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之惊华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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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之惊华嫡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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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家的人吃完晚膳就走了,回了绯院的月妖兰坐在石椅上看着天空,好多事情还没有完,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小姐,张大人派人来问问您要去慎刑司么。”刘管家站在绯院的门外问道。

慎刑司?哦,不说她都忘了,月柔还在里面呢,“这就去。”

刘管家急忙离去找张大人派来的人回话,说是小姐一会就过去。只是当张维宇刚接到月妖兰要来的消息时,月妖兰人已经在慎刑司外面了。

走出慎刑司的大门便看见一身黑衣罩着黑色斗篷的人,“小姐?”

“嗯,辛苦了,进去吧。”

张维宇自然认得月妖兰的声音,将她和她身后的人引进了慎刑司的大牢之中。

这是月妖兰第一次进入慎刑司内部,周围的牢狱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差劲,但是越往里面走就越黑、越让人心里不舒服。

在黑漆漆的通道里行走,月妖兰走的相当平稳。张维宇在她的身旁渐渐的放下心来,不愧是主子看好的公主,果然够有胆识,不过不知道接下来这位有胆识的年轻女子究竟会使用何种手段。

一间牢房的门口,张维宇停了下来,用钥匙打开了沉重的铁门,里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身上只裹了一件长衫,那双眼睛里有着空洞却带着一抹愤恨,当看见来人的时候,她仿佛被注入了恨的血液,突然站起来冲向了来人。

露出脸的月妖兰不屑的看着向她冲过来的月柔,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安分!

月妖兰身后的黑衣男子一脚将月柔踹飞撞在墙上,掀起头上的黑色斗篷露出了里面那张微笑着的看似温柔的俊脸,“阁主,带回去还是在这里?”

“先把她的手筋脚筋挑了,然后带回别院。”

张维宇虽然是个冷面男,但是面对一个女人毫不在意的说出如此血腥的事情还是有些别扭,但是让他更不淡定的是这个女人就这么看着那个少年将月柔的手脚筋都挑断,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张大人,明白明天该怎么说么?”月妖兰冰冷的双眼看向了张维宇,她虽然不去管二哥挑的人怎么样,但是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便会对二哥不利,她不会留下这么多的祸患。

张维宇平静了一下心情,冷言道,“知道,小姐请放心。”

张维宇知道若稍有不慎,自己的脑袋就将不保,他现在才有一种感觉,月妖兰之前的那些不过是隐忍不发,为的不过是将主子带到他要的那个位置,而后所有的一切阴暗都由这个女子来解决。

张维宇猜的是没错,月妖兰的确在这么做。既然二哥登上了皇位,那么蓝月便是他的囊中之物。在将所有的阴谋揭开之前,二哥必然会坐在这个位置上,但是谁不知道自古帝王均难做?哪个帝王的手里面没有一两个阴暗?

而她就将作为二哥的阴暗面,替他扫平所有的障碍,保他,保他的家。上一世,二哥为她牺牲了太多,这一世,她要全部还回来,并为二哥换来一个全新的生活,帝王家终究不适合他。

京郊别院,月妖兰站在一群人中间被围攻,当紫他们几个司主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月妖兰无辜的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周围问这问那的兄弟们。不过他们都完全无视了月妖兰求救的眼神,谁让他们的阁主之前竟然那么吓人。

紫他们不理会月妖兰的求救,这让她郁闷了不少,只能无辜的站在院子中央被一群兄弟们斥责不会照顾自己之类的,哎,一失足成千古恨,下次她再也不敢了。

看见低头认错、态度还算不错的自家阁主,一群男男女女们才停了口该干嘛干嘛去了,一帮子人呜呜泱泱的就散开了。

月妖兰拍了拍胸口,呼…总算得救了!

“小姐,得救了?”紫双眼含笑的走了过来,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月妖兰委屈的白了他一眼,不来帮忙就算了,完事儿了还来调侃她,自己的这帮手下越发的知道欺负人了!不过,她还是要搬回来一成才行!不理会紫的笑容,小脸一绷,一脸傲娇的转头哼哼了一声,就是不理你!

紫有些头痛的看着耍小女孩性子的自家小姐,他拿这样的小姐最没辙了。挠了挠脑后勺,紫将这个重大的任务交给了香。

“阁主,下次不能这样了。”香的话很轻,但是分量很重。

月妖兰全身一僵,委屈的低下头,闷闷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阁主,人到了,进地牢还是…”

“就在这,先把她弄哑了再说,要不然太吵。”

躺在紫搬来的躺椅上,月妖兰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微笑着看着被摔在地上的月柔,“小柔,从现在开始,姐姐要送你两份大礼!为你弥补你这十几年来的过错。”

“你要做什么!”月柔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人,她怎么不知道月妖兰身边有这些人?

“不做什么,只是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剥皮,什么叫做请君入瓮,顺便体会一下。”

剥皮?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但是听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月柔惊恐的摇头,刚想喊却被一个黑衣人掐着下巴灌下了一碗水。

“你…你给我喝了…”可是不论月柔再想说什么,她都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这个时候两个黑衣人将一排放着细小匕首以及各种针具的架子抬了出来;两个黑衣人抬着一个能装得下5个人的大缸走了出来,里面还装满了水;还有人拿着柴火、铁锹之类的。

“阁主,准备好了,要开始么?”一个黑衣人将所有的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看着月妖兰问道。

月妖兰笑了笑,“好,开始吧。”

三个人开始挖坑,差不多跟月柔的身体一样深。月柔看着不断挖土的铁锹恐惧的摇头,想喊喊不出来,只能无声的流泪,想要去求月妖兰放过她却没有机会爬过去,她被两个人死死的踩脚底下不得动弹。

三个人将坑挖好了之后,把月柔放在了坑里,埋上土,只露出一个脑袋。只是月柔不断的挣扎着却因为手筋脚筋全部被挑断而无法动弹。看着月妖兰的眼里从祈求变成了憎恨和诅咒,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是嘴唇却不断的动。简流阁里的兄弟因为暗杀任务都能看懂人说话的唇形,自然之道她在说什么。

“再敢说一句,杀了你!”一脚踹向月柔的下巴,咔嚓一声整个下巴的骨骼碎裂。嘉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靴子,刚换的新的,浪费啊!

“香影,切开脑皮的时候小心点别把脑袋弄坏了。”香淡笑的说了一句,那表情风轻云淡,仿佛这就跟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正所谓剥皮就是把人的皮肤整个剥下来,而且还是人活着的时候剥,这该是怎样的痛苦?月柔惊恐的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香影,不断的摇头,不断的挣扎想要逃走,可是这土埋得太实诚了。

香影先在月柔的嘴里喂了一棵药丸,这个可是让人越疼越精神的药,简流阁慎刑司专门用来对付俘虏的绝门毒药。

拿着专门打造的细小刀片,香影在月柔的头上开了一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伸手将旁边黑衣男子准备好的水银在开的那个十字口上灌了下去。

不断涌动的月柔根本承受不了这种痛苦,不断的挣扎却无法挣脱,想喊又喊不出来,想昏过去却又无比清醒,双眼几乎爆裂的看着月妖兰呜呜呜的。

简流阁在大本营的兄弟们都平静的看着这一幕,仿佛这非常的正常一般,没有一个人觉得残忍。

月妖兰拄着下巴看着痛苦的月柔微笑着,痛苦么?这跟你十几年来加注在这个孩子身上的痛苦算什么?这跟你断了这个孩子唯一的念想比算得了什么?月柔,痛苦还没有完成!

大概两刻钟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没有皮的身体突然从那个被开了口的人皮中跳了出来,全身都是鲜肉。然而就像是死前大爆发一样,鲜肉人竟然冲着月妖兰冲了过去,那暴突的双眼凶狠的仿佛一头野兽,已经没有了正常人会有的眼神。

月妖兰灿烂一笑,“抓住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请君入瓮!”

两条银线从两侧而来,卷住月柔的两条胳膊直接带入了那个用柴火烧着的大缸里,扑通一声,月柔的身体就被甩在了那口大缸里,而两条银线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差点没将月柔的手勒下来。

满是鲜肉的身体不断的痛苦的扭曲着,那口大缸里可不是普通的热水,是盐水煮沸的,鲜肉是最怕盐水的,在伤口上撒盐是一种痛,那要是全身都是伤口的泡在盐水里呢?

扑腾了一会,大缸里的月柔就再也没有了动静,“阁主,死了。”

“死的太容易了…”飘渺的声音传来,月妖兰有气无力的躺在躺椅上看着那口大缸,“把大缸端到乱坟岗去,看着秃鹫、乌鸦之类的将她的身体啃食干净,连骨头都不要剩下!”

“阁主,那这张人皮怎么办?”香影嫌弃的看着土里的人皮问道。

月妖兰却弯起了嘴角,“怎么办?送到太后宫里去,告诉她,这是她儿媳妇的皮!斐,查出来太后跟商家的关系了么?”

一身银白的斐安静的靠在大树上,听见月妖兰叫他的时候才抬起头,“太后是商家的人。”

紫纳闷的看着斐,“她不是姓左么?怎么是商家的?”

“她母亲是商戒的姑姑。”斐只是淡漠的说着,“说到底虽然是嫡系一脉的,一般情况下像商戒这样的纯嫡系应该是不会管她的死活的,也不会派出商家的顶级暗卫,但是麻烦就麻烦在这个太后是商家长老院非常看重的一个用毒高手。”

用毒…

腾地一下,月妖兰瞪大了双眼站了起来,用毒、太后、老皇帝、娘亲、爹…原来如此么?这能解释她为何中毒了,恐怕娘的死也不会简单了。

“香,我身体里的寒毒有没有可能是一种盅毒?”

香倒腾药罐的手一颤,盅毒?如果是盅毒的话必须找到母盅,而且必须确保母盅活着才能引出来子盅!

“香?”月妖兰担忧的叫了一声。

香勉强的镇定了下来,“有可能,但是如果真的是盅毒,我们就必须找到母盅,在没确定母盅是否在太后身上之前我们不能动她,否则…”

月妖兰皱紧了眉头,“我知道了。香影,这张人皮先留着。我先回去了。”

带着沉重的心情,月妖兰回到了月府,只是站在前厅的位置考虑着是去找爹还是回到自己的小院里。

“小姐,老爷叫你去书房。”宁浩走到了月妖兰的面前,现在该是小姐知道事情经过的时候了。

月妖兰看着面前的宁浩点了点头,一步一步走向了书房,宁浩就在月妖兰的身边一步一步跟着。

“宁浩,你见过我娘亲么?”路上,月妖兰看似不甚在意的问道,只是宁浩知道,小姐似乎很期待答案。

“见过。夫人人很好,是她收留的宁浩还有兄弟们。”

月妖兰笑了笑,“宁浩,什么时候让兄弟们出来让我瞅瞅,说不定我小时候你们还陪我玩过呢。”

“是。”宁浩那张冰冷的脸上刹那间露出了一抹绚烂的笑容,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不过背对着宁浩的月妖兰并没有发现。

书房,月棉手里端着一本书,一边喝茶一边等待着女儿的到来。

书房的门被打开,“爹,这么晚了还在看书?”

月棉抬起头,欣慰的看着面前的女儿,这孩子长大了,不再是躲在他背后小心翼翼的小女孩儿了,招了招手,让月妖兰坐在了身旁的位置上。

“妖妖,这幅画像便是你的娘亲,看看吧。”将一副画卷交给月妖兰,月棉依旧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将画卷展开,这上面一个美艳的女子温柔的笑着,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团,仔细看竟是她。手细细的描画着女子的脸庞,她的眼神温柔的仿佛能够拧出水来,这就是母亲么?

“爹,我想知道我的毒是不是太后左氏下的。”突然冷凝的气氛将书房里的温馨全部冲散。

月妖兰仔细的看着月棉的表情,还是那样腹黑的笑容,可是死死攥着书的双手却出卖了他的心情。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月棉安静的回忆着。

“那是你出生的第3年,你娘刚刚生完小简,但因为身体大亏一直病在床上。那个时候因为边界外蛮经常来犯,所以爹经常会出征边塞,只是那一次出征,爹虽然知道有些蹊跷但是却又不得不去,只是等爹回来的时候,留在月府的只有你娘冰冷的身体还有全身湿冷的你。”

似乎回忆到了最痛苦的地方,月棉的眼眶渐渐泛红,但却忍着并没有哭出来。

“你娘出事之前只去了一趟皇宫,去了左氏的景仁殿。虽然他们并不承认是他们做的,但是暗卫调查的结果便是你被人抱走了,你娘为了要回你去找了左氏。”

“抱走我的是商家对么?”月妖兰安静的问了一句。

月棉点了点头,“你全身湿冷,几乎连呼吸都没有了,无奈之下我四处求医却处处碰壁,只能勉强的用你娘留下的一株天山雪莲给你吊着命。后来也是因为机缘巧合知道了云卓大师正在天云寺,便抱着你去了天云寺求医,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月棉走到了一个书柜旁边,轻轻触碰了一下书柜的一个角落,一个暗格被打开。月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纸交给了月妖兰,“这是青峰大师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写下的,他说只有当你有能力了解事情的时候才能交给你。”

诧异的接过那张泛了黄的纸,打开之后,上面的内容却让月妖兰一愣,只见上面写着:

“月妖兰、君妖妖,同属妖命,相生却也相克。孩子,能够解你身上寒毒的必定只有君妖妖的东西,而能解开君妖妖心结的便也只有你的东西。既然命中注定,随缘便好,莫要强求。”

月棉没有看过这张纸上的内容,只是诧异的看着脸色巨变的月妖兰,“妖妖,怎么了?”

月妖兰摇了摇头,“我没事,爹,这个还有谁看过?”

“没有了,这是青峰大师交给爹的,并且吩咐只有你能看。”

月妖兰并没有再说话,只是靠在椅子上不断的思考着青峰大师的这句话,能够帮她解除寒毒的东西是前世的东西?她有有什么能够解毒的东西?她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东西有这种效果。青峰大师到底知道什么?只是现在的她无法再去询问了。

“妖妖,凡事都会有办法解决,莫要钻牛角尖。”月棉拍了拍月妖兰的头安慰道。

月妖兰仰起头看着月棉,“我知道了,爹。对了,关于苏夏的事情…”

“那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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