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信来年别有春by 林寒烟卿》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肯信来年别有春by 林寒烟卿- 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更是答不出话。 

李昊远道:“你还要跟我演这戏么,扮猪吃老虎正是你安大人的本色。”提起安风,正反打了他两个耳光。安风痛的厉害,伸手一擦,嘴角已流下血来。李昊远却又把他抱起来,拿了一瓶药膏,涂在他脸上。安风觉脸上一片清凉,心中更是害怕。在他腿上坐着,忽然脸色惨白。李昊远道:“你又抖什么,你这么大一个人,除了苦肉计便不会别的么。”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道:“我想念你的很呢。” 

他嘴上说的柔情,手下却重。两指用力捏住安风乳头,扯了一下。安风浑身一震,疼得叫了一声。李昊远道:“怎么,不快活么。我皇兄不好男风,只好我来陪你消遣。”一手牢牢把安风箍在腿上,另一手抚弄他胸前的突起。力气越来越重,安风觉他手过之处,疼痛难忍,不愿再遭他嘲笑,咬住牙关不肯呻吟。 

李昊远玩弄一阵,把安风放在桌子上,他一松手,安风痛的蜷缩起来。李昊远又按住他,逼得他趴在桌子上,把安风的裤子扯了下来。安风觉下身一凉,拼命挣扎,却是挣之不动。两条腿被用力分开,还未缓过神来,腿间已传来一阵撕裂的巨痛。李昊远一边抽插一边道“滋味好么,我真怕你忘了我。”安风痛的气滞。李昊远也不再说话。全力在这具身体内驰骋挞伐,每感到身下人支持不住,就输一道真气,使他不能昏过去。 

等到李昊远起身,安风已痛得不能动弹。他脸色本来就白,现在更无一丝血色。李昊远将他平放在桌子上,掏出一块丝巾,擦拭了他腿间的血迹,又蘸了药膏,抹在他的伤处。收拾完了,把他抱在怀里,慢慢给他穿上裤子,又擦去他脸上的眼泪,安风已疼得昏沉了。听得耳边有声音道:“旧香教以你做条件换取平安,你毁诺背叛,真不怕我报复么。”安风听到旧香二字,清醒过来。异常冰冷的看了李昊远道:“王爷视我不过玩物,何必苦苦相逼。况且如今王爷只怕自顾不暇,安有余力他顾。我教在雪山之上,寻常人手,只怕还上不去。王爷是聪明人,又何必虚言恫吓,招人耻笑。” 

李昊远并未动怒,神色如常道:“希望安大人能一直有此自信,安大人可曾想过,柳盈霜,李姝若知晓你我关系,该当如何。”说话间,手又探进安风的衣服,在他乳头上碰了一碰。安风拼力躲闪,李昊远松开手,任他摔在了地上。道:“安大人好好收整精神,以免一会出去不好见人。你是朝廷看重的命官,又为太子倚重,若病在这里,我可担待不起”。 

安风勉力站了起来,略一迈步,腿间疼痛,不能控制的跪在地上。李昊远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喝了一口茶道:“安大人这是怎么了,为朝廷效力也该保重身体才是。” 

一杯茶喝完,安风仍伏在地上。李昊远道“看来安大人是等人侍侯了”伸手把他拉了起来,掰开安风的唇,塞了一颗丸药下去。安风觉胸腹间一阵凉爽,舒服不少。李昊远打开门,道:“昊风,送柳大人回去。”李昊风在外面等得心焦,看安风一切如常。拉了他的手道:“吓死我了,十二哥说要请你时脸色真难看,我还以为你得罪过他。”回头看了一眼,确信李昊远的门已关好,又对安风道:“你们在里面这么久,都说了什么。” 

安风摇摇头,李昊风道:“梅若雪已弹了一曲,休息了一会,还要再弹一曲。太子刚才派人来,要你再听一曲就去找他。”安风略点了一点头,伸手扶住李昊风。李昊风道:“柳大人,你怎么了。我刚才带你上来,感觉你内力很弱,是不是我要你比武,累到了你。” 

楼下喧闹又起,梅若雪再次出场献艺。李昊风看看楼下,又看看安风,道:“柳大人,这梅若雪可不及你。你竟是个男人,真可惜了。若是女人,我一定和父皇说,非你不娶。”他见安风始终略显委靡,将一掌搭在他背后,输了些真气给他。安风低声道:“多谢殿下。”过了片刻,站起身走了。 

李昊风看着他的背影,并不矮小,却偏偏比别人透着些单薄可怜。秦涛道:“十六殿下,这安风外表文弱,却极富智谋,心思细密过人,殿下不要与之论交。” 

第十章 总角之宴 

自醉仙楼回来后,安风每日在东宫,不再出宫去。他想那日李昊远之言,总觉不妥,却又想不出有何纰漏。 

一日太子下朝后,气急败坏而来,见了安风道:“江南西北两营,不肯奉旨。说南人不习马战,北人不习水战。交换将领,实不可行。雍王一党皆在朝上附和,父皇没了主意。先行暂缓了。安风定要入朝为官,压压这些叛逆的气焰。”安风道:“雍王布置多年,有些波折,也在情理之间。太子不必动气。况且这些将领的家眷已在我们掌握之中,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太子道:“父皇要去南方围猎,任我做监国,正是绝好机会。安风便先做个御使。助我将雍王一党尽数扫清。”安风道:“就如殿下所想。”心道:皇上南下,太子素无威仪,如何算得好消息。雍王手下岂有白给之人,御史只有弹劾之能,又怎能轻易撼动李昊远的布置。 

他一生所受折辱,皆拜李昊远所赐,真恨不得立刻杀了他。太子偏偏是个无能之辈,每日里只会发些无聊脾气。安风道:“我今日要出宫,明早方回,太子可于明日颁任我御史旨意。”太子道:“你镇日呆在宫中,有何处可去。”安风道:“我去会一位故人,希望他为我传些消息”太子道:“我派人暗中护你。”安风犹豫一下,点了点头。 

安风叫宫娥选了件带面遮的帽子,天色略暗时,从禁宫后门出去。七转八转,连太子所派随从亦远远甩脱。天将黑时,他人已进了雍京极著名的古刹大乘寺。与通报僧低语两句,通报僧将他领到一间供外地僧人来此挂单的居所。 

安风轻施一礼,待那引路僧去了。手微微颤抖,推开室门。门内一人凝神看着他,正是旧香教现任教主伊随云。两个人默默站着,安风觉心中千言万语。半晌方跪了下去道:“参见教主。”伊随云忙扶起他。安风道“教主当日所托,安风已尽全力。”自怀中掏出他下山时伊随云所赠玉瓶。道:“教主拿回去吧”。 

伊随云闻言心中一痛,安风开此玉瓶,自是存了寻死之心了。旧香教以花炼药,这玉瓶中所装是碎心散。少量可令人日日心痛,多服会经脉尽断身亡。即便当世名医,也只会当做急病而死。当日他见安风远走,知他心高气傲,不甘受辱,不愿他多受折磨;给了他这教中秘宝。可安风毕竟不是平常人,因此在药瓶中又装了一纸本教之人才能看懂的记号短书。 

安风道:“教主说将圣教弟子迁往楼兰,大宛。不知教内长老有否阻拦。”伊随云道:“经中原一役,倒也还顺利。长老们已明白中原武林势力盘根错节,轻易难动。”看着安风又道:“师父清减了”安风这三个月来,日日愁苦不堪。此刻见了这从小的伙伴,耳边听道熟悉亲近的声音。强忍住心头激动,道:“教主不该亲来雍京,此地危机四伏,皇上虽免了我教魔教之名,却并不许我教弟子再踏中原,七派联盟仍在暗中窥视,李昊远更是危险。”伊随云看他眼圈发红,叹息一声。他这小师父从小最爱哭,一点不称心事都要大闹一场。幸亏才智高绝,在教中人人宠爱,向来说一不二。现今却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侮辱。 

伊随云见安风仍站着,过去关了门,又唤道“师父”顿了一顿道“坐下慢慢说”,伸手扶安风在床上坐下。屋子十分狭小,并无桌椅。安风被他碰到,身子一抖,躲了开去。伊随云见他如此,心中真是痛如刀割。安风道:“教主恕罪”在床边上坐了下来。伊随云在他身边坐下,感觉安风微微发抖。忽的一把抓住了他,安风惊叫一声。伊随云将他拉在怀里,哽咽道:“师父,是我,是我。你不要怕。”他抱紧安风,只觉万箭穿心。不知要多少痛苦凌辱,才能把当初那个睥睨天下的人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安风伏在他身上,微微发抖,过了一会抬起头,看伊随云面上心痛神色,道:“教主不必如此,我只是不惯与人这样亲近。”他素来擅长自控,今天是因为乍见伊随云。心情激动至极,现下已慢慢平复。伊随云道:“师父莫要怪我来此,我实在放心不下。那天师父走后,我分批送走各堂弟子。心中焦急,片刻难安。好不容易已见头绪,只怕来迟了一步。”安风不动声色从他怀中闪了出来。道:“教主万金之躯,不该轻易涉险,安风已是圣教罪人,若再牵连教主,真是万死难赎。”伊随云恨恨道:“我们过去是师徒,如今是教主罪人。你。。。你。。。”。安风只是不做声。伊随云想起他在雍京的遭遇,一颗心软了下来。道:“师父还记得么,我们小时候,在雪山上练功,偷偷跑到有温泉的山洞里去。”安风道“怎么不记得,爹还抓住我们打了一顿。都是你笨,连累了我。从前我自己偷懒,从来都没被抓过。” 

伊随云看他面上露出开心神色,方对他道:“你在雍京所做之事,我有所耳闻。然太子懦弱无能,不足依靠。雍王费心与之夺位。已无暇再来对付圣教。我将武功较低的教众尽数西迁,雪山所留皆是本教精英,又住在高处,山路难行,外人轻易难觅踪迹。师父无需再顾忌雍王,不如随我回去,我们。。。”安风露出思索神色。半晌之后道:“不,李昊远一日不死,我一日不会快乐。你就算要我回去,也只是一个废人了。”安风说到此处,凄然一笑,道:“随云心意,我过去不懂,现在已经明白。我的功夫已散,你若要我,我。。。”说到这里,伸手将自己身上外衣解下。伊随云看他如此,真是肝肠寸断。抓住安风的手,不让他再动。道:“师父,你何苦这样自轻自贱,师父在我心里,永远和当年随云初见你时一样。” 

第十一章 山水茫茫 

旧香教祖师本是中原人士,因一桩纷争,远走关外。历代却都回中原挑选杰出弟子,伊随云正是安素挑选的继承衣钵人选。安风见了他,却闹着要亲自收他做徒弟,安素拗之不过,就依了安风。伊随云心里却欢喜的很,雪山岁月寂寞,这小师父是天下第一有趣的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经史逸闻,无所不好。只是安风身体不好,十五岁之后开始修炼醉花功,对人越发冷淡。 

伊随云从小爱他敬他,安风此刻孱弱可怜,却是伊随云从未见过的情状。对安风道:“师父,扳倒雍王谈何容易,若是去雍王府动手,只怕胜算还略高一些。”安风摇摇头道:“李昊远手下高手甚多,他的贴身侍卫更是超卓,我武功未失之时,也比不过。去了只是送死。太子虽然无能,毕竟是正统,又能指派大内高手和禁军为我所用。”他怕伊随云再阻拦,道:“我累了。”伊随云暗叹一口气,把枕头摆正,扶他躺了下去。安风轻哼一声,似被碰到痛处。伊随云吃了一惊,将他衣服卷起一角,安风雪白的肌肤上有着青紫痕迹,看着不是新伤。伊随云道:“多长时间了。”安风道:“本该好了,是我自己不愿上药,我要留着这痛。” 

伊随云道:“师父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前教主若知道,不知会如何心痛。”安风听他提起父亲,心中难过。伊随云轻轻解开他的衣服,已不知过了多少天,仍如此触目惊心,当时之痛,真是不可想象。江湖中人,无不随身带着伤药,伊随云自不例外。他轻按住安风,安风也不反抗。任他在淤青处涂抹。涂到腰时,安风攥住他的手。伊随云会意,将他裤子从下向上卷起。伊随云虽自小与安风一起长大,这样亲密,还是初次。 

安风顺从的任他照顾,涂完药后,伊随云放下帐子,将安风拥在怀中道:“睡吧,我在这里。”安风迟疑着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伊随云觉胸口一凉,胸前的衣服已被哭湿。他没有做声,轻轻拍着安风的背,听他呼吸渐稳,沉沉睡去了。 

安风这三月来,从未睡过这样好觉,清晨听得外面鸟叫,伊随云却还未醒。他伸手去抚伊随云的眼睛,轻轻的勾画他的眉毛。心中一动,觉若此刻随他走了,再不回来,似乎也很好。如此想着,一股陌生的热力自下腹上升,安风轻喘一声,呼吸转急。其实他碰伊随云眉毛时,伊随云已醒了过来。此刻听他呼吸声,心里已明白是怎么回事。 

悄悄将安风贴近自己,感觉到他身上的温热气息。安风修炼醉花功后,体温远较常人为低。伊随云现在指端是他温热的柔滑肌肤,心中荡漾,一个翻身压在了安风之上。安风身子连连颤抖,伸手去推他。伊随云道:“别动。”抱着安风转了个身,让安风趴在自己身上,道“我怎会勉强你”安风闭了眼睛,也不说话。 

伊随云看他修长的睫毛上逐渐渗出两滴晶莹的泪珠。心下恻然,道:“这种事情很平常,师父不要难过。”他听得安风喘息越来越急,皮肤逐渐变热。伊随云不想在他不情愿的情况下勉强他共赴巫山。一手搂着安风,一手慢慢褪了安风裤子,轻轻抚弄安风的分身。安风浑身无力伏在他身上,听凭他摆布。直到一阵强烈的快感涌上来。伊随云为他擦拭,再帮他穿上衣服。看安风紧紧闭着眼睛,道:“师父,你没有醉花功护体,物极必反,极易为情欲所困,便是平常人,这也没什么。”又道:“师父,太子懦弱无能,不足依侍,跟我走吧。” 

安风看他眼中一往无悔的深情,凝神思索。终于摇了摇头道:“李昊远恨我,我也恨他。真正不死不休。我如就此离去,李昊远坐稳帝位之后,怎肯饶我。眼前虽然希望渺茫,毕竟还有一线。若是失败身死,也不至于为圣教再招祸端。” 

安风又看了看伊随云,握住他的手道:“我从前以为,只有男女。。。”,顿了一顿,脸色发红,续道:“只有男女才能做夫妻,李昊远……”说到这里,说不下去,半晌方道:“安风若能再回雪山,一定终身陪伴你。请教主不要拦我,早日回去,以免属下担心。”伊随云听他这一句话中,先称呼你,又变成教主。隐隐感觉似乎与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