “没有了。”她坏心眼的欣赏着他为难的厌恶表情。“你要带我去吃哪一种?”

  “就近。”两恶择其一,他当然选择较干净卫生的麦当劳。

  “喔,那就走吧。”她亲密的附向前,主动的攀住他的手臂,娇嫩的脸颊顺便贴了上去,自然地倚在他的身侧。

  顿觉碍手碍脚的薛璇只稍稍看了她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就迈开步伐,任她如藤蔓紧紧地攀附在他健壮的手臂上。



   


 容颜《暴暴男的笨笨翠菊》 




第五章


  “喂,你来帮我瞧瞧,选谁比较好。”夏鲁心献宝似的展开手中的一叠照片。

  “薛璇。”薛璇不耐烦的白她一眼。

  “你干嘛叫你自己呀?”夏鲁心再次展露白痴风貌。

  “不错嘛!原来你还知道那是我的名字。”薛璇咬牙切齿地由齿缝迸出嘲弄。

  “当然。”夏鲁心反射性的答道。

  薛璇睨了她一眼。虽然她的眼镜早取回来了,可放不下她的他仍继续当她的免费司机,所以连续三个月相处下来,自觉颇为了解她的他也心知肚明她绝不会吐出什么好话来。

  果不其然,夏鲁心立刻说出令人吐血的话,“你天天像只嗡嗡叫的蚊子在我耳边高喊自己的名字,好似一天不叫个几回,你就浑身不自在,这教我想记不起来也难啊。”他就是这么死硬派的人呀!

  依稀记得她当初一取回眼镜时,便识相的主动提出他可以不用再护送她,他非但没大松一口气,反而恶霸的说:“你很罗唆耶!我开车的人都没说话了,你搭便车的人有什么资格开门呀?”语毕,便圆瞠双目和她大眼瞪小眼,瞪得她纵使有话也不得不硬卡在喉头,不敢冲出口。虽然他如此蔑视她的人权,可她的心里却甜丝丝的,好不暖和心也就更加沦陷了。

  “你以为我愿意呀!”要不是提醒了她几百次,姚依然故我的喊他喂,让他听了很是碍耳,他也不至于三不五时就纠正她一遍。

  “对啊!”仿佛听不出他语意似的,她极为用力的点了点头。哼!光会说她,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呀!夏鲁心在心里嘀咕着。要嘛就直接以你字带过,好象她没名没姓似的;要不就被气极的他直接骂她笨蛋或连名带姓的吼她,活像只想吃人的熊,这让她怎甘心顺他的意呀!

  “你……”薛璇不禁为之气结,就差头顶还没冒着烟罢了。

  “你有气喘病呀?怎么忽然握着拳,猛喘气?”夏鲁心不知死活的观看他那直想攀上她颈部的抽搐双拳。

  “要是有,也是认识你后才有的。”薛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力抚平心头那股熊熊的无明火,因为他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被她活活地气死。

  “你少冤枉我,我可没气喘,所以不可能是带原者。就算有好了,气喘也不属于传染性疾病,所以你别牵拖到我身上。”夏鲁心睁着一只无辜的眼,猛摆动着双手,急急撇清。

  “算了,再跟你扯下去,早晚被你气死。”他又深呼吸了几次才继续开日,“你说要拿什么东西给我看?”

  平日她忙得像陀螺似的,一刻也不停歇,难得遇到今天是她较清闲的星期一,再加上两人的期末考都一早就考完了,所以这会儿她才有空任他摆布,随他回到他在学校附近所租赁的小公寓。

  “喏,就这些照片,你说哪一个好?这些都是我事先筛选过的,所以都挺优秀的,偏偏我就只有一个人,因此只能挑一个,可是我又不知道挑哪个才好,所以……”

  “重点。”他受不了的截断她的长篇大论。

  “什么?”猛被打断的她一脸茫然。

  “挑这个做什么?”不知为什么,照片中的每个男人都不对他的眼,而最不对他的眼的更莫过于她过于闪亮、憧憬的明眸。

  “男朋友呀!再过半个月,我就满二十岁了耶,所以我一定要在半个月内我一个男朋友。”

  “为什么一定得在二十岁之前?”他强抑住满腔的酸意与愤怒,沉稳的问道。

  “因为这是我十九岁时所许的愿望呀!我还记得那天我好高兴的买了一个蛋糕,庆祝自己终于上大学了,可是当我点上蜡烛时,却顿时感到好孤单、好寂寞,所以我当下就许了个宏愿,并告诉自己,下一个生日我一定不要一个人过。果然,你瞧,一年来情书如雪片般飞来,我收到不下两、三百封有附照片的情书,前几天我终于拨空整理了一下,挑出你手中那几个上上之选,可我又拿不定主意选谁,所以才决定拿来让你帮我挑一个,然后我明天早上就可以约他出来见个面,如果感觉不错,就可以……”

  “你当我不存在,还是死人哪?”薛璇火爆的打断她到最后几近自言自语的低喃,顺便将手中的照片捏成一团。

  “没呀。”夏鲁心怯怯的轻拍胸口。

  “如果你只是怕生日没人陪,那我不是人呀?!”

  “不是……” 

  “什么?!”薛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她居然胆敢说他不是人?!

  “是啦,不是啦,哎呀,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认为你不是人,只是……你又不能当我男朋友。”

  “为什么我不能?”薛璇的声音更大了。“我哪里比不上这些垃圾?”他将手中的照片团准确的掷进垃圾桶里。

  “不是,我……”还来不及说出口,她就错愕的瞪视着他相当顺手的举动,“我的照片……”

  “不是你,难道是我呀?”薛璇声音更为宏亮;怒目圆瞠,“请问你哪只耳朵听我说的?”他拉住她要去翻垃圾桶的举动。

  “不是,我是说你又没说过你可以当我的男朋友,所以我想都没有想过,再说你说不定目就有女朋友了,更说不定你根本看不上我,所以……”她慌乱的澄清,眼睛却直盯着垃圾桶。

  “没人告诉你跟人说话眼睛必须看着对方吗?”

  “没有。”

  “你白痴呀,我现在不就告诉你了吗?”

  “喔。”她点头归点头,视线依然定在垃圾桶。

  “你给我听好……”他不顾她意愿的扳正她的下额,让她直视着他,“我再提醒你一遍,你不是我,所以别私自臆测我的想法,想知道什么就开口问我。还有,你这个笨蛋脑袋里除了装浆糊以外,就剩稻草是不?我要是有女朋友,还会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吗?你真以为我时间多呀!还有,你说我没说可以当你的男朋友,那你又哪只耳朵听我说过不可以的?”说到最后,他几乎已经贴在她的耳旁嘶吼。

  “对……对……不……起,我……”她的眼睛虽然正对着他,可焦距却明显的没对准,所以眼神遥远而呆滞,而那句道歉很显然是下意识的举动,不具任何意义。

  “你要是再盯着那垃圾桶不放,我就立刻放把火把它给烧了。”他惩罚性的加了几分力道捏紧她下颔。

  “喔,好痛哟!”痛觉终于让她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可眼眶却也盈满可怜兮兮的泪水。

  “哭?你敢给我哭哭看。”力道又加了一分。他的威胁虽大声.可语气与眼神却纷纷泄漏他的爱怜。他其实怕死了她的眼泪真会掉下来,偏偏他从没安慰过人,所以只好以惯用的威胁方式威吓她管好自己的眼泪。

  “不哭就不哭,你轻点啦。”她伸手拉扯他蛮横的大掌。逞强的话虽然如此说,她的声音里却饱含着委屈的抽噎,更是令人揪心,惹人心疼。为此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很疼吗?”他心疼的着着她下巴清晰的红印。

  “你自己捏捏看不就知道了。”她嘟高被自己咬得红颤的樱唇,无声地控诉他的恶行。

  他怜惜的轻抚她惨遭凌虐的下颌,然后忽然放下手,神情满是自责地转过身。

  “你去哪?”她由后方环住他精壮的腰。“别生气。”她以为他恼羞成怒了。

  “放手。”她芬芳的体香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可此刻他一心只顾着怜措她的疼痛,根本无暇顾及身体的自然反应。

  “你生气了?不要生我的气啦,我会乖乖听话的。”她乖顺的以脸颊摩擦地的背,企图抚平他的火气。

  “笨蛋,我只是要去冰箱拿冰块来帮你冷敷而已。”他坚定却温柔的拉开她的双手。

  被扳开的手在他跨前一步时,重新锁住他的腰。

  “你这是做什么?”他懊恼的盯着她孩子气的举动。

  “你还没帮我选好对象。”她“听话”的没再盯着垃圾桶看,可却伸出右手怯生生地指着它所在的方向。

  “我说了算吗?”

  “嗯。”她信任的在他身后点了点头。

  “就这个吧。”他随手由茶几上的相框抽出一张照片给她。

  “咦?他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呀?”她明明记得那只照片里没这个人呀!

  “你白痴呀!”他没好气的回过身狠瞪她。

  “啊?这不是你吗?”望着他凶神恶煞的脸庞,她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出声。

  “不行吗?”

  “行,你说行就行。”看他那活像是想将她拆吃人腹的脸孔,她纵使想说不也不敢多吭半声。

  “还有其他问题吗?”他盯着她环住他腰的白嫩双臂问道。

  “没……没有了。”她慌慌张张的松了手。

  他又白了她一眼,才转身走向冰箱。

  她却在他转身时,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狡黠微笑。请君人瓮,不费吹灰之力!

  “喂!”

  “薛璇。”薛璇无奈的再次重申。

  自从两人正式交往后,不待他提出抗议,她就在学期终了时主动辞去星期六在补习斑的兼差工作,把时间空下来和他多培养感情,所以正逢暑假又是星期六的今天,他刚由最后一个家教学生那儿将她接回他的住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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