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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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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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刀上有毒!”

苏紫衣面无血色的看着这一幕,原来看着自己心中的人涉险,比自己入险境更疼痛万分,原来段凛澈每次看到自己涉险时的狂怒,源自此刻的无力和心痛如割。

冷成古素来都追随着小镜月的指令,在小镜月用匕首刺向段凛澈时,就一跃而起,随之攻向段凛澈。

段凛澈阻止护卫攻击冷成古,捂着胸口的匕首,步伐蹒跚的躲避着,周围的护卫将那几个黑风护卫杀死后,才上前制服了冷成古。

炎若辄拉着苏紫衣转了几下角度,仍无法看到隐在拐角里的段凛澈死了没,随即干脆放弃,转而看向苏紫衣道:“知道我为什么立镜月为太子吗?”

苏紫衣失神的看着挡住了视线的墙角,双手微微的发抖,不相信段凛澈会死,却停止不了泪水滑落,侧头看向炎若辄,眼里带着死亡前的阴冷。

炎若辄看到苏紫衣脸上的泪,深紫色的眸子里瞬间窜起一团妖艳的紫色怒火,猛然抓住苏紫衣的肩膀,怒喝一声:“为他流的吗?!”

苏紫衣甩开手臂,猛然给了炎若辄一掌,炎若辄却不躲不避的应下了,踉跄了几步后,炎若辄不怒反而低低的笑出了声,转而冲远处示意道:“看看哪里!”

苏紫衣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小镜月那小小的身子缩倦成一团,小手捂着胸口,在地上翻滚着,一时间赖亭柯都无法靠前。

苏紫衣诧异的看向炎若辄,听着炎若辄如魔一般的声音道:“子母盅,我有多疼,她会加倍!”

苏紫衣颤抖的看着自己的手,随即深吸一口气,捂着胸口蹲坐在地上,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屋脊上,这一刻许自己放肆的落泪,只为了再也没有反击的理由。

许久之后,苏紫衣用力的抹去眼角的泪,再站起来时,眼里带着如地狱魍魉般的冷冽,开口的语调冰冷的不带一丝波动:“什么条件?”

炎若辄迈前一步,因胸口的疼痛咳了两声,嘴角缓缓的一勾,伸手将苏紫衣拽到自己面前,修长的大手抚上苏紫衣的面颊,轻轻的勾起她下颚处仍挂着的一颗泪珠,抬指看着手上的湿意,随即轻声一笑:“至少这泪不是为段凛澈而流的!”

苏紫衣不拒绝,只一动不动的站在他怀里,双眸垂落,乖巧的如一个没有思维的娃娃。

炎若辄伸手轻轻将苏紫衣拥入怀里,低声道:“四年前,我就知道与大夏朝一战,兵力相差悬殊,败是早晚的事,我立镜月为太子,等的就是有朝一日,让镜月被段凛澈杀掉,或者让段凛澈死在镜月手里!”

炎若辄一直低头淡笑着看着苏紫衣,扑捉着她眼里的每一个情绪反应,那双无波的眸子里让炎若辄叹息的摇了摇头,随即接着语调轻柔的低声细语道:“镜月若杀了段凛澈,我会让人揭穿镜月女子的身份,她便会被祭司们血迹在祭司台。如果段凛澈杀了镜月,我会将你做成肉尸送回大夏朝,让整个大夏朝都知道段凛澈他一代帝王,手刃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过你放心,我会再将你的肉尸夺回来的,与我一起长眠皇陵!”

炎若辄开口的语调如情人间的脉脉私语,可内容却让人毛骨悚然,而苏紫衣似闭了听觉般,没有一丝反应。

炎若辄轻轻托起苏紫衣的脸,深紫色的眸子对着她接着笑道:“无论这两种情况,最后发生了哪一种,大夏朝和南贺国都没了继承皇位的子嗣,结局都是天下战乱!让天下战乱为你我陪葬不好吗?!可惜--,段凛澈竟然为了你们丢下战事找来了,你说他该不该死?我谋划了四年,他一个心血来潮就给我全毁了,寡人让他死不对吗?!”

炎若辄倒最后竟然怒吼的捏住了苏紫衣的脸,直到她脸上泛出了青紫印,才猛然松开手,再次将苏紫衣拥入怀里,薄唇压在她耳际,如轻吻般低声道:“只要你心里不装别人!”

“什么时候解开镜月身上的盅?”苏紫衣低声问道。

苏紫衣的开口让炎若辄满意的一笑,用力的紧了紧怀里的人,随即抱着苏紫衣一跃而去。

莫名其妙的疼痛过后,镜月又如没事的人一般爬了起来,转而怯懦的看着蹲坐在墙角边的段凛澈,一圈一圈围着的护卫挡住了小镜月的视线。

小镜月犹豫了片刻,仰头看了眼赖亭柯,乌溜溜的眼里含着泪意和不安混合的自责。

赖亭柯拍了拍小镜月的肩膀,眸子里染着宠溺和鼓励的笑,也就是这个笑容,让小镜月在被令狐尚武困住几天后,毫不犹豫的跟着赖亭柯逃了出来,往宫里去时,反而被炎若辄碰了个正着。

赖亭柯的大手在小镜月的肩头推了一下,小镜月顺势向前两步,随即干脆推着护卫们的腿钻了进去。

段凛澈垂着头,单手捂着胸口,胸口上的匕首早已不见了踪影,一身黑色的锦袍看不出染没染血迹,只是在小镜月靠近时,抬眸看向小镜月那张忐忑的小脸,语调低沉的开口问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小镜月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小手死死的抓着白色的天蚕丝衣摆,张了张嘴,乌溜溜的眼睛里闪着挣扎,片刻才低声道:“那刀上原本是有毒的!”在周围护卫诧异的惊呼下,紧忙加了一句:“我偷偷给擦掉了!”

“过来!”段凛澈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伸向小镜月命令道,心里焦急,口气却依旧随和。

小镜月犹豫了片刻,走过去站在段凛澈身侧,身高正好与段凛澈坐着持平,直视着段凛澈的凤眸,小镜月咬着下唇道:“他答应我,伤了你就放了我娘!”

“你因此判断那刀子有毒?”段凛澈低声问道,放在胸口上的手未动,另一只手搭在小镜月的肩头。

小镜月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稚嫩的声音游弋在段凛澈耳畔:“那刀子在光线下还有蓝光!”

段凛澈赞许的点了点头,侧头在小镜月耳侧低声道:“你叫我声父皇,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们俩一起去救你娘!如何?”

小镜月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扫了眼段凛澈周围的护卫,随即准确的判断道:“父皇--”

声音很小,就叫在段凛澈耳畔!

足以!段凛澈松开捂着胸口的手臂,抱起小镜月一跃而起,随即对身边的护卫道:“这个时候应该走了,继续找!”

护卫应声离去,段凛澈抱着小镜月转身便走,小镜月坐在段凛澈手臂上,低头看着段凛澈的胸口,秀气的眉头用力的拧起,嘟着粉嫩的小嘴问道:“你没受伤?!”

段凛澈挑了挑眉,边走边应声道:“我武功高强,用内力自愈了!”

小镜月小手指了指段凛澈胸前完好无损的衣服:“衣服也能治愈?”

段凛澈嘴角一勾,眼里多了份懊恼,小孩子太精明也不好:“武功达到了也是可以的!”

小镜月转身指着赖亭柯那一身的破碎:“你治愈个我看看,一块就行!”

段凛澈凤眸里挑起一丝无奈,转头责备的看了小镜月一眼:“不着急找你娘吗?”

小镜月嘴角一瘪,乖巧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由着段凛澈抱着,段凛澈问一句,小镜月便答一句。

两人一路走向凤阳宫,宫门前除了一堆战乱后的残骸,早已没了打斗声,一道道捷报跟随在段凛澈身后,段凛澈恍若未闻般抱着小镜月进了麒麟卫驻守的凤阳宫。

凤阳宫门推开时,顾丞相已经死了!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停手时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因为厮打中的疲惫,二十几个大臣都歪斜的躺在地上,衣衫凌乱着,如垂死的牛般大口大口的抖着气。

门突然被打开,所有的大臣都惊慌的看了过去,猜测着是敌军杀进来,还是友军来救人,然而自敞开的门进来的,只有一个抱着孩童的男子。

大臣们先是被镜月太子吸引了视线,这可是这次内战的救命符。可大臣们没来的及惊喜,便被那男子冷冽的眼神寒到了心里,尤其那男子身后竟然跟着一队一身黑衣的黑风护卫。

男子身姿英挺,乌发束着玉冠,一双凤眸泛着冷冽的锋芒,剑眉入鬓,胆鼻下菱唇似勾着笑,却又分明染着寒意,一身黑色的锦袍,袖口处绣着繁琐的金龙,腰上系着一条绣着盘龙的金色腰带,一身黑色不仅未湮没身上的贵气,反而更存托了眉宇间睥睨天下的霸气,步入凤阳宫时步伐沉稳有力,似一股无形的压力,踏在了在场人心头,让人仍不住怀疑他的身份,却又不敢质疑,尤其在看到小镜月和他如出一辙般的长相后,更是心中惴惴。

段凛澈进来时冷冽的扫了一眼横七竖八的南贺国大臣们,那样锐利的目光下,大臣们不自觉的直起身子,多次出使过大夏朝的大理寺少卿突然跳了起来,指着段凛澈道:“他就是大夏朝皇帝!”

居然仍旧一身黑风护卫的装扮,此刻抬手一剑断了他指向段凛澈的手臂,巴尔东正这时带着御林军冲了进来。

大理寺少卿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眼见巴尔东进来高声喝道“抓住他……,他是……大夏朝皇帝,杀了他……”

巴尔东冷冷的看了那少卿一眼,随即转头冲身后的御林军吐出一句:“死罪!”

身后的御林军中冲出两人,直接将大理寺少卿拖了出去,随即院外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

巴尔东这才俯地叩身道:“臣巴尔东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段凛澈应声道,自居然出手时便抬手捂着小镜月的眼睛。

“谢皇上!”巴尔东起身之际,抱拳道:“九皇子已经带十万大军兵先一步入了珲梁,刘将军也已经带兵三十万绕过淮南取道凤江不日便会和林志祥将军于西京回合!”

段凛澈点了点头,转而看着周围的大臣们,凤眸里阴暗不明,语调低沉且凌厉:“你们不是来找朕的吗?朕就在这里,你们当如何?”

长时间的空间压抑的恐惧,一连串的恐慌,让多数大臣都没有反应过来此刻的状况,也有反应过来的,却不知要如何应对,人群中不知谁站起来怒骂了一声,直接被刺死在当下!

没人去想谁动的手,此刻面对的是生与死的抉择,崔兴安突然站了起来,自怀里掏出一张早就写好的《告天下知》朗朗而读。

周围大臣诧异崔兴安的身份时,才明白‘天’--已经变了!

选择誓死为忠的,当即就被‘成全’了!

选择继续为百姓谋福的,仍旧跪在院中!

段凛澈转身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侍卫们不停的穿梭禀告,跪在院中的大臣不知道新皇在等什么,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一天一夜,让跪地的大臣们更加认清了自己所跪的人,已经是大夏朝皇帝了!

这一天一夜跪去了一个国家的灭亡,跪来了另一个朝廷的统治!

晨曦的阳光再次洒在凤阳宫院内,段凛澈伸手将自屋里睡醒而来小镜月抱在怀里,不想给小镜月压力,可小镜月毕竟和炎若辄呆了几天,在赖亭柯给不了什么线索、周围的护卫又查不到苏紫衣和炎若辄的下落时,段凛澈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小镜月身上:“镜月,告诉父皇,炎若辄有没有特别喜欢什么?”

镜月摇了摇头,随即道:“除了看一个图,就没做其他的事了!”

“什么图?”长时间滴水未进,段凛澈的声音有些沙哑,因焦急此刻提高了音调,那沙哑声直接扯出了喉咙里的血腥味,段凛澈轻轻咳后又用力咽下,不想吓着镜月。

小镜月这一天一直不停的在回忆着和炎若辄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每一次回忆都很恐惧,晚上都不敢睡下,可每次段凛澈问时,仍镇定自若的回忆着,不肯让段凛澈知道自己其实有多害怕回忆,只因再多的恐惧都抵不了失去娘亲的恐慌。

小镜月小手死死的抓着腰上小巧的玉佩,仔细的想了想道:“就是山峰下面有地道的图!”

“山峰下面有地道?!”段凛澈诧异的挑着眉,凝眉不得其解,转而看着凤阳宫院内跪地的大臣们。

段凛澈抱着小镜月迈步上前,低头看着跪爬在地上的大臣们,随即朗声问道:“一张山峰下面有地道的图,谁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臣们诧异的仰头,片刻后便开始忐忑的开口回答,大多数的人都小心翼翼的道:“臣不知!”

偶有猜测的道:“是不是密室?!”

段凛澈只缓缓的点头,无可无不可的眯着凤眸,脸色平静并无怒意。

新皇的态度,让周围的大臣们渐渐开始多了些猜测。

“藏宝图?”

“通山密道?”

“皇陵?”

“地下粮仓?”

段凛澈猛然指着其中一个大臣,脸上带着恍然:“皇陵!”随即用力的点了点头:“他现在也就剩下那个了!”

段凛澈广袖一甩,冲那开口说皇陵的大臣道:“你以后就是正二品宗人令!”说罢再次转身回到座位时,朗声命令道:“来人--,查炎若辄的皇陵之所?”

“臣知道!”跪在地上的大臣中,有人开口说道。

段凛澈缓缓点了点头,朗声道:“带路!”

段凛澈赶到皇陵时,守皇陵的山下寺院已经燃起了大火,通往后山灵台的断桥已经收了起来。

段凛澈抱着小镜月飞快的冲向山顶,断桥已经快要收至灵台了,等断桥卡到对面的灵台上时,就会顶出山顶凸起的巨石,整个山顶周围的巨石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全都滚落,山顶的池水也会如山洪般飞流直下。

站在山对面,段凛澈远远的看到炎若辄正为苏紫衣带上南贺国皇后的凤冠,随即牵着苏紫衣的手走向那敞开的皇陵石门。

一道巨大的沟壑拦在段凛澈面前,没有那断桥,谁也过不了这条沟壑。

巴尔东紧忙让身后的士兵砍树木架桥,可此时,炎若辄已经拉着苏紫衣已经离石门几步之遥了!

“娘--”小镜月高声哭喊着,一声声催人泪下,可无论小镜月怎么喊,对面山上的人仍旧稳步的走着,不曾回头。

段凛澈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士兵,正加紧将砍断的树木捆绑道一起,段凛澈拧了拧眉,转而看向那升起的断桥,随即拍了拍小镜月的后背道:“抱紧我!”

“咔--”一声巨响,断桥密合的并上了山体,顶开巨石的同时,山上的滚石逐一滚落,巨石滚落的巨响伴着落下悬崖时的回音刺人耳膜。

段凛澈抱紧镜月,等着那滚落的巨石,当迎面的巨石滚下来时,段凛澈抱着镜月一跃而起,落足在巨石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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