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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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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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那官差说的,或许她是这个不详之人,指不定会给这家人带来可怕的恶运!

“你明白便好!”那美妇人淡淡道。

柳怀柔深深望了那年轻男子一眼,那美得似画一样的男子,他的心地也一样的美,她会记住他的!

正想收回目光离开,却发现,男子的目光也移到了她的脸上。

她被他这样一看,不禁害羞起来,连忙回过身子,准备离开。

她明知道那男子还有话要说,却未给他机会,毕竟,他的母亲不愿意收留她,就算他再怎么坚持,也不见得有用,何况,这样一来,只怕会坏了他们关系才是吧!

柳怀柔有些失落,但还是踩着步子向那院门行去。

“姑娘,且慢着走!”一直在一旁看着,却未说话的灰衣老妇人开口了。

她叫怀柔停步的同时,还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亲昵的牵住怀柔的手,看样子,十分喜爱柳怀柔。

有时候,是否喜欢一个人,在第一眼,便能知道,越是年老的人,看人也就越准,那妇人拉着一脸奇怪的怀柔走向了年轻美妇人,到了距她一米左右的跟前,才止了步。

“夫人,这孩子不错,老奴照顾了您这么多年,年岁也大了,该寻个年轻的姑娘替我照顾您才是,既然这姑娘想报恩,何不收留她在身边,当个丫环呢?”

她说着,瞥眼望着柳怀柔的脸,发出‘啧啧啧’的赞叹:“这孩子长得真是俊俏,漂亮的样子,仿佛当年的您再生,若真是被那官差抓回去要了命,太可惜了啊!”

麝香百合7

如此容貌,就是百年也难得遇上一回,如神手打造出来的人物,岂是凡物?

“娘,秀姑年纪也是大了,一个人要照顾我们二人的起居饮食,的确是吃不消,若是留她在身边,至少,也减轻秀姑的工作不是?”男子也帮起了腔。

美妇人看了那老妇人一眼,眼眶有些泛红,继而,也陷入了深思。

柳怀柔知道这妇人开始考虑留她下来的事情了。

她虽不想麻烦这家人,但正如男子所说,她这一出宅子也就意味着她半只脚踏进了官府,而就算是侥幸逃过,她现下身无分文,年岁又小,怕是连工也找不着做,到时候恐怕不被处死也要饿死了,也许,留在这宅子帮忙打点家务,才是目前唯一的去路。

“你,都会做些什么?”美妇人左手撑着右手,右手则是比着兰花指,轻轻支起下巴,目光也落在了怀柔身上。

柳怀柔在这世虽不是名门出身,但也是商贾家庭,府上家丁成十上百,根本不用她动手干任何家务,不过,依着她对前世的记忆,不论是主外主内,她皆是样样精通,只是十来年未亲自实践,也不知生没生疏了。

“回夫人,怀柔虽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很多事,但只要是夫人交待且要求的事,定样样做得精细,直到叫您满意为止!”柳怀柔谦虚的回答。

美妇人微微点头,“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试试你可有大话好了!”她的眼瞳在四下转了一转,指着百合花地道:“这好好的麝香百合,叫你压倒了一片,明儿一早,我希望她们恢复原状,不然,便请你离开!”妇人道着打了个哈,优雅的拍了拍张得大开的唇,便转身要进房内。

“娘,这被压倒的百合,花枝都要折断了,怎可能恢复原状,您这不是故意为难她吗?”男子终是看不过去,而站出来为柳怀柔说话。

却见妇人头也不回的进了那屋门:“桀儿,秀姑,你们不进来,是想偷偷帮她不成?”

麝香百合8

“不,就来了,夫人!”秀姑应了一声,朝男子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无需再争辩。

虽说夫人这要求的确过份,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做到,但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无心留这姑娘而故意刁难,而该是试试这姑娘做事的能力及态度才对。

不论如何,她能否被留下来,全看她自己了。

“孩子,你便好好做吧,做得好了,夫人一定不会亏待你!”秀姑布满皱纹的手在柳怀柔细懒的手上拍了拍,脸上则呈现出一脸的疼惜之意。

“秀姑,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做的!不知我这样称呼您,是否会唐突?”大家都如此唤她,她可也想与她亲近。

若是连声姑也没叫,就显得生疏了,好歹这秀姑对她那是真的好,即便只是几句话的交流,她也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

“好好,乖孩子,今后便叫我秀姑吧!”老妇人摸了摸她的头,唇都笑咧开了。

这院子里,可是许久没有笑声,如今这一笑,害她皱纹又深了不少。

“我叫柳怀柔!”怀柔介绍着自己。

不止是向秀姑,也向着一旁那漂亮的男子介绍自己。

秀姑是应了好。“改日我便唤你柔儿吧,时间不早了,我要服侍夫人睡下了,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今晚表现了,柔儿!”

“好!”柳怀柔信心十足的回答,微笑着目送秀姑进屋门。

柳怀柔本以为那男子会向她介绍自己,却见他淡淡扫了她一眼,便没了后话。

他明明有心维护她,不止不送她进官府,还向母亲要求留她在宅子里住下,可是,没了旁人,他怎倒不语了?

他今夜帮了她这么个大忙,算是恩人,同时,也算是朋友不是吗?

“我叫柳怀柔,你呢?”柳怀柔又一次道,以为他是未听到。

但岂料,男子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不止未向她介绍自己,连应答一个字也未有,便也进了那屋门。

麝香百合9

柳怀柔自讨了没趣,不禁暗暗嘟囔。

“别嘟囔了,好好想想怎么扶正那半地百合吧!”有些沉,却带着磁性的声音,竟从那点着昏黄烛灯的房里传来。

害柳怀柔吓了一跳,这才闭了嘴,不敢再暗暗骂这没趣味的家伙。

她走向那片被她压倒的百合地。

这一看,才发现被她身子压弯的百合,少有二十来株。

想她身子瘦,人还未长太高,怎一躺下,就压了这么多的花枝?

这本是多么漂亮的园地,都是因为她的缘故,而有了缺陷。

她也的确是该尽责将这坏了景色的缺陷补好才是。

于是,抬起脚,瞄准了花枝间的缝隙,小心翼翼进了那片折了腰的花地。

枝叶落的落、碎的碎,枝身弯的弯、断的断,连她看了都要一阵的心疼,她伸手扶起几株未被压倒的花枝。

数了一数,还余着十八枝百合无论她如何去扶、去撑,那枝身就像少了骨头一样,还未立起,便又重新倒下。

她这才发现自己中了计,那美妇人明知道这些百合枝已经断了身,还要叫她去扶,这不分明是在刁难她吗?

她根本就无心收留她,只是想叫她碰了壁。

知难而退、自讨没趣的离开罢了。

柳怀柔想到这里,心里不气那是骗人的。

这深更半夜,不收她进屋,竟叫她来这里扶正这些不可能重活的百合枝。

任换了谁,都要憋一肚子气离开。

可现在,有求于人的是她自己,她也的确不能离开这宅院啊。

要是出了去,指不定就要遇上正满街追捕她的官兵。

到时候,可就不是扶扶百合枝就能了事的了。

她也的确是喜欢这地百合,看着它们的断枝。

再一想到过了今夜,等太阳升起,它们指不定就要被日光照到枯萎,她便一阵心疼。

也不管顾那妇人是否真是在甩弄她,她暗暗发誓要救活这些百合。

麝香百合10

心里少了怨意,即便认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竟也满身是劲起来,她在院子四下捡了些没用的木枝,异想天开的希望用这木枝来支撑这些乏力的花枝,但花枝可不是人类,它们是脆弱的植物。

用这木枝一撑,反倒适得其反,干尖的木枝险些穿越花身,害这花枝几乎断开。

她心知不妥,暗骂自己没脑。

在失落的同时,头脑竟浮起了另一世生活过的记忆!

那是个特别的时代,不论是吃喝玩乐的东西都尤为先进,也不知养花之道是否也很奇特?或者,她在那世,有没有过养花的经历?

因为十来年她都未特意去回忆那世的记忆,以至于有些东西在渐渐淡忘,但每每细细一想,总会忆起很多新奇有趣的事情来。

她若是静下心思思,指不定真能想到些奇怪的法子,好让这片花地恢复生机。

柳怀柔在土地里坐了下来,当真开始回想那一世的记忆。

她是特警长官,总是穿着深蓝色制服,头戴深蓝色军冒,那几近是黑的深蓝,使她显得无比气派,她共有一百来号直属手下,各个身手不凡,是警察中的特种精英,拯救人质、处置暴乱、担任重大任务的安全保卫,就是这些不简单的人物,竟全听命于她,由她直辖管制。

威风凛凛、气宇不凡,只是那风光的背后,却是死亡!

她就是在一次指挥平息骚乱的任务中死亡的,不仅如此,她更眼睁睁看了数名同事死在脚跟前,还有那一世的特警男友!

因为职业特殊,以至于三十二岁才交第一个男友,结果,就在那场暴乱中,二人齐死在了战场。

想着想着,柳怀柔的眼角竟溢下了眼泪。

这就是她在这世为何处处低调,明明有着特殊能力,却从不在人前表现的重要原因了。

因为,她只想平平淡淡过一世,未梦想当不凡之人,只希望平安、舒坦过完这一世便好。

喂,我叫柳怀柔1

她用袖子拭开了眼角的泪,这才知道自己想偏了。

她本该是想如何处理这被折断了腰的百合这才是,怎忆到了那些伤感过往?她已经换了一个人生,那世的人与她再也无关不是?

“用这个吧!”

柳怀柔闻声,整个人一惊。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花地的,他不是该去歇息了,而且,他递剪刀给她做何?

她连忙站起身来,拍去手上的尘土,再拍拍裙子,抬眼望着男子,对于他的举动,她是半点也不解。

“花枝已断,何不剪下来装饰屋子!”他说着,竟在那折了腰的花枝前蹲下了身。

单手扶着花枝,单手执着剪刀,连力也未见使,便见他敏捷的剪下了一株花枝来。

柳怀柔看傻了眼,她暗暗打了打自己的脑袋。

亏她自吁聪明过人,结果连这个也未想到吗?

这花枝显然已经断了,就算扶正也再无意义。

既是如此,何不将这花枝剪下,装进花瓶,置到屋子里摆放。

不仅作了装饰,更是为屋子添了香气的呀!

“可是,这地里不是要空出一块土地来了吗?”如此密集的百合花,空出那么长的空隙,多么叫人遗憾啊!

“你忘了现下是初秋,那可是麝香百合播种的好季节,只要重新种,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不就恢复一片葱郁了!”男子微笑着答。

她想不到,就是这么个看起来十分冰冷的人,也会笑!

“真的,谢谢你!”柳怀柔诚恳道。

若不是他,她现在应该被一帮凶恶的官差押回官府受惩了。

景王暴病而亡,可不是玩笑,她不敢想像若真被颜士威的母亲抓回去,会有怎样的后果,若单单是死,还好接受,可只怕不止如此吧!

“谢什?我只是不想一手培育的百合,就这么废掉,半点用场都派不上罢了!”

男子将剪下的花枝重叠在一起,不以为意道。

喂,我叫柳怀柔2

“这是你亲自种的?”柳怀柔好些诧异。

她还当是秀姑种的呢!

毕竟培育花朵这样的事情,没有多少男子懂的不是,何况,他看起来这么贵气,竟会干这样的活吗?

也不知为何,柳怀柔总认为这一家可不是什么凡辈,虽说这宅子破旧,可面前的男子气宇不凡,他的母亲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尽管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沧桑与哀伤,但她说的话、下的令,总是那么一针见血,听的人似被下了蛊术一般唯命是从,同是女性,她的魄力,当真叫人佩服。

“不可以么?”男子反问。

他问话间,竟侧过了脸,望着柳怀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害不慎迎上他目光的柳怀柔吃了一惊!

就是他也未必翻得过去的墙,一个女子竟能轻而易举翻了进来。

若不是他每晚都有在院落赏花看月的习惯,只怕被她毁掉的百合花可不止二十来株这点量了。

“可、可以!”柳怀柔收回目光,乖巧的蹲在一边,再不敢问他话。

他认真剪着每一株花枝,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仔细认真、一丝不苟,专注的样子,实在害人不浅。

熟话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不是?

“你,豆点大的年纪,犯了什么罪?”他问着,竟停了手间的动作。

没想到,他对她发生的事情也感兴趣吗?

只不过,这是件多么难以启齿的破事啊,总不能对着这个美得如画般的男子道自己是个不详之人,连着克死了两任未婚夫,从而才被官府通缉吧!

“我没犯罪,你也瞧了,就我这么点大的了,还会杀人不成?”柳怀柔伸出自己细嫩的双手,前后翻了翻。

又白又滑的肌肤,柔弱得像水一样啊,她可不是什么江洋大盗,更不是什么杀人罪犯。

“这可说不准,你连一丈高的墙都翻得上来,怎会没力气害人?”到现在,他还觉得不可思议。

喂,我叫柳怀柔3

柳怀柔也不敢相信她先前竟翻上一面这样高的墙,连个阶梯也没有的墙,她甚至只踩了一个小小的石洞,便跳了上来。

仿佛曾经,她时常做如此高难度动作,翻这样的高墙有如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也是,她可是从特警职务走到特警总长官的啊,其中吃过的苦、走过的路,岂是普通人所能理解的,别说是一面一丈高的墙,就是一栋上百层的高楼,她也为救人质而跳过。

“翻墙的本事,那是与身俱来的,可心术正派的话,又岂会因为力气大而去害人呢?”柳怀柔拾起一枝百合,放在鼻间嗅了嗅,露出一脸的满足。“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柳怀柔又一次厚着脸皮问。

她可是连着向这个人介绍两回自己姓与名了,好歹今后有可能要同宅子相处些时日,总不能老是‘喂喂’的唤吧!

男子顿了顿,依然没有答话!

她真是无法理解面前这个人,不就是个名字吗?怎么感觉叫他说出名字来比杀了他还要痛?连她这个罪犯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们面前大声说自己的名字,他还有何好顾虑?难道说,他也是个通缉罪犯?

没理由啊,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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