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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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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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千古谜团,但这些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心灵深处到底在痛恨什么?为什么而伤心?一切都不是丧失同胞那样简单。

“黑鹰”折翼 (4)

巴迪爱着孟铃也爱着她的香烟,每个人都有体味儿,每个体味儿都会对应一类人群,味道也能决定暧昧的成分,女烟儿的味道此刻成为巴迪移情的一种媒介,似乎那香烟如一阵带有醉人感的香气向自己扑来。巴迪想到了同情和怜惜。这让他把身边的女人搂地更紧了。

孟铃没有刻意的去抗争,心灵也许也在抗争,肉体却依从地靠在他的半个身子上。

“巴迪——”

“嗯?”

“是雪魔——”

“你说什么?”

“是雪魔杀了黑鹰。”

“你看到了?”

“在进门的时候,它投掷了光球。只有它们有那东西。”孟铃狠狠地将烟头拧在地上,把烟癖拧出好几道弯儿,地面映出一块深黑色的烟迹。“我不会放过它们,决不。”

巴迪心中也在呐喊:“我会帮你到底,除非我也……”

这些画面都被外面的人监视到了。和特兰斯一样的变异人。他在外面偷窥,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屋内发生的事情。这个人的龌龊谁也不知晓,连特兰斯都不知道。因为他没有跟着他。在避难所是讲究自由的。

他是从别的房间溜出来的。他正要离开突然踢响脚下一铁罐儿。

“当啷!”一声响。惊动了屋里的人。

孟铃机警地大叫一声:“谁?”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更慌了,身子一歪,倒进了房间。一个17岁左右的孩子,赤裸着膀子,脚下没穿鞋,身子只裹了一件蓝布外衣,下面穿着一条磨损很厉害的牛仔裤,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这个孩子低着头腼腆的就往外跑,被特兰斯赶上一把揪住。

那孩子看着特兰斯羞涩的叫了句:“爸爸。”声音很小,但孟铃还是听到了。又是一个惊喜,孟铃今天遇到太多的惊喜了。这个暴脾气的父亲又要动手打孩子。孟铃突然站起来大声说:“住手!你打够了吗?难道这就是你的教育方式?”

特兰斯没话说了,他呆住了。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孟铃问。

听到女兵的声音,孩子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丝笑意。虽然这脸庞也很难看,但跟他父亲和巧遇的小孩儿长得极其相似。见多了,孟铃已经习惯了这种变异的状态。巴迪也不再有恐惧感。

“我叫兰琪。”孩子说完,含羞的跑出了医疗室。

孟铃还想问话,可这孩子就走掉了。“这儿的孩子怎么都不太对劲啊?”孟铃的思绪有点打结了。

“别太在意。我的孩子不懂礼数。”特兰斯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意中透露出一种轻浮的感觉。让人觉得不太对劲。他看了一眼手术床上黑鹰的尸体,狙击手的脸可以说没有一点血色了,完全像白纸一样。双眼闭着,嘴角还残留着死前的痛苦。“我会把他厚葬的,你们放心。”

“黑鹰”折翼 (5)

“死去的人就随他去吧。”孟铃不想活在过去,黑鹰已经走了,死对于士兵来说或许是种解脱。

过道内阴森恐怖,灯光昏暗的要命,孟铃唯一想到和这里匹配的环境就是地牢。她透过身后的铁栅栏看见靠着房间墙壁前或坐或站着很多人。他们都是一些老弱病残,里面有很多士兵,身体各部位有不同程度的伤。有一位赤裸上身的小伙子,整个头被包起来。颈部布满了焦糊的嘎巴儿,看上去很凄惨。她知道那是烧伤,这个男孩身边还有一位女孩跪在身边,她的脸很丑陋,孟铃是从他浓密的黑色长发判断出性别的。她轻轻的抚摸着男孩的手臂,双眼呆滞地望着男孩包成一个大球的脑袋,好像在上面仔细寻找他的眼睛。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男孩身上有几点闪光,仔细看那闪光,那是泪水,是女孩儿掉在男孩儿身上的泪水。孟铃用胳膊肘顶了顶巴迪让他留意一下。

“这——”巴迪没敢说话,惊讶的表情就等于在说话了。

女孩的泪水真的是晶莹剔透的,散发着奇异的光。就像植物上滴下来的液体一样纯洁。男孩感受不到她在流泪,感受不到她在为自己伤心难过。因为他有可能濒临死亡。人类失去双眼等于失去了半个心灵。这个女孩真的很痴情,她攥着可能已经凉透了的男孩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也许想用自己的体温来为他取暖。一个人默默的上“路”未免也太寂寞了。

女孩身边有很多老老小小的人,他们仿佛没看到悲惨的女孩一样,表情呆滞,没有一点同情,好像发生的事情都是日常生活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孟铃相信了这些人是有感情的,也同样是麻木不仁的。他们从心中就崩溃了,仿佛希望全无,成天与黑暗打交道已经磨平了他们的锐气。屋内的空气很污浊,味道相当难闻。二人同时联想到了一个短语来形容这里的情境,那就是“纳粹集中营”。

“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孟铃小声嘀咕着。

“或许他们对异度空间完全失去信心了。孟铃——”巴迪刚要说话,特兰斯和柯米就推着黑鹰的手术床出来了。

真相 (1)

看见孟铃和巴迪倚在走廊的墙壁上谈论着什么,特兰斯突然停住脚步转身面对着他俩。

“送送你们的战友吗?”

柯米也停住脚步,好像在等待二人回话。孟铃默默地点了点头。“好。”

走廊内只有手术床轱辘转动的空空回响,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光线更加暗弱,头顶上的吊灯被铁罩子围住,光线一丝丝的从缝隙里钻出来,把每个人的脸照射的异常怪异,使得整张脸斑斑驳驳的感觉。在铁罩子周边飘泊着很多小飞虫。在这没有生机的地方能看到这样的画面简直太可贵了。这可是附有生机的一面。孟铃小声地叨咕了一句。“怎么会有虫子?”

特兰斯也注意到了。

“这些东西很怪异,我们来到这里就有了。并不是好现象,它们的出现意味着危险要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特兰斯和柯米推着手术床在徐徐前进,二人在身旁跟着。看着死者苍白的脸庞,黑鹰的表情已经不再痛苦,最起码看上去比较安详。

“原先这地方除了人没有任何活的东西,直到它们出现之后,怪物也就出现了。”特兰斯的声音听起来冰凉无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铃对答案的渴望迫在眉睫了。

“头儿,我们到了。”柯米打断了孟铃的话。

眼前出现一扇虚掩着的大铁门,从铁门里面映出一条火红的光线。这道光线顺着虚掩的门缝儿钻出来。在地上形成一道斜斜的光,周围的暗弱和现场对比强烈,锐利的仿佛如刀锋一般。孟铃站在两米之外就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灼热。隐约听到从里面发出的机械轰鸣声。是绝对的噪音那种。她脑海里想到了一个词语——“焚尸炉”!

“这是什么地方?”巴迪很少说话,但每次出言都并不逊色。

“焚尸的地方。你们也看到那些虫子了,如果不清理尸体,它们的数量会更多。它们会散播病毒。”

这可是孟铃没想到的,还能散播病毒,看来这里不仅仅是有生命活动这么简单,还这么糟糕。人死也就这样了,没有什么更高的待遇。随它去吧,或许这样好点,最起码比暴尸荒野冻成“冰块”好多了,这么糟糕的地方火化对死者真的是高级享受了。

真相 (2)

大铁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了,大门摩擦地面的声音很刺耳。两个开门的人涨着红通通的脸儿,满脸的尘埃和不爽,目光都是呆滞的。多亏他们还会活动,要不跟死人相差不远。没有任何交谈,也没有任何眼光的交流。这群人就这样默默地进入了焚尸间,压抑的感觉几乎要涨碎孟铃的脑袋。真的很难受。炙热的感觉令人不爽。到处都是红火火的,墙壁的粗糙砖石上映照着两具忙碌的身影,他们好像在扔东西。这很好理解,孟铃知道那边的人就是操刀手,把尸体往炉子里扔的工人。只能这么说了,这也是最恰当的解释了。地上湿漉漉的,走在上面鞋子都打滑,那是什么?是血,带有不太好闻的味道。推着手术床往里面走,每走一步心中都仿佛在挣扎,总也逃不过那两个忙碌的身影。孟铃和巴迪面无表情过了两道拱形的门洞,看到了尽头,尽头那口打开的焚尸炉,不是红色的,是个很刺眼的白光从里面窜出来,里面的火仿佛被白光吸收掉了。

两个壮汉的背影出现在巴迪和孟铃的视线里,周围堆着很多个煤车,煤车里放的不是煤,而是尸体。二人已经明白接下来的事情了。女兵看着两个壮汉协力将车子里的尸体往炉子里扔,然后火光“噗!”的一声,窜到了炉外,两个工人却没有躲避的意思。眼看着被火燎到却安然无事。他们只抖了抖身子,仿佛那些火只带来点尘埃而不是痛苦。

特兰斯大声咳嗽了一下。两名工人才停止手头的工作。当二位工人的脸转过来时,孟铃才知道什么叫“世界之最”,这两名工人简直就是怪物。脸部极端丑陋,很像融化的蜡烛遇冷突然凝固的样子。

两名丑陋的工人向特兰斯走过来,其中一位粗鲁的攥住黑鹰的肩膀,就要把他往下拖。

孟铃突然大声叫道:“不!给我住手!”

那名工人好像不在乎的样子。看他冷漠的态度极度刺激了女兵的心。她一下就火了,用枪指着那名工人恶狠狠地说:“你给我滚开!否则对你不客气!”

巴迪也把枪指向工人并附和道:“听到了吗?放开我的战友。”他下意识地瞄了一眼黑鹰。

“放开他。”特兰斯也说话了。那名工人放开了黑鹰。但他的半个身体已经耷拉在外面。

“你们什么意思?”柯米非常气愤地责问道。他用凶恶的眼神盯着孟铃。

“对不起了,先生们。我想和巴迪亲手送走黑鹰,请你们谅解。”孟铃虽然在解释,但没有看他们。

真相 (3)

巴迪抬前面,孟铃抬后面,二人协力把黑鹰的尸体扔到了火炉里。熊熊烈火很快就点燃了狙击手的尸体。孟铃的眼中充满了火光,这将是记忆之火。巴迪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些释放的情绪。很简单的事情,手续也很简单。就是把尸体扔到火炉里。二人转身离开了,在经过柯米和特兰斯的时候没有说话。特兰斯和柯米满脑子不解,而柯米更多的是愤怒。工人不再理会这些事情,回到工作岗位继续烧尸体,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不爽,就像吃饭一样的平常,他们从煤车里捡拾剩余的残骨碎肉,将它们统统丢进炉子里,当这辆车空了就粗鲁地把它们推到一边,再拉过来一个,继续工作着。不知道有多少辆小煤车。不知道有多少具尸体被扔进焚尸炉。

当特兰斯和柯米走出焚尸间的时候,孟铃和巴迪已经等在外面了。

巴迪看特兰斯的眼神没多少友好。

“你一定知道‘切诺尔时光转换’计划吧?”

“我们去医疗室,那里还有储备的食物和水。你们一定很累——”

“别打岔。”孟铃补充了一句。

“我会告诉你们一切。”特兰斯很坚定地说。

医疗室仍然是那个样子,腐败惨淡,甚至是空虚。特兰斯从医疗室后面找出一些食物和水。并将它们分发到巴迪和孟铃的手里。

“我们是‘切诺尔时光转换计划’的遇难者。早些年前,我们被列入这个计划,但实验出了问题,把我们抛弃在这里任由自生自灭。后来才发现所处的空间非人类空间,我们跟一群不明生物联系到了一起。基因也发生了变化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这里没有时间,没有一切娱乐。开始的时候,这里没有任何生物,哪怕是那些虫子,过了一段日子,那些虫子就出现了,我们的人就开始生病,一个个死去。与此同时,浮动在地下的异能生物也发现我们避难的地方。结果就残杀起我们来了。我们在努力抗争也在极度消耗,你们该看到焚尸间和隔壁的情况。人就剩下那点儿了。能战斗的青壮年都死掉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物?”孟铃问。

“这个计划成员的一部分。”

“这个计划有什么用处?”

“这本身是国家机密,原则上不能泄漏。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它是为了避免未来核战争对人类侵害的一种军方战略,简单说就是‘战略转移’。”

“什么意思?难道是逃跑的意思?”

“差不多,在核战到来前快速转移。主要针对人类,也是为了保护生命安全。但这个计划是联合国授权的。并非战争狂人的疯狂思想。”

“这个计划需要实验对象,结果你就参与了。当初你们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呢?”

真相 (4)

“个体的实验都很成功,我们尝试过200人的转移计划。结果很成功,我们也把人员成功带回来了。可这次却出现了偏差。坐标偏移到这里而且与另一个非人类的空间结合。造成现在的结果。”

“这次你们参与了多少人?”

“2000多人,应该有更多的人却失散了不少。”

“看来参与实验的人被分割成几部分,你对科考站了解多少?”

“不知道,什么科考站?事实上我们就没走出过这片林子。”

“难道没有破解方法吗?这样会被困死的。”孟铃低头瞅自己手里拿的食物。用不屑的眼光看着特兰斯说:“总有食物用完的日子。计划不仅仅是转移人类这么简单吧?”

“身边的食物也能转换,但那些只不过是简单的复制过程。”

“你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计划的过错?”

“我们是来到这儿以后才发生改变的。这里不止我们一种生物。我们见过异能生命体。”

巴迪和孟铃听的越来越有意思,并开始把他说的一切与雪魔联系起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解释引起爆炸的罪魁祸首是谁。

“它长什么样子?是不是都很邪恶?”孟铃追问道。

“很高大。”看着特兰斯比划着,孟铃就知道是什么了。大大的脑袋,两边有点尖,魁梧的身段,双臂比人类长,生六指。粗壮的腿上下一边齐,只有三只脚趾。特兰斯好像一个演说员在那说的有滋有味的。当他谈到这家伙是否邪恶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话锋,好像喉咙里塞住了什么东西嘎然而止了。“实际上,它们并不都邪恶。它们分成两个派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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