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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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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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悠然这些话说完,是彻底安了沈烈的心了,“谢谢姐姐,姐姐能去,沈烈代表全家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谈得上叨扰!”

“好了,既然放心了,总是能安心的喝茶了吧!”

“姐姐,小弟以茶代酒,敬谢姐姐!”

沈烈也是爽快,双手端起那茶杯就含笑恭敬地敬了过来。

古悠然也摇头无奈的笑着受了他这一杯茶。

随后正谈得欢快愉悦的时候,马车车辕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然后帘子掀开,魏岑脸色有些不好的进来了。

见到沈烈和古悠然的脸上都带着轻松笑容的样子,不由微微面沉了一下。

但是随后却又被担忧覆盖了。

古悠然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当即就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魏岑看了看沈烈,知道这家伙跟了一路,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已经知道了不少事情了,也没有太瞒着,干脆直接就沉声道,“三师兄失踪了!”

“什么?”

古悠然一愣,“怎么可能?”

“是真的!他的小厮荣宝也跟着不见了!”

魏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因为就这出神府以来,短短一个多月里,都已经接连两起失踪事件了。

前一次古悠然的事情还能说是偶然,这一次的三师兄邓傲和他的小厮荣宝的事情,明显就是刻意的人为了。

要说没人盯上了他们神府,鬼都不会信了。

“魏岑,会不会是邓傲这家伙带着他的小厮去了什么地方,一时间没来得及赶回来而已,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天,他这一路上哪天不是到傍晚才回来的?今天也许就是晚了点,你们不要先急着紧张!”

古悠然还试图语气轻松一点的安慰他们。

其实心里也开始有了不太好的感觉。

毕竟她也是知道的,以往邓傲每天脱队是事实,可是他的小厮荣宝却是老实本分的跟在队伍后面的。

今天居然连荣宝也跟着不见了,事情就的确不寻常了。

“那这个呢?”

魏岑说着,就摊开了掌心。

出现在古悠然和沈烈他们面前的赫然是一块很小的黑色的纱,一看就知道不是属于他们车队里的人的东西。

因为除了古悠然和倾城无双,这整个队伍就没有女人。

而所有人都看出了古悠然和邓傲不对付,因此两人简直是互不相见,连带着倾城和无双也几乎不到马车队末去。

更别提这黑色的分明像是女人面纱上的一角的料子了。

再联想不到邓傲失踪了的话,他们也未免太自欺欺人了。

“我……靠!这谁啊!也未免欺人太甚了!”

古悠然不得不确定邓傲那家伙这下真的可能落到了别人手中之后,顿时就火了。

虽然她和邓傲那家伙不对付,可好歹邓傲也是神府的一员,她也还是神府的主人不是?

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尼玛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把她府里的人给弄走了,分明是半点也没把她没把神府放在眼里啊!

更让古悠然气愤的是,那幕后的人,既然有本事把邓傲和他的小厮都无声无息地弄走,没理由还会大意地留下这么一小块黑色面纱残料。

分明是故意让他们发现的!

MD,这就不能原谅了!

赤果果的挑衅啊!

古悠然能不冒火吗?

“这个邓傲也真是的,好歹也是跟着神,咳咳,他师父学了这么多年,平日里又是一副张狂得眼睛长在天上的模样,白天也练武晚上也练武,我还道他武功高到了什么程度呢,却原来这么没用的就被人掳了,真是丢人!”

【尼玛,流白想把自己掐死…………我还就不信了,我继续去写第三更,不肉了,我不还就不睡了!不然要不亲你们砸死我得了!】

120:尼玛,诡异了!(第3更,流白跪了,实在写不动了!)

古悠然这话让魏岑和沈烈都不知道该如何接了。

都知道她是在气头上了,谁敢多吭一声啊!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谁?唐拓吗?”

“不是,是三福,咳咳,他和荣宝在府中时就素来交好,他先发现荣宝不见了,然后和剑心说了,剑心也找了一圈,意识到不对头和唐拓说了,然后——”

古悠然听完,沉着脸就站了起来濉。

沈烈和魏岑见状,赶紧掀开帘子先出了车厢,无双和倾城也赶紧撩好帘子,让自家夫人出去。

古悠然一下车厢,发现非但唐拓和文生他们带着人都围在了马车周围,连轻易不下马车的冷忧寒都已经也站在了一边了。

古悠然见此,对邓傲这家伙就更是恨得气不打一处来部。

忍不住低骂了一句:“真是个笨蛋!”

而听到夫人这句愤恨下的痛骂的人,都脑门一抽,全都选择性地耳鸣了一下,假装没听到。

“唐拓,除了这块寡妇纱,可还有其他的线索残留?”

听到古悠然把那块黑纱恶毒的叫做‘寡妇纱’后,唐拓忍不住嘴角再度抽搐了一下。

由此可见那幕后干这事的人,有多么的遭古悠然的痛恨,虽然黑纱遮面的确是寡妇出门最常使用的。

但是会用黑纱覆面的女子不定都是寡妇。

“呃,夫人,没有!”

“那你们有没有人知道,这些天脱队后邓傲那蠢货都是去哪里闲晃的?”

古悠然又问。

唐拓和魏岑同时摇头,“不知道!”

“三福,你给我过来!”

古悠然猛地对着一旁惴惴不安的魏岑小厮招了招手。

“夫人!”

“听魏岑说你和邓傲的小厮荣宝很要好?那荣宝有没有跟你说,他那个蠢货主人这些天白天不在队伍后面都是去什么地方的?”

“呃,启禀夫人,三福不知道,荣宝也没有和小的说过!”三福迟疑了下才大着胆子又补充了一句,“按照府中规矩,各位公子的小厮都不得随意打探其他主子的事情,违者会被当成叛徒细作罪论处!”

古悠然一听这话,也有些傻眼了。

当即就看向陆文生。

陆文生闻言苦笑了一下,点头证实道,“启禀夫人,府中的确是有这条规矩的!”

“我……勒个去!”古悠然顿时无语了,“这还找个毛啊!我们连他具体什么时候失踪的都不知道,到底是早上刚脱队没多久就失踪了呢,还是在晚上快回来时被人给弄走了?”

“还有,若是真的被人抓走了,抓他的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就抓他,不抓别人?”

“再就是抓他的人会把他带到哪里去?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就算是劫色,也要找对性别啊!噢,忘了,劫走他的是个黑寡妇,弄不好还真是劫色!”

听了古悠然气恼下的乱七八糟的气话,唐拓、魏岑,包括沈烈都有些尴尬的哭笑不得的样子。

冷忧寒的眼眸里也闪过一道无奈之色。

“夫人,您消消火!别说气话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必须赶紧找到三公子,不然拖延的时间越久,恐生变!”

魏岑他们都不方便在这个说和缓的话,只有陆文生这个当心腹管家的人合适。

而他也的确认得清形势,果然就适时的开口了。

古悠然听了他的话,也的确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冷静起了自己的情绪。

她何尝不知道此刻发火也是无济于事的?

但是她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你说自打这个邓傲加入队伍,没有给她带来半点好处和痛快就算了,现在好好的行程,还被他活生生的耽误了。

大家都要帮着去找,去费脑子,你说,是不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大公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冷忧寒不愧是神府的大公子,对比起古悠然的暴怒和狂躁,他不管是面容也好,是眼神也好,都显得十分的从容和镇定。

好似失踪的不是他师弟,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一样。

让看到这一幕的古悠然也不得不佩服究竟是人家的养气功夫好!

自己反像个没半点仪态和教养的乡野村妇一般了。

干脆撇了撇嘴,也淡定了下来。

“夫人,我给老三算了一卦,是个有惊无险的卦面!”

冷忧寒说着,就摊开了掌心。

古悠然凝眸看去,顿见三枚古朴的铜板以坎为上,巽为中,乾为辅的方位排列成了一个斜三角。

顿时,她也忍不住掐指算了起来。

随后,古悠然的眸子里就忍不住露出几分惊疑地看向冷忧寒。

冷忧寒见状,动作细微地就颔了颔首,表示她没有看错,的确是这样。

而得了冷忧寒的确定后,古悠然的表情顿时更难看了。

眉眼上笼罩了满满的不情愿和不悦之色,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丫的,难道当真是夙世冤家不成,这一卦的解像,竟然是应在我身上的?”

沈烈是唯一看不懂也没听懂的人。

唐拓和魏岑其实在看到冷忧寒手中的卦象后,就也各自偷偷心里开始了推衍掐算,但是他们推衍出来的卦象却是朦朦胧胧,含含糊糊,并不那么清楚的。

这固然和他们俩在堪舆卦算之道上的造诣不及冷忧寒深,有点关系。

可更多的还是干扰。

这种‘干扰’来自于他们与被卦人之间的关系。

就好像‘医不自医’的道理是一样的,便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神算,涉及到自身亲人或者与自身息息相关的人的命运时,也会有如雾里看花一般,终隔一层。

若是硬要强行推算的话,所带来的后果肯定是极大的反噬,乃至于改变被卦人的命运,使得卦象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因此,自古堪舆观相之道上真正有才之人,为了避免祸及亲人,很多都是孤寡一生的,便是这个来由。

纵是神侯在世,也不敢说这天底下的人的命他都看得清。

或许纵然真的全能看清,他也只限于自己能知道,而不能都说出来。

这就是身为窥视天机者要遵循的无形的规则。

若要违背,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以,真正的天师往往都是不得善终的,究其根本就在于此!

在邓傲失踪这一事情上,显然魏岑和唐拓受到的无形规则的干扰极大,是以他们无法看得准。

冷忧寒则是因为造诣高出不少,因此能卦出这样的有惊无险的卦面。

可究竟要如何援救,使之真正脱离险境,卦象上却也是没有半点显示的。

因此,冷忧寒也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

偏生古悠然看了看这卦面后,不过掐指须臾间,就算到了解像竟是应在她自己身上的!

这一点让冷忧寒内心都感到无比的震惊。

不明白为什么古悠然竟像是完全不受规则干扰之状?

还是说,她在天师道上的造诣之深,竟是都超过了他自己吗?

光是这么想,冷忧寒都觉得这是不可能,要知道他自打襁褓时期就被师傅抱回神府到如今,整整三十四年,一生智慧和大部分精力,都浸淫到了这窥天机大道之上。

如今也尚且不过到这程度,古悠然就算也和他一样自襁褓时期便也开始学习,年龄上也完全不占任何优势。

那她又是怎么得出更清晰明了的卦象的?

冷忧寒那总是古井不波的沧桑眼神里,此刻也忍不住闪过一抹深深地惊讶和疑惑。

这个古悠然,给他的感觉越来越神秘无解了。

更加令冷忧寒纠结无比的是,从前她甫一入府时,他就窥不清她的未来,不过窥不清归窥不清,他起码还能窥到一点半像的。

可现在,他蓦地发现,此刻的古悠然的命运轮廓在他的眼里,竟是完全的一团浓雾,完全没法窥到一鳞半爪了。

究竟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命运会突然间变化如斯的,就算是逆天改命也总还有一点痕迹可寻的。

但是古悠然却完全不是这样!

这如许多的震惊,堆积在一起,在冷忧寒的心里造成了巨大的震撼和蒙上了厚厚的称之为‘神秘’的阴影。

但是脸上,他却半点也没让这些情绪显露出来。

只是不动声色地继续看着古悠然,看看她究竟还从卦象上窥到了什么!

“悠然,你,你看到了什么?”

魏岑顿时关切地急问。

唐拓的眼神也同时落了过来,显然他和魏岑是无所得了。

此时此刻,他也不得不正视古悠然这个女人过去果然隐藏了绝大部分的天赋,在天师道上竟然能和大师兄并驾齐驱的人,在师傅过身了之后,除了她,怕也再找不到第三个了。

想要心里不敬佩不服输都不行了。

古悠然蹙着眉头,“坎为水,方位应在了正北方,从卦面上看是个九死一生卦,虽九死,却有一生,生机也应在了坎位,是为金水相辅之衍变,看来想要把邓傲这个笨蛋弄回来没那么容易啊!兵戈恶战是免不了的了!”

“金水衍变,我们这群人中,唯有我是水宫星象最盛之人,这个笨蛋能否活命可不就是应在了我身上?丫的!想想就不爽!”

古悠然越说就越咬牙切齿的不甘心了。

唐拓和魏岑他们因为压根没算出来,所以不清楚古悠然说的这些有多么的详细。

冷忧寒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人,他的卦象只不过将将显示出是一个有惊无险的卦面,但是究竟是如何个有惊无险,却是推衍不出来的。

可古悠然这番一讲,便是不懂卜卦之人都能听懂个八分了,何况是他?

心里的震惊更是到了无与伦比的高位。

“夫人,那我们现在就顺着正北的方向去寻找三公子吗?”

陆文生对于自家夫人在堪舆一道上如此的造诣也深感震惊,随后就是与有荣焉的高兴欢喜,连忙问道。

古悠然却愁着眉头摇头,“没那么简单,这是九死一生之卦,怕是没那么容易啊,人家设了一个很大的局啊,摆明是冲着我们来的啊!又怎么可能半点准备都没有的就让我们去把人弄出来?”

“说到底都是邓傲这个笨蛋不好,早知道就该听了我的话,把他遣回去,也就省得现在拖累我们了!”

古悠然说到这个就忍不住不满的瞪向了唐拓。

唐拓当真是好生冤枉,想着坚持要邓傲留下的人又不是他,是大师兄啊!

古悠然这女人怎么不瞪大师兄反而瞪他呢?

真是没天理啊!

不过他是不敢抗议的,毕竟是替自家大师兄背黑锅,不情愿也只有背着啊!

“悠然,那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虽然能推衍出卦面,可我也不是神仙啊,挥挥手就能把邓傲给弄回来,大公子,这种运筹帷幄的事情,我看还是你们来烦心比较好!你说呢?”

古悠然倒不是真的不愿意费脑子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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