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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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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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成古则四肢着地爬到苏紫衣身侧,用脸轻蹭着苏紫衣的肩头。

炎若辄深紫色的眸子阴沉的可怕,那双眸子极亮和极暗时都是杀气逼人,不同的是一种杀人是带着玩味,一种杀人时带着愤怒。

尺谭穴是个用力后能控制住手臂发力的穴道,炎若辄虽至今不知道苏紫衣的功力有多深,但自认不至于因为一个尺谭穴而疼成这样,所以在察觉到苏紫衣伸手探上自己的尺谭穴时半点不曾在意。

炎若辄按了按自己的迟谭穴,一股剧烈如针一排排直刺入肩的疼痛让炎若辄拧起了眉头:“什么毒?!”

“我还没起名字!”苏紫衣站了起来,拍了拍跪坐在自己脚边的冷成古的头,好在这几天冷成古已经改了伸舌头舔自己掌心的习惯了,苏紫衣抬头与炎若辄对视时,颈项间的淤痕无损她仰头时的不屈:“我特地为你研制的,作用在无关紧要的穴道上!以你的医术,即不至于被你当即发现,又可以留在你体内!”

“特地为我做的?!”炎若辄阖上眼帘,语调平淡的问道,嘴角缓缓的勾起了笑意,深紫色的眸子瞬间多了份魅惑般的妖孽:“什么后果?解药呢?”

“从尺谭穴开始,那种刺痛感会蔓延全身且越来越重,解药我还没配出来!”苏紫衣开口说道:“但是我敢说,绝对没有人能配出我这种毒的解药!”

不是苏紫衣过于自信,而是这种毒药是用薛晓宇的提炼方法制作的,是从不同的毒药中提取一部分药力混合的,恐怕自己不说,无人会知道那各种毒素都具体来自哪里,更谈不上配制解药了,除非李安然在,以李安然的抗体服毒后,用他的血清解毒。

苏紫衣等着承受炎若辄的雷霆之怒,却不想他只是淡淡一笑,转而看向院外。

院外的火势已经很大了,烟雾弥漫的到处都是,除了苏紫衣身处的这个院子,其他所有的院子几乎都着了,然而惨呼声已经绝迹,显然该死的人都死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停在了院外。

炎若辄冲那院外开口道:“什么事?”

本候在院外的人快步走了进来,见苏紫衣在便冲炎若辄抱拳道:“启禀国主,属下有要事禀告!”

“讲!”炎若辄似乎心情极好,好的有些莫名其妙。

苏紫衣趁这个功夫搭手把在自己脉搏上,怀孕?!怎么会这样?!为了尽快恢复功力,自己和段凛澈几乎次次都是双修,也因此如今的功力恢复的极快,算起来没用双修应该是在登基夜那天中的一次,怎么来的这么不巧。

进院禀告的人见炎若辄没有让苏紫衣退避的意思,随即开口道:“禀告国主,大夏朝皇帝已经开始对我南贺开战了,三十万大军压境,十万大军自岭南入境,另有二十万大军挥旗直奔封盐摇逼晖梁。”

苏紫衣一惊,段凛澈,开战了?!

炎若辄眉头深锁,随即问道:“大夏朝和亲的队伍呢?”

“回国主刚过岭南,已经驻足三天了!看样子是要折返!”那人接着道。

炎若辄冷笑一声,转而看向苏紫衣:“段凛澈这是想让和亲队伍金蝉脱壳,再以和亲队伍遇害在我南贺国来名正言顺的挑旗而战,本国主偏不如他的愿!”

炎若辄说完,转头看向那人:“传寡人旨意,着林一山拦下和亲队伍,务必给寡人安然护送入京,寡人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寡人和亲的诚意,让他段凛澈出师不明!”

苏紫衣心中冷笑,段凛澈若想出师,根本不会管什么出师有名无名,便是没名想制造出来一个有何难,不过是不能阻止段昶梓带着蓝月仪赴南贺京城罢了!

而炎若辄也不是因为要显示诚意,必然是知道和亲队伍里的人有段昶梓,才刻意为之罢了!

炎若辄转头正看见苏紫衣眼里一闪而过的讽刺,随即轻声一笑,深紫色的眸子里却带着一份阴狠:“给令狐大小姐赐绝子汤!”

苏紫衣心头一惊,便是觉得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却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何况对于孩子,苏紫衣有种偏执的喜爱。

苏紫衣看着那应声将要离去的人,冷声道:“国主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要娶个不洁的孕妇?”

炎若辄神色一冷,自己从不在意天下人的眼光,可问题是柳幕风显然是在意的,随即朗声道:“回来!”

那马上就要踏出院子的人,转身折了回来,抱拳刚要施礼,炎若辄抬手一挥,如云裳的衣袖如利刃般划过那人的颈项,那人随即栽倒在地,两眼圆瞪中失了生息。

那人倒地片刻之后,颈项间才涌出血迹来!

炎若辄连看都不看那人一眼,转而对苏紫衣语调冰冷的说道:“现在无人知道了!让你拿掉这个孩子,方法太多了!”

炎若辄说完随即迈前一步,贴着苏紫衣站立,宽敞的云袖随着微风包裹在她身侧,身后散开的发丝被风吹到身前丝丝缕缕轻抚着她的脸,炎若辄低头看着眼前这倔强的不躲不避的人儿,喜欢这样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里的清冷和阴狠,能让他深刻的感觉到柳幕风就在自己身边,一拥便可入怀!

苏紫衣冷眼看着他眼里的阳光折射后的亮紫,开口的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语调:“千里迢迢把我带来,就是要逼我死去吗?!”

炎若辄眯起了眸子,眼里燃起了一道怒火,猛然伸手扣在她的肩头:“你知道我从来不会想要你死!”

“我信!”苏紫衣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炎若辄若想让自己死,自己早死了,不会等到现在!但是同样,炎若辄要杀人,往往不需要有念头,经常会杀了之后才会去想该不该杀,就像刚才,如果自己不及时出手,他一样会杀了自己,虽然这不是他本意:“如果这个孩子死了,我也会死!”

“自杀吗?”炎若辄仰头一笑,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为了躲避追杀,你带着我在林子里如履薄冰的躲了整整半个月,日日说的只有一句话,不可以死在自己手里!”

“我临来的时候,段凛澈在我身上下了子母盅,如果孩子死了,我也会死!”苏紫衣缓缓的开口、仰头、眼神坦然的看着炎若辄,语调平淡却似隐着丝丝痛意。

炎若辄深深的忘进苏紫衣的眼里,似要穿透她的灵魂,抹去她脸上的淡然和清冷,看向她内心最真实的感受,然而那双星眸似望不见底,拼劲全力仍无法入驻,在那件事之后,自己便再也不曾在她眼里看见过曾经最在意的关心和安慰。

炎若辄转身快速的走出院子,边走边声音冷硬的道:“收拾东西入宫,寡人在外面等你!”

苏紫衣随即松了口气,伸手俯在自己肚子上,转身进了屋,冷成古随在身后跟着进了屋。

一入屋,苏紫衣便神色一紧,屋里有着一股淡淡的烟雾,那烟雾不似自院外飘进来的,反倒似屋里更浓郁些,苏紫衣转头看向那衣柜,衣柜的缝隙处还在往外冒着烟雾。

苏紫衣伸手抓起一旁的软枕丢到衣柜旁,冷成古紧忙反射性的冲过去,叼起软枕后颠儿颠儿的送回的到苏紫衣手里。

苏紫衣缓缓的拧起眉头,衣柜里有人,而且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刚才冷成古过去时,那人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呼吸才凌乱了须臾,如果不是因为此,自己尚且吃不准衣柜里是不是真的有人。

自己走出这个屋子时,这里肯定是没这个人的,如今有,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柜子里是有通道的,因为通道也着火了,那人才冒险爬到自己这间唯一幸免于难的院子,而能在令狐将军府此时逃生的,必定是令狐将军府最重要的人,令狐将军府的希望!

苏紫衣只一思量,心里便多了份算计,自己可以救他,但是必须救在明面上,他也必须值得自己出手。

苏紫衣转身拿了一壶茶水,转身缓步走向衣柜……

☆、156 夜小爱来了!

苏紫衣只一思量,心里便多了份算计,自己可以救他,但是必须救在明面上,他也必须值得自己出手。

苏紫衣转身至桌子上拿了一壶茶水,回身缓步走向衣柜,迈步时嘴里哼唱着南贺国的民间小调,一曲名为《求和》的求亲曲,几乎是南贺国家喻户晓的小调。

拉开柜门前,苏紫衣在柜子前站了片刻,稍微提高了哼唱的音调,尾音落在那句:伊人在左、君在右,千里亦求和。

苏紫衣仔细聆听着柜门里的呼吸频率,依旧微不可查!

长时间不曾与人交过手,苏紫衣不认为自己有把握制住一个呼吸都可以隐遁住的高手。

苏紫衣先躬身摸了摸四肢并用爬在自己脚边的冷成古的头,拽下冷成古嘴里叼着的软枕,往屋里用力一撇,将软枕撇到了墙体和桌边的夹缝里,待冷成古反射性的随着那软枕离开后,苏紫衣快速的挑开戒指上的迷药,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在空气中飘散。

苏紫衣随即伸手,拉开衣柜,将柜门拉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一下,让柜子里的人率先看见自己手里的茶壶,随即才全然拉开一面的柜门。

柜门内的烟雾更重,苏紫衣努力的忍着才不至于咳出来。

人藏在没打开的柜门后,能感觉出他的防备和敌意,却没有杀气,显然杀了自己他也必死无疑,懂得审时度势的人,苏紫衣喜欢。

苏紫衣连看都不看那人一眼,伸手拿过柜子里的一件锦棉小坎,用手里的茶壶倒水浸湿,随即塞在柜门下不断冒烟的密道缝隙中,转手又拿起另一件衣服,在柜子里扇动了几下,确定柜子里的烟雾基本散了,才反手要关上柜门。

“为什么?”那人轻声问道,声音轻的就像此刻的烟雾,却带着一股好听的低磁。

是个知恩图报的!苏紫衣缓缓的勾起嘴角,关上手上的半扇门,转而打开另半扇,只开了一个不宽的缝隙,看着里面一身家丁服,却一脸冷峻的男子,将手里的棉衣浸了水,递到了男子面前。

男子有一双琉璃般泛着光的漆黑眸子,皮肤麦色油亮,五官刚毅如刀削般,俊朗中透着阳刚之美,身材很健硕高大,站在柜子里半弯着腰,看向苏紫衣时那双眸子里闪过一刹那的惊艳随即便被审视取代,那张俊冷的脸上则挑着一丝疑惑,却毫不犹豫的伸手接过了湿棉衣捂在了鼻息间。

苏紫衣扫了眼他捂在鼻息间的湿棉衣,足以阻隔了自己的迷药,他既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好意,便不能让他发现自己下过迷药的事。

苏紫衣将目光自那男子的肤色上落到他身上的家丁服上,随即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一辈子逃亡和重回朝堂拼一条生机,将军会选择哪个?”

男子闻言拧了拧眉,脸上多了份诧异和思虑,随即不解的闷声问道:“你认识我?”所以才会救我?

“我何须认识?!”苏紫衣勾唇一笑,星眸里的清冷依旧,那份笑意和清冷融合成一道独具的风采,让那精致的五官都亮了起来,苏紫衣抬手指着男子站立的位置:“整个令狐府的生门,只有阁下站立的这一人之地!能得此而生的,必然是令狐家的少将军--令狐尚武!”

令狐尚武心中一叹,眼里的赞叹在对上眼前人的清冷和自信时,漆黑的眸子快速的收缩了一下,不待再开口,柜门已经合上。

冷成古适时的回来,叼着软枕仰头讨好的看着苏紫衣,一双眼睛似只看到漆黑的眼仁,这样的男子竟然可爱的让苏紫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惹得他快速的垂下头,将脸埋在双臂间趴在地上。

苏紫衣接过软枕,再次躬身摸了摸冷成古的头,随即如自语般道:“我是你的嫡姐令狐柳木!”

苏紫衣说完走向里屋的塌前,这屋子本不是自己的,没什么可收拾的,只不过耽搁了一段时间,什么也不拿会让炎若辄起疑。

苏紫衣舍弃了令狐将军准备的一些珠宝首饰,拿了两样简单素雅的玉饰,随即又拿了两件给冷成古刚做的衣服,转身出了屋子。

走出院子时,令狐府基本已经烧成了灰烬,到处都是崩塌的屋舍、满地狼藉,一些粗使的仆人仍不遗余力的往冒着青烟的房屋上泼水,几个令狐家的小姐在空地上哭喊着,令狐婉萼如仕女般娇艳绝美的小脸上蹭着黑灰,双目失神而空洞的看着一片灰烬的主屋。

里面抬出来的尸体全都是烧焦的黑灰色,一不小心碰一下那手掌都成了灰粉末,别说是分辨死因,便是分辨是谁都难。

苏紫衣走过去时张目扫了一眼,很显然令狐家只剩下令狐婉萼和几个庶女们了,令狐家现在当事的男子是一个都没剩,好在令狐家的子侄多是驻将,估计还有没回京的,但是紧随而至的便是奔丧、守孝之礼,以炎若辄做事的风格,那些子侄能不能有命回到京城都是不一定的事。

苏紫衣侧头瞥了炎若辄一眼,果然,炎若辄那双深紫色的眸子里闪着怒火,显然是对此刻的结果甚是不满,以炎若辄的个性,要么不杀,要杀就要杀个干干净净,除了那令狐婉萼,怎容那几个庶女留下。

其实也不是黑风护卫不给力,毕竟是毫无缘由的灭掉朝中大将全家,不能杀的很明显,在令狐婉萼的极力守护下,那几个庶女出了屋,众目睽睽之下暗杀便失去了可能。

苏紫衣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沉思,对于屋里的令狐尚武而言,亡命天涯只会死的更快,倒不如回到朝堂忍隐俯首,兴许能得一生机,而自己此刻,则需给他挣一个谋生机的条件。

在炎若辄转身要冲黑风护卫开口之际,苏紫衣轻声道:“何必呢?该死的人都因意外烧死了,剩下的子侄都该为国效力的,何况两国已经开战!”

炎若辄身子一颤,转而看向苏紫衣,深紫色的眸子里多了份意味不明的亮光:“你在为寡人谋划吗?”

炎若辄语调里有些颤音,话一出口的那一刻,似乎还带着一份惊喜和依赖,一份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过的依赖。

苏紫衣的视线始终落在令狐婉萼身上,似有什么东西吸引了苏紫衣的注意,以至于开口时只随意的应道:“国主不是说,令狐将军府是因为我命带煞气才至如此惨祸的吗?我不过是想减少些罪孽罢了!”

炎若辄面色一沉,随即挥手让身边的黑风护卫退下,那护卫显然诧异了一下,第一次发现国主改变主意,竟然是为了一个女子的一句话。

令狐婉萼转头看向苏紫衣, 那迷茫的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复杂和盘算,随即双手提着破烂的裙摆,如疯了般冲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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