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怎么好象跳得很厉害?我好象有点……
“为什么?你是谁?”目标挥舞着大刀惊恐地面对着美丽的幽灵,他惶恐不堪,好象还有点费解的样子。
最后的格斗是在四个高手之间进行的,其余的都死了。由于剩下的是高手,格斗就变的很凶险。
他一点也不在乎,他依然来去如电,轻灵似羽。他回旋了一下,夜色中就留下一片光影,然后是一个家伙的倒下。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揭下你的假面吧,你以为自己藏得很深么?”他的声音也很骄傲,他好象什么都知道。
“你是谁?你是谁?”
“林朝英。”
对了,她叫林朝英。
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她差点就使我爱上的男人,这个秘密藏在我的心里好久好久,秘密!
那时候我二十一岁,我记得,因为我的孩子刚来到人世。其实我是为了躲避才离开雪山的吧?好象是的。
中间好象过了有几年。
中间我一直也没法忘记那个暗夜中飞翔的林朝英。
中间我好象变了点儿,我不再仅仅是因为感觉而杀人了。
华山,我干了件蠢事之后又见到了她。
二、华山一瞥
蠢事?我蠢么?我就是有点乱而已。
男人和女人好,天经地义。
我喜欢女人,我还喜欢不平常一点,我好象是和我的女人做了一件有点有乖伦常的事情。
到底有什么不寻常的?想不起来了。
好象是我们的关系不寻常,好象是这么回事。
那个房间,那个人,好象不仅仅是我的,我只是在特定的时候才到那个房间去,才……
那时的感觉在记忆里,香辣,而且刺激,我如火,她也如火。
然后,我的心好疼,她则哭泣,我们好象在共同承担着一丝罪责。
罪责?一点愧疚,是么?但那滋味很好,刻在了我的心里,我喜欢。
她好象有点受不了,她的眼睛里是矛盾的,一直到她把孩子生下来,一直到她生完孩子后那短短的时光,她好象从来也没有真正地解脱过的……我记得她的眼睛。
为什么呢?中间好象有点原因的。
男人和男人好,那……?
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我其实只见过林朝英一次。
那个长安的不平安的夜,那剑……她那时是一个男人。
一想到她,我的心就砰砰地跳个不停,我的头皮就发麻,我的血就不听我使唤地乱窜了起来……她的影子在我的眼前转悠,她的眼睛在看我呢,她的嘴唇微微地蠕动着好象要和我说话,她……我就无法自持。
很奇怪,想到这个男人,我会这样。
难道我这个人天生就不要按着平稳的轨迹去活人么?
我还干了件本来在我看来没有丝毫意义的事情,我参加了这个鸟“华山论剑”。
华山论剑?对,我记得很清楚。
那好象是为了当天下第一,是为了名声。
我什么时候开始对名声有点热衷了的?是从那个夜开始的吧?我想出名了,想被她注意,想……
还有争什么《九阴真经》。
《九阴真经》?这东西好象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我现在练的是不是那上面的功夫?我得到了?我是天下第一了?
好象那时候不是我弄到手的,被一个胡子都有点白了的臭道士给弄走了。
那臭道士叫什么名字来的?看来这脑袋是有点不好使了,唉~其实那臭道士也不怎么太老,他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但他的头发和胡子的确是白了,而且他好象不怎么快乐。
那个臭道士很厉害,我长这么大,头回碰到比我还要厉害的人就是他。
我好象能记起点事情了,那臭道士好象和我一样,他也对那些看起来有点狂悖的事情很执迷。
从某种角度来说,臭道士是我的一个启蒙老师,他使我不怎么对自己藏在心里的狂想感到恶心了,他给我开辟了新的一片天地。
“师兄,师兄……”
那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挺可爱的。不是说他长得有多好,而是那神气,他象一个没有被染的白纸一般纯净,好象是有这样的感觉的。
他的眼睛里面是什么东西?我好象有点读懂了,那是种很奇特的激情,那么的直白,不加掩饰。
他站在那个臭道士的背后,轻轻地解开了臭道士的发髻,让那花白的长发披散开来,他轻轻的梳理着,他的脸贴在臭道士那张清癯文雅的脸上,蹭着……
我的天!原来不仅是我!我只是会想,他们……
“师弟……”
那张清癯文雅的脸上的纹路似乎都平息了,他那么的舒展。他闭着眼睛,静静地体味着来自背后的温情,他在等什么?
那胖乎乎的手从肩膀动了起来,他划开了臭道士的衣服,他让臭道士那有点可笑的胸膛露了出来。
那胸膛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的确,那些足以致命的伤痕使那胸膛看上去有点吓人。每一个伤痕就是一个故事吧?他是怎样的一个人生?
那胖乎乎的手在那胸膛上滑动了起来,触摸着每一个伤痕,轻轻的,柔柔的,皮肤摩擦着,发出“沙沙”的,热辣辣的声音。
臭道士脸上的肌肉微微地蠕动了起来,他的呼吸也急促了,他按住了胖乎乎的手,引导着……他的脸上是一种沉醉的感觉。
那胖乎乎的手居然滑过了臭道士的肚子,居然消失在那堆积着道袍的地方里。
他们的唇交织在了一起,他们彼此抚摸着,他们觉得很美妙,是全身心的投入了。
我的天!可以么?男人和男人是可以这样好的么?原来不仅是我的心里藏着这感情的,原来……那么,我会去喜欢林朝英吧?我会!
臭道士扶着松树的树干站着,他的脸贴在树干上,他的背微微地扭动着,他的背上也有好多伤疤。
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跪在臭道士的背后,他捧着臭道士的……
是这样的么?这答案满意么?
那肥头大耳的家伙居然是在舔臭道士的屁股,他很仔细地在那臀缝中来回地舔舐着,来回地舔。
他的手绕到了臭道士的前面,握着那黑漆漆的毛发中软了吧唧的那个东西,细心地揉搓着。
怎么还是软了吧唧的?看样子不是已经很兴奋了么?你看,你那屁股扭得不是已经很浪了么?舒服么?
“师弟,师弟……”
臭道士转过身子,使劲地把肥头大耳的家伙搂住了,他让他靠在树干上,他吻他……
我看见了,他的屁眼湿润了,还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洞,螺旋的皱褶好象是在笑呢!
他的身体越来越低了,他吻过了他的唇、他的下颌、他的脖子、他的胸,他在他的胸膛处停留,他琢磨着他的乳头,那乳头居然也像女人的乳头那样勃起了。勃起的还有另外的东西,那东西在臭道士的手里,他揉得很仔细,很尽心。渐渐地,臭道士跪在肥头大耳的家伙的身前,他用嘴唇轻轻的吸住了那红艳艳的龟头,他嘬了一下,“啪”地一声清脆的响。
肥头大耳的家伙痛快的呻吟出来,他的脸上很红。他的嘴大张着,在喘气,同时还把舒畅的吟唤掺杂在鼻音里,加上那粗重的呼吸,把空气都弄得热辣辣的了。他的手死死地反过去扣住了树干,他的肌肉不安地弹跳着,他挺着肚子……那肚子挺好玩的,圆鼓隆冬的,一晃一晃的。
臭道士把那根受到鼓励和慰籍的阴茎含进了嘴里,他努力地吸吮起来了,还刻意地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我觉得自己的身子也变得燥热了起来,我的心不受节制地在乱跳,我的热血流窜着。
我还感到了自己肌肉的扭曲,最厉害的会阴的位置,那地方一抽一抽的,睾丸的变化促使阴茎变得……
更古怪的是,会阴的抽搐带动了肛门括约肌的蠕动,那个腔道居然好象也传达着一种很奇特的酸楚,我屁股的肌肉紧张得都有点酸了。
我的脑海里幻变出林朝英的影子。
他冷冷地看着我,他的衣衫随着风飘去,他的身体展露出来了。
他的肌肤应该跟他那白玉一般的脸颊是一样的白嫩吧?或许更……
他的肌肉应该比臭道士要优美吧?他武功很好。武功好的人不可能没有一身漂亮的肌肉的,比如我的。他的肌肉应该更好的,他的身材那么好,他有点清瘦,但那么的矫健。他的腿多漂亮,他的屁股应该比臭道士的好得多,他的……我想去摸他的阴茎,想也象臭道士那样,也想让他吸我的,我好想……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自己的腰带,贴着紧张燥热的小腹,穿过那茂密的毛发,握住了正在挺立起来的阴茎。好烫手呢,还有那酥酥的脉动,还有那细微的膨胀,还有受到揉搓的时候带来的悸动…他们可以,我有什么可顾忌的,还?
两个人贴在了一起,臭道士伏在树干上,焦躁地挺动着屁股,而肥头大耳的家伙在后面抓着臭道士的腰,他吆喝着,把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撞在臭道士的屁股上,“啪啪”地……
可以么?有什么不可以的?哪来的那么多可以不可以?他们不是很快乐么。
我没心思练功,我就在想自己心里的那点儿事情,想林朝英,想和他在一起。奇怪的是,我好象没有去想孩子,我也没有想在雪山等我的那个她。我就是在想林朝英,我管不住自己的脑袋和心,我没办法。
华山论剑就要开始了,这样的状态,看来天下第一要泡汤了。泡汤就泡汤呗,有那么重要么。
林朝英来了,他和一个看起来一塌糊涂的小伙子走在一起。我是在华阴的听雨轩中碰到的他们。
我,我那个时候脑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所有的热血都涌到了脑袋上,四肢都轻飘飘的没有了力气,人好象也要垮掉了。
林朝英好漂亮。他的白马好漂亮。他的白衣,他在阳光下显得清亮亮的,如同透明了一般。可能是太阳晒的缘故吧?那白玉一般的面颊上飞来了一抹霞彩。他的唇依然骄傲地抿着,他的剑在他那白皙欣长的掌中。他的剑气呢?他怎么好象不那么锋利了?他应该是象宝剑一般锋利的吧?他怎么在笑?那笑很爽朗,他笑得真……
他的笑不是给我的,他居然把那笑容给了旁边的那个灰头土脸的家伙。
那家伙是谁?我不认识。
看那补丁落补丁的破烂儿,看那乱草一般的破烂头发,看那傻乎乎的表情!
哦,那表情其实一点也不傻乎乎的,那小伙子虽然邋遢,但……
我的天!那小伙子好神气,他的眼睛里流淌着狂放不羁的热情,他大大咧咧地包容着所有的目光,他微笑着,头始终是微微地昂着的。
他的破烂衣服一点也不重要了,他的破烂头发一点也不重要了,他多有光彩!
我怎么办?我怎么好象慌得要命?别慌!你不能这么没出息!你比那小伙子差么?不差吧?
我扶着桌子,伸手整理自己的头发,伸手抹自己的脸,担心是不是会有眼屎,我揉自己的脸……怎么好象脸上的肌肉都在跳?跳个什么劲呀?!
对了,那小伙子没有我个子高!他的,他的衣服也没有……衣服很重要吗?我尻!
为什么林朝英跟他走在一起会那么高兴?他们…?别他妈的乱想,别乱想。
我按住自己的胸口,使劲地按。不使劲的话,我担心我的心会撞破了我的胸膛,会把我引以为傲的胸肌给搞乱套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突然没有了自信?这是搞的什么鬼呀?
我憋住气,不敢喘。
他们居然进来了!他们居然就坐在我隔壁的位子了!他们……
我的脖子好酸,我想去看他,可我又不敢。我担心他会因为我目光中的醋意而对我有什么反感,我担心……
醋意?我吃醋了?我为了那叫花子吃醋了?就因为林朝英跟他在一起?
他们什么关系?他们会不会……?
别瞎想,别他妈的瞎想,我尻!
我脊背的肌肉也好酸,我想去看他,可我又不敢。我担心……
我他妈的该怎么办呀?这辈子我也没这样没主意过!我怎么了?
我住在华阴有名的“留仙居”,挺舒服的。
可我睡不着觉,真睡不着,我在想他,满脑子没有旁的事情。
睡不着的原因还有一个,我隔壁住了一个傻X,他他妈的一到晚上就他妈的吹笛子,他管那叫箫。
那箫声总那么落落寡欢的,好象是一个寂寞的人流浪在无边无际的莽原上,天,云彩,草原,山峦,水,草,他,好象都是他的,又都不是他的,他他妈的好孤单。
后来听说他吹的不是莽原的事儿,而是海。
海?海他妈的什么样呀?我没见过,我就觉得他吹的是在莽原和雪山间的迷茫、孤寂。他说什么,我也不信。
他的箫声老把我的担心给凝聚成一个具体的样子,林朝英好象是在给那叫花子洗脚了,好象在喂叫花子吃东西……
我操他妈的,我真想去削那狂小子一顿!
可我又不能那么干。
夜静的时候,我好需要那箫声。
有月亮的夜晚,我好需要他陪我喝一杯。
我们成朋友了。
那狂小子叫什么来的?
这个夜晚的月亮好圆,好亮,墨兰色的苍穹无边无际地舒展开去,通透得看不见底。
小园里的流水叮叮冬冬地欢唱着,枝叶,草,以及草丛中藏匿的小虫也在温柔的微风中来凑趣。
狂小子坐在我的对面,他不看我,就用那只好看的手摆弄着那看起来很漂亮的玉箫。
他很漂亮。
他的个子也没我高,但看起来一点也不矮。他的头发老梳得一丝不苟的,束发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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