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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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第6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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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珝道:“可他一个致仕宰辅,无权无势,能有什么作为?”

刘皇后:“你可别小看他,他和现在朝中的大臣都熟得很,他的话他们一定会听的。现在皇上驾崩了,永儿是当之无愧的皇位继承人,刘封也好,依娜也好,还有那个不知到底是在帮谁的司马懿也好,他们全都是篡逆。只要有爹爹帮我们联络,朝中大臣都会站在我们这边,有了这帮人的拥护,我们谁也不怕。”

薛珝可没这么乐观道:“依娜、刘封、司马懿手里可都有兵,朝中那些大臣什么也没有,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刘皇后道:“说你傻嘛,你时常还能出些主意,可说你聪明嘛,你又笨得可以。司马懿的人只当上了卫尉及城门校尉,守门的那些司马可都是朝中那些大臣的门生故旧,大臣的话,他们肯定是会听的。再者新调来拱卫京畿的大军就掌握在诸葛亮手里,有了这支军马,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薛珝眉花眼笑,道:“还是娘娘厉害,这样的主意,臣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刘皇后嗔道:“都什么时候还在拍马屁,还不敢紧去。”

薛珝大声答应,出了殿门,走下台阶,迎面撞上了依娜和贾仁禄貂婵等人,薛珝虽从没见过依娜,可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倒抽一口凉气。

依娜问道:“薛珝,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薛珝点点头,道:“知道了,您是皇后娘娘的师父,娘娘刚才吩咐小的,从今天起您就是小的的主人了,小人随时听候您的调遣。”

依娜笑道:“嘴挺甜的,难怪讨人喜欢。你这是去哪?”

薛珝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娘娘让我出宫打探大臣们的动静,可别让他们钻了孔子。”

依娜道:“嗯,朝中这些个大臣是不可不防,你去吧。”

薛珝答应一声,快步走出。

依娜带着贾仁禄向上走,贾仁禄忽道:“皇上在哪?”

依娜道:“刘备已经死了,你要见他做什么?”

贾仁禄叫道:“皇上在哪!”

依娜笑了,道:“你真是犟!他在宣室殿,我领你去。”

一行人来到了宣室殿,贾仁禄瞧着刘备的尸体,叫道:“皇上……”泪水滚滚而下。

依娜道:“他怕你造反,屡次削夺你的兵权,你怎么还对他这么忠心?”

贾仁禄道:“你懂个什么,当年要是没有皇上,老子早死八百回了,如今他驾鹤西游,往归西方极乐世界,老子能不号两嗓子么?”说着放声大哭。貂婵听他哭的伤心,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依娜等了一阵,十分不奈,道:“你们俩有完没完?”

贾仁禄道:“反正你就是想把老子控制在手里,不让老子捣乱,这关哪不是关?皇上在这,老子就在这,哪也不去了。”

貂婵道:“仁禄在哪,我就在哪。”

依娜心想他们进了宫,就等于在她的手掌心里攥着,再也翻不起大浪了,道:“你们爱陪着死人,也由得你们。”转过身子,径自去了。呯地一声大门合了上去,紧跟着外面传来一连串金属撞击声,门被锁上了。

贾仁禄对外间一界,不闻不问,看着刘备的尸体,一个劲的哭,不一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依娜来的承明殿,刘皇后问道:“贾福死了?”

依娜叹了口气,道:“我实在不忍心下手。”

刘皇后道:“师父要是下不去手,不如由……”

依娜摆了摆手,道:“算了,我把他关在宣室殿了,他再有本事,也是无能为力了。”

刘皇后道:“可是他……”

依娜怒叫:“可是什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你要是弄死了他,我一定弄死你替他报仇!”

刘皇后打了个寒噤,不敢再说。

依娜叹了会气,问道:“看守柏梁台的内侍太监都抓起来了没有?”

刘皇后道:“全抓起来了。”

依娜道:“很好,本来那方士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可现在只有让这些可怜人来顶这个罪了。”顿了顿道:“新的城门校尉和卫尉是否到任?”

刘皇后道:“已经上任,关兴和张苞无端被撤,颇有怨言,不过有上命在,他们倒也没有乱来,交接了印信,回府去了。”

依娜道:“权力,这就是权力!哈哈!”又道:“贾福这臭小子,居然对我说,他愣是没看出未央前殿那把椅子有什么好来,真是个笨蛋,大笨蛋!”

刘皇后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别理他。”

依娜仍恨恨不矣,骂了一阵贾福,这才回到了金华殿,这所当初刘皇后的居所,现在归了她了。

潣水上游的山峦中,匈奴细作将依娜的密信送给了她的心腹,那个主意让呼厨泉内附的人,那人接过看了,连叫了三声好,冲到了呼厨泉大帐,道:“单于,据可靠消息,中原皇帝驾崩了!“呼厨泉跳了起来,叫道:“什么,有这等事,我怎不知道?”

第679章 … 先发制人

那人道:“刘皇后秘不发丧,我在很早的时候就差了一个心腹在宫里当内侍,那内侍费了老大劲才将消息递出宫来。”

呼厨泉两眼放光,双手乱搓,像是被人拧了发条在帐中来回转圈,过了良久方道:“太好了,太好了。你小子果然没有说错,这会也就半个月多一点,先是轲比能死了,再接着是刘备,时局果然太不一样了。”

那人道:“前几天咱还商量着北上收复故地,这会咱是北上呢,还是南下呢?”

呼厨泉想一不想,叫道:“南下!咱在草原上放了一辈子羊了,也该到中原享享福了。”

那人道:“不管是匈奴也好,鲜卑也罢,草原上这些个民族还没有一个能占据中原花花江山。单于今日南下,不到一个月,就能占领长安,当皇帝,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单于您完成了历代单于想完成而没有完成的大事,可算是古往今来第一英明有为的单于,就是冒顿单于也不及您老人家万分之一。”

这一番话连吹带捧,呼厨泉打心眼里乐了出来,哈哈大笑,蓦地里笑容僵住了。

那人道:“单于,怎么了?”

呼厨泉道:“汉人大军正南撤呢,咱南下岂不要和他们撞上?”

那人思索片时,眼珠一转,叫人拿来地图,指着地图道:“由此往西,是一片荒漠。咱往西进入荒漠,再从南面出来,经过一片荒凉的原野,进抵奢延水,由奢延向南,翻白于山,沿着洛水向东向南,经冯翊而至长安。”

呼厨泉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向下移,道:“前半段好说,都是荒野,当洛水进入上郡时就是汉人重镇了,这如何保密可是个大问题。”

那人道:“我也是知道这样做要担风险,可是咱的人马有一半就在高奴、定阳一带,不赶去和他们汇合,这力量怕是不够吧。”

呼厨泉低头沉思道:“嗯,是要和他们汇合,可是……”

那人道:“成大功者,哪能不冒风险,单于尽管大胆西行,我想老天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呼厨泉道:“也只有如此了。”

那人回到营帐写了一封密信差人递往长安。

那日薛珝出了宫门出了北宫门来到北阙甲弟,全长安的宫官尽居于此,薛珝过了富丽堂皇,红墙碧沼的太傅府,往北走了良久,来到右仆射钟繇府上。其时钟繇已收到不好的消息,加了侍卫,门口站了两排人,见他到来,纷纷手按刀柄,凝神戒备,一亲兵上前请问姓名。薛珝报了字号,那亲兵满脸堆笑,道:“原来是薛大人,大人来得真是不巧,我家老爷正在左仆射府上品茶,并不在此。”

薛珝冷笑道:“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功夫品茶。”顿了顿,道:“听说皇后娘娘的父亲杨彪杨老先生在贵府作客不知可有此事?”

那亲兵道:“正是,当年杨老先生和咱家老爷曾一起在当时的皇帝,现在的颖川王手下共过事,两人同过甘苦,共过患难,相互间的交情自是非同一般。这次杨老先生来长安探望皇后娘娘,老爷便留他在府上多住几日,叙叙旧情。”

薛珝道:“那杨老先生现在在府上么?”

那亲兵陪笑道:“不巧的很,杨老先生也在左仆射府上品茶。”

薛珝无啥好说了,迈开双脚一二一,来到诸葛亮府上,好在左右仆射府紧挨着,并不太远,没过多久就到了。诸葛亮敢在大军压境时唱空城计,这心理素质果然非同一般,但见朱红大门洞开,门前除了两只石狮子,一个兵丁也没有。薛珝见了这阵势,也不禁暗暗佩服,心想这一向作事低调,不显山不露水的左仆射果然有两把刷子。既然门开着,他也就不客气了,上了台阶,抬脚便进。门房里钻出小童一名,道:“请问先生来此有何贵干?”

薛珝报了字号,那小童脸上仍是中正平和,不喜不怒,道:“老爷正和客人品茗,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薛珝道:“我有要事求见杨老先生。”

小童道:“不好意思,老爷说了,会客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大人还是改日再来吧。”

薛珝想要回去,心中不甘,想要硬闯,又怕院中伏了什么厉害的机关,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说,还得罪了诸葛亮,那可就大大的划不来了。

正在急躁,忽听得哗哗声响,侧头一看,只见一丑妇穿着粗布衣,挥舞手中大笤帚,打扫满院落叶。

薛珝心想这女人总比不通事务的小鬼好说话吧,道:“哎,你过来。”穿成这样在院里扫地,自然是下人,薛珝自然不必跟她客气。

那妇人不知道他在叫谁,茫然抬头,左顾右盼。

薛珝不耐烦的道:“就是你,过来。”

那妇人指了指自己,道:“大人,您是叫我么?”

薛珝道:“不是叫你,还是叫谁,快过来。”

那小童正要说话,那妇人冲他使了个眼色,那小童微微冷笑,回门房去了。那妇人走上前来,道:“大人,有何吩咐?”

薛珝道:“你去和你家老爷说……”

突然几名婢女从回廊那头奔了过来,对那妇人道:“夫人,你怎么又在干活,不是说好了,这些活由我们来干。”

那妇人笑道:“操劳惯了,总也闲不住。”

薛珝眼睛瞪得老大,道:“夫人!”

一名婢女道:“正是,她正是我家夫人。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宰相家奴三品官,这些婢女别看都是下人,这谱可是不小。

薛珝吓了一跳,忙道:“在下不知是夫人,多有冲撞,还请原宥。”

黄月英笑道:“看您说的,你有什么事么?”

薛珝道:“在下有要事要见杨老先生,听说他在贵府品茶,故不揣冒昧,前来拜访。”

黄月英问了姓名,道:“原来是宫里的薛大人,你等着,我去给您通报。”

薛珝道:“哪敢劳动夫人?”

黄月英客套两句,径自去了,来到东首暖阁,见了诸葛亮等人,将薛珝来访的事情说了。杨彪端茶欲品,闻言大怒,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案上,道:“他来做什么,当真扫兴。”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看来宫中的谣言非是空穴来风。刘皇后似乎已山穷水尽了,不然她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求您出来斡旋。”

杨彪道:“当初我劝她收手,可她自以为必成,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会再想起我个糟老头子来了?晚了!”

诸葛亮道:“您应该知道,令媛受着一个神秘人物的控制,她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杨彪道:“迫不得已,这小妮子和那不成气的东西一样,心大着呢。唉,我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畜生来。”

诸葛亮道:“她从小与父母失散,缺乏管教,被坏人带坏了,这罪倒也不全在她。现在她主动靠向我们,若是弃之不顾,她必铤而走险,到那时局面可就更加不好控制了。”

钟繇道:“孔明言之成理,皇上生死不明,城防守将忽遭撤换,刘封献俘进京还有匈奴异动,这些怪事都挤在一块发生,当真大大的不对头,这里面似乎有一场阴谋,现在皇后的动向可是制关重要。”

杨彪点了点头,道:“嗯,元常所言极是,老朽一时糊涂,险些误了国家大事。”

诸葛亮让黄月英将人领了进来,杨彪做足了戏码,先是一脸的不高兴,对薛珝爱搭不理的样子。薛珝也舍下天大的面皮,跪地哭求。诸葛亮、钟繇从旁相劝,杨彪这才转怒为喜,答应从旁斡旋,薛珝大喜,连连磕头谢恩。

诸葛亮道:“我再问你一遍,皇上究竟是不是你们害死的?”

薛珝道:“绝无此事,那方士是依娜找来的,皇后娘娘在她的逼迫下,不得不向皇上引见。这毒也是依娜下的,皇后娘娘和皇上相处多年,恩爱非常,她就是再有野心,也不敢谋杀皇上啊!”

诸葛亮道:“我估且信你一次,如今皇上崩殂,太子可是大汉未来的希望,不能再有闪失了,现在……”

忽听得黄月英在外一个劲的咳嗽,诸葛亮道了声赚,走了出去,问道:“哪不舒服?”

黄月英道:“早年落下毛病,一变天,胸口就发闷。”

诸葛亮道:“还是请太医来看看吧。”

黄月英道:“不用了,不是什么大毛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诸葛亮怪责道:“这病就是给你拖出来的,不行,这回得听我的,请太医来瞧瞧。”说话声越来越远,渐渐的听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诸葛亮回到东暖阁,道:“不好意思,内子旧疾复发,在下不放心,欲前往照顾,不能陪诸位了,请诸位改日再来吧。”

众人安慰几句,说了几句夫人福大命大,定占勿药之类的屁话,告辞离去。

薛珝在府门口与众人话别,出了汉朝为专门为当官的修建的别墅群北阙甲弟,沿着横门大街往南走。行过了几处路口,忽然窄巷边窜出了一个人,拉着他的手就往里拽。薛珝正要尖叫,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边上说道:“薛兄莫嚷,是我!”

薛珝听出是刘蒙的声音,吁了口气,任由他把自己拽入暗巷,道:“你可吓死我了。”

刘蒙道:“你托心腹捎来的密信,陇西王已经看过了。他万万没想到皇后娘娘竟受他人挟制,义愤填膺,故着我前来与薛兄联络,共商大计。”

薛珝道:“王爷现在何处?”

刘蒙向左右一瞧,压低声音道:“王爷及五千死士均已到了长安郊外。”

薛珝道:“藏身之处是否妥当?”

刘蒙道:“这点薛兄尽管放心。”

薛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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