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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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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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诚王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因为一个称呼便露出了马脚,顿时面上神色一慌。
  江钟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是上了当,眼前人根本就不是诚王,他当下便往旁边的柱子撞去,谁知他脚步刚动,忽而侧后方人影一闪,竟不知何时已被人近了身。
  那人从后侧方一记手刀劈下,江钟恩顿时便晕厥了过去,临晕前,脑中最后的想法便是。
  这屋中竟然还有旁人在,是谁竟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藏匿这么久,此人好高深的武艺。
  天玺帝遇刺一事儿,关键便在江钟恩,这样重要的人证,秦严怎么可能放心交给瑞王单独审问,更无法放心将江钟恩单独丢在这院中,万一江钟恩一个热血自尽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事实上,假的诚王并非瑞王寻来的,而是秦严半年前寻来偷偷带回京城的,这半年来,他一直在训练假诚王,以期让其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再派用场。
  昨夜发生了那等事儿,从璎珞处得知瑞王已经去追江钟恩,秦严将刺客活口安置好以后便去寻了瑞王。
  用假的诚王来诱骗江钟恩,也是秦严向瑞王提的计谋,前提是,让瑞王在天玺帝面前承认假诚王是瑞王府的人。
  不然天玺帝若知道其实假诚王乃是秦严寻来的,自然便会猜疑秦严的用心。
  瑞王已经被逼到了绝路,这点小事和要求自然是立马便答应了。
  于是今日瑞王进宫面见天玺帝,而秦严便亲自出马在这宅子中不错眼的盯着江钟恩。
  此刻他一掌劈晕了江钟恩,外头趁诚王到来,江钟恩出去迎接,心神波动时,便偷偷从后门进来躲藏在敞厅后墙外的靖王等人便也冲了进来。
  秦严目光轻扫了几人一眼,道:“想必方才江钟恩的话诸位大人也都听清看明白了,便劳烦诸位进宫如实禀报皇上吧。”
  昨日天玺帝抱着永乐公主离开便将捉拿刺客,审问刺客,以及先行调查刺客一事交给了秦严,秦严此刻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算是逾越。
  几位大人此刻面色都有些肃然,要知道今日之事儿禀上去,当真就要在朝堂上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即便是他们久居高位,早已磨练出了不动如山的心性,此刻也免不了心绪起伏,面色变幻。
  再瞧站在屋中,一袭蓝衣,神情冷淡的好似在说今日天气不错的秦严,几人不觉感叹一句后生可畏。
  吏部尚书阮大人率先反应了过来,道:“皇上派我等前来,便是信得过我等,我等自然不会包庇袒护任何心存不轨之人,一定会如实告知皇上的,秦将军放心。”
  吏部尚书言罢,几位大人纷纷表示了赞同,唯独靖王肃着一张脸,他最不喜欢朝臣们称呼秦严为秦将军了。
  他这个靖王也是有握兵马的,要称呼秦将军,也该称呼他才对,可所有朝臣却只会称呼他王爷。
  要知道,称呼将军是能力的认可,而王爷却也可能是闲散没用的废物,不过是个爵位罢了。他倒是更希望听人称呼他为秦将军,更何况当着他的面,不称呼秦严为世子,反倒称秦将军又算怎么回事。
  逆子果然就是逆子,哪里都不能让他满意。
  还有,从他方才进来,这逆子竟然连个眼角风都没望过来一下,更莫提向他这个父亲行礼了,简直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打他的脸。
  靖王脸色难看,一言不发,秦严却也没搭理他的意思,见几位重臣都表了态便拱手道:“如此,本将军还有旁的差事,便先行一步了。”
  言罢,他亲自拎着那晕倒的江钟恩便出了敞厅离开了。
  靖王愈发脸色发黑,冷着脸道:“这孩子太是猖狂,几位大人哪位不是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重臣前辈,他这才多大岁数竟就敢支使到诸位头上去,便是本王也不会如此行事,本王教出此等儿子来,实在羞愧,回去后一定训斥于他,各位大人万望见谅则个。”
  阮大人闻言却笑着道:“王爷实在言重了,秦将军受皇命在先,我等受命在后,自然便是协助作用,听秦将军的也是理所应当。”
  大理寺卿钟大人也笑着打着呵呵,道:“王爷便知足吧,秦将军年少有成,受皇上器重宠信,老弟我府上若是出这么一个后辈,梦里都要笑醒的。”
  靖王闻言顿时心里愈发堵得慌了。
  天玺帝很快便得知了这里发生的一切,这样的事儿,几位大人谁也不敢有所隐瞒,何况也隐瞒不了,只恨不能将自己撇个清楚,生恐这时候一言不对,将来便被划拉进诚王一党。故此将假诚王和江钟恩的对话,彼时各自的反应动作神情都你一言我一语,事无巨细地呈禀给了天玺帝。
  天玺帝听的当场就变了面色,平日便龙颜震怒也还能控制情绪的帝王,陡然失控,甚至当着几位臣子的面都失了态,暴跳如雷的将龙案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挥到了地上,又起身一脚踹开了龙案。
  顿时乾坤宫中跪下一地,天玺帝闭目良久,渐渐平息了一些,这才声音暗沉地道:“都跪安吧。”
  靖王等人不敢迟疑,纷纷磕头后鱼贯退出了乾坤宫,出来后个个都禁不住抬袖沾着额头的冷汗。
  那厢天玺帝待人都出去,恨得又踹了两下龙案,目光却一下子凝在了地上一抹黄色上。
  那正是之前皇后送过来等着令太监出宫到靖王府去宣读的赐婚圣旨,天玺帝目光顿时赤红,也不叫人,亲自弯腰抄起那一卷圣旨便大步流星地出了乾坤殿往永乐公主的永乐宫去。
  他到时永乐公主还在睡觉,宫女们见天玺帝到来,还没来得及通报,天玺帝便如一阵风刮了过去,一脚踹开殿门,直冲内殿。
  他踹门的动作太重太大,而永乐宫为了永乐公主休息,宫女都刻意放轻了走动的动作,本来一点声息都没有。
  以至于永乐公主在睡梦中都受了惊吓,心抽缩了一下,陡然醒了过来。
  她蒙眼朦胧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捂着心口略抬了抬身子,眼见天玺帝大步流星地冲了进来,永乐公主愣住了,本能地叫了声,“父皇?”
  天玺帝顿时站定了脚步,好似嫌永乐公主肮脏不堪一般,连靠近她都不愿意了,就站定在离宫床七八步的地方,目光沉冷威仪地盯视着永乐公主。
  “父皇你怎么了?父皇可是担心女儿,特意来看女儿的?女儿如今好了很多,自从父皇下了赐婚旨意女儿觉得伤口都不疼了,睡梦都是甜的呢,父皇,你怎么不说话?”
  永乐公主脸上全是看到父亲的欣喜依赖,高兴乖巧,还带着感激和甜美。
  她从小便会察言观色,讨好天玺帝,以得到最高的尊荣,做大丰的第一公主。她很知道什么样的表情最能令天玺帝喜欢,最能触动天玺帝的心。
  可今日显然天玺帝有些不大对劲,永乐公主说到最后已是神情微僵,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天玺帝将永乐公主的表情一分不放过的看在眼中,只觉得完美无缺,毫无破绽,想到这个从小疼爱的女儿就是用这张面孔将自己耍弄的团团转,天玺帝心中的怒火和恨意,失望和痛心简直就像潮水一样蜂拥不止。
  他这会子心中愈是天翻地覆,面上反倒愈是冷锐平静了下来。
  盯视着永乐公主,天玺帝蓦然抬手将手中紧握着的圣旨拿了出来,终于出声,道:“永乐,你真那么喜欢阿严?为了这样一张圣旨,什么都愿意去做,不择手段?”
  永乐公主目光落在了那圣旨上,她觉得天玺帝好生奇怪,问的也古怪,只她这会子的注意力都被圣旨吸引了过去,倒一事儿没反应过来,只蹙眉道:“父皇说的这是什么话,父皇不是已经下了圣旨吗?为什么还不让人去宣读,这圣旨怎么还在父皇的手上?”
  天玺帝见她这便急了,想到自己这个父皇竟然连一道圣旨都不如,或者说自己这个父皇能够得到永乐公主的孝顺讨好,不过都是为了他手中的权势,他便只觉讽刺和背叛。
  天玺帝冷冷勾起了唇角来,接着也不回答永乐公主的话,竟然突地一扬手,手中那一抹明黄色顿时便飞向了殿中安置着的炭盆中。
  如今天还冷的很,屋中的炭盆烧的极旺,火红火红的炭火被覆盖了明黄的绢,那圣旨顿时便烧了起来。
  永乐公主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她机关算尽,对自己这般狠辣,那都是为了这一道圣旨。
  方才她还将这一道圣旨抱在怀中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就像得到了天下最好珍宝,如今她又怎么能眼瞧着它毁灭在眼前?
  永乐公主双目顿时翻涌起疯狂和惊惧来,竟然尖叫一声从床榻上跌爬了下来,她都来不及穿鞋,更来不及注意什么姿态仪容便发了疯一样直扑向那火盆。
  她一把抓向那圣旨的玉轴,这会子功夫,圣旨早便烧热,永乐公主又行事莽撞,顿时便被烫了手,圣旨倒是被她拽了出来,可炭盆却也被带倒散落在地。
  两块火红的炭弹跳到永乐公主的脚背上,疼痛来的剧烈而突然,永乐公主尖叫着跳脚,手上抓着的圣旨也丢了出去。
  她狼狈不堪,偏天玺帝此刻却非但不觉解恨,反倒被她的举动激地更加冷漠恼恨,他禁不住抬脚便结结实实地踹在了永乐公主的膝盖上,道:“既能下床,见了朕却不跪拜,永乐,这便是你的规矩吗?!”
  “啊!”
  永乐公主脚上被烫伤,蹦跳之下腹部的伤口更是剧痛难忍,本就已虚脱到了极点,不想又被天玺帝一脚狠狠踹下,顿时整个人都翻扑了出去,这一扑却不巧,正正扑到了那一地的火炭之上,惨叫声刺破了静谧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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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毁了

  地上全是火炭,永乐这一跌很是不巧,整个人便都扑在了那火炭上,炭火火红,顿脸上,胸前,腿上,四处都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她疯了一样惨叫着,本能地在地上打滚,可这样的反应却使得灼伤更加严重。
  待永乐公主扑爬到安全地方,浑身上下已被烫的不成样子,身上的虚汗瞬间将头发和亵衣打湿,而她自己也经受不住这等折磨晕厥了过去。
  天玺帝其实并不是有意将永乐公主给踢到炭火上去的,他只是太愤怒难忍。
  有句老话说的好,爱之深恨之切,天玺帝对永乐公主一直疼宠有佳,这么多年永乐公主也确实是大丰的第一公主,不光是因为她是皇后所出,更因为天玺帝给了这个女儿旁的公主没有的宠爱,将他为数不多的父爱给了永乐公主。
  可如今就是这个女儿,利用他的宠爱,将他像傻子一样耍弄,这对一个帝王来说,实在是奇耻大辱,是根本无法忍受的事情。
  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天玺帝还不至于那么恶毒地将永乐公主往炭堆里推,他想要惩罚永乐公主也有的是办法和手段,更用不着自己亲自动手。
  他方才实在是瞧着永乐公主在面前又蹦又跳,再想到永乐公主先前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冲自己演戏的情景,恼怒的厉害,一个没忍住地踹了永乐公主一脚。
  谁知道永乐公主那么倒霉,一下子就倒在了那一地的火炭上。
  天玺帝愣了一声,见永乐公主躺倒在地上,浑身上下四处都可见被灼烧的痕迹,方才还带着病态美的白皙脸蛋,这会更是狰狞可怕,惨不忍睹,便连空气中都有股淡淡的灼烧味蔓延。
  天玺帝蹙起眉来,永乐公主到底是被他宠着长大的,有时候宠一个人也会养成习惯,瞧见她这幅样子,天玺帝再大的怒气也都被浇灭了,心中一阵不舒服,他迈步便拂袖出了内殿,见殿外战战兢兢地跪着一地的宫女,不觉怒声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进去照顾公主!”
  言罢他大步便出了殿,扬长而去。
  天玺帝方怒气腾腾的冲进了内殿去,明显是龙颜震怒,宫女们虽然都是忠于永乐公主的,可也不敢去做犯上的事情,皇帝在宫中,绝对拥有至高无上,令人不敢冒犯半分的威严。
  听到里头响起的争执声和凄惨无比的叫声,尽管宫女们担忧非常,瑟瑟发抖,有些已经哭了起来,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擅自闯入。
  此刻听到天玺帝的话,永乐公主的乳嬷嬷路嬷嬷便率先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便奔进了内殿。
  她一进去就瞧见仰面躺倒在地上的永乐公主,她身上穿着的绫白亵衣,多处都被烫破,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势来,一头长发黏腻地遮掩在脸上,露出的下巴和侧脸却黑一块红一片,皮肤皱做一团,血肉模糊,焦灼一片。
  她整个人就像身上开满了丑陋花朵的怪物,竟散发出一股腐烂的气息,她腹部的伤口更是早便被挣开了,鲜红的血蜿蜒地流了一地,她躺在那里无声无息,便像是死去了一般。
  方才路嬷嬷听到里头的惨叫声,自然知道永乐公主是受了伤的,可她却万没想到竟然能伤的这样重!
  她以为不管天玺帝为了什么生公主的气,到底是最宠爱的女儿,一定也不能将公主怎么样的。
  故此瞧见永乐公主的惨样,路嬷嬷整个人都不可置信地呆怔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她甚至怀疑公主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直到身后传来宫女惊吓的尖叫声,路嬷嬷才整个反应过来,忙道:“快!将公主抬到床上去,叫太医,叫太医啊!”
  那边皇后在自己的凤栖宫中也听到了天玺帝怒气腾腾到永乐宫的消息。
  她从自乾坤宫中回来后便一直心绪不宁的,总觉得是出了事儿,她有些坐立不安,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她已经让人往诚王府去询问诚王情况,可派去诚王府的人还没回来,便听说了天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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