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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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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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轻微揉了揉额头,他便抬起了脸,“你,很痛吧?”他一副歉意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也不知笑成何样了。

可另他意想不到的是,那柳怀柔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十分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道:“我该问你才是!”

什么?

他没听错吧?

他都痛得快睁不开眼了,这个人竟一脸自若,完全没事?

她,真的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

起床,还要人服侍5

赫连桀自认倒霉,顿时困意全无!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只着了件里裤,竟当着柳怀柔的面伸了个懒腰,仿佛这样的事情于他而言那是见怪不怪,半点不感到不自然。

他那健美的身材,在柳怀柔眼瞳里一览无余!

不经意间,还时不时的收缩胸前那结实却不算太壮的肌肉,性感又诱惑,害得柳怀柔将秀姑的吩咐忘了个一干二净。

“没见过?”赫连桀抛下三个字,一把夺过柳怀柔手中的毛巾,在脸上擦拭起来。

柳怀柔窘迫不已,这才想起该为他寻件衣衫穿上才是。

转过身,她僵僵的朝衣柜的方向走去,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开了那诺大的衣柜门。

只见那本就够大的柜子里,居然塞满了五颜六色的衣裳,有些衣裳华丽得似金子一般会夺人眼球!

她不禁想起昨夜这个男子的穿着!

他明明有这么多绝好的衣衫,昨夜,又为何穿得那么朴素?

难不成,他还舍不得穿?

她的目光一一扫过柜子里的每一件衣裳,最终选定了一件颜色最华丽、丝质最柔软的金色衣裳,从柜子里取出那衣裳时,因为衣裳太过耀眼,以至于她的眼睛都要被那光亮给刺到。

她从未见过这么特别的衣裳,品质好到怕是连衣匠见了都要暗暗惊叹!

“我不穿这衣裳的!”赫连桀已经自行漱过了口、洗过了脸。

他走向柳怀柔,挨着她身边,放眼衣柜自行寻起了衣裳来。

不多时,竟寻了件素到连白都不是的灰衣,随意套在了身上!

“这么好的衣裳你不穿,倒换件如此普通的衣物?真是好浪费哦!”柳怀柔有些不舍的将那金衣放回了衣柜。

她猜想这件衣衫穿在赫连桀身上,一定会非常非常好看!

“要不给你穿好了!反正你身上的衣裳也发霉了,的确该换一身了!”赫连桀说道,竟从衣柜里翻了件蓝衣递给柳怀柔。

起床,还要人服侍6

语气很淡,似乎真心建议柳怀柔去换衣!

但正因如此,才让她尴尬不已!

她还以为自己这衣裳只是臭,结果,已经发霉了吗?有那么严重吗?

她想也未想,直接接过了赫连桀递来的衣裳!

微微低下头往门外冲。

“谢谢!”在出门前,她还不望道一句,甚至忘记自己该为这少爷收拾好邋遢的房间,才能离开前去沐浴换衣才是!

但一个女子、一个端庄的女子竟叫一个男子说身上发了霉,任是换了谁,看也是无法接受的吧!

赫连桀一阵好笑,望着她狼狈的身影,竟有种复了仇的快感!

何时起,他竟与个小孩较上劲了?

他暗自摇了摇头,亲自提起那装水的木桶,往厨房走。

“哎哟,我的少爷,你怎自行提了水桶出来了?”秀姑见了状,立马迎上去,一把夺下赫连桀手里的木桶,“小柔呢?”

赫连桀不禁一阵想笑,但却强忍了住,只是脸上那一抹红光还是如何也掩盖不去:“她去沐浴更衣了!”

“这孩子耶,沐浴不会迟一迟?怎能让您提这桶?”秀姑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倒不是责怪柳怀柔,只是担心她未用心照顾少爷,若是让夫人知道了,恐怕要不好。

“不碍事!我有些饿了,早膳备好没有!”赫连桀心情倒是不错。

这让秀姑诧异不已!

这少爷今日是怎么回事?平时都见他一脸阴郁,半点不像二十三岁的小男孩,反倒像个三十二岁的男人一样深沉,怎今日这一看,似乎突然小了十岁一样!

看他高兴,她便放心了不少,还怕怀柔惹他生气了,看来是没有啊!

“好了,好了!你且在厅里等着,我将热饭菜端来!”秀姑的双手在围布上擦了擦,便连忙掀开锅盖,去端那早已备好,却放在锅里热的饭菜。

一股热气,随着锅盖的掀开而腾上天,冒出浓浓的烟来,锅盖上头更是沾了无数颗粒的水珠!

起床,还要人服侍7

“让我也来帮忙吧!”赫连桀上前。

他端来托盘,站在秀姑身后。

无论秀姑怎么说,他就是不肯走,非得要帮忙不可!

她甚是无耐,也只好依了他的意。

用干布隔着手,将锅里盛好的菜,一一放进赫连桀端着的托盘之中。

“少爷这两年来长大了不少啊!眼见着这苦日子要过到尽头了,老奴为您高兴啊!”秀姑跟在赫连桀身后。

她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从一个婴孩到如今高大有担当的男人,她不无欣慰。

“是啊,两年多了!”他感叹着,眼里流露出一丝坚定。

那丝不知为何事而坚定的目光,只在他眼里停留了一瞬,便立马消失殆尽!

善于掩饰自己的神情,那是成熟的开始!

美妇人已经端坐在了厅内,一见那端菜来的人竟是她儿子,几乎拍桌而起,想要责骂秀姑。

即便是随了她身边一辈子的秀姑,也不得对他们如此无礼!

尊卑这东西,在他们眼里,永远是得分得一清二楚的!

好在赫连桀笑着将美妇人劝着坐回了桌,才算息事!

“那丫头呢?怎一大早就不见人?”妇人开声问。

“娘,她一早就起来干活,先前服侍我更衣时,衣裳不慎被我弄脏了一大片,我拿了件衣裳,正叫她去换呢!”赫连桀竟流利的为柳怀柔撒了个谎。

看起来绝对是早就打好草稿的了。

毕竟一会儿,柳怀柔可是要穿着他的衣裳亮相,到时候他母亲见了,定要批她一通,与其如此,倒不如先为她想好了理由!

妇人点了点头,没再问别的。

“用膳吧!”她优雅的执起调羹,先是喝了一口汤,放下调羹,这才执起筷子夹菜肴。

母子二人用食极为讲究,一个早膳,便摆了十六碗菜。

秀姑则是站在一侧看着他们二人享用。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之中的三人没一人觉得怪异。

起床,还要人服侍8

唯有那换了身蓝衣,兴冲冲跑来的柳怀柔见了此景,那是诧异加愤怒!

这饭不是该一家人一起吃才香吗?

虽说秀姑是下人,但这一家一共也就三人,用得着分得那样清?

“夫人,少爷,你们太过份了!”她指着那二人便大声喝。

这可害得那吃得津津有味的两人同时一征,赫连桀刚咽下去的饭,险些蹦出喉咙来。

“过份什么?”那三人同时望着柳怀柔,一脸的不解。

柳怀柔气得呼呼吸气、吐气。

被他们这眼神一看,仿佛倒是她错了一样。

一时无辜到竟不知如何开口指那自私的母子哪里错了。

“你们,你们怎能叫大半夜便起来忙活到现在的秀姑站着,自己却在那边用早食,这样不觉得很过份吗?”她的声音小了不少,但还是直言不讳。

一个普通人家,用得着弄得如此讲究?

他们真当自己是皇室贵族的人啊?

“傻孩子,不得胡说!”

秀姑连忙上前,将柳怀柔牵到身旁,并单手捂住了她的嘴,再不让她胡乱道下去:“夫人,少爷,她第一天来这里,还不懂规矩,待我好好教教她!”

“你想一起吃?”赫连桀问。

柳怀柔半点未推迟,毫不客气的拼命点头,若不是因为秀姑拉着她且捂着她的口,她早便开口说话,并大步上前,与他们同桌相坐了。

“不不不,少爷,你且别听她胡说,她只是开玩笑罢了,是吧,怀柔?”秀姑眨着眼睛示意她回答‘是’!

但柳怀柔已决了心要为秀姑争取到与他们同桌而食的机会,又岂会再顺她的意,于是摇头,伸手掰开秀姑的手,道:“不,我不是玩笑!大家都是人,虽说我们是下人,但,我们从大半夜忙活到现在,又没拿你们工钱,凭什么得站着看?你是皇后娘娘还是贵妃娘娘?你是当今太子还是某殿下,你们凭什么待我们如此?”

与世隔绝的男子1

她这袭话道完,那本似平常一样用早膳的两人,脸是一道红一道绿,秀姑更是吓得脸都黑了,只见她双膝一屈猛的跪地:“夫人饶命,少爷饶命,这丫头、这丫头就是性子耿直,可千万别怪罪她呀!”

一直未吭气的美妇人,竟从那座位上起了身,上前扶起了秀姑:“也许,她说得没错,现在就我们三人生活,一切又何必如此讲究?”

“不,夫人千万不得这么说,老奴怎敢如此啊?”

“秀姑,怀柔,坐下一块用食吧!”赫连桀倒是十分乐意。

毕竟正如柳怀柔所说,看着秀姑成日忙活,还得食用他们吃过后剩下的食物,的确是十分过份了。

“那也不可,不如这样吧,以后,你们二人另开一桌,与我二人同时用食如何?”美妇人还是有分寸,绝不会因一时的感动,而坏了规矩。

“多谢夫人!”秀姑连连拜谢。

她知道若是不答应,那怀柔定又要说出不合理的话来,索性她便领了这恩赐,与怀柔另开一桌用食好了!

虽是开了桌,但等级依然分得清楚,这怀柔与秀姑的桌子摆放在了阶梯底下的院子里,也就意味着位低多层。

这虽令柳怀柔感到十分不舒服,但至少不用站着看他们吃完,再吃他们剩余的食物啊。

她津津有味的吃着秀姑做的食物,连连称赞,却见秀姑全程不敢往嘴里放食,而是身子颤抖、战战兢兢的样子,似乎因为与那母子二人同时同地用食,叫她害怕!

“秀姑,你且吃啊,这菜的味道可棒了!”柳怀柔不禁皱眉。

难不成,她为她争取了如此好的福利,反倒是错了吗?

“好好!”秀姑一脸的不自然,这才扒一口饭,细细咀嚼。

早膳过后,秀姑便一人包揽了洗碗筷的活儿,只叫柳怀柔收拾里院,当然,这里院是包括了赫连桀的房。

柳怀柔不敢想像,在她没来这宅子前,秀姑一人要干多少的活儿?只怕凌晨忙到夜半还完不成事情吧?

与世隔绝的男子2 ; ;

她打了盆水,一进里院,便见赫连桀搬了张木椅在院子里看书。

那聚精会神的样子,就连柳怀柔进院,也不见她察觉。

直到她将手里的水盆往地上一放,发出一道响声,才见他抬起头来。

见了柳怀柔,他竟合起了书本,似乎用过早饭,他便在这院子里坐着,好似就等着她进来一般。

“过来!”他朝着柳怀柔招了招手,压低了声道。

柳怀柔一脸不解,但还是听话的走近了他跟前问:“何事呀?”

“你是景扬城本地人?”

“你问这做何?”柳怀柔吃了一惊,这家伙为啥无缘无故的探她家底?

“也没什么,只是我在这宅子里有两年多了,一步不曾出过这院子,有什么事,也都是秀姑去办的,仿佛与世隔绝一样,对于外头的事情半点也不知,若你是本地人的话,就带我去这城里走走如何?”赫连桀的脸上竟划过一丝失落。

这让柳怀柔诧异不已!

她只觉得这家人神秘,但,这好端端的一个大男子,又没人绑着他手脚,又为何两年多都不出这院落?

他,一定闷坏了吧!

“你忘记我是通缉犯了吗?若我出了街被官府逮到了可怎么好?”柳怀柔一脸为难。

“傻瓜,你还担心我害你不成?难道你不想知道那官府对你的追缉是否还在继续?或者官府对你的逃离是否重视?”

“当然重视了!没个三年五年,他们一定不会放弃对我的追杀!”她有些丧气。

谁要她克死的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亲弟弟景王呢?换任何一个正常之人,谁希望沦为逃犯?

“你,究竟是犯了怎样的罪?”赫连桀似在问柳怀柔,但声音小到更像喃喃自语,像在问自己一样!

“好啦,我陪你去便是,但你得保证叫那官差不识得我!”柳怀柔将手里的湿布放回水中。

再将那一桶水,提到角落放下。

与世隔绝的男子3

“那是自然了!你可别忘了你身穿的可是男装!只要将这头发盘起,不就不引人注意了?”他见柳怀柔答应。

便连忙站起身来,将书本放下。

领着柳怀柔进了他的房间。

他双手搭着柳怀柔的肩,上下打量了她一翻。

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剪刀来。

“喂,你要干嘛?”柳怀柔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衣摆太长了!看着别扭,我为你裁去一些!”他蹲下身去,单手提起柳怀柔的裙摆。

这害柳怀柔立在原地,连半下也不敢动弹。

倒不是怕这个人将她剪到。

只是一个非亲非故的男子蹲着身执着她的裙摆,别提有多怪异了。

“大叔!”她唤了一声。

“怎么了?”他抬起眼来,奇怪的望着面前这个人。

“没,没什么!”她回答。

她只是想提示他们二人的年龄相差异常之多,完全就是长辈与小孩子的关系罢了!

反之,她才是那个长辈才对!

“可以了!”他微笑着起身,取来木梳,还亲自为柳怀柔盘起了男发。

无论柳怀柔如何拒绝他就是要为她盘,还说他个大叔叔,照顾侄女儿那是应该的!

待一切备了个妥当,确信即便面对面遇上官差,也没人能认出梳怀柔后,赫连桀这才十分满意的鼓掌叫好!

他顺手搭着柳怀柔的肩膀:“侄女,咱们逛街去!”

“喂,谁是你侄女儿啊!”

她这才发现,唤他大叔,那可是叫他占了大便宜了。

他爽朗的笑道:“就你啊!”

二人勾肩搭背、亲密无间的朝院外行。

在院子里干活的秀姑见了此状,惊呼道:“少爷,小柔,你们二人这是要去哪儿啊?”

不等她喊完。

那两道身影已经快速出了宅子。

待她追出去时,二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奔到了胡同外。

二人这才气喘吁吁,相视而笑。

与世隔绝的男子4

“幸好我有准备,不然秀姑准是道大麻烦!”赫连桀早就想到秀姑若知道他要外出,定会极力阻拦。

所以,他与柳怀柔说好不管秀姑怎么唤都不回头,而且得加快脚步跑!

果然,这准备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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