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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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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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突进门的颜士傲看来,一切自然显得异常真实。

望着床间紧紧相拥、大汗淋漓、衣裳不整的二人,他的心猛的一揪,竟痛得喘不过气来!

从来没玩过的体力游戏4

这该死的女人,那更该死的男人!

“你竟敢、竟敢真的占有她!”他指着赫连桀怒骂的同时,腰间的配剑已经自右手拔出。

“今夜就是你的死期!”说着,他快步移向刺目极了的床榻。

提剑就往赫连桀头顶上霹去。

赫连桀扬起单唇,可不把这小毛孩放在眼里,伸出两指接住剑尖,才猛然发现自己低估了这小子。

那力道、那身手,岂是个小孩儿该有的!

他给人感觉起来,分明更像个习武几十载的老手!

这,怎么可能?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是怎么做到的?

就算他赫连桀武艺不弱,居然挡不住他突然袭来的这一剑。

眼见着剑尖就要抵向他的眉梢,额心随之渗出冷汗,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莫明奇妙的死在这个奇怪的小孩之手,以为还来不及得到柳怀柔的原谅就要永远闭目,以为来不及回宫向母后交待江山就要就此无主。

却未料到,柳怀柔以更快的速度打落了颜士傲手中的长剑。

三人互视,皆在猜测对方的身份。

尤其是颜士傲惊讶得连退了数步。

这个女子,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对于柳怀柔的身世,他当然听说过,她不就是个商人的女儿,只会刺刺绣、识几个字罢了,她怎么可能接得住他这一剑?

没有与他等同身手、甚至高超过他的人是绝不可能接住他这必置人于死地的一剑的啊!

没再多想,他必须先杀了这个男人才行,而后,再慢慢问清这女人的身份,至少得弄清楚她这身手是从哪里练来的。

少了兵器,对他颜士傲而言,算不了什么。

他挪步,抬腿,狠踢向赫连桀。

由不得他去靠近,柳怀柔已经下床接招。

二人过招,招制其招。

为什么?为什么这女人会接得住他出的任何一个招式!

这些招式,这里的人怎么可能懂?

“你从哪里来的?”

“你从哪里来的?”

同时发问,同时征愣,相互对视,彼此眼里流露出的意味竟是那么的熟悉!

特警队自创的终极散打1

赫连桀被孤立在旁侧。

望望颜士傲、望望柳怀柔。

带着无数疑问,缓缓向二人走来。

猝不及防,那愣在原地的颜士傲,竟突然再一次向他发起攻击。

他已经见识过颜士傲的厉害,知道他一出招,并不简单。

虽无力挡回,但至少不至于被对方伤到。

颜士傲并不是容易分心的人,即便对柳怀柔的真实身份起了疑心,却依旧一心想要取赫连桀的命。

谁叫这个该死的男人霸占了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

几曾成为他的女人了?为何他会这么顺当的认为面前的女人是他的?

他招招致命的袭向赫连桀。

一时傻了眼的柳怀柔竟忘记要帮忙。

猛然醒神看去,才发现赫连桀完全占下风。

他可万万不能出事啊,要是皇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要怎么向整个曲国人民交代?

这个颜士傲可不像他的年龄那样单纯,他一定有着特殊的力量,若不然以她柳怀柔的身手,怎么可能只能相制,却无法相擒!

“相公,我来帮你!”她唤着。

显得那么自然。

正是这一声极为暧昧的叫唤,真正激发了颜士傲那兽性的一面。

“好啊,一起来啊,你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我先杀了你!”边骂着,快速拾起先前掉在地上的长剑,直直朝柳怀柔刺去。

那可怕的力量,连柳怀柔都无法躲去!

天啦!她来不及闪开了,就要被飞过来的亮剑刺到了!

她瞪大了眼,连连后退,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赫连桀应声倒地。

“桀,桀大叔,你不能有事啊!”她大声呼喊,眼眶发红。

顾不及为他挡剑而倒地的赫连桀,她还要对付那可怕的男童,真的真的太可怕了!

这是她投身到这个时代以来,遇到的最可怕的人,尽管他给她的感觉那么熟悉!

“我要杀了你!”她豁出去了,这一回,她是真的要当杀人犯了吧!

她决定使出上一世特警队自创的终极散打,她就不信颜士傲再厉害,还能抵挡得了她这21世纪学来的并应用得炉火纯青的武术了。

特警队自创的终极散打2

“哼,就凭你个黄毛丫头!”颜士傲嘴上这么说,心里对柳怀柔还是怀有几分惧意。

她握紧拳头,一个疾速旋转,飞踢出一脚,直直向颜士傲的眉心。

原本做好各种回击准备的他,竟然因为柳怀柔这个动作而僵在了原地,直到那又狠又快的一脚踩在他的额间,痛得他脑袋震荡,才知道自己迟钝了!

不,其实不是他迟钝了,而是这个招式,全天下估计只有一个人会吧!

那个人就是——李贞儿!

“是你?是贞儿吗?”他问话之际,整个人已经向后倒去!

有多久,究竟有多久没有人叫过她这个名字了!久远到她几乎忘记自己曾经叫过这个名字。

她听傻了!

望着倒在自己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她竟不知该走向谁才是!

“来人,快来人啊,要闹出人命了!”柳怀柔飞奔出门外大喊大叫。

静谧的院落,因为她这声喊,忽的跳出十来个人。

不用猜也知道这些人都是颜老太太派在这里把守的。

目的当然是防止柳怀柔趁婚宴混乱,悄然逃脱!

“什么事?是不是新郎死了?”他们这一夜的任务不止是要看着柳怀柔,还有一个任务自然是一得知新郎的死讯就立即通报老太太。

“死你个头啊,快去叫大夫,要不然不单是新郎,就是你们小少爷也会没命!”柳怀柔还算镇定。

至少,把想要说的话表达得清清楚楚。

“什么?小少爷什么时候去里面了?”

十几人分头而行,有人去找大夫,有人则奔进新房。

见果真有两个男人倒在地上,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抬起颜士傲,更不是去搬动赫连桀,而是一同抬头,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柳怀柔。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还不救人?”她气愤万分。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一定又认为是她克死了地上的两个人了。

他们是瞎了眼吗?这么明显的打斗痕迹居然看不见?

特警队自创的终极散打3

“是是是,救人要紧!”众人都十分害怕柳怀柔。

好像多同她说一句话,他们就会沾上不祥之气而无故死亡!

颜士傲被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抬走了,他半睁着眼,看起来很虚弱,就算是临出门前,目光依然在柳怀柔脸上游离。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话同她说;却又没有说出口。

不知是受伤没力气,还是人多不方便!

柳怀柔心里奇怪,但这时,又岂是思索这件事的时候。

她蹲身在赫连桀旁边,半抱起他的身子,边抚他的脸,边哭道:“赫连桀,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他的唇毫无血色,脸色亦是苍白,虚弱的身子,只有微微起伏的气息,能让人确定他依旧是活着。

柳怀柔不假思索,拔下他右胸上的长剑。

幸好他为她挡剑的同时,还知道用内力推开剑尖,若不然剑再刺深些的话,恐怕已经没命。

剑一离身,血流如注,她拨开他的内衣,麻利撕下自己大红色裙摆,一层层扎住他不断流血的伤口。

只听门外一群急促的脚步声赶来,柳怀柔扭头望去,见是被安排在客房的侍卫及宫女们赶来了。

可能是颜士傲出了事,颜家才会疏漏职守,若不然,他们几人是表面被安排得妥当,实际则是围困在客房,不让他们有机会来帮住主子。

“皇、少爷,夫人,听说少爷出事了!”边进门,小吉含泪喊着。

“中了一剑,失血过多,你们谁可会医术?”这赫连桀怎么如此马虎,出远门也不知带个御医。

颜家人是巴不得他今夜死在洞房中,又怎肯为他叫大夫?

“我们都会!”六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闻言,柳怀柔丧气的目光立即变得雪亮。

原来赫连桀身边的太监小林子很会选人嘛,不仅选了武艺高强的侍卫、勤劳能干的宫女,各个还都会医术!

这可太好了,赫连桀应该还有救!

有你的照顾,朕真希望一直这么病…

“快,快过来为他医治!”她拭开泪水,边哭边笑,表情狼狈不堪。

“这里属小兰医术最高,还是由小兰来吧!”小吉推了小兰一把,并递过早已备好的药箱。

“我不管你们谁治,一定要救醒他!”她用发了疯般的语调命令。

随从们这一路跟来,几时见过娘娘对皇上如此上心。

见她原来这么在意皇上,全都感到欣慰无比。

明明恨透了这个男人,却又这么害怕他死去!

只要一想到他有可能真的撒手离开,她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

就好像当初他似禽兽一样在她身上发泄完睡去后,她居然气愤的同时还伤心不已。

是的,是因为他的死而伤心!

他,于她而言,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柳怀柔心里涌起一阵接一阵的矛盾情绪!

她该不该继续恨这个男人!

那一次可怕的经历,现在还历历在目啊!

“夫人,夫人、、、!”宫女小兰连唤了数声,柳怀柔才从恍惚中醒神。

“怎么样?他怎么样?有没有事?会不会死?”抓住小兰的肩膀,使劲晃了数下。

吓得本就胆小的宫女心惊胆战。

她诺诺道:“禀夫人,幸亏没有刺中要害,只是失血过多,熬些药,再配合外用的包扎药,很快,少爷就会醒的!”

柳怀柔这才松开抓着小兰肩头的手,吐出一口气,揪着的心,也松了下来。

“你快去熬药吧,其他人该休息的休息去,这里有我!”柳怀柔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去休息。

可既然已经从客房出来,一向训练有素的侍卫宫女们又怎会去休息。

他们嘴上回答了:“是,夫人!”

出了房门,却左右两边守在了房门处。

他们这一次出行,人手不多。

也因此,他们几人就被委派了天大的任务,那就是保护皇上。

要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不用活了!

有你的照顾,朕真希望一直这么病…

她守在床头,借着烛光,静望着那张令她又爱又恨的脸!

爱,没有爱又岂有恨?

她苦笑,即使再不愿承认,对这个男人的爱还是在心中悄然生长,或许,之所以一直没有爱上赫连夜的原因,便是因为一年前与这个男人的那次邂逅,心就已经被取走!

因为有爱,才对他的行为失望,才会生恨。

可做为帝皇,他愿意面对巨大压力抛下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只为陪她回乡。

今夜,在紧要关头,他甚至用命去换她的命。

颜十傲挥来的可怕一剑,谁都想到可能会死,可赫连桀却在短短数秒做出了如此决定。

她究竟凭什么让一国之主如此这般,究竟要爱到多深,才会做到这一系列?

原以为,无论他做什么,她的心都不会被牵动半下,可今夜这为他悲伤的情绪,又算什么?

“夫人,药熬好了!”房门外,小兰温柔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柳怀柔的思绪。

她拭去滴在脸颊上的泪,这才起身去开门。

“夫人,这一包是包扎外伤用的,而这一碗是喂食的,包扎药三个时辰换一次便可!”小兰将用药方式一一告诉柳怀柔。

她没有去接,却淡淡道:“你来喂他吧,顺便包扎一下伤口!”

“这、、、!”小兰迟疑着。

毕竟皇上受的伤可是在胸口,若是在皇宫,由她们这些宫女来包扎,自然是再自然不过,可现在微服出宫,又有娘娘在的话,由她来进行这些,是不是有些奇怪?

“怎么?有问题吗?”

“不,不是的,夫人,只是现在颜家人还在怀疑您与少爷的关系,如果您不亲自为少爷喂药,万一给人看到了,岂不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经过这么多事,随从们自然也明白了柳怀柔的处境。

机灵的小兰,利用这一点提醒柳怀柔的同时,也好为自己脱身。

这使得柳怀柔陷入了深思!

是啊,别说是恩爱的夫妻了,就算是陌生的两个人,如果有一方为之挡下利剑,险些丧命,而另一方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连药也不给他喂呢?

有你的照顾,朕真希望一直这么病…

无耐之下,她接过药碗及包扎药,没有再推脱。

关紧门,动作轻缓的在赫连桀身边坐下,将外伤包扎药放在床头木柜上,单手端着内服汤药,低身扶起赫连桀。

他依旧昏迷,气息微弱,环抱住他的后颈,他的身子便暧昧的倚在了她胸前。

在这时候,即便她不情愿,也只得任他靠着,若不然,这药是无法喂了。

舀了勺汤,吹开热气,往他紧抿的唇中送。

才微一扬勺子,药水便从他嘴角两侧溢了出来,如此反反复复,药水已经溢去了大半碗。

再这样下去,即使他本不会死,也会因她的疏忽大意、小心忌讳而离去吧!

想到这里,她终于心慌了!

还以为装得无所谓,就可以真的无所谓,可原来,不管怎么装,在意就是在意的。

要怎么喂?究竟要怎么喂才可以让他喝下这碗药!

唯一的方法,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真的就只能这样吗?

思虑再三,她将赫连桀的身子重新放平在床榻上,酌一口苦药,微微埋头向那张即便毫无血色却依旧迷人的脸。

她微闭上眸子,心跳居然无端加快。

对上那两片有些冰凉的薄唇,温热的汤药送进了他嘴里。

离开他的唇,她竟不敢进行第二次这样的喂药方式。

‘咳咳咳!’

征征的,忽听赫连桀的咳嗽声,她一阵惊喜,可没咳两声,便又没了任何声息。

“赫连桀,你醒醒,醒醒啊!”她推了推他的身子,却动也没动一下。

怎么办?怎么办?他不会真的就这么睡下去吧?

柳怀柔焦急万分,她真是该死,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想着男女有别,她只知道,要是这个男人就这么死了,她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

他应该活着,她还没有恨够他、虐够他,他怎么可以死?

对!是这样的!

她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哪怕每每触向那片冰唇时,心跳都会加速,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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