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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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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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过来,沈妍又羞又急,想推开他,身体却被他紧紧箍住,丝毫也挣脱不开。她身上现在唯一能反抗的部位就是牙齿,除非咬住他的舌头,就再无它法了。

此法在她脑海刚生成,还没附诸实施,她的牙齿也被牙齿固定了,悲哀呀!

“妍儿、妍儿,你在哪呀?”萧水葳急切的喊声传来。

“姑娘、姑娘,有谁看到了,我们姑娘是该摔到这里吗?”

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交织着轻声抽咽和哀叹,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沐元澈刚尝到一点滋味,听到声音,好象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身体腾得一下跃起来,又重重摔在地上,张开四肢,僵化身体,准备装昏。沈妍舔着嘴唇缓了一口气,理了理头发,赶紧坐起来,捂着自己的手腕,脸上神情故作痛楚慌乱。

从她被人推下来到现在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了,这才有人来找她。这说明那人对她行凶时,周围根本没人,可见那个人计划安排得很周到。

观景台地势高,上面风也大,栏杆断裂声和她的喊叫声也没人注意。估计是白芷黄芪到观景台上找她,没见到人,这才发现栏杆断裂,可能有人摔下去了。

对她下毒手的人是谁,此时她不想劳神思虑,先把这件事应付过去再说。只要她还活着,阴谋就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愁此仇不能报。

沈妍咬牙暗哼一声,声音故作微弱,“来人、快来人,我在这里,在……”

白芷黄芪和萧水葳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项云珠、福阳郡主和兴阳县主等几位名门闺秀。她们刚到,桂嬷嬷和两个太监也带几个婆子朝这边赶来了。

“姑娘、姑娘,您哪里受伤了?快告诉奴婢。”

沈妍冲众人晃了晃手,又摇了摇头,“我、我没事,沈伯爷救了我,他……”

“伯爷、伯爷……”桂嬷嬷等人见沐元澈昏倒了,都慌了神。

中年太监吩咐小太监和婆子,“赶紧去叫大夫,再让人抬一顶小轿来。”

白芷黄芪把沈妍扶起来,萧水葳挽住她的手,询问受伤的情况。沈妍装出腿拐的样子,咧了咧嘴,挣扎着活动了几下,表示自己的身体无大碍。

桂嬷嬷让两个婆子把沈妍抬到假山角下的凉亭里,嘱咐萧水葳等人先不要往外说,免得惊扰了客人。轿子抬来,她又让人把沐元澈抬到角房里,找大夫救治。

“澈哥哥、澈哥哥,他……”福阳郡主见沐元澈昏倒了,又着急又担心,只是有桂嬷嬷在场,她不敢表现出来。桂嬷嬷让她们离开,她实在忍不住,才出声。

“郡主快别这样,老身粗通医术,知道伯爷并没有受重伤。”桂嬷嬷给婆子使了眼色,立刻有几个婆子拥簇着沈妍主仆、萧水葳等人离开。

坐到凉亭里,沈妍稍稍休息了一下,就想上观景台。她想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推下来的,查看了现场,才能推断出谁是谋害她的真凶。

萧水葳等人找来,她就装成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想看看某些人的表情。是萧水葳让她来观景台,但萧水葳的表情自然真切,决不可能是对她下毒手的人。

项云珠问了沈妍几句,也没多说,脸上的表情很淡,就象她在项家对沈妍态度一样。兴阳郡主一直低着头,嘱咐了沈妍几句,就到人群里说话了。

从一见到沈妍,福阳郡主对她怒目而视,也不哼声,好象跟她有很大的仇怨一样。沈妍知道福阳郡主暗恋沐元澈,怨恨她也是因沐元澈而起,对她下毒手也在情理之中。但沈妍不敢确定是福阳郡主要害她,有时候不能只信表面所见。

福阳郡主身份高贵,也很娇纵,极有可能恣意妄为。但杜家是书香名门,对她也有一定的教养,做为娇小姐,又在承恩伯府,她也不敢做得太过份。

来承恩伯府赴宴的名门闺秀也有十几人,除了萧水葳、项云珠、福阳郡主和兴阳县主,其他人跟她不过是见面点头微笑的交情,根本没说几句话。

但她不敢肯定与她没有交集的人就不害她,人心一直隔了肚皮,谁能看得透?再说,这些人的关系错综复杂,谁敢说她不认识的人就不会生出害她之心。

沈妍向众人道了谢,又说:“我没事了,去换件衣服,你们去玩吧!”

……

水榭中,残羹剩菜已经撤下,换成了果品茶饮,贵妇贵女们围坐说笑。

中间最大的亭台里,四面垂下轻纱布幔,给人一种请勿打扰的提示。慧宁公主和慧平公主坐在亭台正中,里面没有下人,二人都亲手斟茶剥果。

“皇姐,我们家福阳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她的才情样貌无须说,品性你也很清楚。”慧平公主笑了笑,又说:“就让她给你做儿媳妇,就跟在我身边一样。”

“福阳也十六了,确实该说亲了。”慧宁公主慢饮香茗,就没有下文了。

“皇姐该不是看不上我们福阳吧?”

慧宁公主没出声,剥了一粒葡萄塞进嘴里,一脸“你说对了”的神情。其实慧宁公主不是看不上福阳,而是想起以前的事就堵心,不能轻易答应这门婚事。

两年前,慧宁公主就有意给沐元澈求聘福阳,还请皇后做中人保媒。可那时沐元澈只是沈承荣的养子,世子之位都名不正、言不顺,也没有体面的差事。慧平公主就以福阳年纪小为由婉拒了,反过来又积极为福阳打听其他名门公子。

沐元澈毫不在意,他本来就不喜欢福阳,可慧宁公主却耿耿于怀。去年,沐元澈立下大功,得了厚赏,慧平公主又想促成这门亲事,可慧宁公主却变了态度。

“我们家福阳哪不好?”慧平公主脸酸了,眼底闪过不愤之色。

“不是福阳不好,儿女姻亲不光看他们自己,还要考虑许多问题。”慧宁公主轻叹一声,说:“当年,澈儿的父亲为救我而死,我就发过誓要把他好好养大成人,让他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现在天下太平,也不需要他再去征战沙场,我就想让他娶妻生子。他父亲就留下他这一脉单传,我就想让他子孙满堂。

我早想好了,要给他娶一个妻子,再纳十房八房妾室。每人一年给我生一个孙子或孙女,不出三五年,这院子里就能站满了孙子,想想都高兴。福阳是个不错的孩子,可我怕她象你一样,自己生不出儿子,也不让别人生。杜驸马也不想断子绝孙,可她惹不起你,这些年,你光打死他怀孕的妾室也有五六个了吧?”

“你……这……”慧平公主满脸羞愧气恼之色,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慧宁公主促侠一笑,又说:“澈儿今年虚岁刚二十,相士说他杀戮太重,让他过了弱冠之年再娶妻纳妾生子。皇室宗亲的名门贵女不少,能做他妻子的人选很多,我要慢慢观察。能给他做妾的女孩我挑了六七个了,都是小吏的女儿,嫡庶都有。等他娶妻之后,我就做主给他抬进来,要是妻子是个宽容的,让先抬进来更好。本宫容不下善妒之人,不管是妻是妾,敢出妖蛾子,可没好日子过。”

慧平公主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慧宁公主的话。这些年,她给福阳初选了七八家名门公子,忖度来、思量去,觉得还是沐元澈最合适。

承恩伯府不是几代人混居的大家族,事相对会很少,沈承荣又是养父,不可能对沐元澈干涉过多。再说沐元澈有爵位、有本事,才貌自不必说,他又有独立的府邸。最关键的一点是福阳喜欢,她就认准沐元澈了,别人一概不考虑。

可听慧宁公主这么说,慧平公主就挠了头,意识到此事难办。纳十房八房妾室是闹着玩的吗?这么多人分一个男人,那要费多少心思,使多少手段。她深知慧宁公主疼爱儿子,也是说到做到之人,这个决定没人能改变。

“皇姐,这……唉!其实纳妾也不是大事,只是没必要纳那么多。再说,重礼数的人家哪有妻没进门,就先让妾进门的?顶多是抬几个通房丫头。”

慧宁公主刚要开口,就有太监隔着纱帘禀报说松阳郡主带家人来请安。

“请进来。”

慧平公主很不高兴,“她们来干什么?有什么光彩的?还到处炫耀。”

“人家来请安,我哪有不见的道理?”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慧平公主突然双眼放光,“安姨娘说沈驸马和汪夫人那个女儿是徐家外室庶子的童养媳,徐家外室庶子接到京城六七年了,我也没听说。今天听安姨娘说起,我本想仔细问问,这么多人打岔,就把这事给忘了。”

慧宁公主眼底闪过冷笑,说:“我以前也没听说,新近才知道,松阳来请安另外有事要说,本宫不想跟徐家二房有太多交结,还是不知道为好。”

松阳郡主带徐瑞月、徐瑞云、武氏母女、刘氏母女、徐慕绣和安纹进来给慧宁公主和慧平公主请安。礼毕,慧宁公主赐座,松阳郡主坐下了,徐瑞云也想坐,被徐瑞云扯住了。徐家一堆人就全部立在松阳郡主身后,安纹则伫立在慧宁公主身后。松阳郡主怕慧宁公主嫌乱,就让武氏母女、刘氏母女和徐慕绣出去了。

“有事?”慧宁公主问松阳郡主,连称呼都省略了。

松阳郡主叹了口气,拉过徐瑞云,以家常语气对慧宁公主说:“你云表妹在南疆呆了几年,身体都垮掉了,我就想来跟你说说,先不让她去寺庙修行,让她在府里调养一段日子。等调养好了,我想给她找个妥善的去处,不能……”

慧平公主狠啐一口,打断松阳郡主的话,“什么是妥善的去处?难道还想让她改嫁吗?静海侯的嫡次女跟她同一天回京,第二天就去了寺庙,她在武烈侯府呆了多长时间了?看皇后的面子,没人提这件事,你们倒装起傻来了。她打扮得那么漂亮,又梳了未嫁女的发式,还来赴宴,有什么心思?谁看不出来?”

御亲王是慧平公主一母所出的亲哥哥,御亲王夺嫡时,慧平公主受杜家祖训限制,不敢助力。毕竟血脉相连,她心中倾向御亲王,只是御亲王势败,她顾及自己的荣华富贵和杜氏一族的清誉,不敢有半点表示。今天,她看到徐瑞云的装扮,就憋了一肚子气,正好松阳郡主母女撞到了枪口上,她不发泄才怪。

“皇姐,你是护国公主,皇后一直病病歪歪,这皇亲女眷的事你也该管管。”

慧宁公主讥诮一笑,反问:“你说我应该怎么管?”

徐瑞云跪下,低声抽泣,说:“妾确实身体不好,只是强撑一口气,不想让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求二位公主明鉴。妾今天主要是来给公主请安,赴宴只是顺便之事。给公主请安装扮得衣饰不整,那岂不是有违礼数,对公主不敬。”

慧平公主咬牙冷哼,“沦落到这种地步,还是牙尖嘴厉。”

“那就先让她在府里调养一段日子吧!等有人问起,本宫会有答复。”慧宁公主微微一笑,又说:“在府中要以静养为主,断不可生出别的心思,丢了皇家的脸面。千万别惹出是非,到时候带累了整个武烈侯府,也落了皇后的脸面。”

“多谢公主教诲,妾谨记在心。”徐瑞云恭敬行礼,心中却有另一番打算。

“谨记就好,本宫和慧平还有事,你们请便吧!”

松阳郡主微笑道谢,又说:“沈驸马和汪夫人的女儿是……”

慧宁公主面露厌倦,挥了挥手,说:“今天安姨娘当着这么多人已经把话都说明了,事情不出一两天就会在京城传开,我们多说无益,顺其自然吧!”

“是,公主。”松阳郡主偷偷瞪了安纹一眼,不敢多说,就带人施礼告退了。

中年太监匆匆进来,附到慧宁公主耳边低语了几句。慧宁公主轻哼一声,脸色变得很难看,没理会众人,就跟着太监出去了。

众人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顾忌慧宁公主的脾气,不敢打听,只是私下悄声议论。有几个女孩回来,悄悄说明情况,众人都唏嘘不已。

有管事嬷嬷过来恭敬送客,众人不敢久留,都带着疑问和猜测离开了。

……

沈妍等人坐到山角下的凉亭里,丫头给沈妍重新包扎了伤口,萧水葳等人安慰她,并仔细询问当时的情况。沈妍不想因这件事弄得满城风雨,她只说自己绊了一下,失足摔下去,被沐元澈所救,其它事一概没提。

“妍儿,真对不起,我只是想叫你到观景台看风景。”萧水葳连声道歉,确实是她让丫头去叫沈妍,沈妍虽说受伤不重,虚惊一场,她也很自责。

“没事,是我太不小心了,你不必自责。”确定是萧水葳派丫头来叫她,沈妍松了口气,不是别人早就设下的陷阱,事情查起来也就不困难了。

沈妍等人正坐在凉亭说话,就有丫头来传话,说承恩伯府送客了。在凉亭里坐的几位贵女都准备去找家人各自回去,互相闲话几句,就离开了凉亭。

萧水葳跟沈妍约定明天到项家看她,又嘱咐了她几句,也走了。项云珠神色淡淡,和沈妍说了一声,就跟兴阳县主回元信侯府了。

福阳郡主坐在凉亭外的雕栏上,和几个丫头喂鱼嘻戏。看到凉亭里只剩了沈妍主仆,她才进到凉亭,也不说话,狠狠瞪了沈妍一眼,甩袖子就走了。

沈妍挑嘴冷哼,“我们去观景台上看看。”

“姑娘,您能走吗?您的手受伤了。”

“我的手受伤了,跟走路有关系吗?”沈妍扶着白芷的手往观景台上走,一路走上去,就跟她们说了掉下去的真实情况,吓得两丫头脸色苍白。

“是谁那么恶毒?竟然下这样的毒手。”白芷噼哩叭啦骂了一通,才舒服了。

黄芪想了想,说:“白芷,咱们采红花草的时候,是不是看到纹姑娘和三姑奶奶下来?我好象听到纹姑娘还骂了咱们一句,三姑奶奶还笑了呢。”

“对,是她们,她们下来,咱们上去,就没找到姑娘。”

安纹和徐瑞云都恨她,可她们敢在承恩伯府下毒手,置她于死地吗?沈妍微微摇头,安纹没脑子,或许做了出来,但徐瑞云绝对不会鲁莽行事。承恩伯府不是徐家,临时安排哪有那么周全?一旦事情败露,闹不好会把武烈侯牵连进去。

沈妍上了观景台,沿了原来的路线走了一圈,并结合当时的情况,脑海里仍没有明确的思路。屏风距离栏杆有三尺远,那人藏在屏风后,摸准位置,才下了毒手。那人是临时决定,可见恨极了她,若没目击者,想知道是谁很难。

两个丫头上到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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