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眷恋幻想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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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眷恋幻想乡- 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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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陈安想说出六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够了,小安。这里不是艾诺尔斯。那些孩子们,她们也快负担不住世界边界的负担得了!”

    “这里不就是哎呀,差点忘了,这里已经不是你管辖的艾诺尔斯了。稚嫩的世界真是的,难得有想轻松一下呢。”

    无可奈何的吐息,陈安放弃了禁锢着自己,那第六,乃至第十八和最底线的那三层封印的解除。

    然后,陈安对天摊开手做了个握拳的动作。

    再然后

    当一道金色的光刺破遮蔽天际的黑暗,一切就都结束了。

    在那光中,陈安双手合十,对着天空那些怨恨被抹除,纷纷从怨恨集合体的身体中脱出,向着往生而去的人们轻轻低下了头。

    “对不起。还有,愿你们来生幸福。”

    这样说着,陈安便迈步前进,在光中高声吟唱。

    “也许是因这现世还不够残忍凉薄,于是便有了诗作

    永夜里的光绝望中的歌。

    与泪水轻契合,在那年教会你梦与活着

    也许是因上帝与人类都生来寂寞,于是我们相遇了

    指缝间的暖眼波中的河。

    随心跳轻起落,你便懂了爱与执着

    你曾问过:我会变成一个更好的人吗?

    更加坚强更加善良

    你会啊。

    你不像那一位春山点墨的诗人,你只是披风戴雨俗世人

    太碌碌无闻悄然度晨昏,一双眸却比诗句动人

    你也非提剑披甲的英雄,你只是洪荒剧场的落座观众

    哭了或笑了,散场后还要继续安稳过你的人生

    曾有飞蛾想拥抱太阳拥抱一抹光芒温热中消亡

    曾有蝼蚁想穿越汪洋穿越整个天地看看最远的地方

    曾有人类谈地久天长可聚散终有期世事总无常

    总有下个远方你抛却过往扛着回忆要孤身奔往

    这一生需要徒手攀过高山多少座才能凝结出魂魄

    充实而纯粹深邃而清澈。

    如晦暗中烛火饮冰卧雪亦散发光热

    这一生需要历经多少场巨浪风波才能心尖造王国

    富饶而安逸盛大而静默。

    置身边城荒漠也有那无名花一朵

    你曾问过:我会变成一个更好的人吗?

    更加坚强更加善良

    你会啊。

    跌撞着也要狂奔哀嚎着也要生存纵使灰飞烟灭亦留有余温。

    疯狂却孤勇那是你倦懒酣梦中最想成为的人

    逆境中也能微笑虚空中也能燃烧纵使一无所有亦不忘骄傲。

    偏执却温柔那是你生平未见仍向往的面貌

    曾有雏鸟迎狂风翱翔沙石中奋勇振翅一路向南方

    曾有幼苗沐暴雨成长成就被惊雷点亮的最动人景象

    曾有庸常碌碌的你我在千万人海中挺起了胸膛

    走过蜿蜒时光霜尘里回望还能道一句生而不忘

    你做过吵的闹的无声的旁人眼中最平凡无奇的梦

    太缱绻难愈太晦涩难懂。

    似曾相识的虹照你当年也护你前程

    你爱过百里千里风尘里远行途中最相似家乡的城

    太难以名状太心绪翻涌。

    抚过眉梢的风也抚平多少躁动莫名而终

    若你曾片刻深爱这乱世浮生便会有人愿舍身相陪共你疯

    也许是因这现世还不够残忍凉薄于是便有了诗作

    永夜里的光绝望中的歌。

    与泪水轻契合在那年教会你梦与活着

    也许是因上帝与人类都生来寂寞于是我们相遇了

    指缝间的暖眼波中的河。

    随心跳轻起落你便懂了爱与执着

    这一生需要徒手攀过高山多少座

    才能凝结出魂魄

    充实而纯粹深邃而清澈。

    如晦暗中烛火饮冰卧雪亦散发光热

    这一生需要历经多少场巨浪风波

    才能心尖造王国

    富饶而安逸盛大而静默。

    置身边城荒漠也有那无名花一朵

    你曾问过:我会变成一个更好的人吗?

    相比自己相比昨天

    你会啊。

    岁月不许,凡人追悔。你懂的啊。”

    在灿烂的星光下,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无垠旷野中,五颜六色的美丽花儿齐齐绽放。微风吹来,带起片片芬芳的花瓣与空中七彩的蝴蝶共同起舞。

    一个男人吟唱着不知唱给谁听的歌谣,缓缓向着未知方向的尽头而去。

    忽然,他回头一笑,这样说道。

    “再见。”

    。。。

再见

    八月的气温如同火炉般炎热。躲在家里,吹着电风扇,手里的扇子也使劲扇着。绕是如此,蓬坂大河还是热的满头大汗。

    “可恶,这天气怎么热成这样啊!”扯着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衬衫,蓬坂大河发着牢骚,忍不住看了眼旁边闭目静坐的祸“祸,你难道不热吗?”

    “心静自然凉,安下心来自然不会再觉得那般炎热。”

    祸的回答让蓬坂大河撇了撇嘴,不想回应祸那满是哲理的废话,手里的扇子扇的更起劲了。风扇和扇子带起的风声中,蓬坂大河不经意瞥了眼房间的角落,却发现本应该占据那里的黑暗消失了。她愣了一下,手里的扇子便放了下来“露米娅呢?”

    “露米娅?”祸睁开眼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会,的确没发现露米娅,眉头不由轻皱“奇怪,刚刚还在,怎么突然就没了。”

    “在院子吗?露米娅,露米娅。”站起走到院子,蓬坂大河喊了几声,但并没得到回应。

    “奇怪,难不成是跑去看电视了?”挠着头自言自语着回到屋子,蓬坂大河重新坐了下来。突然没心情摇扇子纳凉,望着外面空荡荡的院子,她叹了口气“陈安也真是的,把那孩子带来就什么也不管了。明明说好了带我走,结果这么久了别说带我走,连回来看看我、看看露米娅都没回来。”

    “露米娅也是,成天就知道躲在家里,却不知道出去和附近的孩子玩。带她出去也不肯,真是的,家里究竟有什么好宅的嘛。”

    “她在等他,私知道那孩子一直在等他。之所以不肯出去,大概就是怕出去之后他突然回来,然后找不到她吧。”

    “怎么会找不到啊?对那家伙来说,只有别人找不到他,没有他找不到别人。”蓬坂大河气恼的捡起扇子然后丢开“上次一样,这次也一样。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什么消息也没有!”

    祸默然,好一会才道“他遇上麻烦了。”

    “我当然知道,那天那件事可是所有人都看见了。虽然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甚至事后连结尾发生的事情都模糊的记不清,但我敢肯定,那时候的那个人肯定就是陈安!那家伙、那家伙、那家伙到底啥时候回来啊!”

    蓬坂大河凶巴巴的瞪大眼睛,原本想放两句狠话,但最后却是颓废的倒在地上,手背放在额头,望着天花板哀鸣起来“销声匿迹了两个多月,知不知道我一直很担心啊”

    祸不语,沉默的站起来来到门边。金色的阳光轻轻落在她的脸庞上,显得十分美丽。侧头凝视着院中的花圃,看着那些娇艳盛开的花儿们,祸有些失神“已经、开花了啊。”

    当初来到这里时,院中花圃的花儿才刚刚载下,不知不觉中到了现在,这些花儿已经盛开的如此美丽了。手背放在眼前,眯着眼抬头眺望着天空的烈日,眼中流露出迷离之色,祸轻轻吐息“真希望,他也能看到呢。”

    “那家伙”蓬坂大河眼中担忧之色闪过,紧接着一轱辘从地上爬了起来。像是宣泄什么似得使劲伸了个懒腰“呜啊!算了,不去想那消失的家伙了。我还是先去找找露米娅好了。”

    祸回头,却发现说着话的蓬坂大河已经离开了房间。原本还有烦恼该去哪里寻找露米娅,蓬坂大河却在离开房间、踏上走廊的几乎下个瞬间就看到了露米娅。

    露米娅正孤零零的坐在玄廊那靠着墙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随时都要倒下躺在走廊上呼呼大睡,迷糊的眼神时不时流露出期盼,然后看向门口,令看见她的蓬坂大河感觉就像看到了一只期盼主人归家的小狗一般。

    “露米娅”蓬坂大河叹口气,然后来到了露米娅面前,蹲下身手在露米娅的头上轻轻抚摸着“露米娅,不是说了吗?这样是等不到他的,乖乖的回房间,或者去看电视玩,等他回来了我会喊你的。”

    “胡说!露米娅一定会等到大哥哥的!”露米娅一下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气呼呼的瞪着蓬坂大河“大哥哥说一定会来接露米娅的,大哥哥才不会骗露米娅。露米娅也一定会等到大哥哥的!一定会的!”

    瞧见露米娅这样,蓬坂大河心中不免疼惜“没说他不会回来,我也相信他一定会回来,但就这样坐在这里不会觉得无趣吗?不如”

    “才不会呢!”露米娅把蓬坂大河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推开,大声道“露米娅最喜欢大哥哥了,才不会觉得等他无趣呢!你快点走开,要是再妨碍露米娅等大哥哥,露米娅会打你的哦!”

    蓬坂大河愣了愣,却只能无可奈何的收回手,摇头轻叹一声,拿露米娅没有办法的她就准备离开,去拿电风扇和几本书回来陪露米娅。

    喀嚓。

    “我回来了。”

    突然,随着门把扭动声响亮的响起,一声温和的高呼也随之响起。刚刚走出两步的蓬坂大河错愕的回头,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袍,侧腰还挂有一支翠色长笛的男人正在关门,错愕的目光转向惊喜,看着那个男人,蓬坂大河忍不住大声喊出了他的名字。

    “陈安!!!”

    “大哥哥!!!”

    “哎呀哎呀,这不是身高只有一米四的萌虎吗,百年不见你看起来还是那么精神啊。”满脸温柔笑容的男人也正是陈安回头笑嘻嘻的和蓬坂大河打了个招呼,然后便伸出手就把欢呼着扑过来的露米娅掐着腋窝高举了起来,挑剔的目光审视了一会被自己举在半空的露米娅,他才满意的点头“还有露米娅,看起来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

    “嘻嘻。”露米娅开心的笑起来,蓬坂大河也是忍不住大声呵斥着陈安“你这个笨蛋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才两个月而已怎么就变成百年了?一百年,我早就已经死的连骨头都要烂了!还有混蛋!老娘的身高是一米四五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听过吗?”陈安托着露米娅的小屁股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居高临下的瞥着蓬坂大河“区区一米四的萌虎,居然每次逗口出狂言说自己一米四五萌虎,你可真是厚脸皮么。”

    “大哥哥说的对,萌虎你真是厚脸皮呢。”啥也搞不懂,甚至连陈安喊得萌虎是喊谁都不知道,但露米娅还是坚定不移的站在陈安这边,在他怀里举着手大声附和着他。

    “你这个家伙”蓬坂大河额头上青筋一跳,眼中凶光毕露“老娘也已经说了老娘叫蓬坂大河!居然又敢喊我外号,信不信拿木刀砍死你呀!”

    “哇好凶。”被蓬坂大河凶巴巴的样子吓了一跳,露米娅赶紧把脸埋进了陈安怀里,陈安也是吓了一跳“咦,都这么久了,那把破刀还没烂啊!?”

    蓬坂大河没好气的双手抱胸,然后闭上一只眼用剩下的那只眼瞥着陈安“究竟是怎样的错觉才会让你认为我的木刀会在区区两个月过去后烂的,还真以为时间过去了一百年了吗?”

    “细节,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摆手笑嘻嘻和蓬坂大河打着马虎眼,陈安踢掉穿着的鞋换上室内鞋走上了长廊“祸呢,怎么就萌虎你一只,祸跑哪去了?”

    蓬坂大河额头的青筋又开始跳了,磨磨牙忍住跳起来一拳打在敢用一只为单位称呼自己的陈安脸上打死他的冲动,手用力抬起,指向了和院子相连的那个房间“在那里,要找她就去吧。”

    “哦哦,那可真是多谢提醒了。”点点头,陈安便抱着露米娅去了房间,至于蓬坂大河,则是恨恨的对陈安的背影磨牙、挥拳,然后就嘟囔着“混蛋”“去死”“给我等着”这样的话一溜烟的跑去厨房,打算给回来的陈安烧些水喝了。

    。。。

夜晚

    “咦,怎么不在?”走进房间却没看到祸,陈安不禁纳闷,又在空间里看看,还是没发现祸。正当他开始琢磨是不是蓬坂大河报复性耍自己后,露米娅却举起手指向了院子“那里那里,大哥哥,露米娅听到声音了。”

    陈安一挑眉,放下怀里的露米娅就走到了门那里往院子里看去,便看到了,一位黑色长发的少女正拿着水壶在细心的给院中花圃的花儿浇水。

    “呀,花、开了啊。”

    似乎听到了陈安的叹息,正在给花儿浇水的祸突然停下了动作,抬头望向屋子,看着牵着露米娅站在屋子里看自己的陈安,她先是愣了愣,然后灿烂的笑了。

    没有愤怒、没有不满,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询问,而是好像看到了远游的亲人归来,祸笑道“呐,回来了啊。”

    “啊,是啊,我回来了怎么样,这些花是什么时候开的呢?”笑着回应祸,陈安盘膝坐了下来。一边摸着在身边一起坐下来的露米娅的头,让她小猫一样开心的眯起大眼睛,一边唠着家常似得说道。

    “这个嘛三天前吧。”露出特征性的忧郁笑容,祸便低头继续给花圃中的花儿浇水“刚刚还在说怕你回来看不到,没想到突然就回来了呢。看来,人真的是禁不起念叨呢。”

    “嘛嘛,大概吧。我也有过不少的类似经历呢。”脸上露出不堪回首的表情,陈安感叹道“像有时候在背后念叨人,被念叨的那人就经常会突然出现在面前呢。就像萌虎,要是我敢说她胸部平平、脾气暴躁,身高比小学生还不如时她就经常”

    “去死吧混蛋!”

    突如其来的怒喝打断了陈安的感叹,刚刚拿着水壶、水杯进来就听到了陈安再说自己坏话,禁不起念叨的蓬坂大河顿时怒不可遏。她放下水壶、水杯,就杀气腾腾的走向房间角落,然后拿起放在那的木刀回来朝陈安砍了下去。

    “吓!?”被蓬坂大河的厉喝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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