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之追妻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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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之追妻三千里-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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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蛊毒就是神仙来了也解不了,除非,你把为父的鲜血喂给他喝。本来他只是中的牵魂,我给你的小药丸的确是解药。

但吃解药是需要动脑子的,那个嗜心蛊就藏在解药里面,只要掰开吃,食心虫自然就会掉落在地,只可惜他们太急躁了,这是廉锦丰的命。”

潘安一震,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廉锦丰,难道真的为了廉锦丰去割父亲的经脉取血吗?

潘谨放下茶杯,沉声说道:“潘安,热血喝下去才会有效果。如果你想为了公平,为父可以放血给你。

但是,你现在送过去根本赶不及,只有把为父带到他面前,才能有效。你若真是想好了,为父没有意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今日就是死了,也无怨无悔。谁叫我们是父子呢!”

潘安顿时脸色苍白,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把父亲带到他们面前,那所有的事情都会败露,沫沫只怕再也不肯看自己一眼了。

潘谨长叹一声,忧心的追问道;“潘安,你真的就这么喜欢沫沫吗?他日你做了太子,天下的女子还不是任你挑选,何苦要一个寡妇。”

潘安牵牵嘴角,苦笑道:“喜欢,长这么大,我只喜欢过一个女人,就是沫沫,只是我现在恐怕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喜欢她了,将来如果她知道这一切,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潘谨‘啪’的一拍桌子,怒斥道:“潘安,看看你现在想什么样子,为了那个女人,你拒绝帮我做事,为父也没有怪责你一句,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想你不是我的父亲,我想七星镇那个替身才是我真正的父亲,最少,他说话永远是和善的,最少他不会像你现在一样有一副狰狞的面孔!

我不稀罕做太子,也不稀罕做皇上,我只想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为了你所谓的大事,伤害了多少人,为了你所谓的大事,连我的鹦鹉都成了你的牺牲品,现在,父亲居然问我,我想怎样,我想让您住手,您做得到吗?”

“潘安,你给我走,你给我走,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潘谨像发了疯似的吼道,愤怒之下,他拂袖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空旷的石屋里面,传来不绝于耳的叮当声。

潘安扫视一眼父亲,悲由心生,长出一口气,低沉道:“父亲,您一定会后悔的。我走了,以后不要打着为我的旗号来做事,即便是日后成事我也不会去做太子之位的。”

潘安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背影充满了萧索哀伤的味道。

潘谨没有想到潘安真的会走,更加震怒,现在事情已经做了一多半,不能半途而废,倘若潘安毫不顾念父子亲情的话,之前所做的努力都会付诸流水。

一念及此,潘谨从抽屉里取出金面,击掌唤出两个人,命令他们去把潘安追回来。

两个人木然的行礼后走了出去,潘安刚准备开门出院,就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机敏的一回头,是偶人,看他们杀气腾腾的样子,潘安心里一寒,父亲是要拿自己开刀吗?

潘安凄然一笑,罢了,得不到沫沫的爱,父亲又如此相待,连鹦鹉也离他而去,人生还有什么相求的,潘安立在原地,等待两个偶人来抓自己。

偶人距离潘安大约四五米的时候,突然不动了,原来是潘谨出了地下,遣走偶人,潘谨的气也消了大半,想想自己只有一个儿子,如果真被偶人伤了,那他就算做了皇帝,创下的基业还不是照样拱手让人吗?

思及此,潘谨赶紧走了出来,及时的唤住偶人。

潘安看着父亲面无表情的脸,五内俱焚,暗暗嘲笑自己,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吗?这就是所谓的父爱吗?不过如此。

潘安转身沉重的走到父亲面前,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怕我出去泄露你的大事,所以派人来杀我,是吗?那就杀了我吧,反正我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

潘安仰起头,一闭眼,等着父亲来杀自己。

潘谨的声音有些沙哑和无奈,“潘安,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怎么会杀你,算了,只要你保证不把事情泄露出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终有一天你会理解为父的良苦用心。”

潘谨挥挥手,带着两名偶人回了地下。

潘安睁开眼睛,咬咬下唇,吁出一口长气,飞身除了小院。

现在该怎么办?回皇宫吗?如何面对沫沫?

潘安左思右想,决定离开京城,远远的离开,比看着父亲这样一直错下去要好的多,既然他阻止不了,那就放弃,放弃所有。

潘安回到京城以后,取了银两,又到医馆沫沫的房间在她枕下留了一封信,便策马离开了京城。

沫沫并不知道潘安已经离京,现在她根本顾不到这些,廉锦丰现在变成了一个被别人操控的人,徒弟的毒虽然勉强解开了,但也是愣愣怔怔,像是呆傻了一般。

本想进山去找林南,不成想,还未成行,事情就接踵而至。

沫沫已经看到那条蛊虫在廉锦丰的身上不停的游走,廉锦丰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金黄色,就像是敷了一层金粉,看了着实令人心惊。

只要看见沫沫,他就会目露凶光,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昆星鸟没有带来任何有用的消息,林南也没有回来,事情进入了胶着状态。

沫沫把这一连串的事情不断地做着分析,左思右想,的不出任何结论。

已经三天了,潘安也没有露面,不知他去了哪里,跟随潘安的侍卫说他们进了云梦山之后就失去了联系。

以潘安的功夫,不应该出现意外的,就连侍卫都回来了,他却不知道去了哪里,着实让人感觉有些奇怪。

廉锦禹派出人,四处寻找潘安,没有他的下落,潘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失去了踪影。

沫沫每天只能隔着窗户看廉锦丰,廉锦丰只要不见到沫沫,情绪还算稳定,只是,他已经变成了一具人偶,没有情感,没有思想的人偶。

沫沫已经让昆星鸟捎信给师兄,师兄或许能知道一些情况的,但愿他知道。

秦赢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鬼魅给的药,称得上是仙丹灵药,他的身上已经不见半点疤痕。

秦赢本想和沫沫一起进山寻找林南,只是廉锦丰这种状态,他只好在宫里陪着沫沫。

好在江湖中人都陆续赶来京城,沫沫便请了十几位武功比较高的好手,画好路线图,由秦赢带路,再次进山,只有查到秦赢失踪的地点,才能找到头绪。

秦赢本不想进山,沫沫的身边已经没有了人保护,倘若发生危险,不敢预料。

秦赢虽知自己已经没有可能和沫沫在一起,但他也不愿意和沫沫分开,让她置身危险之中,奈何沫沫一再坚持,秦赢只好带着众人再次进山。

秦赢走后,廉锦禹就让沫沫和他们同住在了一个宫殿里,皇宫里守卫最为森严的两个地方,一是皇太后的寝宫,另一处就是皇上的寝宫。

但沫沫不能总在皇宫里面,外面众多的生意需要她去打理,每天除了照顾廉锦丰,还要和婉儿到外面打理生意。

沫沫开始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昆星鸟的确召来很多武林中人,但是江湖中人平日大多数都醉心于研究武功,醉心于比武切磋,他们真正能够帮得上忙的事情不多。

廉锦丰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但也没有恶化,只是每天都维持在一种状态,只要不见到沫沫,他总是保持一种直挺挺的坐姿。

沫沫没有想到,在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廉锦丰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今生他还有没有机会听得懂自己的话。

一个月之后,秦赢和林南一行人回到了京城,他们走遍了云梦山每一座山峰,没有任何的迹象表明,那些箱子是在云梦山消失的。

那些箱子没有在云梦山留下一点点痕迹。

而此时,都家的生意开始出现颓势,从京城都家各个店铺的客流就可以看的出来。

流言从京城开始扩散,都家的生意要倒了,因为皇上觉得富可敌国,对皇室是一种威胁。

于是,都家各地的钱庄开始出现长长地队伍,要求兑现银两。

挤兑风潮的出现,让都子彦开始感到了危机,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

沫沫和廉锦禹夫妻都颇感费解,他们目前的能力,还没有能力与都子彦对抗,隐藏在后面的人是谁呢?

这天的清晨,沫沫刚刚到了龙凤酒楼门口,还没有下马,就看到了门口的石阶上有个孩子埋首坐在台阶上。

婉儿比较眼尖,一眼认出那是睿儿,婉儿轻哼一声,一扭头,对沫沫不屑道:“沫沫,睿儿来了。”

沫沫把缰绳递给门口的小二,睿儿已经站了起来,眼睛红肿,头发散乱,看起来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沫沫叹了一口气,走到睿儿面前,她终是对睿儿狠不下心来,“睿儿,你怎么来了?”

“娘,我还能这样喊您吗?”

沫沫心中五味陈杂,她从来都是把睿儿当做儿子的,现在,睿儿却这样问她,沫沫牵牵嘴角,苦笑道:“睿儿,你觉得呢?看样子,你还没有吃早饭呢吧?进来吧,先吃点东西。”

睿儿跟着沫沫走进酒楼,沫沫吩咐徐管事让人做一些饭菜送到后面的房间。

京城人现在都已经知道,所谓的东方新,其实就是沫沫,一个奇女子,康王爷最心仪的女子,举国闻名的落英谷神医。

沫沫已经不再易容,为了出门方便,每天只是男装打扮而已。

沫沫给睿儿打了一盆洗脸水,让他先洗把脸。

婉儿不情愿的递过梳子,嘴里嘟哝着:“没有良心的东西,还管他做什么?”

沫沫白了婉儿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为睿儿把头梳好。

这时,徐管事亲自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睿儿,放在了桌上。

睿儿低声呐呐道:“谢谢。”

沫沫给他拨了一点菜,说道:“睿儿,你先吃饭,不管有什么事情吃完以后再说。”

睿儿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和着饭菜咽进了肚子里。

一顿饭吃完,睿儿已经是泪流满面,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沫沫递给他一方锦帕,睿儿拭去泪水,抽抽噎噎的说道:“娘亲,我今天来是想替爹爹求情,求娘亲放过爹爹,爹爹现在每天都大发脾气,府里的人现在都惶恐不安的,生怕一个说不对,就让爹爹打一顿,他原来从不这样的,爹爹从来都不曾打过下人。”

沫沫脸色遽变,心仿若被铁锤重重的一击,睿儿来此,不是因为想她,而是为了都子彦。

婉儿本来远离睿儿坐着,听见睿儿这么一说,不由得怒火中烧,一个箭步冲到睿儿面前,高声叱道:“睿儿,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你那个混账爹求情,求什么情,要我们放过他!放过他什么?我们可没有你爹爹那些阴险手段!”

“难道不是娘亲暗中派人把我们全国各地的生意挤掉了吗?难道不是娘亲把我们钱庄的库存金都盗走了吗?”睿儿红着脸冲口而出。

沫沫蓦然起身,和婉儿对视一眼,惊问道:“睿儿,你说什么?我从来都不曾离开京城,从哪里去挤掉都家的生意,更不要说去偷你都家的钱财了。”

睿儿愣了一会儿,口气有些无奈,“娘亲不是发出江湖令了吗?开始的时候只是让漕帮和各镖行提升了价钱,后来干脆不让接都家的生意。

我们都家自己押送货物,又被江湖中人劫走,现在各地商行货物紧缺,周转不灵。前天晚上,姨娘一看事情不好,就扔下弟弟偷偷拿着银两与下人私奔了。

爹爹为此大发脾气,从昨天到现在,我和文祥都被爹爹关在房中不让出来,爹爹却不知去了哪里?我和文祥饿得不行,想让下人送点吃的,可园里的下人已经被爹爹遣走,我只好从窗户里出来找娘亲。

娘亲,现在姨娘已经走了,娘亲能跟睿儿回去吗?爹爹一定会高兴的。现在,我相信不是娘亲对付都家的,睿儿也会向爹爹说明此事,只要娘亲回去帮助爹爹,都家的生意一定会好的。”

沫沫正想仰天长啸一声,这是她样了两年的儿子,这是她心心念念不忘的儿子!

沫沫冷笑一声,她的心彻底寒了,她打开抽屉,取出一锭银子,送给睿儿,沉声道:“睿儿,对不起,我不能帮你,这锭银子你拿着,去给弟弟买些吃的。以后没事不要来了,还是帮着你爹爹做好生意吧。”

睿儿没有接银子,怀着最后一线希望说道:“娘亲,您真的不愿意吗?您别忘了,您用的这具身体,是我真的娘亲的。”

“睿儿,你,睿儿,娘没有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算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沫沫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实在伤心到了极点。

睿儿看了看沫沫,欲言又止,低着头走了出去。

沫沫趴在桌子上,晶莹的泪水一滴滴掉落地上,却像是砸在她的心上,痛得无法呼吸,一颗真心,为何换不来另一颗真心,自问对睿儿,一直都是真心相待。

那个时候,想着自己没有幸福的童年,所以,不能让睿儿也像她一样不幸,为此,她付出了自己全部的心力。

睿儿,睿儿现在已经变成了她心上的一根刺,每想到一次,心就痛一次,她将永远无法拔去心上这根刺。

婉儿拍拍她的后背,叹息着安慰道:“沫沫,算了,不要想了,睿儿毕竟还小,分不清楚哪个是对哪个是错,他的思想都是都子彦灌输的,要怪,只能怪都子彦,现在都子彦不是已经得到报应了吗?”

沫沫直起腰,拭去眼泪,凛然道:“婉儿,你说是谁在背后帮我们,那个人也太厉害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都家的生意弄得一团糟?”

文)婉儿皱着眉,心里也有些不解,到底,那个人是谁呢?

人)都子彦得罪了什么人吗?若真是得罪,只有沫沫,可他们并未出手,因为,他们现在也是一团糟,这个人的能力也太可怕了。

书)难道,一直在幕后的人是他,他才是真正要颠覆大周的人?

屋)如此看来,都子彦只是一个替罪羊,他们一直全力对付都子彦,而那个人,却坐山观虎斗,都子彦马上就要垮掉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那个渔翁,恐怕已经在仰天大笑了。

都子彦一垮,势必会影响百姓的衣食住行,而这个人,一定会在恰当的时机出现,收买人心,到时候,不费一兵一卒,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把大周江山收入囊中。

婉儿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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