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和蛮族一战,兵临城下,大越的边境城池,被蛮族屠城,整个城内,尸体成山,血流成河,一片死寂,蛮族士兵烧杀抢掠一空,一把火,百年城池,被烧了个干净。
大吴突然加固防御工事,真的没有什么动作?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古以来皆是如此,莫小荷只能祈祷自己运气好点,别那么倒霉地赶上战争。
从村里过去,要经过一处土坡,莫小荷感觉到周围有动静,她刚想加快脚步往前跑,脖子突然被一个尖锐的东西划过,“别动,再动就弄死你!”
“你想干什么?”
莫小荷停下脚步,垂下眼睛,她的脖子上,贴着冰凉的剪子,只要那人稍微一用力,尖锐就会刺入白嫩的脖颈里,随时有可能死于非命。
“干啥,你说老子想干啥?”
男人桀桀地笑了两声,声音充满阴森,他只用一只手,麻利地绑住莫小荷的双手,又粗鲁地踹了一下她膝盖,让她双腿承受不住重量,摔倒在地。
这会正是用晚饭的时候,周围没一个路人,莫小荷着急,脑门冒汗,她刚才还祈祷自己运气好一些,遇见这人,没准就是糟蹋女子的罪魁祸首,逃了徭役的男人。
坐下的时候,有个转头的机会,莫小荷抬眼一看,顿时愣住,难怪她听着声音耳熟,原来是个熟人,莫大丫的夫君李二,那个畜生!
开采山石,简直不是人干的活,李二觉得,这样下去他得累死,而且他发现,看守的衙役们好像故意和他作对一般,总盯着他,他没办法,就找了个月黑风高的夜跑了。
逃跑之后,李二很后悔,他没有路引,进不去城门,娘也没来看他,随身有点银子,不敢明目张胆地交易,只得躲在林子里,夜晚找地方睡一觉。
就在昨天晚上,他想起,自己很久没纾解过,他在甜水村闲转悠,看到一个妇人翘着屁股洗衣服,当时热血冲头,脱了裤子,把妇人按在原地,成就好事。
开始妇人抵死不从,又是抓头发,又是踢打,渐入佳境后,那妇人竟然呻吟出声,让他不禁对自己的技术得意,想着黄花闺女不好搞,不如就弄个妇人玩玩。
李二拦住莫小荷,没别的想法,他饿了一天,看到篮子,想着里面可能是吃食,就想抢过来,谁想到抢到了熟人身上,还是他垂涎已久的小姨子。
放了还是上了?李二拿不准,按理说,放人最好,和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听说莫小荷在甜水村盖了院子,他可以去蹭吃蹭喝,蹭住。
当然,这只是理想状态,她夫君顾峥,李二想想那大块头,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有顾峥在,会让他登堂入室?既然已经这样了,逃徭役是重罪,索性破罐子破摔算了,他就不信强了莫小荷,她还能不要脸皮地说出去!
第194章 拖延()
一瞬间,李二冒出好几个想法,最后打定主意,一不做二不休,强了莫小荷,她为了自己的脸面,也得帮他打掩护,而且他有了她的把柄,莫小荷以后就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姐夫,怎么是你?”
如果是陌生人,或许莫小荷还没有那么害怕,那人是李二,她感到绝望,就因为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这人对自己的亲生率骨肉都能下狠手,更别提是她。
“怎么就不能是我?”
李二手中的剪子丝毫没有一分松懈,他用帕子堵住莫小荷的嘴,帕子是丝帕,塞得不够严实,让她能说话,却又发不出很大声音,然后捆上莫小荷的脚踝,把人推到僻静之地,这里距离城墙有一段,又不挨着村里,平日里,根本无人经过。
“那个……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看这个势态,莫小荷大概能明白李二的想法,她心里着急,只得厚着脸皮问,其实是想自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先说服他放人再说。
服徭役苦,逃徭役却是重罪,养尊处优没干过活儿的不是没有,大家都在咬牙坚持,李二以前就是做过工的,又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能走出这一步,实在出乎意料。
娶了莫大丫后,李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的比公子还舒服,有银子就去赌几把,花街柳巷逛逛,喝喝花酒,今儿叫小红陪着,明天换成小翠,他斧头都拿不起来,劈柴嫌腰疼,让他干开采石头的活计,他怎么肯?
衙役好像看他不顺眼,总是找茬,干活稍微不利索一点,就不给饭吃,就在前几天,石头山发生滑坡,和他一起干活的人,被活埋在碎石头下,挖出来的时候,头都被砸烂了。
李二吓得一晚上没睡好,琢磨这是个要命的活计,还不如逃了,就算被抓了,打几鞭子,吃几年牢饭,总比没命好,再说他想办法用银子打通关系,没准蹲几天就出来了。
“小荷啊,姐夫也没想到抓的是你,只能说你太倒霉。”
李二找一处干净地方坐下来,用鼻子嗅了嗅,嘀咕道,“什么味儿这么香?”
没吃东西,又闻见香气,李二揉揉肚子,顿时感到饥肠辘辘,他掀起上面的白布,也顾不得净手,双手在衣襟两侧随便擦了擦,抓起一块葱油饼,大口吃起来,一边吃,一边不住点头。
外皮酥脆,里面还有猪油渣,咸香,饼子一层一层,呈现金黄色,李二吃得太着急,差点把自己噎到翻白眼,喝了一口小白菜汤,用手顺了顺前胸,舒服多了。
“姐夫,不如你放了我,你有难处我知道,咱们都是亲戚,一起想办法。”
夕阳渐渐地落下地平线,天边火红的云彩,被渲染上浓重的灰色,眼瞅着,天色变暗,不久之后天黑了,莫小荷心中叹息,李二明显是想挟持她,估计没安好心,拖得时间越久,获救的希望就越小。
如果夫君晚上回家,看见她不在,会不会着急?李二应该没胆子撕票吧?或许是没严重到那地步?莫小荷心里乱糟糟的,口中帕子,被她染上唾液,湿乎乎地黏在嘴上,很是难受。
“想什么办法?”
李二一口气把葱花饼全部吃掉,不住点点头,当年和莫家定亲,早就知道莫大丫有莫家村一枝花的堂妹,当年还是个干瘪的豆芽菜,现在发育成明艳的美人,让他看一眼,身体就不自觉有反应。
一起想办法,风险更大,李二不相信顾峥,所以他必须做出点什么,让莫小荷妥协,这样才更能保证他的安全。
“呜呜,我会联系堂姐,想办法把你送进城。”
嘴里有帕子,莫小荷说话含糊不清,李二却听懂了,一听她提起莫大丫,他脸上就有掩饰不了的厌恶,不过是他搞过的一只破鞋,非要黏上来,如果不是看在莫家的面子上,他肯定不会接收丑八怪,结果可到好,没借到一点光。
“那婆娘?哈哈!”
李二大笑两声,用篮子上蒙着的白布巾擦了擦手,打个饱嗝,他那么对莫大丫,就不相信她心里毫无芥蒂,没和娘家人告状,而且之前下毒事件,虽不了了之,他心里总觉得哪里奇怪。
有时候,莫大丫看他的眼神,明明是在微笑,可那笑容没一点温度,反倒令人毛骨悚然,他一开始怀疑自己心虚,所以想多了,几次之后,李二又觉得,并不是巧合。
李二不是没想过回家,被他想到一种不用路引就能进城的办法,装尸体,躺在棺材里,守城的士兵,还会把棺材打开,查看下人死没死吗?
这是他从那个遇难工友身上找到的灵感,直接用棺材被抬回去了。
李二是个活人,回家,没准是自投罗网,在没有计划好下一步之前,他只能先躲躲藏藏,本来之前没想过找莫小荷,看来一切都是天意。
都是村里的小娘子,同样是老莫家的闺女,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莫大丫皮糙肉厚,就像一只野鸭子,而莫小荷,皮肤细嫩白皙,连汗都是香的,那纤纤十指,让李二想入非非。
天色暗下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烟火味,莫小荷测算下,她反抗李二逃跑的可能性非常低,就算没有帕子堵住嘴,她能大喊,或许也叫不来人。
假设有人听到呼救,李二很可能在人来之前弄死她,或者把她作为人质,这样她的名节就没了。莫小荷自己不在乎,但她身上有莫家女的枷锁,还有不想让夫君顾峥受人指指点点,只能另外想办法。
“别叫我姐夫,叫我哥哥,亲哥哥……”
李二咽了咽口水,随手解开裤子中间的抽绳,朝着莫小荷的方向而来,很快,他就能把娇滴滴的小娘子压到身下,他淫邪一笑,“大块头看着是壮实,说不准是个银枪蜡头,昨儿那妇人,开始也是千不肯万不肯,装作贞洁列妇,寻死觅活的,到后来还不是让我加把劲儿?”
莫小荷恶心的想吐,脑中不停地转动,必须拖延时间,夫君说过,今夜会早点回家陪着她一起,从来不失言,而且,家里还有大黄,那只狗已经成精了,看见李二这种猥琐的,应该狠咬一番。
“你别……”
莫小荷向后挪动身子,装作惊慌失措,她靠在树上,嘤嘤地哭泣,“你要银子我都给你,求你放了我吧!”
作为良家妇女,突然表示出顺从,不够稳妥,莫小荷痛哭流涕,不停地求饶,李二见她这样,更能激起他的兽性,更兴奋了。
“放了你?放了你,你和别人告密呢?我也是迫不得已。”
李二嘿嘿一笑,很是得意,给自己找借口,“只有这样,你有我的秘密,我也有你的,我们相互交换,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说出去。”
“就……一次吗?”
莫小荷顿了顿,一副受气小媳妇样,眸子内清澈不含杂质,满是天真,李二满意点头,“对,就一次,你从了我,伺候哥哥我舒爽了……”
“啧啧,莫大丫那婆娘,真不咋地,要是有你一半姿色,你们姐妹一起服侍我,那不是和皇帝老儿一样美了!”
李二忍不住了,就要扑上来,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两女共侍一夫,还是姐妹花,比在花楼找两个姐儿要更刺激,再说了,莫小荷这姿色,可比那些万人骑的好多了。
“那也不能在这,被发现了,我只有一根绳子吊死了啊!”
莫小荷拼命摇头,哭哭啼啼地求饶,“就给我留点脸面,去家里,家里无人。”
李二本是急不可耐,听后,沉默片刻,点点头,也好,在野地里,刺激是有了,却不能那么尽兴,以前听说有个汉子偷人,在野外,突然窜出来一条蛇,咬上汉子的屁股,那是条毒蛇,汉子因为救治不及时,毒发身亡,有固定的地方,他能先冲个澡,清爽一下,再成就好事。
莫小荷眸子暗了暗,蠢货,一会儿,谁是砧板上的鱼肉还不一定呢!
第195章 有变()
夜幕降临,远处城墙下,每隔一段距离,点燃着一个火把,闪烁着点点火光,偶尔有黑影晃动,这个时间,来服徭役的人们还没能休息,从早到晚,繁重的体力活,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为尽可能躲避村里人,二人绕到村后,沿着河行走,李二把剪子架在莫小荷的脖颈上,显得很是小心谨慎。
“姐夫,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咋能有这样的想法?实在不行多花银子,从甜水村找个壮汉冒名顶替,也比跑了强啊!”
逃徭役,只要罪名坐实,就轻不了,何苦想不开,莫小荷一边走,一边对李二进行思想教育工作,她脚踝上被绑了绳索,只能迈着细碎小步子,艰难前行。
“说的倒是轻巧,真有好事,顾峥怎么不找人顶替?不用翻来覆去劝我,反复说,你烦不烦啊!”
李二吐了一根嘴里的稻草,他胆子没那么肥,但事情都发生了,退缩不能解决问题,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问莫小荷,“莫大丫现在住的屋子,是你的?”
“是啊。”
莫小荷忽然记起,屋子是大伯娘给堂姐留下的嫁妆,以备不时之需,最后还真的派上用场,莫大丫怕李二和老虔婆起了坏心思,所以谎称是莫小荷的住处。
李二若有所思,上次他托人到衙门去查房契登记,他总是觉得莫大丫那婆娘留一手,并不是十分信任,结果衙门的书吏是林秀才,好像和莫家有点关系,他送了礼,被退回,人家压根不帮忙。越是这样,李二更是怀疑其中有猫腻。
“我也不想藏着掖着,你让我玩一宿,你放心,我李二说一不二,肯定不会多嘴多舌说出去,而你怎么做,你该明白吧?”
李二盘算,女子都在乎名节,主要是惧怕流言蜚语,若是私下无人的时候受侵犯,遮掩还来不及,很少有人会把这件事捅出去,就像前几天那妇人,享受还来不及呢。
莫小荷很惊讶,这人是怎么把腌臜事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地说出口的,论不要脸,她只服李二,实在不想多说一句话,胃里犯恶心,莫小荷决定沉默,以免触犯到李二某根神经,目前要做的是保护自己。
走了约莫有一刻钟,莫小荷终于到了家门口,她幻想,能在门口看见隔壁婶子的男人,她一定大声呼救,可惜,老天不给她这个机会,隔壁大门紧闭,似乎已经灭了灯了。
李二拍拍胸脯,打着小算盘,莫小荷这住处简直太隐蔽,不在村子中间,周围也只有一户邻居,他白天在山上转悠,晚上回来,夜夜做新郎,顾峥只要没有休息日,就发现不了。
这么一想,李二心里特别美,不自觉地哼唱起了小曲。
“我把你嘴里的帕子拿下来,你别乱叫。”
走进院子,李二低声威胁莫小荷,“你敢叫,我也不会用剪子捅你,我直接脱裤子,到时候,你怎么解释都是无用的!”
莫小荷囧了囧,她正在分神,记得离开之前,她锁了大门,而刚刚李二随手就给推开了,院子里没有大黄的身影,这一切,透露着诡异。
莫小荷脸色变来变去,李二以为她是屈服了,取出她口中的帕子,随手反锁上门。
“灶间有水吧,刚喝了点小白菜汤,不够喝,你烙的饼太咸。”
李二是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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