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妖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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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溺宠妖娆妻-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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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是无奈也好,抗拒也罢,他就是要定她了。

苏卿一怔,闵嵇的身份,根本不适合跟她在一起,她抬手推开他,道:“你拿了什么过来?怎么有股药味?”

见她转移话题,闵嵇的拳头紧了紧,也没追问,放开她的身子,回道:“你不是疼吗?用药包捂捂就不疼了。”

苏卿一晃头,甩开心头那一丝触动,女人总是这样,在男人眼里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却能在心里掀起无数波澜,她不愿继续做那可怜又愚蠢的女人,忙道了一句,“谢谢。”

闵嵇听出了她的抗拒,只是嗯了一声,帮她挪了挪身子,苏卿见状,忙问道:“你要帮我?”

“难道你自己能行?”闵嵇让她趴在榻上,看着她妖娆的曲线,那宽松的衫也掩不住的挺翘丰臀,他抬手爱怜的摩挲了两下,苏卿咬住唇,止住了因为他的动作而溢出嘴边的娇吟,把头枕在软枕上,闷闷道:“我明天让瑶光来就好了,你回去吧。”

“这种事,我想亲自帮你做。”闵嵇定定的看着她,说了一句,看似轻佻,但经由他一脸严肃的说出来,便带了些宣誓般郑重的味道。

在苏卿发愣的时候,闵嵇一把掀开她的中衣,拉下了她的纱裙,左右开弓极为快速的做完这个动作后,苏卿只觉得腰间一凉,一道毫不掩饰的炙热目光直直的朝她射了过来。

面前人儿的肌肤晶莹如玉,吹弹可破,让闵嵇下意识的想把整件纱裙全部脱下来,一寸一寸的看遍这具美妙诱人的身子。

苏卿扯过一旁的绣衾盖上,有些懊恼的道:“要不要敷?不敷我要睡觉了。”

绣衾落下,遮住了那片妖媚动人的肌肤,闵嵇一抬手,把绣衾扔得远远的,见她这句小女孩般赌气的话,怜爱的在那丰臀上亲了一口,道了一句,“别急。”

苏卿一颤,她能感觉到他粗粝滚烫的舌尖从那娇嫩的肌肤上舔舐而过,不由粉拳一紧,暗骂男人无论外表看起来多严肃多冷厉内里都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甚至这些平时越发正经的人,在这些事情上便越发霸道。

感觉那热气腾腾的湿气靠近皮肤,苏卿依旧在心里嘀咕,可当那滚烫的药包贴上来,她顿时倒吸了一口气,“烫,烫,快拿开!”

“热敷才有用,乖啊,一下就不烫了。”

“烫,真的烫。”怕被别人发现她屋子里有男人,苏卿一番话说的很轻,可却能听出来这是咬着牙说的,闵嵇才皱眉,便被忍受不了的苏卿用手拍开了那药包。

闵嵇看见那被烫得通红的肌肤,瞬间被撩出的水泡,瞳孔一紧,抽走摆案上一条手帕走到桌前用冷水浇湿,敷了上去,有些低沉的道:“我忘记了你不能跟寻常人比,疼吗?”

尾骨和水泡一起突突的疼,苏卿不想说话,趴在软枕里吐了几个字,“回去吧。”

闵嵇兀自去拿烫伤药,他视若无物的在黑暗中行走,准确的找到药匣子,取了一个盒子走过来,打开挖了一块,轻柔的涂上那片通红的肌肤,明明已经够小心了,可轻轻擦过的时候还是蹭出了一层皮,闵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见她身子一颤,忙上前在那烫伤的地方吹着气。

她还是太脆弱了,他还未出手便已经伤到她了,估计他只要勾勾手指头,她便已不复存在,这样一尊华美易碎的瓷器,让人怜爱之余又必须得小心翼翼。

擦完药后,他把她轻轻的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道:“睡吧,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伤了,就是我自己也不行。”

苏卿闭上眼睛,没有说话,闵嵇见她把手放在胸前,一副防备的模样,薄唇抿了抿,拍着她背的力道却轻了又轻。

“卿卿啊,这是我去大鸿寺求的护身符,听说他们那的护身符很灵验的,你把这个带在身上,佛祖一定会保佑你健健康康,早日康复的。”米氏把护身符放在苏卿手里,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和蔼的说道。

苏卿自前晚摔着之后,米氏便想来探望,可听说她伤得不轻,昨个儿便先去了一趟大鸿寺,给她求了个护身符,这天一早,才过来苏卿院子看她,见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僵硬的侧躺在榻上,一脸苍白,米氏看了都不免要心疼。

苏卿淡淡一笑,把护身符收起来,道:“多谢四伯娘,还有七堂哥,这么早就来看我不耽搁你学习吗?”

他这堂妹本就娇娇小小,妖娆粉嫩的不行,如今细声细气的说话,再配上那副苍白的面容,像是一阵风过来就能吹散的云朵一样,苏璨拢在袖子里的拳头紧了紧,轻声道:“不妨事的,回去再读也是一样的,倒是堂妹你好像不太舒服呢,是不是伤口疼?”

苏璨不敢盯着她的脸瞧,怕勾起她的伤心事,却不知道苏卿这两天都没照过镜子,还不知道脸上有伤的事,不过以她的敏感和聪慧来看,未必不知道这个刘氏苦心隐瞒的事实。

“有一点,不过顾大夫说一个月后就好了,多谢堂哥关心。”

米氏看着她的脸,在心底叹了一声,苏璨嗯了一声,忽然道:“听说铺子明天要开张了,叔父也不知道忙不忙得过来,我明天去铺子搭把手吧,多一个人帮衬着,你应该能放心一些,这样你的伤才能快点好。”

“这个主意好,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怕你这孩子笨手笨脚的反而帮了倒忙,如今你自己提出来了,你既然有心那就得把事情做好了,别丢了你叔父的脸面,也不知道人手够不够,我明天也去搭把手吧。”

苏卿笑道:“让堂哥去锻炼一下也好,只是伯娘您就不用了,哪还能让您动手,您到时跟我娘在一块看热闹就行了。”

米氏张口还想说没事的,但转念一想自己还住在苏家,自己的儿子就算了,要是再加上一个她,让外人知道苏家让客人做事,还不得指责苏家薄待客人,便住了嘴,苏璨见娘亲没有坚持,才道:“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叔父丢脸的,只要叔父不嫌弃我嘴笨就成,不过我看叔父对明天开张的事情好像很期待的样子,这两天都没跟我谈论书本上的事了。”

苏卿听了,朝他看了一眼,苏璨眨眨眼睛,眼里一片郑重之色,她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这次受伤,对爹的影响肯定很大,乡闱这事,爹估计要放一放了,只是她的努力才有了些成果,怎么能前功尽弃?

苏璨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堂妹还躺在榻上动弹不得,他就给她带来这样的消息,岂不是逼着她重新挑起担子吗?可她跟他的约定如今出现了变数,他又不得不来告知她,苏璨见她若有所思的神情,心里长长一叹。

母子俩没坐多久便离开了,见米氏走后,瑶光才走进来,手上拿了几封信,递给苏卿,“姑娘,这是给你的,姚掌柜和贺五少爷就算了,怎么这贺三少爷还敢写信来?想想她跟赵婧的事,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上次拉了绿意一问,她才知道贺彦跟赵婧的事情,想起前几次赵婧那以假乱真的演技,瑶光的后槽牙就磨得咔咔直响,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上次烟波湖赵婧推姑娘落水一事,说不定就是这贺彦指使的,亏她家姑娘每次见他都以礼相待,原来是个暗藏祸心的小人。

以前还没想到的事情,随着赵婧跟贺彦两人的关系揭开,一件件看似巧合的事情如今都有了名正言顺的解释,只是她们终究想不到贺彦最终的目的是苏家。

她现在不方便走动,也不知道生意上的事怎么样,她正想让瑶光去问问姚掌柜,没想到他的信就来了,苏卿一笑,接过来最先拆了姚掌柜的那封信,细细的看了一遍,信上说紫意春芽已经备好,交给王家的货没问题,她交代的事他跟王慕哲谈了,他欣然应允,但却透露出要见她一面的意思,姚沛良说让自己斟酌,跟王家的频频接触,让一些富商动了心思,也有意从茶悦坊进购紫意春芽,只是她提出的条件却让他们有些犹豫,至于她爹,昨天竟找他谈了不少事情,他隐瞒了她把账上的流动资金拿光和即将出货的二十万两紫意春芽的事,但从苏六的流芳茶庄进货的事,却是瞒不住的,让她在跟她爹谈话的时候,不要说漏嘴了。

苏卿叹了一声姚掌柜心思细腻,想了想对策后,苏卿拆开了贺敏的信,上边不外乎是多日不见甚是想念的暧昧情话,并表达了他对她受伤的心疼,末了只在最后粗略说了紫意春芽的事,虽然有些漫不经心,可苏卿却能感觉到他对于紫意春芽的重视。

那是自然的,茶艺大会四年才有一次,天南地北有一技之长的茶艺大师都会聚集在清河县,看似寻常的品茶大会,但谁又能说这背后没有茶商操控呢,而苏卿这个茶艺大会的魁首,一手精湛的茶艺受人追捧,热烈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她的紫意春芽这股风才刚刚刮起,诸如贺敏这样敏锐的商人,怎么可能嗅不到这里边的商机。

要不是她苏家庙小让那些人犹豫不前,光是这几天的生意估计都能顶上茶悦坊十年的收入了。

但茶悦坊没那个能力是事实,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等铺子开张之后,慢慢的,这些问题总会解决的。

苏卿把贺敏的信放在摆案上,至于贺彦的,她直接扔在了一边,然而这最后一封信的署名却让她愣了片刻。

王岳翎?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苏卿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瞪。

居然是他,王岳翎!

什么叫瞌睡的时候有人给你送枕头,这就是了,苏卿的呼吸有些紧,她连忙深吸了两口气,拆开了信封,而里边的内容却更让她诧异,那个在茶艺大会和衙门里见过的那个气度不凡,高贵冷绝的男人就是他?

苏卿眨了眨眼睛,他好像确实是姓王没错,而记忆中,这个人跟王家好像是亲戚关系,不是一般的远亲,而是真真正正有血缘关系的近亲,只是到底是什么亲戚,她却无法知道那么多。

毕竟就是当初贵为定州第一富商的贺彦对这位大人也是毕恭毕敬的,就连在背后谈论他的事时,也是慎之又慎,她对于王岳翎的了解并不多。

但只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这对苏卿来说已经够兴奋的了。

她把瑶光叫过来,扶着她的手起身,尽管牵扯到尾骨很疼,却半点无损她眼里闪闪发亮的兴奋,撑着身子在书案前站了一刻钟,苏卿满头冷汗,瑶光扶着她躺回榻上,把信收好,顺道问了一句,“姑娘,顾大夫不是说疼的时候可以拿药包捂捂吗?要不我让丫鬟去煎一剂,我帮你敷一会吧?”

她那块地方估计让闵嵇烫着了,哪能见光,要让瑶光发现她不过睡了一觉,后背就撩了一圈水泡,还不吓死,忙道:“我这皮肤经不起烫,算了吧,总归才一个月,忍忍就过去了。”

闵嵇带给她的冲击看来也是大的,不然她怎么会把这事忘了,自小她的皮肤就比一般人娇嫩,随便抓两下就能出红印子,根本经不起烫,想着因为闵嵇,她把这事都忘了,苏卿觉得那些水泡完全是她应得的。

让药包凉一凉不就好了?但药包凉了就不叫热敷了,瑶光一想,只能放弃这个法子,苏卿见她低头苦思冥想,便笑道:“没事的,去吧,把信送出去,明个儿茶悦坊就要开张了,得让姚掌柜仔细些才行。”

瑶光嗯了一声,道:“其实姑娘,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是不要管铺子里的事了吧?我昨天听到老爷说的话,那意思是他会管铺子里的事了,你何不趁这个机会歇歇?”

“怎么能歇?离乡闱只剩三个月了,爹的时间该留着温书才是。”离爹出事的那段时间还有一个多月,她想趁着这段时间把铺子的生意牢牢抓在手里,让爹没有用武之地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同意让他插手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你都受伤了,老爷肯定不会同意你撑着病体做生意的,再说了,老爷不过是管一些时日罢了,顾大夫不是说你一个月之后就好了吗?到时你再接手不就成了?”

这是苏卿的第二个目的,她不仅要她爹躲过一场血光之灾,还要他通过科举踏上仕途,不抓紧时间温书,功名哪有他的份?

“你觉得,铺子让我管比较好?还是让我爹管比较好?你跟着我看账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觉得谁更合适管理铺子?”

想起瑶光对她的害怕,苏卿觉得,她还是跟她说清楚,让她多了解她比较好,虽然有可能会弄巧成拙,但主仆两人多沟通一下也不是件坏事。

瑶光咬着唇,说实话,账本她根本看不太懂,只是最后的收入和支出上的数字,她还是知道的,这么多年铺子绝大时候是盈利的,但收支相抵的情况也不在少数,更别说拖欠的银子数额还不小,可以说这么多年铺子在老爷的经营下,那盈利只够一家老小开支,要说每年盈余,她还真不知道能有多少。

再一看自家姑娘,光是上次那大批雾尖就给铺子带来了两万两的盈利,还不包括放在妆奁夹层里那一张张大额的银票,这么一对比,她真觉得老爷逊色太多了。

“姑娘虽然厉害,可你的身体赶不上,也是白搭。”瑶光低头嘀咕了一句。

苏卿被说的一怔,无奈的叹了一声,“行了,你去吧,生意上的事我会尽量在身体无碍的情况下进行,这样行了吧?”

瑶光嗯了一声,经过这么一分析,她发现她家姑娘现在也蛮有钱的嘛,瑶光笑了笑,拿着信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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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撞见

苏卿见屋里没人,便起身走了几步,她发现这尾骨骨折虽然疼了些,却也不是完全不能走路的,刚才浑身冒冷汗估计是太紧张了,苏卿在屋里走了两圈,除了因为尾骨疼痛而要小心翼翼外,跟平常走路没什么两样。

苏卿走到妆台前,或许因为要在榻上躺着的关系,妆台上的铜镜没有拿走,她微俯下身,看着眼角处裹着的纱布,自嘲的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最近是有些倒霉,不仅弄破了能证明自己清白之身的东西,如今还毁容了,有了这道伤,她以后是不用怕这副妖孽般的容貌惑人了吧?

要是那些男人敬而远之,日后她也不用嫁人了,算了,一辈子陪着家人也好。

四月二十一,宜开市,会友,出行。

茶悦坊大清早的就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天响,一地火红的炮纸被一辆辆前来庆贺的马车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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