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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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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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柳怀柔打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小声些。

“柔儿,不论如何,你都是朕的皇妃,对朕如此大呼小叫,被下人们听了,朕颜面何存?”赫连桀有些不悦。

只要是人,都是有脾气的。

就算他再宠她,也有生气的时候。

“我可从未承认过!”柳怀柔别过脸。

“不承认不代表未发生,不是吗?”难道那一日的缠绵,做为女子的她,能够如此快的释怀。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的确,他是使用了不恰当的手段得到她,可既然已经被他拥有,就该归服于他,不是吗?

若不然,她一个弱女子,还想找寻第二春不成?

未听见柳怀柔做答,倒听得她肚子发出‘咕噜咕噜’声响。

原本紧张的气氛,因这突然发出的声音,而迅速缓解,但对柳怀柔而言,是陷入无尽尴尬。

“饿了吗?”

这该死的奴才们,就不知备食物吗?

赫连桀在心里骂着,对外喊道:“停车!”

话音落下,车子也随之停下。

“皇上,有何吩咐?”赶车的侍卫连忙对着轿子问。

“我不是说了,出宫后,就要喊我少爷!而不是皇上!”要是被人听了,不知要带来怎样的麻烦。

“是皇,哦是,少爷!”侍卫连换两次,这才改对称呼。

只要是想要命的,谁敢叫皇上少爷啊,不过,出门在外,也只得随机应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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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儿了?找个客栈歇息一晚再走,我和夫人都饿了!”赫连桀掀开轿帘,才发现天已大黑。

而他们这列队伍哪还在城中,早已经驶进深山。

借着悬挂在车头的灯笼,可见这山路狭窄,只勉强容下一辆马车行驶,四周葱郁的树木在深夜里似妖如魔般摆出各种张牙舞爪的姿势,凭空添出几分恐怖气息。

好在他们这列人也不少,侍卫宫女加上他们二人,也有八人同行,倒也不惧这荒郊野外会有何不好的事发生。

加上四名侍卫皆是赫连桀常年带在身边的贴身侍卫,武艺之高,不容置疑。而他自身也是身手非凡,就连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柳怀柔,亦是有着不可估摸的能力,即便是遇上山中猛兽,也不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人的对手。

“少爷,已经出了京都,这里离下一座城镇,至少得行三天三夜之路,所以,这几日也只得在深山里搭棚过夜了!”侍卫小吉怯怯答道。

这一整日,他们也想叫醒皇上和贵妃吃点食物,可是皇上在出行前,千叮咛万嘱咐,必须竭尽所能,快速抵达景扬城,没有吩咐,他们怎敢停下车马。

现下可不好,早若知道皇上想在客栈过夜,他们就隔一天驶进这深山了。

即使想后退回山下的客栈,也得驶一个时辰才会抵达,这不是更加浪费时间么?

赫连桀皱了下眉,看向一旁的柳怀柔,想听她的意见。

“那就在这搭棚吧!”她是半秒时间也不想浪费,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连日连夜的赶路,一刻也不要停,更别提愿意退回山下的客栈了。

只是人的体能有限,她睡在轿里可以歇息,可赶车的人和拉车的马也得要歇息才是。

“是的,夫人!且待小的将车赶到宽敞之地,再停下搭棚。”说着,小吉便又一次挥鞭策起了马。

绕过两道窄小的弯路,终于可见不远处有地较宽敞的路面,停下车子,众人跳下马车,第一动作皆是垂垂自己酸痛难忍的肩与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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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穿着素色便衣的两名宫女,则连酸痛异常的周身也不敢捶,便立即随在柳怀柔左右两侧,为柳怀柔按摩肩部。

若是平时,她们定是伺候皇上的,只是这次出京任务是服侍贵妃娘娘,自然要怠慢皇上。

“行了,忙你们的去吧!”柳怀柔不习惯被人伺候,只好出语打发走了两名宫女。

四名手脚麻利的侍卫已经在空地中央生起了烤火堆,更在一眨眼的功夫拾来了几捆干木材,置在火堆一侧,随时准备助燃。

在地面上扑起一层薄布,赫连桀与柳怀柔一同坐下,虽是春季,但在深山中,依然寒冷,朝手中呵了口气,展开手掌在熊熊燃烧的火前,别提有多么舒服。

“少爷,夫人,带来的干粮你们先用一些,待小的们去打些野味来给您二人尝尝鲜!”小吉捧着布包,里头装着一大袋馒头及宫里特制的配菜。

赫连桀接过干粮,微一点头,表示同意。

现场留下两名侍卫守护二人的安危,另一名侍卫扛起剑随着小吉往深山奔去。

宫女小红与小兰则依照赫连桀的意思在不远处生起火堆,他的目的自是想与柳怀柔单独相处。

“来,饿坏了吧,先吃些垫垫肚子!”赫连桀十分贴心的将菜夹进白馒头中心,递给早已饿得发昏的柳怀柔。

表面,她依然矜持,但再也无力多加推脱,接过馒头,便埋头吃起来。

赫连桀微微一笑,也为自己弄了粒夹着菜的馒头。

从来不知道,原来啃馒头也可以如此幸福。

只因身边坐着的人对他的意义特别罢了。

“柔儿,我说真的,到了景扬城,你可不准继续如此冷落朕了,哪怕再不乐意,也要将朕当成你的夫君,若不然极易招来生命危险,明白吗?”这是他现下最最担忧的。

就怕柳怀柔不肯配合。

半年前的柳怀柔正是因为被景扬城官府指做不祥之人,而遭遇追杀,也不知如今的景扬城已经变化成何等风貌,只希望他们忘切这桩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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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凡事小心为上,能为她避免的,他都要尽量考虑周到。

之所以要扮成十分恩爱的夫妻,正是为了打破柳怀柔不祥之身的传言,也因此间接说明当初与她有婚约的男人们是本身有隐疾,而并非因她而死。

“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更不会拿我家人的安危做赌注!”对于此次回乡,她心里早就有数。

赫连桀,无疑要成为她的利用对象。

哪怕她们的确是夫妻,且是有过夫妻之实的夫妻。

但对她而言,仅仅就只是做戏罢了。

“既然如此,是不是该改改称呼了呢?”赫连桀咽下手中最后一口馒头,似笑非笑的望着柳怀柔。

她启了启唇,终是没有唤出口。

“等到了景扬城再改吧!”要她唤他夫君,简直比杀了她还令她痛苦。

“那可不行,这么难为情的称呼,我认为没练习个十天半个月是唤不出来的,若是因这点小失误,而到时候令人生疑,岂不是因小失大!”填饱了肚子,他又变得油嘴滑舌起来。

这样一面的赫连桀,估计连他的母后金太后也不曾见过。

但在柳怀柔跟前,他从来就没有皇上的架子,似乎在他看来,她与身俱来便与他平等,她该与他平起平坐,所以,在她面前才会本性大露。

而他自身并不认为这有何不好。

就好似民间的结发夫妻,不都是以诚相待,又怎会为了威严而故意疏远对方呢?

柳怀柔沉思一翻,也觉得赫连桀的话在理。

如果她现在不开始练习,到了景扬城真有可能唤不出那样令人别扭的称呼,与其到时候难为情,还有可能因此获得危险,倒不如现在就开始练习。

“那好吧,你只当那是一个普通的外号,可别想太多了!”柳怀柔不情愿道。

赫连桀死命点头。

心想,若是有这么个令人幸福的外号,他是要乐死了!

不过,这个外号只准她一人叫唤,其他人想都休想!

“相、、、相、、、相、、、公!”说着,她的脸颊竟微微燃烧起来。

就好比正生得旺盛的火焰,又烫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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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突然涨红的脸儿,是被烤红的,还是被羞红的。

“什么是相相相公?不合格,再来!”赫连桀抿着好看的唇,认真的望着柳怀柔。

恨不得将这害羞中的人儿拉入怀中,好好调教。

只是,他并不敢这么做。

“相,相公!”

“不合格,继续!”

“相公,相公,相公,总可以了吧!”她豁出去了。

大不了把自己当成个没脸没皮失去心智的人吧,她不懂这两个字的意义,不懂不懂不懂!

如此安慰自己,竟发现唤出来没那么别扭了。

“可以是可以,但语气不够温柔,相公是你最爱的男人、最依赖的男人,哪能这么生硬的唤!”他发自内心的这么认为。

“那不然怎么唤?”她已经竭尽所能,再不行的话,她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来,我教你!”他的身体往她的身边挪了挪。“打个比方,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最需要的女人,我自然会对你流露出疼惜与爱护,那么,语气自然是温暖又幸福的!”他原本戏弄的表情,竟无比认真起来。

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感伤!【。 ﹕。电子书】

究竟要多久,要多久才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内心?

“所以,我唤你的时候,可以是很自然的唤名字,比方说柔儿!比方说娘子!”他的目光微微闪烁,教得十分认真。

这令靠他十分之近的柳怀柔,不得不感受到他的心。

至少,他此刻的心,她有些微接触到。

她尴尬的埋下头,内心涌现的热意,连她自己也不知是何!

只知道有点暖暖的,却宁可相信是这燃烧的火堆带给她这种奇怪的温暖。

“来,你再试一次!”他捧起她火红的脸庞。

炙热的四目对视。

对方眼里的火苗清晰可见,她只觉得喉咙一阵莫名干渴,竟有一种想要附上那近在咫尺的呼吸之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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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帘,她再也不敢去望他。

莫明的心跳,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该恨这个男人,她该一辈子恨这个男人的!怎能对他如此不反感!可以说,她有些喜欢他的靠近,喜欢他的在乎!

不同于当初对夜的感情,那是一种照顾疼爱的心,可是如今,这是什么感觉?

柳怀柔虽有着前一世三十多年的记忆,但在记忆中,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哪怕当时她有一个名义上的男友,但二人也只是因为年龄的增长、社会舆论压力所迫而不得不凑合的走到一起罢了。

可笑的是,还未真正接触,却就在交往的第二个月,一起死在了任务中。

从此天隔一方!

她灵魂穿越到了这里,而那个当同事长达十年,当男友只有一个月的男人,也成了记忆中小小的一部分,并不能影响到她的内心!

也就是,她可怜到活了这么这么久,还从未尝试过真正的爱情!

柳怀柔摇了摇头,惊异于自己为何会涌现这些记忆!

什么情啊爱啊,不是从来就与她无关!她的脑海怎么会出现爱情这样的字眼?

好笑,好笑死了!

相公,这么死板的两个字不是很简单吗,有什么好练习的!她才不要让赫连桀有占便宜的机会!

“相公!小吉他们该打猎回来了,这么容易的事难不倒我,不用再练了!”她推开他的手,抱住自己曲起的膝盖,下巴倚在双膝上,静静望着火堆。

赫连桀自然不知她内心的插曲,见她不乐意再练,也就没再强求。

不过,他没听错的话,她刚刚是否很自然的唤过他一声相公?

就像做梦一样,不论是语气或是姿态都那么随意自然!

这是好的开始吗?

他的柔儿,终于开始渐渐接受他了吗?

赫连桀欣喜若狂,内心绽开了花般的兴奋。

恰在这时,两名侍卫打回了野味,只见他们一人两手各抓着兔子山鸡之类的,还没烤熟,便能想像到它们的美味。

柳怀柔见状,连忙前去相迎,只为了化解奇怪的气氛罢了。

八人包括赫连桀在内,也一同帮忙处理起食物,没有主仆的尊卑,大家相处得融洽至极。

野味之香很快飘遍山间,笑声更是在深夜中荡漾。

而有两颗不知不觉在靠近的心,也在狂跳不已,只是,那倔强的人儿,始终不肯去发现去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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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十四天十三夜的赶路,终于,那久违的景扬城到了。

柳怀柔激动到难以言喻,她望着轿外头既陌生又熟悉的街市,心中感慨至极。

陌生是因为景扬城的变化之大,短短一年不到,整条街道已经被翻天覆地的改建,熟悉的是,这可是她生活了十三年的城镇,即便面目全非,她又怎会不熟悉?

“感觉好吗?”他温柔的问。

疲倦的脸上,却是欣慰。

因为难得的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开心,即便再苦再累,于他而言,全都是值得的。

她点头,并没有恶语相对。

连路来的相处,使她渐渐退去坚硬的外壳,哪怕还是对他格格不入,但再也不会待他像仇家一样敌视。

“家在何处,可还有印象?”他细心的问。

“当然,我离开也并不久,又怎会没印象?左拐两条街,再右拐,然后往前直直走,再拐过一个路口便到了!”她兴奋解释的同时,还对着赶车的小吉指了去路。

不论赫连桀怎样劝,柳怀柔也不肯好好坐下,而是一路拉着帘子,东张西望。

当看到某个面孔熟悉的人或物,她便会兴奋的向赫连桀解释,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无比。

当然,在赫连桀眼里,她本身就是个孩子!

因为疼惜,即便她身上散发着熟女的气息,却依然将她当个孩子一样看待。

“不知道我爹娘他们可好,不知道哥哥姐姐们可好,不知道、不知道家里是不是还被官府的人包围着,连人生自由也没有!”如果这样的话,从商的柳家,怕是连生意也做不了。

得罪了官府,即便是生意上的好友,怕也不愿往来了吧!

想到这里,柳怀柔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希望一切不要太糟糕,至少,他们得好好活着才行!

如果因为她,而使得他们受到连累,她这辈子都不会安稳。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他搂住柳怀柔,这一次,是那么自然。

就只是想安慰她,发自内心的希望她快乐。

“嗯,一定是!”她目光坚定,忐忑的内心虽说不安,却坚信家人依然活在这个世上,毕竟曲国还有王法,那些人没有权利对她没有犯任何错误的家人进行惩罚。

哪怕连她,他们也没有权利,但毕竟她的确是间接害死人的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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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确定是这条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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