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能被改变吗?当然可以。
不能被改变的,只有过去和现在罢了。
如果一个人能穿梭时空,并且他的过去很悲惨。
他会怎样做?
显而易见,他会回到过去,然后改变自己过去的悲惨。
而之后,他重新回到过去,发现自己的悲惨的过去没有了。
那样,是改变了过去吗?
错误,那样改变的还是未来。
不过不是原来世界的未来,而是新世界的未来。
因为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已经不在原来的那条支流上了。
过去早已发生,并且固定。
他所在的,并且所认为改变了的过去,只不过是让他从原来支流来到了新支流罢了。
当然,这里指得未来是指还未发生的,并且未知的未来。
如果一个人得到了未来的记忆,知道了自己未来很凄惨,然后通过努力改变了未来。
那样不叫改变未来,因为已知的,确定发生的叫做过去。
他那样,只不过是顺着过去,得到应有的未来罢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再说一件事。
陈安所在的世界只有一个,并且不能通过时间的能力让你回去。
只有一个世界,哪有其它新的世界让人跳啊!
而造成永琳的因果错乱,导致身体变得的原因便是她看了陈安的未来。
未来是未发生的,不确定的。
绀珠之药让人看到,不过是其它平行世界发生的相似过去罢了。
虽然现在并没有其它世界,但那也是可以的,因为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囊括了其它所有平行世界已经发生的一切。
就算那些世界已经消失,但发生过的历史还是藏在了这个世界。
但观察那些有一个前提,一个极其重要的前提。
那就是!观察的历史中,绝!对!不!能!有!陈!安!
绝对不能!!!
陈安有且只有一个。
过去是不存在的,未来也就是其它世界的过去是没有的。
过去还好说,因为看的人会发现什么也看不到。
哪怕通过别人的历史观察,也是一样的。
有他的过去,全部无法观察。
但想观察他的未来就不一样了。
观察过去,观察的是在这个世界曾发生的事。
就算看不到,也只不过是被陈安本身的性质抹掉了。
但观察未来就不一样了,因为那是通过命运长河观察另一个世界的过去。
且不说命运长河已经碎掉,光是陈安在另一个世界的过去,那就是压根没有的东西。
看压根没有的东西,究竟能得到什么呢?
很简单,什么都看不到,并且自己还得吃下破碎的命运长河返回来的恶果。
永琳就是这样倒霉的。
顺便一提,如果不是陈安极大极大极大极大的压制了自己的实力和性质。
那么,被统一的就不止这个小世界,而是完整的,诞生莲华这位世界意识的大世界。
所有的小世界全部被统一!
“是不死蓬莱药。”
永琳反正也闲着无聊,而且让陈安替她洗头,她心里其实感觉蛮不自在的。
之前连让陈安梳头都纠结了半天更别提现在让他帮忙洗头了。
要不是真的实在太麻烦,麻烦到自己动手,估计几个小时都搞不定,永琳才不会让陈安来帮忙呢!
永琳强调一句,就借着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想法给陈安解释了起来。
“蓬莱药和不死蓬莱药虽说很像,但”
“前者是月兔捣出来的,后者却是永琳你制造出来的,对吧?”
陈安对于不死蓬莱药和蓬莱药之间的区别,了解的并不少。
前者他曾经有过,不过后来送给了妹红,至于后者他在月之都那段日子也不是白待的。
而且蓬莱药在月之都根本就是一种很常见的东西,并不算珍贵。
就像陈安说的,月兔捣出来的药就是蓬莱药。
如果按现世来说,大抵就和感冒药差不多吧。
当然,仅仅是存在,月之民一般是不会使用蓬莱药的。
永琳一奇。
“咦,你也知道月之都上的事?”
“了解一些。”
陈安笑了笑,示意永琳把头歪过来些。
“不过那些都是往事了,我们还是说点其它的好了。”
陈安对自己的过去没什么好隐瞒的,但在月之都的过去的确没什么好说。
除了日常,就是逃婚、逃婚、逃婚这怎么能说啊!
以为陈安不知道,永琳除了铃仙,也是绵月姐妹的师匠吗!
当着永琳的面说我过去在月之都的时候把你的两个徒弟拐了,然后又甩了,是嫌命太长了吗!?
因为身体再靠过去,永琳就得靠在陈安身上了,所以她没在靠近,而是好像趴在地上一样,身体平飞在了空中。
并不晓得陈安在月之都干的破事,永琳神色惆怅,轻轻叹了口气。
“往事说的也是,在下早已不再是月之都的贤者了,月之都的事也与在下无关了。”
陈安抬眼看了看空中飘荡的永琳,终于忍不住了。
“从一开始我就想说了。永琳,你浴巾里面有衣服的吧?
有穿衣服,干嘛还裹着浴巾啊,不觉得那样很奇怪吗?”
永琳身上大号的衣服换下来了是没错,可陈安给她准备的衣服却也不在了原处。
最重要的是,陈安给永琳准备的服饰和她原来穿的一模一样,除了大小!
而永琳原来的装扮是上衣是左蓝右红的中袖,下身是左红右蓝的长裙除了一小截小腿和脚踝可以看得到,其余都被遮住的长裙!
永琳身上的浴巾却只裹到了膝盖,也就是说,她膝盖之下的裙摆已经露出来了!
穿着那样严实的衣服,还裹浴巾,神经病啊!
原来的白色裹胸布没有,是条像蕾米用的小肚兜!
永琳抿嘴一笑。
“不觉得。因为比起这种别扭的装扮,在下还是更加无法适应身体只裹着一条浴巾让你替在下洗头。”
陈安满头黑线,抬起湿漉漉的手,做了个扶额的动作。
“那就自己洗啊。那么防备我,洗头为什么还要让我帮你啊?”
“那并不是防备,只不过是女子的矜持罢了。”
陈安咦了一声。
“女子的矜持?咦,我还认为你会说是少女,或者老人家的矜持呢。”
前者可以参考紫,后者也参考永琳这年纪的正常人如果有的话。
永琳“”
她脸上的微笑僵了一下,就明智的决定不和陈安说话了。
陈安嘴巴各种损,要是再说下去,她可不能保证自己不动怒,然后一巴掌打死陈安。
恰巧,永琳也觉得困了。
从身体变小的那刻,永琳就一直在寻找自己变小的原因,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现在安顿下来,又洗了个澡,身体和精神都放松下来,稍微有点困意也是很正常的。
加上陈安
永琳瞄了眼身下正一边说着气人话,一边却认真给她梳洗秀发的陈安,唇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虽然是个恶趣味的家伙,但却足够令人放心呢。
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都是一样呢。
永琳这样想着,便笑着合上眼,陷入了安眠。
“喂,永琳,我说了那么多,你好歹嗯?”
陈安又喋喋不休了好一会,才发现了他一直都是自在再说,永琳始终都没理他。
他不爽的抬头想说什么,却看到了永琳闭着眼安详入睡的姿态。
陈安无语了。
“这样都能睡着,以为是我啊?”
他嘟囔一声,就闭上嘴,安安静静的给永琳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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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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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总是怡人的。而在这怡人的阳光下休鼾,那自然也是件怡人的乐事。
陈安很想享受这份乐事,但遗憾的是他还有事要做。
虽然在早上便已将屋内的卫生打扫干净,但对于后院,那杂草丛生的花圃,陈安却始终没有时间整理。
这不,陈安在替永琳洗完头,且用吹风机小心吹干了她秀发后,将永琳放在了后屋的榻榻米上,给她盖上自己弄干净的袍子,让她好好休息后,就一直在后院忙碌了。
因为并不急,加上也不在屋内,所以陈安并没有像打扫卫生一样使用法术解决,而是从邻居那借来工具,一点点的整理。
除草,松土,忙活了大半个下午,陈安总算是把后院整理的差不多了。
将后院花圃中的最后一棵杂草拔出扔在一边,陈安用袖子抹了抹额头,望着已经找不到一根杂草的花圃,呼的长舒口气。
“呼太久不整理,花圃居然全是杂草,连株野花也没有,真是有些不像样呢。”
又捶了下肩膀,陈安一边伸着懒腰,一便感叹
“唉,看来明天也有的忙咯”
“怎么,你打算将花圃重新种上花吗?”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一愣,陈安差点没把腰扭了。他扭头一看,发现说话的人是永琳。
永琳早在刚才就以睡醒,因为没事做,所以拿着陈安盖在她身上的袍子垫在身下,笔直的正坐在屋里的榻榻米上,饶有兴趣的看陈安工作。
见陈安回头,永琳笑道
“怎样,有兴趣种些优昙花吗?”
“优昙花啊”
陈安蛮心动的,可低头看了看花圃,又看了看隔壁,摇头拒绝了。
“算了,优昙花并不适合栽种在这里,还是算了吧。”
他弯腰,拿着小锄头开始给花圃松第二次土,同时说道
“这里是外界,栽种的植株还是用常见的好了。
而且我们也待不了太长时间,种优昙花也太勉强了。
所以还是我明天去附近的花店看看,直接买点成品回来种下就行。”
其实不种也没有问题的,但既然回来了,还是种些东西比较好。
家里后院的花圃空荡荡的,这难道不会让人觉得很不合适吗?
就算住的时间可能不长,这也是家!
“时间问题吗”
永琳微微一偏头,点头认可了陈安这个想法。
“说的也是,优昙花成长时间并不短,你不愿意便算了吧。”
永琳一觉醒来,似乎变得有些多话了。
她让陈安栽种优昙花不成,又说起了其它。
“陈安,能与在下说说这附近的情况吗?”
“咦。怎么,你想出去看看吗?”
“或许吧。”
永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难得来到外界,对于这隔世不闻近千年的世界,在下稍微有些兴趣也是很正常的。”
“这倒也是。不过很可惜,这地方并没什么特殊的呢。”
陈安挽起两鬓垂落的长发,又喘了口气
“虽说附近不远有个稍微特殊的学校,但我们回来的晚,已经错过了那里最美的风景了。”
“哦?学校,是慧音在人里开设的寺子屋那样的存在吗?”
永琳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
“喏,如果不麻烦,且说来听听好了。”
“那学校啊”
陈安直起腰,遥望着东边那是他曾就任老师近十年的樱花学校所在的方向。
好一会,他才回头笑道
“其实除了环境和普通学校相比特殊些,那地方也没什么好说的啦。
连名字都是樱花这样随处可见的烂俗名字。
你说,那还有什么值得人称道的呢?”
“大俗即大雅,这句话应该并不难理解吧?
而且”
永琳低头轻笑,眉宇,眼睛都随着笑容微微弯了起来。
“听你的语气,那没什么值得人称道的这句话,很令人感到言不由衷呢。”
陈安故作无奈的摊手。
“居然一下就被发现了。永琳,看来你八亿岁果然不是白活的呢。”
永琳柳眉倒竖,表情一下变得严厉起来。
“住口!别当着在下的面说这种失礼的言论!
在下八意永琳的名讳可不是拿来给你这种恶趣味的家伙调侃的!”
“哈哈,这么有气势,看来年龄果然是所有女人的禁忌啊。”
陈安哈哈一笑,也不在拿永琳的姓氏开玩笑,而是给她描述她所感兴趣的,那座名为樱花的学校了。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染尽了整片天空。
永琳迎着夕阳而坐,听了半个下午陈安的述说,不禁有些感慨。
“看来你在那学校经历了很多呢。只可惜,你和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长生者和短寿人,幻想世界和现实世界,那些可都是隔绝两种人,仿若天和地之间般无法跨越的天埑。
不是一个世界吗
陈安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对此不置可否。
他眯着眼,迎着夕阳眺望了好一会。才咂咂嘴道
“嘛,时间不早了,看来该准备晚餐了啊。
永琳,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必费心,你按自己的喜好便好,在下要求不高。”
这么说着,永琳紧接着又道
“太辣的吃不下,太酸的不合胃,太咸的无法适应,太甜的腻人,太苦的最好不要嗯,清淡些最好。”
哎哟喂,啰啰嗦嗦了那么多,这叫要求不高?
还有,你这只傻瓜八亿岁,只要说最后一句就够啦!
永琳额角跳了一下,差点没忍住拿出弓箭,一箭弄死陈安。
“陈安!你是将在下的话当做了耳旁风了吗?
在下说了,别拿在下的名讳开!玩!笑!”
听永琳咬牙切齿般的语气,陈安心中一奇。
咦,难不成又把心里的大实话嘀咕出来了?
陈安想了想,顿时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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