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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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小妻子-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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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相信这里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的想法。”荆轲也不再多说,专心看下面的两人挥毫。

“画雪呀?不知道那个张良画的怎么样?琴公子的画是不用说了。”常来花楼的人自信满满的为这里的画师讲话。

“不知道。”众人摇头。

“要把黑色的墨汁画成白色的?好少呀!我家父画丹青数十载了,可从没见他画过雪……”

唉,这青楼真是无人不有。不久后,写下题词,殇琴叹息的想道。做父亲的都画了几十年了,应该也算是书香门第了,难道出轨真的让男人这么热衷?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句词真的有存在过吗?在这个乱世?想起那个现坐拥后宫美人,后坐拥天下美人的帝王,哀叹的人儿开始庆幸自己能被他赶出来。

她有洁癖,因此不喜欢跟人同用一个老公!摇摇头,殇琴放下笔来。

“终天成功了!”看着桌上的画,一连画了两张用时四个多小时的人儿,难受的伸伸腰酸背痛的腰,双手往上拉,好让僵硬拿笔的手活动活动一下筋骨。

“哇,那师画腰好细,不会是女子的吧?”宽大的衣袖高垂了下来,没有遮掩的衣服因她这一举动而紧贴其身,让下面看惯女子曼妙身体的有颜色狼简称便是色狼。惊讶的议论起来。唔。一听下面那声惊叹声,殇琴连忙放下手,镇定自若的站着,只是白皙的脸蛋出现了一抹潮红,显现出她此时也并非无动于衷。

“这么美丽的人儿,即便是男子了无所谓吧?”一个最前排年约四十好几的男人,看着台上之人抚着下巴的胡须认真的讲。

“哟,陈大财主不会是男女通吃吧?”旁边认识他的男子调侃的问。

“画师可不是花楼的,吃可吃不到,再者,他可是荆轲的徒弟,陈财主你来硬的是不行了,干脆把他娶回家当三十七妾吧!”这男子一语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台上的画师虽是男子,但长成这样打他主意的人也不少,但为何他来这好几天还能这样安然无事呢?原因就是他的师傅与初登台后他突然消失在众人眼前,让人们以为他已承傅业,功夫子得。

“那可得看这位画师同不同意咯。”旁边有人接道,顿时花楼一片侃侃声起伏不断,而那个陈财主只是淡笑不语,看着台上之人似在算计什么。

这些人。殇琴气白了脸,咬牙切齿的敢怒不想言的看着下面一个个裘马声色之人。

这地方……虽是男装,但她一个女子还是不适合这里。张良余光淡淡的看了眼台下之人,毫笔沾上全黑的墨汁开始写下题字。

“你徒弟被他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高渐离收回目光把玩着酒杯无关紧要的讲。

“他是男的。”一身正义的荆轲回道。意思便是,两个男的能有什么事?在这花楼也只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

“如果那个陈财主是你当然不会有事。”高渐离闲闲一说,惹来了好友的冷洌视线。

“三十七妾,这可只是过门的,没过门不知有多少,而且还来这青楼……后面的不用我讲了吧?”

“她身在花楼,他还能当众掳人不成?再怎么他也不过是有几个钱才,这青楼不会这么没用的任由他把她带走吧。”荆轲当然知他没有说完的后话是什么,但还是摇头回道。就算是下流成性,他也不至于在这里闹事的。

“当然,这花楼给他一万个胆他也敢不在这放肆,但你能保证你那个麻烦的徒弟不出这里吗?他可是恶名远播,死在他手上的良家女子多不胜数,这附近居民稍有姿色的女子看见他可都是要绕道而行的。”

“我会留意的。”想说他怎么敢这么无法无天,但一想这乱世,连国都快不保了,还何来天?荆轲便点头应道。

“一个时辰,刚好,殇琴似乎比子房还要快上一些。”看到那高仰起的头颅,知晓她那不认输性格的张良,放下笔看着对面的对手神色如常道。

“刚放笔不久。”一听那温文尔雅的声音,殇琴一敛神情回答。他们只不过是过客,眼前的人才是自己的朋友,而现在面对的又是一场自己喜欢的较量,所以其它都不重要。她就是如此,生命中不需要的人,她会毫不犹豫摒除掉。

“快拿起来看看吧。”人群中有人迫不及待的叫嚷,也不知道是期待画,还是想快点看完可以开始今夜的春宵了。

“殇琴,子房很期待你的画……”

“银子我等下还你。”从各自的桌台后走到台中间,张良还没说完便被刻意压低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打断,而且其内容则是让人觉得大煞风景,就连向来处事不惊的儒家三大高手之一的人都不禁微微顿口。

第60章 以画会友!

☆、第61章 雪色

“呵,是。”惊愕后,张良儒雅一笑出声应着。

“把画都拿起来对比一下吧。”老鸨可不知道上面的对话,她只知道比画是有钱赚,可开门迎晚上的生意能赚得更多的钱,便向上面的两个侍仆使了个眼色说出大家想说的话。

“轲兄,你不觉得他们两个这样站着很刺眼吗?”高渐离风轻云淡的讲。

“莫不是渐离兄你不喜欢雪儿了?”看着并排站在台中的两人,荆轲也回得平淡。“这徒弟虽然很会闯祸,但毅立可是不一般强,应该也算是件好事吧!”

“啪。”酒杯陷进了桌面,高渐离看他一眼,抿嘴,不再说什么。

“我这一辈子闲游惯了,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渐离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荆轲起身平静的说。

“走吧,他都已经成为万众瞩目,我们也不必顾及这些了。”

“子房兄。”

“殇琴。”两人看到对方的画后同时拱手向对方敬礼。

“呵呵……”两人相视一笑,站直身来。

“什么意思啊?故弄玄虚的。”看着两幅寥寥几笔的画,又看到台上两人那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表情,不明所以的众人忍不住骚动起来。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钩寒江水。”

“绝,绝!”青茗站起身看着那只画了舟、老翁与简洁几笔浅灰色山形与小路的画频频点头,称赞之意言于字中而不能表达出万分之一。

“琴公子真是让青茗又一次大开眼界。”说着,拱手便向上面的画师行一礼。

“青茗觉得子房兄这幅如何?”殇琴受一礼不觉有愧,知他是此道中人反而扬言问他。

“雪色……”青茗念着另一幅只是把背景白色画暗了一些,凸出中间白色画的题词思索了一下。“请琴公子赐教。”

“雪色,如题名,雪本就是白色,而子房兄画的是下雪,天色当然会暗沉一些。”殇琴侃侃而谈的讲着对方画的精妙之处,一点也不顾及说出这些话而会掩盖自己作品光芒之忧,也没有假惺惺奉承之意,言语之间有的尽是藏不住欣喜之色。

“张良兄,受教了。”青茗听言后,认真思索了下,便拱手向一身浅蓝色衣裳之人行礼。

“过讲。”张良回一礼。

“子房,走吧。”看到他们有礼没礼的回,殇琴在心里翻翻白眼,拉着浅蓝色的衣袖就跑下舞台,留下一群云里雾里的众人。

“子房你怎么会来这里?”走到台下,摸着还是酸涩脖子的人儿好奇的开口问道。随性时她的称呼会少了个兄,而礼貌时她会多加个兄字,而后面其言行也都会文雅一些,就如现在……“啊!子房兄肯定还有事,那殇琴便不打扰你了,告辞。”来这里还能做什么?妤生可能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殇琴连忙抱拳行一礼转身想离开。

“子房是来找人的。”知道她误会了的张良,无可奈何的拉住大步流星离开的人儿。

“啊!”猛的被人往后拉,殇琴一个措手不及撞进背后人的怀里。“鼻子。”那墨香味还没闻到多少,哭丧着脸的人儿退后几步,可怜兮兮的揉着仿佛快断掉的鼻子。

“去后院。”荆轲似若无视他们刚才的意外,走过两人讲完便擦肩而过。

“师傅……”看到那从眼前飞扬而过寂寥的发丝,殇琴睁着她那刚才因鼻子一痛而自然分泌出雾水的眼睛,跟上前面的人,就想让他快点教自己招式,以仿再遇到这样的事她好有办法闪开。

轲兄是他师傅?张良怅然的收回本想关心的手,跟了上去。

“去渐离房间再说。”一等身后的人走出来,荆轲稳沉的讲着走在前面带路。

“陛下。”一道黑影落在了御书房中。

“讲。”知道来者是何人后,书案后的君王放下了手中竹简。

“属下与随形一直沿着护城河下游寻找,在齐鲁之地打听到有人说看到过一个男子救了一个落水之人。细查后,齐鲁之地那一带并无姓芈之人,最近倒是出了一人名琴公子的男子,听讲此人画术子得,在其地颇为出名的青楼当画师。”暗幽恭敬的跪在地上讲道。

“如影。”听完他的话后,坐位上冷酷的君王不做回应,只是唤出暗中的另一人。

“陛下。”如影随他声音落下时,悄然出现在房中,单膝跪地行礼。

“代替寡人留守宫中。”

“陛下!”跪着的两人震惊的齐齐抬头望着那君王。

“暗幽,吩咐青华宫中加强戒备,晚上出宫。”座位上的君王冷冷的讲完便挥袖离开。

“这……”暗幽为难的望向房中的另一人。

“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的。”如影淡漠的讲完消失房中。

“这便是儒家鼎鼎大名的张良吧?”高渐离向身着浅蓝色衣裳之人微一点头问道。

“不敢。”张良目不斜视低头拱手向他回一礼。

“子房,这位便我常跟你讲的乐声颇为了得之人,高渐离。”荆轲扬手指向桌后早已等候的人。

“渐离兄。”张良闻言又是一揖。

“别那么多礼麻,这里的又不是什么外人,子房你就收起你那套礼仪吧。”殇琴大大咧咧的越过师傅,坐在高渐离对面讲。

“子房兄你别见怪,他就是这副死人……”

“呃。”看到对面之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打了个寒颤的人儿立马住口,收回了指着他的手指。

第61章 雪色!

☆、第62章 友人

“子房坐吧。”荆轲对于他这个徒弟的无礼也很是无奈,不过也正如她所说的,这里都是熟人,那些礼节就应该免,所以便伸手示意他坐下聊。

“听闻轲兄要去办一件大事,子房还没来得及赶到为你送行,你这次前来齐鲁幸好还记得子房。”张良坐下后第一个开口。

“记得,怎么会忘了呢?儒家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特别之人了。”荆轲看了眼数手指的人,也不奢望他那个徒弟会沏茶,便自己动手拿出茶盘里的杯子为四人斟茶。“哪时匆忙,齐鲁与燕国又相隔甚远,也就没通知子房了。”

特别?殇琴低着头想着这一个词。恐怕是没有儒家的墨守成规吧?因为子房只是在儒家长大,但信仰的还是黄老之学,正因为这样的他才会与现时的乱臣贼子为友。荆轲,子房说的大事便是刺秦吧,还有高渐离……在三位大人物的房间里,殇琴突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们是多么的正义啊!这几位才能不凡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而也是这个目的,才让他们走到了一起。灭秦吗?多少忠良死于这个两字,但是那个帝王永远都是王者,就算有再多的人反抗也一样,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条路,那便是死亡……不想他们死,但是自己没有能力改变历史,也自私的不想改变……

“原来是这样。”张良了然点头。

“张良今日你来这之事,就不怕儒家说教吗?”高渐离看着茶杯冷淡的讲。直呼其名,显然他并不喜这位儒家的人,语气没有明显的厌恶恐怕已是最大的限度了吧。

“事已至此,也只能任由师兄他们教诲了。”张良不是愚笨之人,自然听出他的不悦,但还是举止礼貌的回道。

咦?殇琴听到这迷惑的抬起头看着张良。来这里会被儒家的人说吗?

“那还是早些回去才是。”高渐离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更冷了。

“渐离,儒家主张仁、礼,不干涉战争朝事也是常理这中。”荆轲出言向这位好友讲道,不希望他们一见面便留下不愉快的记忆。

“仁、礼能使天下百姓安康吗?”高渐离抬眸看着张良问。“天下大乱,七大诸候国已不甘只守自己领域,秦国雄赳赳大有一扫六国之势,军戟所过之处血染山河,黎民百姓已在面负一场空绝后的灾难,百家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团结为天下做些什么吗?”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就算秦国灭亡也改变不了战争……”

“啊!”殇琴突然大叫一声,打断了张良的话也打断了这一室剑拔弓张的严肃气息。“子房对不起。”知道又闯大祸的人儿连忙向身旁的人道歉。先前自己那么大喊大叫的,不是早已招告众人子房来这花楼了吗,而素遵守礼仪道德的儒家肯定是不喜来这伤风败俗之地的。

“无碍,子房常被师兄们教诲,再多加这一次也无妨。”从国家大事中拉回思绪,张良明白她讲的是何事时,平和并不责怪的答道。

“呃,嗯。”看到六双眼睛齐唰唰的看着自己,殇琴局促的急忙点头。

“轲兄,看来子房无耳福一听其仙乐,子房还是先行告辞为好。”张良说着站起来行礼。

“子房,我没想到会是这样。”这是一次不愉快的见面与相聚,荆轲皱起眉来,显然对于结果他是始料未及的。

“道不同,其门不同,子房并无怪罪之心,轲兄不要多想。”

“子房,就要走了吗?我送你。”刚一闪神不明其中原由的人儿,站起来讲道。

“好。”张良看着不知忧愁的人,温和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更让人如站在三月暖阳下一般。

“张良虽不同一般儒生迂腐,但他毕竟还是属于儒家,自当听其师令。”送走两人,荆轲坐在下讲。“他私救过一些反秦人士,我在一次被人追杀时他帮我躲过一劫,追杀之人畏惧儒家势力便放弃了,但因此被他师兄知晓被罚面壁三月……”

“那又如何?”高渐离冷冷的问。“难道还要让我酌酒相迎?”不喜欢,便不会恭迎,就连朋友也是,更何况是面对天下分裂保持中立的儒家之人?

“扣扣。”

“渐离公子,妈妈让你去前厅准备为舞姬们配乐。”门外响起了小童的声音。

“嗯。”高渐离应着抱起琴便离开了。

唉,不应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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