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付流年.笛予慕悠然 作者:未栖(晋江2013-01-31完结,春风一度,乔装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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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付流年.笛予慕悠然 作者:未栖(晋江2013-01-31完结,春风一度,乔装改扮)-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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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会!
  “贤妃娘娘到。”
  有些时候,人不去招惹祸乱,却不代表祸乱不会找上门来。
  此时的贤妃娘娘早已不是那个趋炎附势的苏溱了,而是一个原本受尽后宫屈辱的苦命女子,也是她云慕亏欠一生的女子。
  “阿琴……”许久不见,言琴已不再是当初那副卑微的模样。现在的她,雍容华贵,姿态万千,俨然有四妃之首的威严与端庄。
  她不再卑微,也意味着她不再惧怕云慕的身份,纵然现在的她,身后仍旧是没有雄厚的家族势力。但是,她有的那个势力才是真正的天下最大,不容小觑。
  “淑妃妹妹,貌似不该这般称呼我吧。”晲视了云慕一眼,现在的她就像是一直骄傲的孔雀,看着比她弱小的物种露出鄙陋的神情。
  在一旁随侍的小婢哪里会看得下去,她冲动地来到言琴的面前,指责道:“言琴,你没有良心!”
  “哪来的野丫头?!”对付小婢自然不用言琴说话,言琴身边的一个婢女就足以心高气傲了。
  “言琴,你真没良心!我们小姐待你如亲妹,为你挨庭杖,为你受苦,你竟然拿身份压她,你,没良心!”小婢才不会因为那个心高气傲的婢女就缩回去。言琴欠她家小姐的,凭什么那么趾高气昂?!
  言琴蔑视地看着小婢,然后对着她身边的丫鬟说到:“你,去替淑妃娘娘教训教训婢女。”
  得到言琴的指示,她身边的丫鬟目中无人地走到小婢的面前给了她一个巴掌。
  云慕看着小婢被打肿的脸,忽地笑起来,倾国倾城,她好笑地看着言琴,道:“贤妃娘娘觉不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许久之前,她也曾遇到这样的情景,只是被打得人换做了言琴而不是小婢。
  “不记得。”言琴不会不记得,可是她不会承认她记得。那时,她以为云慕
  的到来就像是个救星,对她充满感激。而后来,她明白了,云慕的到来不过是为了弥补亏欠罢了。是云慕,陷她于那般境地的,她就不会再感激她了,绝对不会!
  “既然不记得也挺好。”这个答案在云慕的意料之中,她不意外,也不奇怪。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忍耐的,“那我想问你,你恨我是因为我害死了你的兄长,还是因为我间接让你过上被人瞧不起的生活?”
  言琴自是没有想到云慕会说出这番话来,她难免对此思虑了片刻。其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恨云慕是因为哪一点。
  “这与你无关。”撇过脸,言琴有些心虚。她不想面对云慕的质问,她怕她真实的答案是自私的那一个。
  “怎么会与我无关呢?”云慕笑起来,挪了挪步子,再次直面着言琴,“如果是因为你兄长我可以任你践踏,可是如果不是,我绝对会把你践踏我的全都还回去。”
  “你……”言琴被说得一时气结。遂瞪了云慕一眼,就领着身后一干人等离开了。
  可是,事情往往不会如此轻易地就被解决了。
  夜晚,云慕正收拾好准备就寝之时,一个消息如雷贯耳地传了过来——贤妃自离开回到自己的宫殿后,肚子疼得厉害,腹中胎儿险些不保。
  显而易见,这个消息地矛头直指云慕,若是不出意外,今夜应当是个不眠之夜了吧。
  重新穿戴好衣物,云慕抱着自己的小腹坐在床沿上,她目光温暖怜惜,像是在和腹中的孩子进行交流。
  就这样静默了许久,她的笑容突然敛了起来,目光也变得果断和坚定了。
  她要逃!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可笑,可是即便可笑她也要尝试,她不要让自己的孩子有事,就算孩子的父亲要杀他,她也不会让他有事。而且,现在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父亲和家族了,因为他们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和那个皇帝对抗了。
  如此决定着,她换掉身上华贵的衣衫,只选了件暗色的外衣,企图以漫漫地黑夜为庇护。
  推开屋室的门,外面还有零星的几个宫女以及来回巡视的侍卫。她要想走的话就必须避过这些人。
  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虽然她不是武林高手也不是足够防身的女侠,但是对付些宫女还是可以的。至于那些侍卫,只有等待时机了。
  冷静地等了大约半个时辰,便是到了侍卫换班的时间了。云慕赶紧出了房门,尽量绕开那些宫女,企图不动手就可以出去。
  所幸,那些宫女并未经过训练,对于她的脚步也不会敏锐地察觉,让她顺利地来到了碧月宫外。
  碧月宫外,月色皎洁。似乎是在指引着她向有光亮的地方前进,可是骤然想起的絮絮说话声打乱了云
  慕的步伐。是什么人会在碧月宫的门前私语?
  悄然地走近,只见一棵高大的树下站着一对璧人,两人拥在一起,难舍难分。而云慕轻易地可以认出那个女子就是絮苒,只是那个男子又会是谁呢?
  “放开!透不过气了!”忽然间,被抱得紧紧得絮苒发出一声命令来。不过就算是命令,语气中也带上了无尽的喜悦。
  男子随即呵呵笑起来,伸手揉了揉絮苒地长发,然后放开她,独自靠在树干上,道:“许久不见,我都不见你思念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男子竟将语气调得万般委屈,活似个怨妇。
  絮苒却是不被他的抱怨所引诱,她只是没好气地回答:“明明前几日才见的。”
  “那不算,你兄长在,游离在,不算。”男子果断地摇头,然后趁絮苒不备又将她拥入了怀中,笑声也随之四溢开来。
  絮苒也不推拒,她乖顺地躺在男子的怀里,听着男子的笑声,问:“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让你这么不开心?”
  “嗬,让我不开心还是好事?秦夫人,你真毒。”男子调笑地扯了扯絮苒的耳朵,扯到絮苒叫起来他才放手。
  絮苒却不恼他扯她的耳朵,她只是关怀地拉着男子的手,道:“发生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男子摆摆手,无所谓地说,“只是我和休予毕竟有些交情,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死,难免有些难过。”
  “你是说?”絮苒显然很是吃惊,她的语气急促,不可置信的样子。
  而偷听的云慕却是微微一笑,如果他们言谈中要死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的话,她倒是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她也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了。
  “可是,他答应过不会杀她的。”絮苒着急地纠住男子的衣角,说到。至于云慕她根本不在乎那个皇帝为何不杀她,她只是觉得好笑絮苒竟会不希望她死。
  男子看着絮苒摇了摇头,道:“帝王本就是阴晴不定的,何况云慕的存在对于他不过是羞辱。”
  “羞辱?我不信!那是他母妃的过错,不能怪云慕。”絮苒强调。虽然她和皇帝的交情最好,甚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可是她也很清楚皇帝的恨也不过是源于对他母妃的恨罢了。
  “他母妃早就死了,唯一能缓解他的恨的也就只有云氏一族了,何况云慕还是……”男子向絮苒解释,可是说到一半,他似乎发现了云慕的存在,遂赶忙将絮苒护到怀里,喊了声:“谁?”目光犀利地朝云慕所藏匿的草丛中看去。
  可是,他看过来的时候,云慕早已被一个黑衣人拉走了。那个黑衣人捂着她的嘴,拉着她,不言不语地带着她离得碧月宫远远的。
  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宫殿,黑衣人才放开她。可是就算是
  黑衣人放开了她,他的目光也还是紧紧地粘在她的身上。
  “你是谁?”云慕抱着自己的小腹,警惕性地盯着那个黑衣人,怕他会做出什么对于自己孩子不利的事情。
  黑衣人并不说话,他只是看着她,情深款款。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让我听那些话?”云慕也不追问他,她只是问他另一个问题。她知道本来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步伐,可是他的刻意加重步伐却被那个男子发现了。而且,她可以察觉这个黑衣人的功夫很高。
  黑衣人闻言眯了眯眼,然后背过身去,他沉吟了一番,终是开口说道:“我说过有些事我会回来告诉你。”
  “胥哥哥?”她恍然大悟。胥阙离开了四个月,回来了。
  “你父亲已经发兵,大军逼近都城了,若是快明日就会攻城。”不回答云慕,黑衣人说着别的话。
  “那你回来是为了卫国吗?”就算他不回答她,她还是知道他就是她的胥哥哥,她不会认错他的声音的。
  “不仅。”是的,他是越国的大将军有保家卫国的指责。保家卫国,他回来不仅为卫国,也为保家。
  “还有什么?”云慕不解。
  听到云慕这样问,他从袖口拿出了一封信函递给云慕,道:“你师父让我给你的。他说这里面是你想要的东西。”
  接过信函,云慕更是不解,“为什么信函会在你的手里?”
  黑衣人不答,只是突然拥住了她,把她抱得紧紧,然后才缓缓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胥……胥哥哥……”云慕透不过气来。


☆、第五十一章 论事实,言书密

    两个月前,不穷关的越军驻扎地。一个灰衣老者突破了层层守卫来到了主帅的军帐,并在主帅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用单手钳制住主帅。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云慕的师父,破浮山的荀惑荀大侠。
  面对荀惑的钳制,胥阙极为淡定,他只是随着老者地动作保持自己的稳定性和安全性罢了。
  最终,是老者把持不住的率先开口。他把胥阙往前一推,然后用着愤怒的语调说到:“我本以为你会是阿慕的归宿,可是没想到最伤她的反而是你。”
  “你就是荀惑?”与云慕相识的,会为云慕出头的,而且武功如此之高,可以任意往来他的军营之中,除了名满天下的荀惑,他实在想不到别的什么人。 
  “没想到你这毛头小子也会知道我。”荀惑起先的愤怒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得意洋洋的笑。他变脸的速度远远超过他轻功的速度。
  荀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他的存在就像是皇帝的存在一般,只要是涉足过武林中的人就没有不知道他的。
  “前辈夸奖了。”对于荀惑,胥阙还是有着几分敬意的。他恭敬地对他抱拳施礼,谦然风雅。
  荀惑却又是变脸,他抬手就是一张只拍胥阙的肩胛,这一只用了三分的力拍得胥阙吐出一口鲜血来。可是,胥阙受伤,荀惑并不满足,他还没好气地骂道:“要不是看在阿慕的份上,我早杀了你了。”
  胥阙对于荀惑的出掌并不意外,或许说对于荀惑会来找他他也不意外。荀惑有着全武林最密集的信息网,天下几乎没有什么事可以逃过他的追查,他所做的一切,只要荀惑一句话便就是清清楚楚了。
  “前辈怕是已经知道一切了吧?”胥阙淡然地拭去唇角的雪渍,多少有些明知故问的成分。
  荀惑随即挑眉瞪了他一眼,然后他丢了一封信函给胥阙,道:“这里面是阿慕要知道的一切,我希望你亲手交给她。”
  说完,荀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在,这封信函会出现在胥阙的手中也正是这个原因。
  “我想听你说,胥哥哥。”握着信函,云慕突然就不想打开它了。因为她可以猜到里面有的东西是她永远都无法接受的。
  胥阙看着云慕,依她而言的缓缓开口:“许多年前……”
  像是真的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时云清还是俊逸的青年,卿云还是天真的少女。两人整日相处在一起,情好日蜜。后来,先帝,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发兵起义,一路乘风破浪。在逼近都城之时,少年的先帝对倾国倾城的卿云一见情钟。而云清还简单的以为,他只要在天下安定之时就可以娶得美人归,遂致力于最后一战。然而,等到他凯旋而归之时,卿云却已是被召入宫,为先帝宠
  幸多次。夺妻之恨迫使着云清反抗,他企图举兵谋反。只是,先帝后言其乃是她自愿所为。云清遂作罢。几年后,先帝和帝后产下一子取名祁,云清也和苏家姑娘产下一女取名挽。本该从此陌路的两个人却因为先帝的驾崩再度走到了一起。先帝自认为他禁锢卿云这么多年,是时候放开她和云清自由了。可是,他竟不知道岁月沉洗之间,卿云芳心暗许的已经不再是云清而是他了。而云清这么多年的情意却是从来没有变过,卿云备受煎熬,于是在诞下一双儿女后自杀而亡。
  听完这个简短的故事,云慕恍然明白了他父亲的无奈和悲苦,也恍然明白了这故事里的不合理性。她吃惊地抚着小腹,询问:“如果我是那双儿女中的女孩,那么我和皇上……”
  在故事里,她和皇上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啊!既然是兄妹,他又怎么能够同她极尽肌肤之亲,还有了孩子?!
  “陛下知我心喜你,让我以易容术替之。”握住云慕抚着小腹的手,胥阙解释她的疑问。其实,那无数个夜晚之中他多想告诉她,他是她的胥哥哥,不是她讨厌的人。
  “你?”对于这样的答案,云慕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才好了,她的孩子不是那个皇帝的而是她的胥哥哥的。孩子的父亲,是她曾期盼过的胥哥哥啊,她多想永远不要拖累胥阙,最后却还是拖累了。
  “慕儿,我们成亲吧。”他胥阙想娶云慕早就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或许说从他儿时欺负云慕的那一日开始,他就期盼着可以娶她为妻。虽然,这句话他现在说得有些晚,但是,那是他真切的心意。
  云慕却是撇过头去,不看胥阙。她也提出了另一个问题来躲避掉胥阙的言语,“其实,我不明白先帝后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一切绝对没有一个故事那么简单,这个故事顶多就是一个缘由,是一切的开始罢了。
  胥阙自然知道云慕的意图,可是他也不介意她的回避,他满足她的继续说了下去,“皇上恨云家,因为是云家夺走了他的母亲。你父亲也极为憎恶晏氏,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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