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caster、rider、最后还遇到了assassin。”
    我数了一遍今晚出现的敌人,自己不禁吸了口气。
    “还有saber不知道遇见了谁,caster、rider没有对上saber就走了,assassin对付的是你的archer。”
    “具体情况后面再说吧,你现在不要把伍带到房间去吗?就算是servant,在这边睡觉我想也会感冒的喔。”
    “不,我现在正要带她到房间──”
    虽然我正打算要抱saber起来。
    但是
    被这样盯着看,很难出手。
    “远坂,不好意思,可以抬一下saber吗?”
    “我来?算了也可以。你先休息吧,详细情况等archer回来再说。”
    远坂嘿咻一声,把saber抱了起来。
    远坂虽然爱开玩笑,但这时候果然还是很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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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藏山下,saber与killer交战的地点。
    战场上空无一人,阻拦过saber的master与servant已经离开。
    红色的servant在战场的中央隐现,他伫立在月色下的平地上,锐利如鹰的眼睛认真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地面像经历了一场风暴般非常干净。
    一丛丛以环形向外倒伏的草丛,标明了风暴的中心。
    周围的树木叶子大部分已经脱落,尚还清翠的绿叶以远离战场的方向飘到了更远处。
    干净的环境让archer更清楚的观察到地面隐隐交错的剑痕。
    深而细小的伤痕,说明敌人使用的是长而轻的刀剑类的武器。
    被风划裂的粗糙剑痕则是saber的手笔。
    逆着风暴的方向,archer找到了一双脚印。
    脚印深深的踏在地里,似乎是被重锤敲下去的。
    再向前几步,又找到几对脚印,这些只有脚尖的脚印在地面钻出一个个眼,越来越浅的脚印的延伸方向,是风暴的中心。
    archer向着这个方向看去,风暴的中心后面,有几颗高大的树木。
    沉吟着,archer来到树木旁边,右手抚上一颗年代久远、粗细超过50厘米的成熟树干。
    “哗、啪——!”
    粗壮的树干竟然被archer轻轻一触,就向一边倒去,错乱的枝干摩擦着其他的树枝,发出哗啦的声音,重重的倒在地上。
    这场景让archer吃惊得目瞪口呆。
    archer用手按上去,好像按住了玻璃一样光滑。
    “这就是saber遇到的敌人吗?难怪能把她逼到这等地步。”
    某个声音从archer的身后传来。
    archer没有丝毫惊讶地转过头,蓝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一路上你都不现身,我还以为你不准备出来呢,lancer。”
    “哼,只不过来看看你离开的目的,我倒是很奇怪你居然不担心我去杀了你的盟友。”
    “你们所谓的骑士风度我早已清楚。何况,另一个问题对你来说更重要吧。不是吗lancer?”
    听到archer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语言,lancer的表情变得冷酷,腥红的长枪在月色挥舞出致命的华丽光彩。
    “果然你相信能把我引过来,那么,是否准备好回答我的问题呢?archer。”
    长枪在lancer的身前停驻,蓝色的骑士像准备猎食的豹子般压低,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你会有caladbolg(伪螺旋剑)!”
    caladbolg,与lancer所持有的魔枪gáebolga并称魔枪和魔剑,传说中这把剑寄宿着天雷的强大力量。
    剑的master,正是lancer的好友菲尔克斯马克罗伊的佩剑。
    与好友不得不接受相互残杀的命令时,lancer就曾对这柄剑许下面对caladbolg就撤退一次的诺言。
    所以这柄剑对lancer来说,属于天敌一类的宝具。只要caladbolg出现,lancer就不得不背负着败在这把剑下一次的宿命。
    在山门前archer与assassin的战斗中,隐藏在一边的lancer看到archer最终使出了这柄剑。
    不——
    并不是真正的使用。
    archer只是将caladbolg架在弓上,当作箭射出去后引爆而已。
    柳洞寺山门的毁灭,就是牺牲caladbolg换来的大破坏。
    无从得知archer如何拥有了这支宝具。
    但archer确实亲手将lancer好友的爱剑,毫不留恋地毁灭。
    lancer咬着牙发出恶狠狠的声音。
    “archer,我不想问你怎样得到这柄剑的,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毁掉这柄剑?”
    “哼哼,想要知道原因吗?用你的枪来问吧。”
    对于lancer的质问,archer则以挑衅的语气回应。
    红色与蓝色的战士,虽然身形相似,然而内在却完全不同,没有caladbolg的原因,lancer也一直抱有较量一番的想法。
    因此爱尔兰的光之子也不再废话,而是亮出了自己的腥红之枪。
    或许,双方都等了这个机会许久。
第二十七章 战斗决心() 
“咦——?”
    等注意到的时候,回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一望无垠的荒野,看不到地平线的另一头。
    不断吹来的狂风夹杂着黄沙,刺痛了我的眼睛。
    呆然的立于其中,回味着熟悉的感觉。
    似曾相识的这片风景,似乎有着我失去了又回来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呢?
    茫然的情绪充斥着灵魂。
    视野摇曳着注视着低沉布满齿轮的昏暗天空。
    似乎永远是在夕阳的世界总是被染成红色。
    地面也是鲜红,卷起的黄沙之下,暗红的地面像是凝固的血液。
    更多的血从周围盘踞的无数剑锋流下,在地面汇成溪流。
    好像有哪里不对。
    身体泛起了不协调感。
    为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在那里的是——
    只有一条血的河流。
    摇曳的并不是我的视线,而是化成血流的自己的身体。
    自己正在溶解,融入了这片荒芜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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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郎、士郎,醒了吗?”
    将我从无法醒来的恶梦中唤回的是远坂的声音。
    远坂的声音正在从门外传来。
    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
    第一件事便是抬起手检查自己的身体。
    还好,并没有什么异常。
    如果不算从骨髓里传来异样的排斥感。
    有着呕吐的**,身体却提醒自己完全正常。
    身体像吃了什么不好的异物,胃里又空荡荡。
    就像是——
    身体吃掉了梦里的那片世界般撑饱了。
    又因为吃下是一无所有的荒芜,所以只会有空虚的感觉。
    突如其来的想法更让我恶心反胃。
    ——
    无声无息地,archer突然直接穿过门飘了进来。
    “哼,还活着啊,男人的可不要让女士久等。”
    虽然见过这副场景,我还是猛地从被窝里弹了出来。
    “等、等等,你怎么随意就进来了,我马上就出去。”
    我简单地把自己收拾完毕,来到客厅时注意到挂钟显示的时间,还在凌晨五点半。
    客厅里saber也在,她已经换上了平常穿着的洋服,正坐在一副没精打采的远坂身边。
    “saber醒了啊,大家怎么都起来这么早?”
    “当然是为了战斗的事啦。archer先说明你的情报。”
    一脸昏昏欲睡的远坂努力打起精神,首先便召出了自己的servant。
    这次我注意到archer似乎受了伤,虽然外表已被魔术治愈,但他的气息弱于平常。
    “我在圆藏山发现卫宫士郎进入了柳洞寺,跟过去时被assassin拦住了,那家伙自报真名为佐佐木小次郎。”
    “啊哈——佐佐木小次郎?!”
    远坂不可置信地惊叫起来,睡意一扫而空。
    “虽然不了解是何许人也,但对方的剑气纯净,是一名正直的武士,所报的名字应该是真名无疑。”
    没有与assassin交过手,saber还是从她的角度对assassin给出评价。
    “嘻嘻——没想到传说中的武士也会被召唤出来啊。一定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帅。”
    这真是远坂吗?
    竟然还会有这种花痴的表情。
    我与saber面面相觑。
    似乎早知道远坂会露出这副表情,archer苦笑着接着说下去。
    “assassin放卫宫士郎与saber离开后,我找到了saber战斗的痕迹,然后又与侦察的lancer打了一场。与saber对战的应该也是一名高强的剑客,不知道saber遇到了谁?”
    “我在去柳洞寺的途中被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拦住了,他的名字是弗里德里希*冯*爱因兹贝伦,又有个日本名字叫木村正秀。与我交战的是他servant——killer,是与assassin相近的东方武士。就剑术而言——与我不相上下。”
    saber顿了顿,不甘心地补充了一句。
    “什么——killer?!”
    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名字。
    圣杯战争有七名servant。
    saber、lancer、archer、rider、berserker、assassin、caster已经全部全场。
    另外archer曾遇到fighter。
    加上saber遇到的killer。
    这场战争难道会出现九个servant吗?
    惟一能解答这个问题只有对圣杯战争最了解的远坂吧。
    “远坂,你不是说只有七个servant吗?”
    一向自信满满的远坂也苦恼地思考着。
    “我们已经遇到除caster外的六个servant,爱因兹贝伦的servant,会跟caster有关系吗?”
    我举起了手,提供出自己的情报。
    “当我在柳洞寺时看见过caster,她能够召唤骷髅兵,还有空间禁锢、空间转移的能力,应该属于传统的魔术师。远坂,caster能为别人召唤servant吗?”
    “凛,caster作为魔术师的确有召唤servant的能力,assassin应该就是对方召唤出来守门的。然而fighter与killer更可能都跟那个爱因兹贝伦的男人有关系。”
    “archer,你的理由是什么?”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魔术在人偶方面有极高的造诣,又参与过圣杯的创造。最近在魔术上又有了新的成果也很可能。”
    凭着手中过于稀少的资料,远坂也束手无策,只能嘱咐archer要更多的收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信息。
    远坂本来一直对archer与saber的合作自信满满,现在也不那么自信了。
    “士郎,你遇见的不是rider吗?caster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saber突然说道。
    于是我把自己的情况也说了一遍。
    先被caster差点夺去令咒。
    caster被rider赶走后,又差点被rider开膛破肚。
    临走时又遇上archer的恐怖一箭。
    真是倒霉透顶的夜晚。
    咦咦——
    “远坂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哈哈——,没想到士郎还看么强呢!一晚上对上了三个servant。如果再晚点,会不会还遇上berserker呢?”
    远坂坏笑着毫不留情地说出了上面的话。
    这家伙——
    总是能从我的痛苦中找到快乐。
    被远坂的嘲笑打击的我,忽略了另一个人的感受。
    “士郎——!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客厅一下子沉默了,只留下了saber的咆哮。
    红色的少女小心地闪在一边,收敛起自己的存在感,把主角让给了saber。
    “当、当然,所以我要感谢saber救了我——”
    “如果你不去柳洞寺的话,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master只要呆在后面等待我给你带来胜利就可以!”
    “我怎么可能呆在后面什么都不做——?!明明没有把握,saber为什么还要去战斗。”
    “又是这问题吗?servant要战斗是当然的,只有战斗才能取得胜利,士郎才是——身为master的你,为什么叫我不要战斗?”
    “不、那是——”
    我不禁说不出话来。
    既然决定了要身为master而战,就不能叫saber不要战斗。
    我担心的并不是saber无法取得胜利。
    我只是不想让saber面对berserker时的那景象重演。
    “士郎好像很厌恶战斗的样子,但你以为这样能在圣杯战争中活下来吗?”
    ——怎么会。
    如果有人惹到我头上,我会毫不客气的反击。
    不过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我不能让saber战斗。
    “不对,我不是厌恶战斗,我是——”
    我有着,更单纯的理由。
    简单来说,我就是——
    “——让女孩子受伤是不行的,是为男人不可能看着这种事发生。”
    “什么——你打算把身为武士的我当成女性看待吗?!请更正你刚才的话,士郎!”
    saber睁大眼睛逼近着我。
    但是,我不会被她的气势压倒的。
    说什么——自己虽然是女性,但更是一位骑士。
    用那么纤细,连我都抱得起来的身体在胡说八道什么!
    “谁要更正啊!虽然saber说不定是很强,但也还是女孩子吧!让saber一个人战斗的事,我做不到。”
    “那么——你觉得自己能做什么?自己跑到敌人的阵地?”
    ——
    我说不出话来。
    大意地说出了不自量力的话。
    没有魔术天赋的我,连在后方援护saber的事都做不到。
    更别说正面对上servant。
    rider早已用她的剑告诉了我这一点。
    但我一定能做到——
    “——我有能做到的事一定有,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躲在saber后面。”
    脑海里浮现出熟悉的黑白双剑,华美的剑身唤出了我的勇气。
    虽然过程很痛苦,战斗很艰难。
    全身总是像撕裂了的痛,可能下一刻就会被敌人杀死。
    但握住了那对剑,我就有了面对任何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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