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妃入怀王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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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妃入怀王在榻-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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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知道了!”
    “倾儿,我们回去吧!”,反正热闹已经看过了,打脸也打过了,他瞌睡也来了,现在就想抱着倾儿想想软软的身子同寝而眠,想想都觉得惬意。
    苏倾泠恨不得拍飞他那泛着花痴的脸,这孩子越来越不知羞,再这样下去,她的女王气势都快被磨灭得一干二净了。
    她道:“你送我的玉佩应当还在微雨公主的床榻下,你去把它拿出来!”
    凤夙澜委屈,那是他最贵重的东西,倾儿怎么能不珍惜呢?
    苏倾泠也觉得不好意思,她又不是故意的,扯了扯凤夙澜的袖子,耐不过她,凤夙澜亲自去把那枚玉佩找了出来,珍而重之的擦干净,交还给了苏倾泠。
    他道:“这次不许再弄掉了,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皇上看到那么玉佩,瞳孔露出痛苦的色彩,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可是皇后看到了,她冷笑。再后悔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
    皇上也叮嘱着,“苏丫头,既然是澜儿送你的,你就好好收好!”
    白初尘的拳头紧了紧,没想到这枚玉佩到了苏倾泠的手上,表弟知不知道它到底代表的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依着他的性子,就是知道了,同样会二话不说的送给苏倾泠,因为那就是一个二傻子。
    出了凤藻宫,白初尘一刻也不停留,这倒霉地儿他再也不想来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闪人了。
    皇上对凤夙澜说道,“澜儿,跟我来!”
    凤夙澜撇嘴不乐意,大晚上的陪着糟老头儿明显没有温香软玉在怀舒爽,苏倾泠推了推他,不能老是拂皇上的面子,就算心头有再多的愧疚,这般长久下去,老人也会伤心的。
    那臭老头儿伤不伤心她不在乎,怕的是凤夙澜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洒脱,说不准心头怄得要死,表面上还死要面子活受罪。
    “去吧,别担心我,我自己回玉颜轩既是了!”
    凤夙澜不放心,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呢?非得坚持送她回去,苏倾泠拗不过她,只得服从。
    后来,不知道皇上到底跟凤夙澜说了什么,直到苏倾泠醒来的时候,看到凤夙澜一直守在自己的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眼圈儿红红的,像是哭过一般。
    他不说,她就不问。
    天已经大亮,梳洗之后,就让凤夙澜送她回靖安侯府,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着她。
    比如晋国公府,比如他的娘亲冉丝音……

  ☆、第八十六章 流言

五月初六,京城里的流言炸开了锅。
    主要有三,其一,自然是默默无闻的靖安侯府二小姐冲冠一怒为红颜,一举拿下了皇上设置的九项桂冠,一时风头无双,成为了新一任的第一才女。
    其二是,有流言传,微雨公主在自己寝宫差点强推了风华无双的白初尘白公子,白公子欲羞愤自杀……
    和第三条比起来,第二条就不算什么了。大皇子府上,凤夙痕风流不羁,男女不忌,在自己府上玩儿的高兴,大婚之前就和自己未婚妻行了周公之礼。
    这倒是没什么,关键的是,不仅仅是行了周公之礼,床上还多出来了两个男人,据说都是俊美非凡的,一种版本是,苏倾暖公然给大皇子戴绿帽子,夜御三男,另一种版本是,大皇子房事荒诞,既睡了自己的未婚妻,也睡了另外两个男人。
    无论是哪一种版本,都足够让凤夙痕脸色阴沉,只不过他此刻还才软瘫在床榻上……
    外边已经大天白亮了,凤夙痕一夜风流之后迟迟没有醒来,这是极为少见的,连早朝都没有参加,耀眼的阳光穿过纸糊的窗户,斑驳的光影照射了进来,些许尘埃在阳光下原形毕露。
    凤夙痕的眸子动了动,眼皮儿似乎有千斤重,努力睁开,只微微睁开一条缝儿,头昏昏沉沉,什么也想不起来,两侧太阳穴处的血管搏动,有些疼痛,修长的手指揉了揉,感觉舒服了一些。
    胸口似乎被什么压住了,往下一看,原来是一只光滑如玉的胳膊,粉粉嫩嫩的,再往那边一瞟,只能看得出在他床上的是个女人,墨发如海藻般茂盛,散开铺散在床上,挡住了女人的脸,凤夙痕伸手摸了摸,柔软光滑的触感,比上好的丝绸还要顺滑。
    他甩了甩头,努力回想,却着实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至于这个女人,更不知道是谁?他不是情事未通的毛头小子,有生理需要极为正常,可他是何时召唤这女人的呢?
    淡定的准备穿衣起床,可往另外一边一瞧,他的脸色僵得不能再僵,
    两句*的身子斜斜的趴在床榻上,丝绸的被子只覆盖住了一角,古铜的肤色,背部的线条毕露,纵横交错的伤疤在那精壮的背上看起来那么狰狞。
    当然这不是他皱眉的原因,原因是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阡陌两兄弟,不过此刻他俩都沉沉的合着眸子,一看就是不正常的。
    作为一等一的暗卫,警惕心是随时保存的,哪里会荒唐到睡到了主子的床上还一无所知?除非是有人专门布置的局。
    凤夙痕自然看得透这点,脸色难看得不能难看了,伸手解开二人的穴道,阡陌都醒了过来,同样的对于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比较疑惑自己怎么在主子床上,再仔细一瞧,赤身*,身上连块遮羞布都没有,赶紧扯了扯辈子挡住重要部位,脸色羞赧,看都不敢看凤夙痕,面瘫的脸色浮起了一丝不自在。
    凤夙痕周身的气压比寻常低了不是一星半点儿,二人自动的就不想上去触霉头,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好,对于昨晚的事情,半个字没提。
    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
    灰溜溜的站在该站的位置,等待着主子的指示。
    凤夙痕颇为头疼,这事儿比较麻烦,至于这女人……他狠下心,不管她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防万一,是绝对不能传出去的,自然要结果了她的性命。
    别怪他心狠,只能说谁让这女人倒霉呢?
    人在睡梦中还是有感应的,苏倾暖翻了个身,墨发从她光洁的脸蛋儿上滑落下来,露出精致的面容,红唇水润,惹人怜爱,当然这是在一般的情况下。
    很显然,现在不是一般情况,凤夙痕在看到苏倾暖那张脸蛋儿的时候,微微一愣,接着就是疾风暴雨涌了上来,胸腔中的愤怒怎么压制都压不住。
    阡陌二人自动的退出房间,现在不走,何时开溜?难不成留在那里找死?
    凤夙痕阴狠的盯着她,毫不怜惜的拽着她的胳膊扯她起来,苏倾暖吃痛,嘤咛一声,如猫咪一般勾人,奈何这男人现在没有半分涟漪心情。
    他另外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清醒。
    很显然,别看凤夙痕平时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内心其实隐藏这狠戾的一面。
    苏倾暖就是睡得再沉也该醒来了,她挣开眸子,凤夙痕放大的脸倒影在她瞳孔里,只是为什么那么凶?
    她不懂,昨晚上不还是温柔缠绵吗?苏倾暖一心一意以为给了她蚀骨情意的男人就是面前这一个,那里会想到,她的初夜是给了另外一个浪荡不羁的皇子?
    她的眸子里蓄起了水雾,娇娇哼哼道,“痕,疼……”
    软软糯糯的声音换不回来凤夙痕的一点怜惜,他冷漠的看着她,沉默不语。
    面前这个女人和他喜欢的那个女人重叠不起来,脸还是那张脸,可到底哪里变了呢?
    他说不上来,显然,他的沉默让苏倾暖忐忑,她双手掰着他的手腕儿,委屈道,“痕,你怎么了?”
    凤夙痕心头很不爽,他有一刻真的想杀了这女人!
    女人于他,是生命的点缀,永远不是最重要的,在昨晚的宴会上,苏倾暖没有发挥她应有的价值,她在凤夙痕心目中就已经降价了。
    只不过碍于靖安侯府,碍于国公府,不管怎样,苏倾暖的出身是显赫的,就这一点,他暂时还不能舍弃。
    凤夙痕的心思还纠结在这边,无殇现在头都快爆炸了,他火急火燎的让人去暗中访查是谁在外面散布谣言,然后立马就赶到了小院儿。
    叩门声急冲冲的响起,凤夙痕皱眉,扯了一件衣裳套上,至于苏倾暖的衣裳,压根儿就没带来,完完全全丢在里凤夙轩的卧室里。
    这时候她只能拉过柔软的丝被裹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床里边的角落里埋着头。
    凤夙痕看了她一眼,然后出去,倒了一杯冷茶水喝着,道,“进来!”
    无殇才推门而入,连基本的礼节都忘了,他走到凤夙痕身边,低声汇报着,“爷,大事不好,京城传言,您……”
    凤夙痕抬了一眼,他的属下不需要欲言又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当知道分寸。
    无殇心头给自己打气,期盼他接下来的话不会让这个男人失去理智,他小声把京城之于他的传言一一报上。
    凤夙痕半响不言,狠狠一拳垂在桌上,那杯子里的水溅了几滴出来,可见他有多生气,无殇抿着唇没多做言语,很显然,凤夙痕很少有这般暴怒的样子。
    如此失态,也说明了他对此事的愤怒……
    苏倾暖窝在床脚处,没听到无殇说的话,可是凤夙痕砸桌子那一拳,可着实把她吓得够呛,她心头发突,以为这个男人是没有脾气的,毕竟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可现在,她说不好了……
    双手捂住身子越发的紧,不管怎样,凤夙痕是她唯一的浮木,身子都交出去了,她不紧紧抓住,这一辈子就毁了。
    “爷,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无殇想,总不能被人黑了一手还没什么表示吧?
    凤夙痕揉揉眉心,脑子像针扎一样疼,他沉声道,“暗访幕后黑手,着重关注七皇子府上,还有,想法子给凤夙临挑一点儿事儿出来,手脚做干净点!”
    “是!”
    无殇应道,转身出去按他的吩咐做事。
    凤夙痕心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事儿绝对和凤夙澜脱不了关系!尽管没有证据,可是他相信自己敏锐的直觉,就是靠着这直觉,他一次次化险为夷。
    他看不透的是,凤夙澜到底为何这么做?
    是想打压他然后趁机渗入朝堂?还是单纯的就想整蛊他?
    凤夙澜的心思实在难猜,反正他时常干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儿!这事儿还得吩咐阡陌他们去查查。凤夙澜身边尽是高手,一般的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凤夙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苏倾暖在角落里着实蹲不住了,才开口唤道,“痕……”
    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他大步跨道苏倾暖跟前,呵斥道,“滚回侯府,这段时间好好呆着家里,哪里也不要去!”
    京城的流言一向转变得快,只要几天过去了,又制造了新的流言,他这事儿自然很快就掩盖下去了。
    苏倾暖还不知道外边发生的一切,她有些怨恨着凤夙痕的态度,可也没有和他争辩,审时度势她还是懂的。
    低头闷闷的答道,“我知道了!”
    丫头送来了衣裳,她简单梳洗过后,就从大皇子府上的后门走了,都是走的僻静的小路,很快就回到了靖安侯府。
    侍卫匆匆回去复命。
    过来替凤夙痕收拾屋子的大丫鬟很纠结,她是凤夙痕的心腹,处理着平时凤夙痕的起居生活,她怔怔的看着床单,脸色不是很好,抿着唇角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主子。
    纠结了半天,换好了新床单之后,终于还是期期艾艾的站在凤夙痕面前,小声说道,“爷,苏小姐……没有落红!”
    她没有嫉妒,也没有黑苏倾暖啊,是真的没有!不过她心头鄙夷不已,堂堂京城闺阁女子的典范,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配他们高贵矜持的爷,还真是配不上!
    白瞎连累了爷!
    凤夙痕眼睛一咪,黑气有围绕在他身上,没有落红?好,很好!看来他这未婚妻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人!还什么名门闺秀、第一才女,全都是狗屁!
    心头的火气比刚才还旺,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侮辱,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没有征兆的,一脚踹翻了木桌,今天的黄历绝对和他不对付!
    那丫鬟安静的杵在一边,任由主子发火,凤夙痕的拳头握得贼紧,他看到那刺目的床单,敛下所有情绪,轻飘飘的说道,“烧了!”
    烧掉的不只是那一条床单,而是他和苏倾暖的过往!
    他依然会娶她,但她绝对不会再是被他放在心尖儿的人。
    丫鬟抱着那碍眼的事物出去,留下凤夙痕一个人在房间里,很快里面一阵呯呯嗙嗙的声音,里面能摔的能揣的,都破坏殆尽。
    差不多一刻钟过去,他站着长长的喘了一口粗气,心头才稍微舒服了一点。
    俊雅无双的走了出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等到无殇派人重新整理他房间的时候,才知道刚才爷的火气都压抑着没有发出来。
    苏倾暖回到靖安侯府,一路上都在疑惑,怎么周围有那么多人对她指指点点?
    江氏早已经在暖阁等着,她没想到,她的一次放任自流居然闯了这么大的纰漏,苏靖安下了朝堂也匆匆过来。
    原本以为今日早朝会受到众人的羡慕,毕竟自己的二女儿为他涨了面子,哪知道情况逆转。还没开口,有几位相熟的大人就上前来安慰他。
    此刻他才知道,苏倾暖做出了多败坏门风的事情,皇上在早朝上虽然对此事只字未提,但是大皇子没有早朝,这是大家都看到的,侧面也反映出来事情的真相。
    他从众人羡慕的对象变成了众人嘲笑的对象,让他如何受得了。本来就是极要面子的人,苏倾暖的做法,无疑是*裸的打他的脸。
    跟着有人都在怀疑靖安侯府的教养,连着另外几个女儿都受到了连累,倒是没人说苏倾泠的闲话,一是不敢,有凤夙澜这煞星在,谁也不敢多说一分是非,其二是,昨夜苏倾泠的表现足以震撼人心,如此玲珑剔透的人儿,怎么会自甘下贱?
    所以说,靖安侯府内,唯有苏倾泠一人没有受到影响……
    苏靖安下了早朝之后,径直找上了江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他这种男人,也只敢对自己的女人凶狠。
    女不教母之过,要不是因为江氏过于宠爱暖儿,她未必有那么大的胆子,至于他为人父亲的责任,则是半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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