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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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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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纭纭这幅挑衅情敌行为做得太明显了,和朱绛紫一比,瞬间就有了高下。朱绛紫同样会挑衅水珑,可是人家挑衅起来,给人感觉是少女美好和倔强,廖纭纭则全是善妒和刻薄。

朱绛紫人前擅忍,看得出长孙荣极对水珑态度不同。廖纭纭则冲动,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自以为是给水珑按上一个姬妾身份,再加上一个恃宠而骄罪名。

如果事实真被她猜中也就罢了,若是没猜中话,那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水珑一副从容态度,廖纭纭眼里则成了一种挑衅和无视,她感觉到——对方根本就不将自己放眼里。

这一点,廖纭纭倒是没有看错。水珑确没有将她放眼里,一点不觉得她对自己能够造成什么威胁,又能对长孙荣极造成什么勾引。

“公子。”廖纭纭满脸委屈悲愤,两行泪水滑过面庞,求助看着长孙荣极。

水珑看着,又忍不住笑了。

这姑娘脑回路有点不正常吧。长孙荣极还什么没有答应她,她就叫公子叫得这么甜腻,自认自己是他人了般,自觉受了委屈还朝长孙荣极求助,难不成还以为长孙荣极会帮她出气,惩罚自己不成?

“公子。”廖纭纭见长孙荣极没有反应,目光一直看着身边那个可恶女子,一股郁气凝结心口,让她极为不甘心。跪着身子往长孙荣极靠近,柔顺卑微姿态配上梨花带雨神态,极容易勾起男人施虐欲和**。

她靠近长孙荣极不到半米距离时候,近距离看着他完美侧容,心跳不能自己。

“公子,只要您愿意放过爹爹,纭纭便是你人了。”廖纭纭咬着嘴唇,一副迫不得已又满眼倾慕望着长孙荣极,一双手颤抖伸向长孙荣极。

水珑饶有兴趣看着这场现实版狗血场面,忽觉手掌一疼。她知道是被长孙荣极被捏,目光就从廖纭纭身上转移,看向了长孙荣极。

她清楚看到长孙荣极神色不耐,以及眼神里厌烦。偏偏,他没有对廖纭纭动手,依旧紧紧盯着自己。

水珑眨了下眼眸,隐隐猜到了长孙荣极想法。她转眸看到廖纭纭即将碰触长孙荣极大腿双手,淡淡说了一句,“你敢碰他,我就断你双手。”眼眸余光一扫,果然瞧见长孙荣极舒展开眉宇,以及亮了眼眸。

廖纭纭被水珑话惊住,恼恨朝她看去。

水珑将长孙荣极手握着,捏着他细长有力手指,漫不经心般微笑说:“我不开玩笑”

她说完,目光就落了长孙荣极手指上,发现长孙荣极手一个茧子都没有,无论是看还是摸都像艺术品一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过长孙荣极剑术,只看他手,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贵族少爷。

廖纭纭脸色发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害怕,可是身子就是忍不住发寒,本能让她相信了水珑话,她不是开玩笑,真敢断了自己手。

廖纭纭忍不住看长孙荣极,又回头去看一直没有说话廖垠。公子没有立刻拒绝,说明公子对自己是有心思。爹爹也没有警告自己不可以,说明自己并未做错。

这样一想,廖纭纭就有了勇气,咬牙朝长孙荣极扑去。

她竟然不用手摸,被水珑一句话,刺激得直接向长孙荣极投怀送抱。

长孙荣极眉头一皱,眼底厌恶浓,半点没留情准备将廖纭纭踹开。

这一脚若是落实了,廖纭纭性命堪忧。

水珑拉着长孙荣极手用力,人就到了他身前,先一步将廖纭纭踹了出去。

“啊!”廖纭纭痛呼,怨愤盯着水珑。

水珑已走到她面前,半点没有怜香惜玉念头,脚踩她双手,利落‘咔嚓’声响起,廖纭纭双手就无力垂落。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水珑收脚,面带浅笑。

廖纭纭疼得眼泪流个不止,少女哭泣模样着实让人可怜。她怨恨看着水珑,然后看着走过来长孙荣极,眼睛就亮了,对长孙荣极哭泣唤道:“公子……”

长孙荣极扫了她一眼,伸手揽着水珑腰身,与她面对面说:“阿珑还是个善妒。”

他口气淡缓,听不出喜怒。

廖纭纭听了,面上一喜,以为长孙荣极对水珑产生了厌恶。毕竟善妒,不是个好词。

水珑看到却是长孙荣极比平时澈亮眼眸,还有那止不住微勾嘴角弧度。

这些分明就是他想要看到,还装一脸淡定。真是一天不别扭,不畅不是?……水珑心里想着,表面对长孙荣极挑了挑眉,说:“我就见不得别女人亲近你,不行吗?”

长孙荣极嘴角弧度又上翘了一分,让旁人能看明白他是笑,“行,阿珑说什么都行。”

这种哄人纵容语气言语,水珑早已习以为常,反正几乎每天总有那么一两次需要她主动制造机会给他宠,或者他无声逼着她做一些能让他表现自己宠她事件,虽然长孙荣极自己一点这种自觉都没有。

这样互动,不止是长孙荣极纵宠着水珑,是水珑纵宠着长孙荣极。

只是看得明白这一点只有长期跟两人身边人,例如一旁风涧。

外人眼里,就形成一幅,水珑善妒小心眼,长孙荣极纵容她画面。

104 偶尔吵吵

章节名:14偶尔吵吵

这时候廖纭纭还看不出来些什么,那她就不止是傻,还是痴了。

原以为那位神仙般公子对自己有几分心思,可怎么也比不得他身边这位无盐女子。廖纭纭就不明白了,自己生得比这无盐恶女好看多了,脾性怎么说也比她温婉可爱才是,公子怎么会看不上自己,偏偏对这无盐女子这般宠爱?

这样一想,廖纭纭心中越发不甘,尤其是双臂难消疼痛感让她愤恨。从小到大就连爹爹都没有打过她,这无盐恶女竟然对自己下这样重手,实是太可恶了!

廖纭纭想向长孙荣极求助,想让长孙荣极惩罚水珑。可瞧着这时候两人亲昵,就知道冤枉无法达成,不由就将目光投向了廖垠,希望他能给自己出气。

她目光廖垠自然是察觉到了,内心很是复杂,想着往日看这女儿无论容貌品性都不错,原来是不曾遇到真正挫折,所以给人错觉罢了。如今眼前发生一幕,让他知道自己教育出来女儿有多么‘天真’!

事到如今竟然还看不清局势,心存怨恨,想让他这个做爹爹给她出气?

她也不看看,老子自身都难保了,给他出气话,只会让两人死罢了。

何况,廖纭纭自己没有看明白,廖垠这老油条却将之前场面看得明白。

如果不是红衣女子先一步出手话,主人那一脚踢下去,自己这女儿性命怕就要没了。真论起来话,倒是那个红衣女子救了自己女儿一条性命。虽说被断了双手,却并非挑断经脉,好好修养还是能养回来。

短短时间里,廖垠已是思绪万千,表面却半点没有显露出来,对着廖纭纭怒斥:“你这个不知好歹丫头,还不点给主人磕头赔罪,谢这位姑娘手下留情之恩!?”

廖纭纭哪里想到廖垠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语来,没有帮自己出气也就罢了,还不帮自己说好话,竟然让自己赔罪道谢。自己做错什么?!

廖纭纭表情怨愤那么明显,让场人都瞧得清楚。

廖垠心头一跳,见廖纭纭挪动嘴唇,神情恼恨。就怕她会说出什么难听话来,连忙一道劲气打中她昏穴,令她软绵绵昏倒落地。那边廖垠诚恳说道:“小女不懂事,求主人勿怪。”

“早干嘛去了?”水珑轻飘飘说道。

廖垠吓得虚汗连连,装傻道:“姑娘这话意思是?”他不清楚水珑是什么身份。对自家主人身份也不明白,只清楚主人身份高不可攀,决不可违抗他就是了。

这红衣女子这般受到主人宠爱,自然也不能得罪。何况,如今他还是戴罪之身。

水珑没有去挑明廖垠充傻装愣,他那点小心思瞒不过她眼。

之前廖纭纭以身相许求救父亲,他没有半点阻止意思。明显是想廖纭纭能真得了长孙荣极青眼,这样他不但可以脱险,说不定还能上一层楼。

可惜,长孙荣极看不上廖纭纭。

廖垠一见没有了希望,生怕廖纭纭将事情越闹越僵,当机立断就将人打晕。

水珑看向长孙荣极,说:“不是说要带我去看?”

廖垠耳尖听到这话,心中明了。看什么?自然是看宝物!……主人将宝物暂时藏山庄里,难不成就是为了将宝物送给这个女子?

长孙荣极听她提起,点了点头,将手伸向她。

水珑看着面前骨节分明,白皙如玉手掌,就将手伸了过去,任由他握着。

两人双手相交,就将廖垠等人抛之脑后,往一处方向走去。

这次风涧没有跟着,他冷淡看着似松了一口气廖垠,说:“别高兴太早。”虽说兰远山庄事情确不会让凤眼果有何危险,可到底让人心里不痛。凤眼果是白水珑早就惦记着东西,主子就等着用此讨她欢心,偏偏这事情上出了纰漏和瑕疵,必定不痛。

幸好白水珑没太意,否则她闹起来,事情定不是这时这般平静。

廖垠被他吓了一跳,苍白着脸对他哀求,“风大人,奴才真知道错了!是奴才一时糊涂,竟然利用主人之物来造势,实是太不该了!求风大人帮奴才给主人求求情,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只要风大人能帮奴才这次,风大人要什么,只要是奴才有,能做,绝对没有二话。”

风涧嗤笑一声,摆摆手,“别来求我,我说什么没用。”何况,他半点帮来欧阳求情心思也没有。望向长孙荣极和水珑离去方向,接着说了句,“比起求我,去祈祷白姑娘这些天心情能好些,反而有用。”

“白姑娘?”廖垠一怔,一时没会意来。一会才恍然想起主人身边红衣女子。莫非风大人说白姑娘就是她?只是她心情好,能帮到自己些什么?难不成……

廖垠震惊睁大双眼。

难不成主人对那红衣女子宠爱到了那般地位,还能因她心情而触动自身心情不成。

廖垠想了想,总觉得这种想法实是太匪夷所思了。

且不论廖垠这时复杂思绪,水珑已长孙荣极带领下,走到了兰远山庄后山之内。

兰远山庄后山天然未经人工处理修饰,四处都生长着郁郁苍苍粗木大树,藤蔓杂草小山堆自然不少,路途不算好走。偏偏不知道长孙荣极是怎么走,让水珑有种走平坦大道上感觉,不知觉就来到了一片瀑布下。

水珑环顾了四周一眼,对长孙荣极问:“你说那个冰岚谷,难不成这瀑布后面?”

长孙荣极闻言,眼里闪过诧异,看着她目光似乎问,你怎么知道?

水珑不负责任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电视小说那么多都是这么演,虽然都是虚构东西,可里面到底还是有几分根据逻辑性。

长孙荣极见她没有解释意思,也没有真出声询问。他看来,自家小火狐就是聪明狡猾,能猜到这些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好奇怪。

他伸手抱住她腰,“等会入洞,需一会时间,不要害怕。”

“嗯。”

她应声落下,就觉得身体腾空而起,肉眼可见靠近了瀑布水帘。向长孙荣极功夫未免太好了些,一口气便能高跃数十米,天下间能做到这点少之又少,绝不超过两位数。

一股恐怖内劲打出,将瀑布打出一道大洞,她就被他抱着,进入里面,没有沾到一滴水滞。

瀑布之后果然有个洞穴,一入洞穴后,水珑打算自己行走。长孙荣极却没有放手,反而将她抱得紧,她耳边说:“还未到。”

湿热气息将水珑耳朵染红发烫,水珑有一丝暗恼身体敏感,应付着点头。

原来这闪动还不算冰岚谷,里面错综复杂,不知道路人定会迷失了。水珑看着长孙荣极轻松自然行走,没有一点停顿。当他走到头无路时,两人面前是一处看不见底深渊。

水珑不认为长孙荣极是走错路了,联想进来之前他提醒那句‘不要害怕’就有了了然。

“下面?”她指了指面前黑漆漆头。

长孙荣极用一种欣赞眼神看她,就好像夸奖考了一百分孩子。

水珑对他这样眼神很是无奈,默默翻了个白眼。他也不过比她如今身子大三岁罢了,尤其是他如今心智有损,偏总爱她面前装成熟长辈姿态。

虽然,按照辈分来说,他还真算她长辈。

她一个白眼翻得速,还是叫长孙荣极瞧了去。那样小女人姿态,让他觉得有趣又可爱,眼里也有了笑意,忽然起了一丝促狭玩闹之心。

他抱着水珑边缘走了两步,也不知道寻找些什么。水珑等了一会,正打算问他。忽然就觉得身体被抛了出去,忽然悬空没有着落地感觉,是个人都会惊惶。

水珑眼瞳一缩,本能速调整姿态,稳住了心神。下一刻,她眼前青影一晃,身子就被人抱住了,那人还口气遗憾抱怨,“怎没被吓到。”

水珑心情复杂,比起气恼似无奈,伸手揪住他一缕黑发,毫无怜惜之意粗鲁一扯,轻笑说:“帝延玩闹真是与众不同。”

你妹!这山渊不知道有多深,周围黑漆漆一片,他就这么把人丢了,也不怕接不住!如果一个意外真没借住,她怕是凶多吉少吧!

长孙荣极听她声音轻轻柔柔,婉转轻悠得极为好听。这山谷深渊中,既脱俗又有种说不出神秘诡异,惹人很。却也将她笑中寒锐瞧得清楚,抱着她手又收紧了些,令两人身子紧紧贴着,“阿珑这是生气了?”

“你说我该不该气?”水珑反问。

倘若她不信他,自然不会对他毫无防备,任他丢了自己。所以说,这事到底有一半是她纵容自找,当真生不出什么怒气来。

长孙荣极说:“你若伤了,自然可以气我恼我。可如今没伤没痛,就不该了。”

“这算什么道理。”水珑被他任性霸道话语给激笑了。睨了他一眼,“按你这说法,我把你扒光了,喂了春药丢床上,由着十来个女子围观你一时半会再将她们赶走。期间你若被强了,就自然可以气我恼我,可没被强,就不该了?”

长孙荣极皱眉,眼中厌恶明了,显然对水珑说那一幕很排斥,“这不是一个道理。”

水珑问:“怎么不是一个道理了。”

长孙荣极冷哼一声,“你心中明白,何必问我。”

“嘿。”水珑笑了,斜眸含讽,“我这被丢人还没给你脸色看,你倒先给我脸色看了是什么道理。”

长孙荣极觉得她那眼神勾人紧,讽意似刃,雪亮危险却并未真去伤人,反倒令人想要将之征服了。不由看得有些久,说:“我喜你才与你玩乐,你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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