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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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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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馥叹息一声,刚想离开,却听那边有人敲锣:“不好了,不好了,锦绣宫失火了!”

“锦绣宫?”北宫馥愣了一下,她身边的内侍已经叫了起来,“呦,那可是晋妃娘娘住的地方呢。”

“晋妃娘娘?”就是东桓王娶的三夫人之一?

北宫馥想了想:“既然看到了,我们不能不管,快带我去看看。”

内侍忙点头:“奴才这就带王大人去。”

捉奸?

锦绣宫的火势很大,从天黑烧到天亮,一夜的时间,将皇宫上空都映成了白昼。爱睍莼璩

等到了天亮,火灭了,烧成废墟的宫殿内抬出一具具焦尸,有人认了出来:“那个,那个是晋妃娘娘。”

“二王子也在!”有人尖叫了起来。

北宫馥皱了眉头,这一把火,烧死了晋妃母子二人。

“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北宫馥只能随口问一声,毕竟这是其他国家的事情,她作为一个看热闹的人,不能参与太多熹。

“王大人,奴才刚才去打听了一下,听说是天火。”

“天火?”这更不可思议了,昨晚月朗星稀,是大晴天啊,哪来的天火?

“是在,奴才也觉得奇怪,不过昨天确实有人看到一道火光从锦绣宫上方降下来,接着锦绣宫就发生了这场大火。靴”

“什么人看到的?”

“好多人看到呢,凡是在锦绣宫远一点,高一点的地方都看到了,包括宫里巡逻的卫队,还有守卫皇宫东西角楼的士兵。

这么多人都看到了,看来这个天火应该不是造出来的谣言了。

五月的天,若是有天火冲击,说怪也不怪,毕竟已经过了立夏了。

可北宫馥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东桓王见到那个叫做莲荷的宫女,接着晋妃母子就被烧死了。

这其中会有什么联系吗?

“晋妃平日在宫里为人如何?”她想了想,又问了一个问题。

那侍从想了想:“奴才不敢说。”

“人都死了,就算说了又怎么可能找你算账?”北宫馥笑起来,“我也就是好奇问问罢了,我不是东桓人,跟晋妃也没有任何关系,难不成你还怕我外传了不成?就算我传,人家都未必信呢。”

那侍从想想她说的倒也有理,于是叹口气道:“这个晋妃娘娘在宫里可谓是横行霸道啊,她父亲是靖国将军裴玄,为国立过汗马功劳,她又为皇上生下了王子,所以她一直觉得,将来的东桓太子,一定非她儿子莫属。”

裴玄?

“不知这位靖国将军,跟裴镜大将军是何关系?”

“哦,裴大将军是靖国将军的嫡亲儿子,父子二人可以牢牢掌握着咱们东桓的军权防务呢。”

说到这里,那个侍从看了北宫馥一眼:“王大人,你不会说是奴才说的吧?”

“我都不记得你的名字,又怎么可能说出是你说的?”北宫馥赶紧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那侍从这才点点头:“奴才真的不能多说了,再多说,就要祸从口出了。”

北宫馥拍拍他的肩:“我明白的,辛苦你了,看你口都干了,这点银子给你买口茶喝。”

她说着,递过去两块银锭子:“礼太轻,你可别嫌弃。”

那侍从眼睛都发亮了:“王大人放心,有什么尽管问奴才,奴才在敬事房干活的,叫陈福,他们都叫我小福子,大人也可以这样叫我。”

有了钱,连刚才北宫馥承诺他不问他名字也忘记了。

北宫馥只觉得好笑:“敬事房倒是好地方,想必油水很多吧?”

陈福呵呵笑起来,有些尴尬:“油水那是别人的事,跟奴才没什么关系,他们都说奴才多嘴多舌,容易祸从口出。”

“那他们这么想到让你来招待我?”

“他们说,王大人你们是其他国家来的,不会待多久,况且你们也不可能在东桓闹出什么大事了,就算奴才做错了,说错了,你们也会息事宁人,过几日你们就走了,他们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大润使者不会想到给侍从赏赐,肯定没什么油水可捞,他们都不愿意来。”

北宫馥明白了,他们是来了马上就要走的人,既不需要别人巴结他们,也不需要巴结别人,所以使银子地方自然就少了。

这个

陈福倒是个实在人,难怪在敬事房处处受排挤。

“小福子,你想去裴镜将军身边干活儿吗?”北宫馥忽然提出一个方案。

陈福大喜过望:“好啊!”

可随即,他又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们这种净了身的奴才,只能一辈子待在宫里了,怎么可能派去伺候大将军?”

北宫馥笑道:“最近裴将军在查一起宫里的案子,应该回经常来宫里走动,据说这案子所需费时,恐怕需要几个月,到时候你伺候得裴将军高兴,少不得你的好处。”

“如果真的如此,那王大人可就是奴才的大恩人了。”陈福大喜,“只是奴才天生多嘴,又不会察言观色,恐怕伺候不好将军。”

北宫馥想了想:“不如这样,我也要在这里为你们的王治病,需要一些时间,既然是我介绍你去的,连带我也有责任,你便将裴将军每日的表现告知与我,我可以给你出谋划策,看看应该如何让他高兴才好。”

“如此就最好了。”陈福连连点头,“若是奴才立了功,那王大人对小人可就是恩同再造了。”

“我也是顺手做功德一件,横竖是要回大润的,就当是路过做了件好事罢了。”北宫馥哈哈笑起来,“走了走了,没什么可看的了。”

她一副真的毫不关心的模样,陈福不疑有他,赶紧恭恭敬敬地送她出了宫。

接下来的日子,北宫馥带着“保镖”月恨水,跟着裴镜开始查探莲荷的事情。

至于陈福,北宫馥跟裴镜表示,他们一明一暗开始查探此事,陈福是伺候她的人,裴镜在明,不如就交给裴镜用,省得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的建议并没有引起裴镜的任何反对,于是陈福就顺利在宫里伺候上了裴镜。

至于北宫馥和月恨水,在夜黑的时候出现在了孔雀宫的上空。

“你真的觉得王后有问题?”月恨水踩在瓦楞之上,还是有些迟疑,“东桓王这么相信她,而且他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总觉得如果王后背叛了东桓王,有些不可思议。”

北宫馥摇摇头:“当一个女人恨起来的时候,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师父,你忘了,你眼前就有一个啊。”

月恨水愣了一下,随即苦笑:“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北宫馥淡淡一笑:“事实就是如此,而且,我并不觉得我自己有错。”

“我也觉得你没错。”月恨水很郑重地点点头,“所以,我觉得,如果王后如果要报复东桓王的时候,我倒觉得,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北宫馥点点头,二人跳落到孔雀宫正殿。

从窗户外面望去,殿内灯火通明,二人用个定身术,将外面的侍从全部定住,他们待会醒来之后,只会以为自己打了个盹,并不会知道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

当然,他们也不会待得太久。

进入正殿,很快到了内堂,里面就是王后的寝宫。

此刻,寝宫内也亮着灯,北宫馥夫妇二人在窗外用了透视术,屋内的一切便在二人面前被一览无余。

屋内,一个穿着华贵但简单的妇人,她的面前,是个六七岁大小的漂亮小姑娘,跟那妇人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华为,你要记住,女人不能靠男人,你是公主之尊,你的父王是一国的国王,但是也无法保证你母亲独一无二的地位,所以男人真是不可信。”

北宫馥跟月恨水对视一眼,东桓国王后,竟然这样教育自己的女儿华为公主?

“母后,他们说女孩子大了总要嫁人的,那难道女儿不嫁人了吗?”

王后叹息一声,摸摸她的头:“你记住,就算要嫁人,也要嫁一个你可以驾驭得了的男人,你要让那个男人一辈子屈居你之下,他才不敢乱动,不然,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为了地位,为了江山,第一个所要牺牲的就是女人。”

华为公主似懂非懂点点头,却听王后又道:“幸亏你一出生就已经是公主之尊,所以这个世上地位比你低的男人多得是,将来你完全可以用公主的地位压着他!”

“母后,女儿明白了。”

母女

宫闱情仇

“仇怨这种事,可能是在无意间结下来的,你仔细想想,也许在无意间,你得罪了裴将军?”北宫馥循循善诱,慢慢提醒。爱睍莼璩

玉妃仔细想了想:“虽说进宫不是我自愿的,但进宫之后,我便心如死灰一般,也不愿意跟人争斗,这几年,甚至连王上也来得很少了,惟独偶尔跟太后娘娘理佛,加上我生的是大王子,这才时有出场的机会。”

北宫馥看看玉妃,见她也不似说谎。

就凭她刚才知道自己没死之后冲动跑去伸冤的情景来看,她确实是个没有太大心机的妃子。

至少,她应该是个直肠子的人,并不善于谋算,就算是谋算,最多只是保命罢了熹。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作为东桓王的妃子,作为大王子的母亲,多少人盯着她的位置看呢?

北宫馥看看玉妃,叹口气:“你不去招惹人家,却不代表别人不会恨你。靴”

玉妃想了想,点点头:“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人会是裴将军?”

北宫馥想了想:“既然入得宫中做得妃子,想必娘娘家中一定显赫得紧。”

玉妃点点头:“我祖上三代出过三个丞相,另有六部其他官员十几名,也算是个百年世家了。”

“那你家跟裴家可有仇怨?”

“玉家跟裴家一文一武,应该没有什么相违背的地方,不可能产生什么矛盾。”

“那就真的奇怪了。”北宫馥也有些想不明白了,“你们近日无仇,远日无怨,他为何要这样陷害你?对了,王上是否有让大王子继承王位的意思?”

玉妃忙摇摇头:“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王上一直在等王后娘娘的儿子出生才会立太子,奈何王后一直不理他,也不愿意再为他生儿子。不过大家都说,如果王后一直没有儿子,其实三王子成为太子的呼声是最高的。”

“是么?”

“三王子的母妃孔妃来自东桓世家,家中有文有武,在东桓朝野上下都是根基深厚,若是有这么强大的外租家作为后盾,将来三王子的帝位一定是稳如泰山。”

“那裴家,支持谁家呢?”

玉妃想了想:“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就算裴家有心支持谁,也不可能表现得太过明显,王上喜欢中立的人,不太喜欢官员私下跟皇室结盟。”

“算起来,二王子和大王子现在已经除去了,三王子似乎就成为皇储的第一人选了。”北宫馥靠在门边缓缓地吐出一句话,外面却传来敲门声。

是月恨水跟她商量好的暗号,北宫馥忙对玉妃道:“我还有事,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玉妃点点头,她们既然是萍水相逢,看起来,对方也没有留下姓名的意思,所以玉妃也就不再问。

北宫馥走出门外,见月恨水神色有异,朝她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三王子今日正午时分,在宫里玩耍的时候,不慎跌入了荷花池,孔妃为了救他,情急之下也跳进了池中,母子二人当场殒命!”

“什么?”北宫馥一下皱紧了眉头,那玉妃说的夺嗣的战争,难道是不对的?

幕后黑手如果不是孔妃,如果不是为了三王子顺利当上太子,那那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目前唯一一个可以怀疑的人是……王后?

她的言行举止,她的怨恨,足可以成为她这么做的动机。

但是裴镜,是她的人吗?

又为什么会成为她的人?

要知道,王后只不过生了一个公主而已,她并没有儿子,就算三个王子死了,也轮不到她的女儿继承王位,顶多就是从皇室的其他旁支中挑选一名拥有皇室血统的男子继承大统。

裴镜作为一名大将军,所谓不利不起早,不管是不是帮三位王子都好,总之怎么算都帮不到王后头上啊?

难道这个裴镜,失心疯了,还是被王后抓到了什么把柄?

北宫馥怎么都想不明白,看看月恨水:“我想,我应该立

刻进宫一趟,看看情况。”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先在这里看着玉妃母子,你先去看看。”月恨水点点头。

如今北宫馥经过三年的苦练,加上后来魔君圣辰和兰夫人的助力,她的玄术已经大有进展。

如今,她的玄术几乎已经可以和紫霞山上的师伯们一较高下了。

就算不能全赢,算起来也不可能全输。

所以现在月恨水对她放心了很多,也不再如之前贴身保护。

东桓王宫内,北宫馥换了男装,依然扮作俊美男子王飞腾的模样,进宫面圣。

东桓王身上的黑气越发沉重,眼看就要掀翻她盖上的符被,形势有些危急。

北宫馥叹口气,只能再帮他加了一床符被,同时千叮万嘱他千万不能离开龙床,不然黑气入体,后果非常严重。

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裴镜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东桓王,然后不停地点头,似乎十分在意王上的身体。

但究竟他心中怎么想的,北宫馥自问没有学过读心术,实在是看不透。

从东桓王的寝宫出来,陈福给她献茶,让她在内堂侧室小坐了一阵。

“对了,小福子,你最近跟着裴大将军怎么样?”北宫馥随口问一句。

陈福忙道:“裴将军是个很好伺候的人,留宿王宫的时候,晚上都不需要人守夜,平日只是进宫的时候端茶倒水都会给赏赐,奴才拿了不少呢。”

“那不就好了,拿了足够的钱,到时候留点傍身也好,等裴将军处理完宫里的事,你也可以攒下不少了。”

陈福笑道:“还多得王大人推荐呢,奴才这里有个小玩意儿送给您,奴才知道您不缺钱,不过奴才实在不知道该送你什么好。”

北宫馥愣了一下,却见那陈福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她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个内画牡丹花开的鼻烟壶,大概不到两寸,精致非常。

“这东西,你哪儿来的?”北宫馥愣了一下,据她所致,东桓并没有这东西,这东西,应该是从大润传过来的。

而她这次所带的,送给东桓的礼物之中,就有这种鼻烟壶。这个鼻烟壶,看上去似乎很熟悉,好像是她带的那一套“花开富贵”的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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