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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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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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涧看了绿菤一眼,然后坐回了马车车夫位置,赶车前行。

绿菤说:“阁下请随我行。”这是主动带路了。

风涧没有拒绝。

一行人朝城主府方向路途行去,百姓们则目送着他们,有还特地跟随后面,目光追随着长长车队,打量着这车队货物。

“白水珑倒是没有撒谎。”董弼站原地看着车队远去,轻笑自语。

娅娅神情略有一丝恍惚,“传言中不是说,武王爷已入而立之年,练武成痴,行为粗暴疯癫吗。”为什么之前惊鸿一瞥,竟是那般无双俊逸,恰似谪仙般风姿,比她看得画中仙还要好看。

董弼拍了下她脑袋瓜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传言听听也就罢了,哪能信。不说其他,就说而立之年这本就是无稽之谈,长孙荣极身为西陵先皇老年得子,年纪也不过二十罢了。”

娅娅被他拍醒,双眼恢复了清明,懊恼喃喃,“公子别老打头,人该打傻了。”

董弼说:“我看你进了这南云城之后就开始犯傻了。”

娅娅知道他话中意思,不满说:“白水珑本就没安好心,公子你看看,一开始她就对公子不敬,半点不给公子面子,再相见就让公子破了头。”说来可气,越说越急,“就公子心好,不去计较。难道公子忘记了,上次去西陵祁阳城时候就听到有关白水珑传言,那样古怪残暴人,哪里是什么好人。”

董弼摇头,清润口气已经有了一丝严厉,“才说传言不可信。这两天见到白水珑,你还觉得她和传言相同?”

娅娅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神情憋闷。

她实无法反驳董弼话语。

娅娅心中确也很奇怪,当初去一趟祁阳城时候,就听闻白水珑面如呆木,性子古怪暴虐,不但嗜杀还无情无义,亲手杀了生母后,不去守孝就出嫁皇家,实乃可恶至极,让听到这般传言她,对白水珑印象差到了极致,觉得世上有这样女子实不可思议。

也因为有了这样认知印象,才让娅娅南云城初见水珑时候,没有任何好感。

只是不可否认,南云城见到白水珑和她听到传言中白水珑完全不同。什么面如呆木,那样绝色容貌若是呆木,天下间人岂不都是朽木了。什么嗜杀无情,那好喝好住给南云城百姓们行为算什么。

还有那副始终似带着浅笑态度,说不上多亲和温柔,却绝对不会让人排斥厌恶就是了。

这样一个人,和祁阳城听到传言中白水珑完全不同。若说她是伪装,也好似完全没有必要,传言中不是说白水珑根本就是不懂礼仪和规矩人吗。

娅娅撅着嘴巴,不情不愿说:“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公子都是对。”

董弼宽和笑了笑,心思已经落到了别处。

虽然已经听闻过长孙荣极朝堂上亲口向白水珑求亲事情,可他也没觉得长孙荣极真对白水珑多喜爱。不过今日一幕,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足见他对白水珑不同来。

虽说长孙荣极神态冷淡,不过那份专注和强烈独占欲,只要敏感些人都能感受得到。他董弼可算其一。

这样强势人,确做得出来掌控整个南云城事情。之前白水珑对他通牒,不算撒谎。只是不知道,白水珑是被长孙荣极掌控,还是能够亲自主导南云城一切。

董弼想了想,心中还是想水珑能主导。毕竟和他签订了合作人是白水珑。

长孙荣极他眼里太过高深莫测,让他觉得长孙荣极这个人根本就不乎利益,一个不乎利益商人,根本就不是个合作好伙伴。

“白水珑也不是个普通弱女子,未必会被长孙荣极压头上……不要让我失望才是啊。”董弼低声自言自语,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这时候,被众人惦记着水珑和长孙荣极两人,已经回到了城主府里。

城主府内守卫一看到水珑被陌生男子抱住画面,立即就动身将人包围。只是他们才动身,还没有靠近长孙荣极分毫,就被几道无形劲力打中了穴道,浑身瘫软了下去。

水珑提醒:“这是我人。”

也是这句话,让长孙荣极有意放轻了力道,并没有伤及他们性命,只是让他们晕眩或者浑身失去力道罢了。如若不然,这时候拦截他和水珑亲近人,必定不会让他有丝毫留手打算。

片刻之前,长孙荣极已经抱着水珑来到城主府主院,水珑平日里居住院子。

长孙荣极打开卧房房门,将水珑抱进去时候,水珑不紧不慢说了一句:“你对城主府倒是挺熟,不是才刚来吗。”

长孙荣极动作顿了顿,用脚将门关上动作也一下没控制住力道,将人给踹得咯吱一声响,摇晃了几下,让人不由怀疑,这门下一刻会不会倒塌。

长孙荣极淡淡盯着房门,那眼神看着冷淡普通,实则他心里一上一下。

这门万万不能倒,要是倒了,他和怀里这只小火狐还怎么亲热!

万幸,也许是上天听倒了他祈祷,房门很坚忍挺住了。

长孙荣极不动声色收回目光,看着怀中人如玉面容,冷声说:“你只会说这些?”

冷淡怠倦口气充满着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水珑眸色如初,无比无辜,“什么?”

长孙荣极手掌一张又合拢,他很想将水珑压门板上,狠狠啃食她一番。只是一想到那脆弱门板,这个想法就告捷了。

如果门板有生命话,它一定会泪牛满面娇羞。亲,多谢怜惜~

只是就这么抱着水珑站卧房里显然不是长孙荣极性格。他目光环视一周,眨眼就看到了另一个可利用之处。选择了近桌子,挥手就将桌面上青瓷茶具扫落地面,破碎声音于安静相间里响起,竟有种打破脆弱暧昧感。

长孙荣极就此将水珑压了桌上,居高临下压着她身上,极近距离让两人呼吸都絮绕一起,炙热又纠缠不清,很是亲昵不分。这样感受让苦思了两个多月长孙荣极满足得无声喟叹,同时又升起多不满足。

他不满足于这一点亲昵温软。他还想要多,多属于身下女子能够带给他激情。

这份贪婪情绪,毫不掩饰得由他眼眸昭显人前,深邃得宛若漩涡。

“你只会说这些?”长孙荣极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他低头咬住离自己近鼻尖,留下一个红红齿痕。齿痕亵渎了玉雪妖颜,打破了神色从容,令少女看得起来,有着几分可爱。

长孙荣极见此,眼底就有了一丝笑意,连嘴角也不自知轻勾了起来。还自以为表情严肃,正严厉训斥身下外野了两个月小东西。

水珑一时不明白他这没头没尾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会说这些?他想要听什么吗?

不等水珑想明白,顿觉眼睑一阵湿润,让她不由闭上眼睛。柔软湿润触感让她明白,长孙荣极竟然舔着她眼眸,这舔舐一时轻柔一时粗重,似惩罚又似怜惜,弄得人心底一阵阵痒。

水珑偏头,躲开他亲昵,“别闹。”

这个似拒绝动作像是触怒了身上正‘人面兽心’家伙。他动作忽然强势霸道无比,用力得将她碾压住,抓住了她双手,嘴唇移开了她眼睑,下移到了她脸颊,毫不犹豫就是一口咬,入口滑腻温软让人爱不释口,有种要柔化口中错觉。

水珑就感受到自己脸皮被又啃又吮感受,眼睛眨了又眨一会都模糊着,让她有种诡异错觉——饿极了野兽压着猎物,用湿热舌头舔舐着猎物,一舔再舔似乎爱极了猎物味道,正寻思着到底该何时下口吃掉好。

这时候,她就是这个随时都会被啃食掉食物。

水珑被自己脑海一闪而过设想给娱乐了,虽然知道长孙荣极不会真吃她肉,可是这种诡异和黏糊感觉,实不怎么好受。她又不是抖m,无法体会这种危险诡异乐。

“你想让我说什么?”水珑主动打破了这份危险气氛。紧接着,脸颊突如其来疼痛让她轻轻“嘶”得吸了一口凉气,轻瞪了眸子。

靠!他竟然真咬了!真当自己是大猫吗!咬完了还舔,舔个屁啊,你是多饿了还是多饿了啊摔!

长孙荣极舔了几口,将嘴下细嫩雪白肌肤舔得嫣红才不舍得放开,略微抬起了头,和水珑轻瞪圆眸子对视了一起。

他眼神深邃却不浑浊,甚至有种黑到了极致纯净。

水珑竟然从他冷漠表情之下看出了一抹无辜。她暗暗眨了下眼睛。其实她很想翻个白眼,狠狠说,你到底无辜个毛,咬了人你还无辜了?难不成是我求着你咬得不成!

如果面前人不是长孙荣极,她肯定二话不说一脚踹过去,将人踹翻了之后再交给阿獠去做菊花按摩。偏偏眼前人就是长孙荣极,她还无力发现自己竟然他这样神情下心软了,貌似……戳中了萌点?

摔!

她对凶狠强大、傲娇冷艳、桀骜不驯猫科生物卖萌免疫力直线下降啊。

水珑内心略微暴躁,表面冷静如初。

“不是我想让你说什么。”长孙荣极低声说。

水珑内心吐槽:你不是想让我说什么话,就不会一而再重复一句话,还咬人。

长孙荣极才说了一句话,就再次低头又啃上她耳朵,似乎一时半刻得不能不和她亲近一样。软软耳垂被他啃得又红又肿,他看得既满意又不满足,声音低哑:“我想你,每一天每一刻都想你,一空闲下来就想你味道,想你声音,想你样子,想得很难受,又热又涨,连杀人都没办法缓解。越想越想把你抓回来,把你绑起来,把你亲个够,上个够。”

他声音越说越低哑,湿热喘息清晰传入人耳朵里,像是缺水鱼儿。

水珑哭笑不得。前半句还那么温馨温柔,后半句瞬间转入色情,反差之大让人反应不及,情绪都跟不上转变啊。

听不到水珑回应,长孙荣极心底就有一团火灼灼烧着。他一下撑起身子,正面看着水珑,轻缓说道:“一路上我都想着,满脑子里面都想着,见到你之后该怎么对你。我很想来到你身边,把你抱进房间里,撕破你衣服,如果你挣扎话,就用绳子绑住你手脚,然后做我想做一切,做到我满意为止。”

“……”水珑默然。

长孙荣极眼睫颤了颤,伸手摸着她脸蛋,声音不由放柔了一些,“别怕。那只是我想想,虽然很想这么做,可我考虑到了你情绪,想着该对你温柔些。”

水珑轻声说:“我不怕。”她真不怕,只是觉得很无奈。为什么听到对方说这样话,她竟然半点不生气,反而还有一丝心虚情绪?

长孙荣极闻声,嘴角轻扬。不过很,这抹笑意又他强压了下去。他眼神再次危险,遮掩了那一抹柔和,这情绪变化之堪比翻书,当真是说变就变。

“只是阿珑态度让我很失望。”

话语才落,‘撕拉’一声,衣裳破碎声音响起,于安静房间里呈现出凌虐之感,引发人心底潜藏邪念和破坏欲。

水珑看了眼自己胸口破碎衣裳,又看向冷淡着一张秀美容颜长孙荣极,“失望?”

“阿珑明知我要到来,却毫无反应。”

水珑反驳,“我很高兴。”这一点,她自知还以为表现不明显,可被楼瑱竹一眼看出。

长孙荣极说:“那为何还有心情和他人谈生意?”

水珑一脸讶异,“什么和人谈生意?”

长孙荣极:“今日你和一棵烂白菜谈生意。”

噗!

水珑差点没有维持住表情。烂白菜?请不要用这么冷淡正经表情说出这样别称啊喂。虽然董弼今天穿着确是一件蓝白相间袍子,那也比烂白菜强多了吧。

水珑转变神情为惊疑,“你不是刚到吗?怎么知道我和人谈生意?”

原本以为水珑无法反驳了,就该接受自己惩罚了。谁知道,她竟然来一个这样反问。

长孙荣极神情一顿。

水珑没有等他回答,又状似‘不经意’说:“说起谈生意,今日书房时,董弼还被两片青瓦砸了脑袋,砸得头破血流,好不可怜。”

长孙荣极默默无言。

水珑看着他一会儿,忽然一笑,轻软说:“城主府长年失修,难免发生意外。这次事情算是提了个醒,也该是时候该修一修了。”

长孙荣极终于淡然开口,“我来处理。”

“你处理?”水珑见好就收,没有故意再逗他,无比自然顺着他话,转移了重点话题。

长孙荣极暗暗松了一口气,愈发淡然说:“城主府我来修,你不用费心。”

“好。”

水珑‘乖顺’答复,然后自然伸手推开长孙荣极,“该用晚膳了。”

“嗯。”长孙荣极点头。忽然,他眼波一闪,瞳仁倏然黑沉,猛得将离去水珑拉住,“你故意?”这句问话嗓音,已经掩饰不住情绪,透着一丝懊恼。

原来他们刚刚说话时候,长孙荣极竟然不知不觉松开了水珑双手束缚,被水珑带入一个平和气氛里,让之前暧昧又危险得场面不攻而破。

水珑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真是执拗啊,居然这么就反应过来了。

长孙荣极已经无所谓水珑回答,用力将衣衫不整水珑重抱进怀里,紧盯着她脸蛋,“休想就这么逃过去了。”

相比起长孙荣极表面冷淡,内心狂暴,水珑是表里如一平静,无辜问:“什么意思?”

长孙荣极抱着她往卧房里面床榻走,意思再明了不过了,边走边说:“你态度敷衍,该罚。”

身体被压柔软床榻内,水珑一个翻身躲过了长孙荣极扑倒,反问:“我怎么态度敷衍了。”

长孙荣极整个人堵着床榻入口,也不怕水珑会逃掉,便没急着抓她,“这些日子你可想过我?”

“想了。”水珑坦然说。

长孙荣极眼波一晃,眼神柔和了一些,不过相比起那眼神里暗沉危险,这点柔和便变得不值一提。他倾身靠近她,伸出手捧住她下颚,低声说:“只是比不得我想你那么多吧?”

水珑一怔。

长孙荣极摩擦着指腹下柔嫩肌肤,恨不得立即就将脑海里有过想法一一实施。

“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想到要与你相见时有多高兴。”他低低说,嗓音低哑有着实质危险怒意,“一见着你,我就想抱你,想与你说心里想念,想和你颠鸾倒凤。……你若像我想你一样想我,和我说第一句话就不该是那般。这么久了……也不曾和我撒撒娇,哪怕闹闹小脾气也没有!”

水珑直觉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如果不是真生气到了一定程度,他绝对不会说这么多话,明了将心里面藏着话都吐露了出来。这大猫有时候有多别扭,她再清楚不过了,真气急了吧。

水珑这时候也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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