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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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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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苏紫衣心思缜密,也不会想到自己当初给陆青鸾随意设的一个的陷阱,竟然会辗转反侧的落到了皇太后这里。

皇太后那双琥珀般的眼睛,仔细的扑捉着苏玲玉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和眼底的沉思,直到苏紫衣在她的注视下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慌乱,皇太后嘴角才缓缓的勾起了一丝笑意,心中一定,转而道:“紫衣以后可要多来陪陪哀家,毕竟--,哀家的妹妹可是将你‘托付’给哀家的!”

段凛澈凝眉看着怀里的苏紫衣,眼角的余光始终落在皇太后那浑浊双眼,似乎皇太后手里握着苏紫衣自己不知道的把柄,而这个把柄足以威胁到苏紫衣。

“紫衣,哀家给你备了份礼,随哀家进来!”皇太后说完,转身先一步进了后殿,深信苏紫衣自然会跟着进来的。

苏紫衣推开段凛澈的手,迈步便走,却被段凛澈再次拽了回来,段凛澈低头看着苏紫衣道:“你的发髻乱了!”

段凛澈说完伸手为苏紫衣扶了扶发髻,随即托起苏紫衣的脸,强迫她抛开此刻的心不在焉,转而凝神看着自己,随即低声道:“该用的时候就用,别管后果,只要你安全,剩下的事,为夫给你担着!”说完点了点她发髻放迷药的地方。

苏紫衣呼吸一顿,他眸子里的专注,在她一仰头时便扰乱了她的呼吸,这一刻似乎没了所有的防备,脑子里短暂的空白中,只响着一句话:只要你安全,剩下的事为夫给你担着!

这就是可以依靠的感觉吗?!苏紫衣嘴角缓缓的勾了勾,没有怀疑和抗拒的任由心底的那股暖流,丝丝缕缕的流过心田,最终化作一声轻叹:“你那声‘为夫’说的倒是顺口!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和离期限的!”

这样的游戏,我苏紫衣不想玩!

苏紫衣说完转身走的毫不留恋,段凛澈叹声一笑,冲着苏紫衣的背影沉声道:“期限之内,我是你夫,你是我妻!”

苏紫衣足下微不可查的一顿,随即在徐公公的引领下走向后殿。

后殿似乎比前殿更为奢华,烫金楠木雕花桌椅,翡翠雕飞凤的十六开面屏风,桌子上放着净白骨瓷茶具,空气中弥漫着檀香浓郁的香气。

皇太后斜倚在正对面椅榻上,腰侧塞着个橙黄色苏绣云南丝锦的软枕,单手支着头,臃肿的身子此刻略显慵懒,似乎等的有些不耐,见苏紫衣进来,将手中的一个匣子,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案桌上,犀利的目光中有些施舍的意思:“这是给你的!”

“谢皇祖母!”苏紫衣躬身施礼,并没有去接那个匣子,抬头看向皇太后,等着皇太后解开自己被威胁的疑惑。

没在苏紫衣神色里看到应有的惴惴不安,皇太后眼里闪过一丝赞赏,说实话,自己跟本就没有要拆穿苏紫衣身份的打算,至少现在没有,每一个把柄都应该握在手里,用到最极致的地方,比如用在段凛澈身上,痛击永安侯府之时。

想到这,皇太后几乎有些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何况就算要揭穿苏紫衣,也不需自己动手,最适合的人选刚才已经找好了,相信苏玲玉早晚都会来找自己走上这一步的。

皇太后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的开口道:“寒扉是个如意的,祖母也知道你中意他才特地将你许配给他为妻,谁成想造化弄人,却将你许给了那个军中之风的段凛澈!”皇太后说到这轻轻一叹,似倍感惋惜。

“天意不可违!”苏紫衣垂眸低声道,皇太后那双琥珀般的眼睛,让苏紫衣每次对视时,都感觉有些莫名的心乱,思绪都有些涣散。

“是吗?”皇太后音调挑的有些尖锐,在苏紫衣抬头看过来时,如琥珀般的眸子冷冷的盯着苏紫衣的星眸,声音再次缓缓而续:“你做这郡主也是天意不可违吗?”

苏紫衣诧异的看向皇太后,对于皇太后话里有话的言辞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深吸一口气,眼里突然闪过冷冽,随即落下眼帘,面上仍旧毫无变化。

一口浓郁的檀香味充斥在苏紫衣的鼻息间,这一屋子的檀香味中夹杂着迷失香的味道,这样浅淡的味道虽不至于让人在短时间内产生幻觉,可如果配上皇太后的眼睛就难说了!

那双琥珀般的眼睛,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重瞳,能饶人心智、迷人心神,配上迷失香足以让人在短时间内产生幻觉,但前提是要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苏紫衣暗暗心惊,如果对方不是皇太后的身份,自己因尊卑不能与皇太后直视,恐怕此刻已经入了幻觉了!便是如此,也觉得头有些晕眩。

苏紫衣广袖内的手一翻,自袖兜内抽出一根银针,双指捏住扣刺向掌心,疼痛让苏紫衣眼帘下的双眸清澈中透着冷锐:“紫衣为郡主,是父母给予,先皇所赐!”

苏紫衣说完,抬头看向皇太后,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清明,镇定的没有一丝烦乱。

皇太后琥珀眸子一暗,视线自苏紫衣脸上收回,一改刚才的刁难,转而叹声一笑,出口的声音中依旧含着一丝冷厉:“紫衣,无论你是真郡主还是假郡主,只要哀家愿意,你就是永远的皇子妃,哀家要的,不过是你知道的几个信息,不值得你交换吗?”

苏紫衣错愕之余,快速的垂下眸子,思索着皇太后话里的意思,原来皇太后一直以为自己是假冒的茹婉郡主,难怪总是如此的话里有话,可怎么会这样?通过什么判断自己假冒的身份的?为得到那些阿拉伯数字,如此大费周章,只能更加说明那个琉璃碧玉簪的传言可能是真的,而皇太后对此如此执着,很有可能皇太后手里还有碧玉簪的模型,或者说当初给自己的是假的。

“紫衣不懂皇祖母的意思!”苏紫衣淡然说道,当初蓝月仪叮嘱自己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用这种数字,必然是有原因的。

仍旧是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却让皇太后觉得苏紫衣是油盐不进,难不成她还有什么依仗,皇太后轻声一笑,依旧是一脸的慈眉善目,似刚才的犀利都不曾存在过:“不懂是好的,人总是难得糊涂!”

“是!”苏紫衣应声道,只是抬头看向皇太后这片刻,便又是一阵晕眩感袭来,手中的银针再次深入几分,同时撰著衣袖,吸住流出来的鲜血。

皇太后点了点头,看了身边的徐公公一眼,徐公公紧忙将一旁的匣子拿起来递给苏紫衣。

苏紫衣接过匣子,躬身告退,掌心内的银针让苏紫衣的手又些颤抖。

皇太后依旧不冷不热的看着苏紫衣,姿态雍容的靠在座榻上,开口淡淡道:“若是另有想法,皇祖母这里便是你的娘家!哀家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哀家想听到的东西!”

你不说便不说,说给别人听,让哀家知道了,哀家必不轻饶!这样的潜台词带着字字句句的威胁。

“紫衣明白!”苏紫衣应声,手捧着匣子转身便走出后殿,任由段凛澈接过匣子,拉着自己的手走出坤宁宫,一直到无人之地,苏紫衣才拽出被他握住的左手,拔出右手掌心内的银针。

段凛澈一言不发的看着,快速的握住苏紫衣流血的手,拇指按在出血点上,脸色铁青,凤眸中含着心痛和杀气,一路拉着苏紫衣往凤葛宫走去。

苏紫衣手下用力,在段凛澈转身看过来时,轻声道:“应该先去皇后娘娘的宫里吧!”在段凛澈眉头越锁越紧之际,脱口而出道:“我没事,不是去每一个宫里都会有事的!”

许久之后苏紫衣才发现,对于他的关心,自己不是毫无所觉,而是因为以前的种种,一直拒绝去接受,直到另一个人的强势出击--

“不去了!”段凛澈蹙着眉,眉宇间冷的吓人,握住苏紫衣的手又紧了紧,执意要拉着苏紫衣往凤葛宫去。

“必须去!”苏紫衣用力的甩了甩段凛澈的手道:“你不去我自己去!”千拜万拜都拜了,这点礼数不到,只怕会多带来更多的麻烦。

甩不开段凛澈的手,苏紫衣干脆转身便走,反倒似拖着段凛澈前行一般,两人一直‘拉着手’在宫里四窜着,这一幕给宫里人的诧异,全然不亚于昨天那件轰动大夏朝的上错花轿的乌龙事。

好在皇后娘娘那里,真就只是问了个安,片刻功夫,两人又手拉着手的走出了凤鸾宫。

凤葛宫内,薛贵妃一脸苍白的倚在贵妃榻上,目光始终盯着宫女手里的托盘,一会儿抿嘴偷笑,一会儿暗自咂舌。

宫女的托盘里,放着一块不大的绢帕,那绢帕隐约能看出原来是白色的,此刻已经被鲜血全然浸染,干枯的血迹让绢帕看起来更像是命案现场的证物。

“唉 ̄!”薛贵妃再次叹了口气,嘴角忍不住又缓缓的勾了起来,这个臭小子,终于是开窍了,随即眼角余光再次撇到那绢帕上,这是来月事了吗?怎么落红会落成这样鲜血淋漓的,难不成是那小子憋了这么些年,一时克制不住--过度了?!

“娘娘,你都看着这绢帕一早晨了,早膳还没用呢?”一旁的嬷嬷含笑着道,明白薛贵妃的心思,所以说出来的话有些讨喜的意思。

“桂嬷嬷,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你说说这帕子怎么会沾了这么多血?都是落红吗?”薛贵妃一脸期待的看着桂嬷嬷。

这怎么可能?!落红怎么可能落成这样?桂嬷嬷嘴里的话一转:“怕是伤着了新娘子,六皇子到底是年轻威猛的!”

薛贵妃捂嘴一笑,嗔了她一眼,刚要再开口,外面通传六皇子和皇子妃觐见,薛贵妃紧忙让端着托盘的宫女退了下去,眼瞅着这小两口手拉着手走了进来,薛贵妃顿时眉开眼笑的起身迎了过去。

“娘--,我上次给你的药呢,紫衣受伤了!”段凛澈大手拇指一直按着苏紫衣手掌上的伤口,说话间,抬眸看了苏紫衣一眼,凤眸中隐着心疼。

“桂嬷嬷,快去拿来!”薛贵妃紧忙对身后的嬷嬷道,心下十分了然,不用问也知道昨晚伤在哪里了!“澈儿--,带紫衣到后房给紫衣上药吧!”

段凛澈拧了拧眉,给手上上药还需要去后房吗?随即见自家母妃挤眉弄眼的模样,心头一笑,也算是培养感情吧!

便接过药瓶,拉着苏紫衣直接进了后房。

将苏紫衣推坐在椅子上,段凛澈站在一旁低头给苏紫衣上着药,到嘴的一串串疑问,都在看见苏紫衣眼里的疲惫后咽了下去。

一切都松懈下来,苏紫衣才感觉那种晕眩一直盘旋在脑子里,全身都有种虚脱感,直到被段凛澈打横抱了起来,才拧眉看向他:“你干嘛?”

“你以为呢!”段凛澈气恼的道:“补上洞房!”……

☆、088 为夫来了!

“你干嘛?”

“你说呢?”段凛澈有些气恼的接着道:“补上洞房!”虽冷着脸,手上仍小心翼翼的将苏紫衣放到床榻上,伸手就去解苏紫衣的衣结,打开了两个,却发现苏紫衣只是淡然的看着自己,竟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段凛澈轻声笑了笑,笑意冲淡了眼底的心疼:“就这么信的过我?!”

苏紫衣神色一冷,深深的叹了口气,额头嗡嗡的疼:“我现在没心情和你斗!”随即拧起眉头,心中也倍感诧异,何以如今自己就能坚信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这种坚信来自于哪里?

“脱下衣服睡的舒服!”段凛澈正色道,伸手扶起苏紫衣将她的外衫脱了下来,只留着中衣,拽过一旁的棉綾搭在苏紫衣身上。

苏紫衣并未觉得自己真就全身无力,但就是感觉全身都懒得动弹,似乎还带着麻木,殊不知这就是抵制催眠后必然的结果。

安置好苏紫衣,段凛澈随即直起身子,在苏紫衣诧异的目光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结。

褪下外衫、中衣,只着了件襟裤、裸着上身,再掀开棉綾的同时,伸手捂住苏紫衣的嘴,直接钻了进去,随即伸手将苏紫衣搂入怀里,动作轻车熟路。

“段凛澈,你别过分!”苏紫衣的头被段凛澈压在怀里,嘴唇贴着他胸膛的肌肤,声音闷闷的。

“我也累了!”段凛澈声音里有些疲惫,她入坤宁宫后殿时,自己也没闲着,低头对视着苏紫衣的星眸道:“我习惯裸着睡,晚上还有宫宴,我们抓紧时间睡一会!”

“凤葛宫没有其他的房间吗?”苏紫衣用力的踹了他一脚,可抬起的脚却觉得无力的,一触手便是他光裸着的上身,想挣脱,头却因晃动更疼了。

“我习惯搂着你睡!”段凛澈低声道,眼里多了份促狭。

“习惯?!”苏紫衣凝眉看着段凛澈,为什么用这两个字?!自己在汾阳王府那些日子,每天晚上睡觉时总觉得身边有人,为此也自己在自己周围设了几处迷障,都没有问题,曾一度笑自己多疑了,难道……

段凛澈笑而不语,塞在苏紫衣颈下的手臂松了松,拇指轻轻的按压在她头顶的穴道上,指腹下的暖流让苏紫衣轰鸣作响的头瞬间舒服了许多,见苏紫衣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段凛澈开口问道:“皇太后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段凛澈开口的声音很轻,似乎想勾起她的睡意般,轻柔的有些蛊惑的味道。

苏紫衣暗自点了点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些账不急在一时,缓缓放松之后,苏紫衣抬眸看着段凛澈道:“皇太后是重瞳!”

段凛澈一愣,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紧忙起身,眼里因担忧而多了些紧张,端起一旁的茶壶,一边斟茶一边道:“把这壶茶都喝了,别睡了,和我聊会儿!”

苏紫衣任由他将自己托了起来,把一杯杯茶灌入嘴里,将身子靠坐在他怀里,听着他不时提出的问题。

“皇太后是重瞳,我为什么没事?”段凛澈晃了晃她的头问道,抬起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后悔刚才给她用内力按压穴道,让她散了意志力。

半天,苏紫衣才自极度的困意中挤出一句:“她可能刚学会,还需要药物辅助,我就是发现的晚了!”

段凛澈点了点头,谁会想到一个皇太后会学这样的东西,见苏紫衣合眼又要睡,段凛澈捏着她的下颚轻轻的晃了晃,语调焦急的道:“苏紫衣,你要是睡着,很有可能会掉入幻觉里醒不过来!苏紫衣!冲破重瞳靠的就是意志力,你没问题的,紫衣!”

每一个重瞳的人叫醒幻觉的人方式都不同,有时候,不是找别人能帮忙叫醒的事!

“你要是敢睡,别怪我趁机补齐昨个的洞房了!”段凛澈担忧的看着苏紫衣眼神愈见涣散,随即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细细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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