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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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小妻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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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一群只知死守礼仪道德的文人墨客,也注定只能在这里说说别人是非。殇琴摇头专心吃着刚送上来的菜,不再理会周围的声音。

“三位仁兄,不平归不平,这可是皇城,小心传到那个君王耳,那可就性命不保了。”热心人士好心的开口提醒,让那几个肚子有点墨水的男子们闭上了嘴。

“啪啪啪。”筷子撞击饭碗的声音,在好心人士说到那个残暴君王全都后怕得禁声的大厅中,这声音听着格外刺耳。

“这位仁兄,还真是不知天下甚忧啊!”说李斯不是东西的人走过去,向全力消灭食物的人拱手行了一礼。

天下甚忧?关她什么事啊!殇琴瞟了他一眼,吐出了嘴里的骨头。

“这位食客还真是豪爽,想必已是饿了几顿了吧?”第二人走过来,看着他俊美出尘的脸蛋讲,言语间大有你如果没钱的话他可以来买单。

饿?她不是很饿啊!只是既然给了银子,买到的食物就要把它吃完而已,浪费粮食是可耻的!殇琴没理他,吃完盘里最后一块青椒与碗里的一口饭,放下筷子,执着手拍优雅的擦了擦嘴。“孔子云:食客食客,食之爽快如侠客,食仍民为天,食得畅快则活得痛快。”装模作样她可以学,而且身为上流设计师的她对外可是一点也不马虎,所以对付他们这些迂腐的文人,自然要用文人的方式来解决。

“这位兄弟也喜欢祖师爷的书?在下是儒生子闲,小闲圣庄的闲。”

“你也配称为儒家学生。”孔老先生的书谁不喜欢呀!殇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子闲?没听过,恐怕是闲人的闲吧。”冷冷的讲完拿起包袱走向柜台,不再理会他们。儒家行事素以仁、礼行天下,这几人不止大放厥词,还拿着自己是儒生便处处炫耀,实仍有失儒家墨客风范。

“这位小兄弟,不知为何说子闲不配当儒生?”那个叫子闲的人铁青着脸,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恐怕早就出言不敬了。

“不是不配……”结完帐的殇琴返身,看着听到此话缓和了一些脸色的人。“而是有辱儒家门风。”扔下句气死人的话,殇琴挥挥衣袖带走几许寒风,潇洒的走出饭店。骂人真的能让自己舒服些。心情大好的人儿避开因化雪而坑坑洼洼聚着小水池的街道,一脸愉悦的边走边看着琳琅满目的街边小吃。

“这位大哥很闲?”漫无目的走了好一会,敏锐的发现有人跟着自己,殇琴靠在一条巷子转弯处的墙壁上,轻挑起眉看着这个饭店的好心人士问。她不惊,因为他给人的气息是温和的,所以她一点也没有被人跟踪的警惕与害怕,因为她的直觉早已告诉她,他即使不是好人,那也不会是坏人。

“在下子聪,刚听君一席话大为钦佩,不知仁兄师承何门?子聪日后定登门受教。”

嘎!子聪?那个大学士?没想到刚出江湖便碰到这么一个大人物!“在下无门无派,子聪大……咳,子聪兄抬举了。”想称大人的殇琴想起他现在还是儒家学生,并无功名,并假咳了一声连忙改过来。

“如此吗?那小兄弟真是无师自通,才智过人。”

自通什么?难道是那句气得那个子闲吐血的话?这个不用通吧?实话实说而已。还才智,自己再怎么智也智不过你的。“子聪兄戮赞了。”自感羞愧的殇琴微弯腰拱手回道。自己当着他的面骂儒家的人,恐怕也只有这些深得儒家精髓的人,才能这么晓以大义了吧!

“谈何戮赞,小兄弟本就有勇有谋。”

不要再说了拉,自己几斤几两还不知道?被夸奖的殇琴低着头不说话了,想让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敢问小兄弟如何称呼?”

“在下姓依名殇琴,子聪兄称我殇琴便可。”一听他问这话,殇琴连忙把自己的姓名都搬出来了。呼……终于跳过来了,跳过他的话题,同时也跳过妤生这个槛。从现在起,她依殇琴可以用属于自己的名字了,属于自己的,别人怎么也抢不走,代替不了!

“一生情?”子聪皱眉反问的同时,也深思其意。

“是依靠的依,殇是早逝的殇,琴是弹琴的琴。”殇琴吐吐舌头,一个一个字的解释。

“原来如此,殇琴,不知子聪可否能与你结成朋友呢?”

“朋、朋友啊?”殇琴诧异的睁大眼睛。

“不行吗?是子聪逾矩了。”

“不、不是。”听到那微微失落的声音,殇琴连忙摇头。她是惊讶啊!她终于在世界有朋友了,而且还是个这么了不起的朋友!“殇琴今年十五,不知子聪今年贵庚?”

“十八,如此那我便是兄了。”

“嗯,子聪兄好。”殇琴中规中矩的拱手行一礼,但好看的凤眸却笑弯了眼角,美丽的让人不忍眨眼,不过眼前的人是谁呀?

“咳,殇琴,为兄还有事要处理,得先行一步。”

“嗯!”殇琴笑容不减点的点头,她现在一心在这朋友二字上面呢。

“不日我便返回小闲圣庄,殇琴如若有时间便可来看一看儒家的学堂。”子聪不再多讲,只是发出了邀请。

“一定一定!”小闲圣庄呀?她找到恩人后一定会的。

“那么,后会有期。”子聪拱手行一礼,转身离开了。

第37章 饭店遇儒还是辱!

☆、第38章 小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古代人的后会有期……好像很长?没有时间地点,还真的很难到期!殇琴摇摇头走进繁荣的街道。儒家的学生就是不一样,不会连你老家的根底都问候一遍,就算是邀请也是这么陵膜两角,不想去也可推掉,不会让双方都尴尬。

子聪来秦国是为何?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殇琴停了下来。不日便返回小闲圣庄?有事?应该是急事才对,不然怎么会与刚相识便成为朋友的自己匆匆告别?

“唔。”谁走路不长眼睛啊!被撞得后退了好几步,殇琴在心里暗骂。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连忙紧张的低头哈腰道歉。

“算了。”是自己挡着道了,也不能怪别人,潇洒的挥挥手袖,殇琴继续没有目的朝前走去。

“白痴。”小男孩低语一句,迅速消失人群。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先找间客栈住下来吧!看着人声鼎沸的热闹街道,走累的殇琴仰头望着街头最后一间客栈的门牌。

“如影。”暗沉肃穆的御书房,此时门扉紧闭,西下炫丽的阳光照在油画纸窗上,再投进房里就只有那微弱的光芒了。

“属下在。”瞬间出现的人,无声无息的单膝跪在地上,让这绯暗的房间更忝上了几分鬼异。

“去找,没找到你也不必回来了。”书案后的酷君王,带着一丝戾气的讲。

“诺!”一直低着头的如影,头又低下了几。

“寡人要她的资料,楚国的,现在的,还有那个带走她的男子。”

“诺。”如影还是简单的一个字,绝对的服从,此等气势与冷漠恐怕也只有无情的杀手才会有的。

“退下吧。”嬴政扶着额摆摆手。

“诺,陛下。”随着最后一个字落音,房中的如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钱还想来住客栈?去睡破庙吧!”客栈永远都是客栈,有钱就是上帝,没钱便什么都不是!

“小哥,我钱真被小偷偷走了,你就收留我一晚吧!”被赶出门的殇琴,拉着转身小二的衣裳肯求道。“我可以做事来抵住宿费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然住宿也一样,可现在天就快黑了,她可不想睡大衔!所以只要有地方住,就算是让自己擦地板她也愿意啊!

“去去去,就你这副文弱样?我还怕你摔坏我的碟子。”小二挥挥衣袖,留下一个欲哭无泪的人一只。

难道真要露缩大街?抱着行囊,殇琴望着逐渐冷清的街头惊恐的想。对了,古代不是有当铺吗?把那些御赐的玉饰都当了好了,让那冷酷的君王吐血去吧!想到这,殇琴连忙边找当铺边去掏包袱里那些印着御字的配饰。

要饿死或冷死街头吗?人潮渐渐散去,没有夜宵的街道突然宽敞了许多,殇琴收回那只穿过包袱碰到空气的纤手。那死小破孩偷的还真彻底!气愤地大设计来了一句俗话,然后举目无亲的蹲在一家灯火澈亮的窗户下。

难道,自己还要再经历一次小时候的事情吗?不过这次似乎比以前更惨,连简陋的住所都没有。把包里的几件衣服披在身上,殇琴决定就在此过一晚!嬴政,今时今日是你害我如此,来日来年,我依殇琴定当让你侧目相看!

因为一个梦想与一份不甘平凡的心,她出卖了自己的生命,现在她易可以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而不惜一切在这乱世中拥有一席之地!

“人在这。”没有月光的黑夜,二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走近门户窗台。

“啧,你不会又耍我吧!”一个黑衣人,说着狠狠地敲了同伴的脑袋瓜一下。“睡在这的还大财主呢?恐怕是大债主!”

“哎哟,痛。”被打了的人抱着脑袋跳出老远。“兄弟,你看看她的衣裳,这可是上等的绒丝锦布。”黑衣人压低声音靠近窗台,拿起盖住人的外衣讲。“一尺没几十两银子,你可能连摸都摸不到。”

“真的?”先前不信的黑衣人也走过去不太信的反问。

“兄弟,我还敢骗你不成?我这双眼睛可从没看错过什么东西!上次谁知道那是个外表光鲜,里子却是个一文没有的人啊!”

“好吧,动手。”听到他的话,黑衣人想了下便挥了挥手。

“你们是谁?”

“唔……”我身上没钱。睡不安的殇琴被他们的低语吵醒,可惜还没等她清醒,便被一块白色的手帕捂住了口鼻,昏过去的时候还想劝他们不要做陪本的买卖。

“快走……”

“快走。”粗壮打人的黑衣人一看他得手,便主动抗起昏迷的人与那个瘦弱一点的同伴,小跑着消失在夜色中。

万灯火已然安歇,只留下寥寥几盏烛火点缀夜色。此时无人的街头突然出现一道人影,人影走向窗台边,捡起地上的衣裳细看了一会后,迅速晃动足尖,几个飞跃便消失在夜色中。

“老大,人到手了。”粗壮的黑衣人笑着走进房间,大大咧咧的把人扔在了床上嚷道。

“这么快?不愧是黑帮的第一把手!”那个凶神恶煞的老大畅笑着站起身讲,只是那笑一点也没有为他增加和蔼,倒是更挣宁了几分。

这个黑钱的帮,除了我一个看目标出点子的谋士,还有别人吗?被敲了一记的瘦弱男子,摸着还在疼的脑袋哀怨的想。

“搜搜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个老大淫笑着说,仅然是在想要怎么花这些快到手的钱财了吧。

第38章 小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第39章 被掳

“老大,这人看上去蛮好、好看的,不会是女的吧?”粗壮男子一看清床上的人后,红着脸讲。

“得,瞧你那小样,再怎么美也是个男人,这都不好意思了,怎么做坏人啊!”

“去,我来!”那老大说着推开比自己还矮了一点人,走向年代有些久远的床边。

“是个很漂亮的人,怪不得你会脸红。”看着床上的人,那老大啧啧的做出评价,又开始想着另一个赚钱的主意了。只是……

这衣服!“你们两个混蛋。”那老大突然面目狰狞的反身踹了那个粗壮手下几脚。“你们!你们……”怒急气急的人睁着他双那骇人的眼睛看着房里的两人。

“老、老大,怎么了?”被吓到的两个属下不明所以,战战兢兢的问。

“不想死就快点去准备马车,我们得快点离开秦国!”那老大急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嘲两个下属吼道。

“是是是。”他们老大虽然长得有点对不起父母,但也一向平和,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所以两个人立马训练的准备马车和干粮。

“快点!”

“得在秦兵没发我们之前离开这里!”马车急促的在官道上转悠,发出“咕噜咕噜”与“搭搭”的马蹄声,但里面的人还是一摧再摧。

“老大,这已经是最快的拉。”粗壮男子挥着马鞭大声的回答。

“老大,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们要匆逃亡啊!”瘦弱男子终于忍不住好奇问。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

“晃咚。”那老大说着一脚把他踹在地上。

“妈的!你不是自称什么东西都逃不你的眼睛吗?连这衣服你都看不出来,你还敢问为什么!”

“好了好了,老大别打了,他可经不起你的拳头。”外面的粗壮男子看不下去了,出声劝慰车里狂怒的老大住手。

“哼!先放你一条狗命,等逃出去再收拾你,如果逃不出去,你就先去地府等我们吧!”

破烂的房间空空如也,本就不多的值钱玩物也早已被主人带走。走进屋里高大体形修长的男子,双眸死寂般冷清的查看着这里的一切,与那君王无情视人命如喽蚁的眼神不同,他的是目空一切,不带丝毫情绪与感情。

左手拿着长剑的男子走向床边,伸手摸了摸还残留着余温的被褥,便又迅速消失在了房间。

“老大,已经出秦国了,我们停下来歇息一下吧?”天微亮,光线还只能勉强看清地面,粗壮男子在经过树林时放慢了速度,反身问马车里的人。

“嗯。”

“你去生火,动作快点!”那老大一把推下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瘦弱男子,凶神恶煞的吩咐。

“是是。”知道自己惹大祸了的瘦小男子,连忙跑去拾柴,架起小锅生起火,弄好一切后畏畏缩缩的去请车上的老大吃饭。

真是的,直接放了我不就好了。早就醒来的殇琴一等他们都出去后,坐起身揉着腰酸背痛的身体。这么走你们不闲累我都闲累!等身体恢复如初后,暗自嘟囔的人儿轻声的从后面跳下马车,搓了搓寒风中竖起汗毛的手臂,跌跌撞撞的走进林子里。

“老大,如果真是秦王的话,我们肯定别想活了。”粗壮男子忝了根柴薪,涩然讲道。

“这个还用你说?我不是在想办法吗!”

“呼噜呼噜”喝了口热水,那老大烦噪的低吼。

“七诸侯只剩下四国,秦王已有攻燕计划,而且是王翦带兵,此战已是势在必夺之事。”瘦弱男子头头是道的分析当前局势。“现在唯一能与秦国抗衡的那便是……”

“楚国!”三人异口同声的讲。

“对!现在秦王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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