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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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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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语明显一滞,神色有些讪讪然,初临便看到宋墨嘴角的弧度加深一些,便是这一弯,激得青语收起表情,言语冷硬起来:“当初家母受她鼓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罪累全族,我记她记得深,闲时便爱琢磨她,琢磨深了,自有所获,当不得亲王大人一声称赞。”
  说完,蹲身将撕碎折纸片扔到点着的火盆烧掉,暑夏未过,屋子又只留一个窗户,他与初临二人凑得近,不一会脸便烤得微红。
  “即是说,你也觉得她是‘她’?”
  “往常平南郡王是个什么性子,墨亲王你比小民清楚,再者,”青语冷哼一声,配合着初临动作,慢慢往盆里添碎纸,“除了她,还有谁能计计毒辣?”
  接下来,他二人再未说什么,等册子全部烧净,确认半个字迹都未留下,青语忍不住再开口,“小歌……”
  宋墨微扬眉,“兵在于勤练。”也不知这话有什么乾坤,青语舒了口气,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满,“你为何瞒我?”
  宋墨不语,青语咬牙,“宋墨,再没有比你更遭人恨的了!”
  初临微咳一声,青语便忿忿转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取熄了火的盆子,一副要走的样子。
  这二人就这样算说开了?初临皱皱鼻头,几丝不快浮上心头,早知道他随宝晴出去好了,同样是不知真相,还不用被火烤被烟熏……
  想着,哀怨地看了宋墨一眼,却发现她又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忙上前去讨好她。即管青语总说他用情过深,被他家妻主吃得死死的,往后会如何如何,该如何如何,才能如何如何,他仍是改不了,一见她,便欢喜得想不了别的,哪里有空计较谁爱多爱少。
  双手在宋墨的颈边力度轻轻按摩,想了想,选了个他自觉妥当的话题,“妻主,今晚烧个狮子头给你吃可好?”
  宋墨颈部的肌肉慢慢松弛,初临加重力道,便见宋墨像只在太阳底下晒太阳的懒猫,舒服地眯着眼,他跟着笑弯了眼。
  宋墨的声音便懒懒响起,“小歌没事,那些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她与武桑不过是练练兵,过过招。”
  初临“嗯”了一声,随后又轻笑出声,宋墨仰首,见他乐得见牙不见眼的神情,摇头,“就这么高兴?”不等初临回答,侧身将他勾到怀里。
  初临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轻呼一声,宋墨帮他调了姿势,让他坐得舒服些,后又将下巴搁在他发顶,双手扣在他腰间,初临又将手叠在她手上。
  “又在瞎乐些什么?”
  “一、世女不会有事,”初临每说一下就用手指轻敲宋墨的手背,“二、青语不用担心,三嘛,”他扭了扭身子,“不告诉你。”
  宋墨扬眉,随后趁其不备,双手袭向腰眼,痒得初临迭声求饶,“我说我说,妻主,饶了我吧。”
  宋墨却说她不稀罕了。
  “哎哎,妻主,求你了,稀罕吧……”
  宋墨偏头含住他的耳朵,“为妻真的不稀罕,不就是高兴我主动同你说事儿么。”
  初临渐渐红了脸,水眸笼上轻烟,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是因为被宋墨看穿了心思,而是被挑逗的,宋墨觉查到他的变化,突地想起初临小日子刚过,男儿家这时最不经女人逗,二人顿时僵着不敢动。气氛有些尴尬,宋墨清了清嗓子,企图用话题活跃气氛。这还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你不总奇怪我跟洛青语不对付么?当年受北静王唆使,洛家、容家同她合谋,意图谋反,因忌惮我宋家的五千精兵和十二惊雷卫,便诓了弥修那老道做了法,又诓了洛青语破了惊雷卫的雷阵,”宋墨不太习惯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而也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不敢低头去看初临的表情,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惊雷卫只有思特四人死里逃生,五千精兵死伤过半,若非洛青语太过聪慧,当年,应不会……”
  初临本浮躁着,听得她的口吻不对,忙压□子里的躁动,认真听她说。
  “不过,他也非有意为之……”宋墨反抓住初临轻抚她的手,“他不过不忍洛氏一族惨死罢了。”说到这,她摇摇头,“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最后还是没能救得族人,还因此累了小歌一生。”
  “初临却以为,被情所累,好过一生无情。”
  怀里的男人含笑晏晏,波光醉人,想到方才她的无心他的意动,想到二人成亲至今除却新婚那几日,她再未与他亲近,心底长出愧疚的藤蔓紧束心脏,勒得她隐隐发疼。
  她宋墨磊行一世,此生,唯欠他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实在太渣,实在忍不住全章推翻重写,买过的亲请重新再看一遍,又给大家添麻烦了,实在抱歉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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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一章的时候删改了很多遍,一直拿捏不定要怎么写,文写至此,差不多到了收尾部分,因之前拖面一直写得太晦涩,笔力太差,情节常常脱节,导致许多地方让大家看不懂,埋下的伏笔也都没挑出来,==现在想要一一挑了,可又怕写得太直白了,让人变得比原先更加乏味,总之,各种疼……
  —————我是道歉的分隔线—————
  首先要说不起,说好隔日更再一次失信,昨晚上JJ,看到111亲的留言,羞愧难当,于是虽然还不太满意,但还是把新的一章放上来。
  半年前,作者群里的其他作者说我的读者是最好的读者,因为我RP这么不好,老是对你们失约,你们都不刷负==|||昨晚看到111亲的留言,我想,我这人太不知好歹了,老是利用大家的宽容一再失约,默,我真的很可耻……
  不知道111亲弃文了没,在这里,我要向你道谢,不知道你能看到不,感谢你点醒我,真的非常感谢!以后我尽量做到自己的承诺,加尽量二字不是诚意不够,是因为我是不修文会死星人,常常修着修着,就又拖过时间了……




☆、74惊闻3

  初临发现宋墨霎时止声;怔怔看他,眼神幽深难明。一个低头一个抬首;冷木香萦绕在彼此鼻息间,初临却有些压抑;没多想;伸手去摸宋墨的脸,素手轻描,从眉至眼,从鼻至唇。
  宋墨回神;疑惑地注视他,似要从他神色中寻出些什么端倪。
  初临弯了弯眼睛,“妻主长得真俊。”宋墨立时无语;顿了顿,抓往他仍在她脸上游走的手,警告性瞪他一眼。初临笑得更欢,顺势将头歪在她的颈侧,蹭了蹭,“世女长得也俊。”话毕,便发觉某人紧捏他的手,还重重哼了一声。
  初临壮着胆对着宋墨下巴“吧唧”了一口,“不过还是我家妻主最好看。”后缩在她怀里不敢抬头。
  宋墨诧异地盯着做乌龟状的初临,愣了愣,不太自在地说一句,“又不是男儿家,要好看作甚?”话虽如此,脸部的线条却柔和许多。
  又觉得初临做贼似的模样甚为好玩,忍不住扬起嘴角。暗笑,他二人情事上虽做得少,但平日里的小动作却还是有的,哪就羞成这样呢。正想着,初临露出半边脸满口倾慕,“我今始知,前人为何有‘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感慨了。”
  宋墨骇然,后失笑,笑声惊动隐在房梁上打盹的思特。初临却被突然现身的思特吓了一跳,忙从宋墨怀中跳了起来,他想与宋墨亲近是一回事,当着旁人的面与她亲近是另一回事,即使那个人是宋墨的贴身暗卫。
  对上思特崇拜的眼神,初临红着一张脸嗑嗑巴巴跟她说没事,只不过是她跟宋墨说了个笑话而已。思特听完,对他更为崇拜,道她们姐几个跟宋墨这些年,几乎把全天下的笑话都说遍了,愣是没见主子赏脸笑过,末了,好奇地问,“主夫大人,方才思特睡着了,能否把你方才说的笑话再讲一遍,让我也跟着乐乐?”
  初临当然不肯,总不能跟她说,哦,方才我在向你主子示爱呢。思特以为他想藏私,,忙表示,她听过就算,决不会拿去讲给宋墨听,抢他的风头,反正宋墨也听过了,她就是好奇,想知道什么笑话如何强大,居然使得她家主子开怀大笑,弄得初临哭笑不得。再一看宋墨,撑着额头笑吟吟望着他,半点为他解围的意思都没有,初临大窘,又是捏拳又是跺脚,“妻主!”
  宋墨觉得看乐子看够了,挥手让思特去外头守着。
  思特腆着脸转求宋墨,想从她身上套初临说了什么笑话,无果,转转眼珠,义正词严说自己还要值勤。宋墨瞟了她一眼,“如若让宋温知晓你在轮值时打盹……”
  她话未完,思特的脸皮已抖了三抖,嘿嘿笑了两声,“两位主子好生歇息,思特到屋外守门,保证听不到里头半点声响,也保证谁都不能进来搅了‘好事’,您二们爱做什么都行。”虽然这县衙里三层外三层都被清理过了,安全得很,轮值也不过是走个形式,但若让宋温知晓她打盹,定又要罚她的月银,这个月她就别想有钱买酒喝了。想到这里暗恨,早不睡晚不睡,偏偏在主夫大人说笑话的时候睡,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思特捶胸顿足地走了,初临看到了,但宋墨少有的废话起来,“她走了。”一边撑额含笑,一边朝他招手,满目促狭。
  初临咬牙,剐了她一眼,低头整理起整齐的书桌。哼哼,平日里她哪会这般直接让他坐到她怀里去,哼,分明是听到思特说“您二位爱做什么都行”,所以故意糗他,坏妻主,太恶劣了!
  像是在应证他所想非假,宋墨收回朝他伸出的手,敲着桌子一拍一拍说道:“牡丹花下……”
  初临又跺脚,“妻主!”
  宋墨再次发笑,初临第一次觉得其实他家妻主笑也不全是好事,涨红着一张脸上前去捂她的嘴,手心触及一片清凉,目光触及一片晶亮,心一软,气势又下来了,撅嘴嘟喃着控诉她的话。
  宋墨假装听不清,“思特又不在这守着了,说那么小声给自个听?”
  恼羞成怒的初临干脆重重坐在她膝上去,还故意扭动几下,得意地斜了宋墨两眼,宋墨扬眉,他反倒过意不去,扭捏一会,低声问她疼不疼。宋墨便吟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初临恨得磨牙。
  他今日总算信了青语他们说的,只要她宋墨愿意,能凭几个动作几句话就气得你死去活来。记起思特几个他说的,她曾把某个贪官关在鸟笼里,又故意每日在对方用饭的时候绕着笼里绕几圈,气得对方吃不下饭,想到这事,他又忍不住想笑。
  结果,脸色绷不起来,干脆垮着脸直白控诉,“人家不过是想同你说,世女不会怪青语连累她,我更不会后悔续命给你,无论今后过得如何,不悔就是不悔!”
  宋墨听了,捏着他的鼻子来回轻摇,“像这样直言多好,本就不聪明,非学人家七拐八弯绕着说话,也不怕把自个绕晕了?”
  初临瞪她,“那你往后也不许动不动便觉得有愧于我!”
  宋墨闻言,渐渐敛了笑意,深深凝视了他良久,方轻应一声。
  初临对此感到不满,“又是‘嗯’老是‘嗯’!说了不悔就是不悔,我才怕你后悔呢,我有什么好,能跟了你……”
  “我又有什么好,能让你跟我?”
  初临直接忽略了宋墨的轻叹,皱眉,“即使青语不待见你以前的那一位,但我听得出,连青语都觉得他相貌好。”
  “貌之一事,见人见智。”宋墨不以为然。
  初临继续忽视,“出身也高,见识也多,举止优雅,待人和气,勤俭持家……”
  宋墨听着他口中蹦出的一个又一个的词,怎么也无法把记忆中的那个男人联系起来,等到初临说到忠君爱国时,忍不住叹气打断,学初临方才对她的举止,用手封了他的口,“我看你以后还是离洛青语远些,才多长时间,便学得有话都不懂怎么说了。”
  初临不停眨巴着眼睛,努力装出“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弄得宋墨又险些失笑。虽不清楚他究意在在意些什么,但想了解容樱是什么人,直问不就好了?男人呐……
  可话说回来,同是出言试探,她怎么就觉得怀里头的这位,都比旁人来得顺眼呢?
  “他相貌好,这确实不假,出身么,”宋墨似想起什么,淡淡一笑,“原左丞相之子,先皇的侍君,出身着实不低。”
  她还要往下讲,初临却揪着她的领口惊讶得语不成句,看得宋墨好笑不已。
  “先、先皇……的侍君?”初临此刻觉得即使把眼珠着瞪出来,都无法表示他的震惊,“先皇、先皇不是……”
  宋墨帮他拍背顺气,一副体贴得不行的模样,还好声好气为他顺出整句话,“先皇便是当今圣上的母皇,亦是我的皇姐。”比我大几十岁,与我情同母女的皇姐。宋墨在心里默添了这一句。
  “我知道,可,可侍君……,你……”如若不是宋墨另一手扣在他腰间,初临早跳起来了,“你”了半天,最后抖出一句,“你居然抢女皇的侍君?”
  宋墨偏头,忆起先皇知道她看上容樱,气急败坏把宫殿砸了大半的场景,不禁加深了笑意,道:“是啊,可把她气得不浅,还下令让宫侍把小歌那只会背情诗的鹦鹉的毛拔了。”
  “为什么要拔世女鹦鹉的毛?”初临问完差点要咬掉自己的舌头,重点不是在这啊,他果然是笨蛋!
  “因它总替我背诗给容樱听。”宋墨说完,问初临,“可知晓北静王?”
  本来有点犯酸的初临注意力马上转移了,点点头,“玄宗的嫡次女,先皇和妻主你的二皇姐。”
  对了宋墨这位名响天下亲王的身世,在未相识之前,初临便在市井听过一些。
  玄宗在花甲之年将当朝第一美将军,也是唯一一位男将军宋轻寒迎进宫,荣封凤后,宋轻寒时年二十有一,次年,生下十六皇女刘默。
  老来得女,玄宗对这个幺女疼爱非凡,驾崩前紧拉着先皇的女,千叮万嘱,让她好生看护这位皇妹,恐先皇照料不周,更是下了圣旨,给年不满三岁的刘默诸多赐封——封亲王爵——庆国有史以为年纪最小的亲王,世袭罔替,赐免死金牌、护国符、圣言令,给予诸多特权,如跪天不跪君、国亡不上阵……说得直白点,便是即使庆国亡了,先皇也得护住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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